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偷看糙漢和寡婦zuo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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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鐵鋪位于市場一條街的東邊,生意馬馬虎虎。 鐵匠梅暗飛打的鐵器要擺上幾天才能賣完,賺來的錢勉強能維持一家五口人生活。 梅暗飛長年赤著一具黝黑的上身,不穿衣服打鐵已成他的習慣,夏日里站在散發(fā)高溫的鐵爐旁,背上流的汗水就沒有停歇過,汗珠順著背脊骨滴滴淌落,在黑銅色的皮膚上形成油亮的光彩。 冬天天冷的時候,梅暗飛就拴一個灰色圍裙御寒,其余春夏秋三個季節(jié),他都是赤膊上陣,站在火爐前,掄起鐵錘打鐵。 梅邊是梅暗飛的第三個兒子,梅邊上頭還有一個大哥和一個二姐。 大哥梅添是梅暗飛與第一位娘子所生,后來梅暗飛的第一任娘子病逝,梅暗飛續(xù)弦娶了第二位娘子,生下了梅邊與他的jiejie梅落。 在梅邊有記憶的時候,他娘親就被拍花子拐走了,消失的無影無蹤。 梅暗飛本不想續(xù)娶了,打算單獨把三個孩子拉扯長大,奈何架不住鄰里鄉(xiāng)親的熱情介紹,把胡家那位丑到?jīng)]人要,嫁不出去的老姑娘說給了梅暗飛。 胡丑姑嫁了進來,好吃懶做,家務事不做,三個孩子不管,干啥啥都不行,飯倒能多吃兩碗。 大哥梅添不是與梅落和梅邊一母所生,素來與梅落梅邊冷冷清清,話都說不到一處去。 后娘胡丑姑嫁進來半年后,梅添偷了梅暗飛為梅落準備的嫁妝錢,連夜逃跑了,和梅邊的娘親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 梅落沒了嫁妝錢,說好的婆家不要她了,又是哭又是鬧,置氣離家,當晚出去,第二天梅邊看見梅落身上穿著撕破的衣服,失魂落魄地回家了。 梅邊再見到梅落,是在漲潮的河里。 她的尸體從湍急的河水里打撈上來,泡來發(fā)脹,依稀可見的五官都不漂亮了。 從胡丑姑的嘴里,梅邊知道他jiejie被人jian污了,心里那道坎沒邁過去,投河自盡了。 一年之內(nèi),五口人變成三口人,梅暗飛憔悴不已,左思右想覺得胡丑姑這人不詳,將她打了一頓,攆出了家門。 從此,梅邊與梅暗飛相依為命,梅暗飛打鐵做生意,梅邊就在旁邊幫忙。 鐵鋪到了晚上就關(guān)門歇業(yè),偏偏村里的張寡婦夜里總愛來鐵鋪找梅暗飛,讓梅暗飛給她打剪刀。 每當張寡婦上門,梅暗飛就會給梅邊幾個銅板,讓他出去買糖水喝。 某次梅邊回來的早了,隔著門聽見屋里的響動,他好奇的將臉貼著門縫,往里面一瞄,第一眼就看見了梅暗飛光溜溜的屁股。 梅暗飛那白花花的屁股與黝黑的上半身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兩種截然不同的顏色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很是滑稽。 那兩種顏色的身體把張寡婦壓在身下,身勢迅猛地撞擊著,張寡婦的手捏在梅暗飛撐在她身旁的兩條手臂上,表情既痛苦又享受。 兩具相疊的身體是在一張吃飯的桌上。 