【蕭齊艷史】第三章 神山之主(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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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云漸生 2019/10/9 字?jǐn)?shù):5347 (三) 直云雨了一個時辰,兩人才洗干凈了,回到竹床上躺著。云知還抱著她一絲 不掛的身子,默默傾聽了許久屋外傳來的唧唧蟲聲,才開口道:「這么久沒見, 跟我說說你這兩年的經(jīng)歷吧?!?/br> 華矜便開始跟他說在學(xué)宮的事兒。神后立國之后,改年號為建元。建元三年 初,由左圣使主導(dǎo),在全國范圍內(nèi)展開了轟轟烈烈的科舉改革。 主考的科目仍然是明經(jīng)和進士,所考的內(nèi)容卻與從前有了很大的不同,大力 削弱儒家經(jīng)典的地位,而增加了算術(shù)、堪輿、建筑、天文、博物等各個方面的內(nèi) 容。 有一己之所長者,甚至可以只攻一項,不及其余。 在學(xué)風(fēng)上,主張大膽質(zhì)疑,小心求證,注重理性的自由辯論,又在學(xué)宮內(nèi)創(chuàng) 辦定期刊物,鼓勵學(xué)生走上街頭,與百姓面對面地交談,既是了解民情,也是啟 蒙和學(xué)習(xí)…… 華矜以前在信里提到過一些,只是到底不如當(dāng)面講來的詳細(xì),又新添了許多 有趣的細(xì)節(jié),云知還一路聽下來,覺得這學(xué)宮生活比聽王老夫子的課可有趣得多 了。 他有意考考華矜,便從自己看過的書里,挑了一些修行之外的問題問她。 這一問,再一答,兩人都不由驚訝起來。 問的固然是刁鉆深入,答的也是靈巧周全。 云知還笑道:「聽老爹說,你如今在學(xué)宮里,已是能攪動風(fēng)云的人物,我剛 才還有點不信呢,以為他在哄我,沒想到說的竟然都是真的?!?/br> 華矜道:「少爺也讓我很驚訝呢,記得您以前一看書就犯困,還讓人家把那 些羞人的東西一個字一個字地念給您聽……」 云知還在她小臉上親了一口,道:「小矜,我讓老爹送你去廣州城里讀書, 你覺得怎么樣?」 華矜喜道:「少爺,您說的是真的嗎?」 云知還道:「當(dāng)然是真的,我從來沒騙過你吧?」 華矜兩條玉臂摟上云知還的脖頸,也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甜甜笑道:「少爺, 您真好?!?/br> 兩人又聊了一些分別之后的經(jīng)歷。云知還不愿意瞞她,自然也把師父和兩位 師姐的事情告訴了她。華矜并不很在意這些,只是與申小卿的不在意不同,她是 受了社會上流行的一種思潮的影響,認(rèn)為男女之間,雖然法律上絕對平等,現(xiàn)實 中卻存在著征服與被征服的關(guān)系,無論男女,誰有本事,誰就理所當(dāng)然的占據(jù)著 主導(dǎo)地位,有好幾個戀人與只有一個一樣,都是很正常的表現(xiàn)。如果被征服者在 這種關(guān)系中,不再能滿足自己的需求,自然可以選擇退出,好聚好散。 與這種觀念相匹配的,是避孕手段的層出不窮、與日俱進,不然弄出個孩子 來,可就要牽涉到撫養(yǎng)權(quán)和贍養(yǎng)費等復(fù)雜問題了。 兩人許久沒見,直聊到將近子時,才稍稍停歇下來。華矜精神還很好,盯著 云知還看了好一會,才笑著道:「少爺,要不我?guī)湍嬕环嫲???/br> 云知還道:「好啊。你這是在學(xué)宮里跟教習(xí)學(xué)的嗎?」 華矜道:「不是,我們學(xué)宮里沒有開設(shè)這門課,是我自學(xué)的。」 云知還問:「你怎么突然學(xué)起畫來了?」 華矜道:「您以前不是很喜歡那冊么?在床上也老帶著它。我 在學(xué)宮里,有時無聊了,想起從前的事情來,就按記憶里的圖畫,隨意畫著玩兒。 誰知道一不小心,被同窗好友看見了,說我畫得很好,吵著要我畫她。有一 就有二,消息漸漸傳開了,來求畫的人越來越多,技藝自然也就慢慢提高了?!?/br> 云知還笑道:「敢情你學(xué)的是春宮圖畫啊?!?/br> 華矜道:「才不是,我這是人體畫?!?/br> 云知還道:「可以給我看看嗎?保證只用藝術(shù)的眼光?!?/br> 華矜搖了搖頭,道:「不行,沒經(jīng)過她們的同意,我可不敢擅作主張?!?/br> 云知還道:「好吧。那你快去取紙筆來畫我,我已經(jīng)等不及了。」 華矜穿好衣服下床,點了只氣死風(fēng)燈,提著拿繪畫工具去了。 云知還走到窗前,邊欣賞月下如有煙靄浮動的桃林,邊耐心地等待華矜。 過了盞茶功夫,華矜左手執(zhí)燈,右手提著個竹籃回來?;@子里裝著支架、畫 板、狼毫筆、熟宣紙、油煙墨、松煙墨、筆洗和硯臺等。 云知還過去幫她磨墨。 很快都準(zhǔn)備停當(dāng)了,華矜讓他用自己最舒適的姿勢站好,多點了幾盞燈,坐 在不遠處的桌子前,認(rèn)真地畫起畫來。 云知還修道之后,耐性極好,就這么一動不動地站了兩個多時辰,除了蚊子 擾人,其他倒是沒什么。 終于,華矜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呵欠,朝他招了招手,笑道: 「少爺,您過來?!?/br> 云知還走近一看,只見紙上工筆畫著一個面容俊美的男子,目光溫潤,嘴角 含笑,未著寸縷的身體年輕有力,斜倚墻壁、雙腳交叉站著,透出幾絲風(fēng)流憊懶 之意,可謂形神畢肖,雖然還沒有上色,只看那春云浮空、流水行地般秀潤流暢 的線條,就讓他不由得贊嘆起來:「小矜,不如你忘了考狀元的約定吧,你這天 分,不去做個畫家,就可惜了?!?/br> 華矜笑道:「我就不能一邊考狀元,一邊做畫家嗎?」 「當(dāng)然可以?!?/br> 云知還把她抱在懷里,親吻著她的秀發(fā),好奇道:「不過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說。」 云知還干咳兩聲,遲疑道:「為什么這畫上的人,底下的東西……那么???」 華矜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小手捉起他胯下的陽物,隨意把玩著,道:「就知 道少爺最在意這個。」 云知還的roubang被她溫軟的小手摸來摸去,很快就翹了起來,悶哼一聲,道: 「我知道了,因為這是藝術(shù)……」把她抱起,往床上去了。 在床上做了一夜很色情的事情,第二天兩人睡到了日上三竿。只是這次少了 碧荷在旁,不免令云知還心里有些悵然若失。他在家里呆了三天,重游了修道之 前愛去的一些地方,把送華矜去讀書的事情安排妥當(dāng),才又連夜趕回了寧州城。 地址發(fā)布頁4F4F4F, 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