那桌子老舊,晃蕩地發(fā)出咯吱聲,張寡婦從呻吟,變成了嚎哭聲,聲音越發(fā)的大。 當張寡婦的聲音蓋過桌子搖晃的咯吱聲時,梅暗飛擔心鄰里街坊聽見這荒yin的叫聲,拿手堵住了她的嘴。 空氣里,就只聽得見桌子的咯吱聲和悶悶的摩擦聲,沉悶無趣。 次日等到梅邊坐在那張桌上吃飯時,腦海里都會一遍遍地回想起梅暗飛與張寡婦在這張桌上做的事。 從那以后,張寡婦上門,梅暗飛再拿銅板讓梅邊出去買糖水喝,打發(fā)他離開,梅邊拿著銅板假意離開,而后走了沒兩步,就折返回來偷看他們辦事。 有時梅邊是貼在門上,通過門縫看,有時是搭了一張板凳,站在板凳上,扒在窗戶邊往里面看。 梅暗飛打鐵練就了一身的肌rou,孔武有力,張寡婦雙腿盤踞夾在梅暗飛的腰間,梅暗飛雙手托住張寡婦的臀部,站在地上抱著張寡婦,后腰的肌rou緊繃,用那根粗壯的男根插著張寡婦的xiaoxue。 xiaoxue從外冒出的液體順著梅暗飛的大腿根部流下,能一直延續(xù)流到他的后腳跟。 張寡婦被cao到欲仙欲死,悶哼哼地叫著,頭伏在梅暗飛的肩上一口喊著一個冤家,讓他輕一些。 梅暗飛素來沉默寡言,就算把張寡婦cao得半死不活,他都不說一句話,臉上表情堅毅,沒有過半分動容的姿態(tài)。 說他不樂衷男女之事,他又能把張寡婦給搞到魂飛魄散,連連尖叫。 說他樂衷于男女之事,梅邊從未在他臉上看到過歡愉的表情,他猛cao著懷里軟綿綿的張寡婦,就像站在火爐前打鐵一樣沒有感情。 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張寡婦沒來了,換成是對街賣花的一個嬸嬸來找梅暗飛。 一直以來,梅邊不知道那嬸嬸姓什么,名什么,因為她賣花,梅邊從小就叫她花嬸嬸。 花嬸嬸的相公在外做買賣,一年到頭難得回來。 印象中,梅邊看過花嬸嬸兩次哭,一次是她與賣豬rou家的娘子端了板凳坐在屋檐聊天,聊著一處,花嬸嬸哭訴起自家相公有了外室,要娶小妾,她準是準了,但那小妾不愿當小妾,非要當正妻。 她哪能讓小妾爬到自己頭上,一氣之下,叫來娘家的哥哥們找到那小妾,教訓了小妾一頓。 這一教訓就惹怒自家相公了,非要寫休書休了她不可。 到最后,休妻未成功,小妾也沒有登堂入室,就是自家這不中用的相公,另選宅院與狐媚小妾生活在一起,惹得花嬸嬸顏上無光,被人笑話。 梅邊第二次看花嬸嬸哭,就是在梅暗飛的身下。 從細窄的窗縫中窺去,花嬸嬸躺在床上,雙腿架在坐在身前梅暗飛的肩膀上,梅暗飛雙手扶著她架在自己身上的腿,yinjing輸送在身下,兩個圓鼓鼓的yinnang打在花嬸嬸的屁股蹲兒上,曖昧的啪啪聲被梅邊聽去,渾身燥熱。 花嬸嬸又是笑,又是哭的,嘴里胡言亂語不知道在說什么。 梅邊看梅暗飛與張寡婦辦事,沒個什么反應,張寡婦身體單薄,身材矮小,無論是站著還是躺著,胸前的那點rou都是平的。 但看到梅暗飛與花嬸嬸辦事,梅邊下身就發(fā)脹變大了。 花嬸嬸雖四十余歲了,但保養(yǎng)得當,風韻猶存,身體白到刺眼,那對巨大的奶子晃啊晃,晃到了梅邊的夢里。 第一次看到梅暗飛把花嬸嬸cao哭的當晚,梅邊就夢見自己把花嬸嬸壓在身下,學著梅暗飛的動作,把花嬸嬸cao到尿流。 等到醒來,梅邊的褻褲上濕了一大片,jingye蹭得滿床單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