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雷電之夜,共赴云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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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沒有送成,啞巴劉自然沒喝成。 一直到啞巴劉做完當天的活兒離開,譚秋齡都不肯和梅邊說一句話,悶著腦袋縫制手中的鞋墊。 鞋墊上逐漸有了一只鳥的雛形花樣,梅邊夸她手巧,讓她給自己也縫一雙鞋墊,譚秋齡的針上下在鞋墊上穿行,就是不搭梅邊的話。 出了萃娟這檔子事,為這個院子籠罩上一片陰沉,到了夜里,吳茵做主讓譚秋齡回小屋睡,打發(fā)梅邊也回他自個的屋里睡,夜里由她守著莊十越,暫且都不要在一堆了。 睡到半夜,外面呼呼地刮起了風,一陣雷雨欲來的氣勢,譚秋齡被門聲響動弄醒,她以為是風吹,拉過被子蓋住頭就要繼續(xù)睡去,可隔著被子,她聽見門的響動有些異樣。 不像是風吹的,像是有人在外面拿鐵棍撬門。 譚秋齡一下從床上翻身而起,手抖著點了兩次蠟燭才點燃,沖著叮咚咕嚕響的門警覺問道:“誰?” 無人回答她,類似撬門的聲音還在繼續(xù)。 譚秋齡坐在床上貼墻靠著,隨手摸過放在床頭的剪子用來防身。 那大剪子是奶奶留下的遺物,好幾十年的老家伙了,論鋒利尖銳的程度,不比那些新剪子差,剪東西完全不鈍。 門重重響了幾下后,梅邊出現(xiàn)在打開的門之后,見把譚秋齡吵醒都坐在床上了,搓搓手,輕聲問候了一句:“你都醒了啊……” 譚秋齡就知道是他。 除了他,沒人能大半夜時破門而入。 “出去?!弊T秋齡舉起剪刀,威脅道,“你敢過來,我就殺了你?!?/br> 梅邊回手指指身后出現(xiàn)閃電的夜空,道:“你把剪刀放下,有話好好說,這不是快打雷了嗎?你不是說你怕打雷么,我特地過來陪你?!?/br> 譚秋齡的確怕打雷,但她記不得什么時候向梅邊說過自己怕雷聲了,分神回憶之時,梅邊關(guān)好被撬開的門,走到了床前。 “你!”譚秋齡怒目,又害怕的身子一縮,舉著剪刀不敢去扎他。 梅邊根本無懼譚秋齡手中的剪刀,脫著鞋子就要上床,說道:“你往里擠一擠?!?/br> “你下去!不許靠近我!”譚秋齡見梅邊要上床,著急地拿著剪子在他面前揮了揮,可連根頭發(fā)絲都沒給他剪下來。 床太小,只容一個人,梅邊上不去床,先就把譚秋齡手中的剪子奪下來,扔到了地上,然后抱過她,疊在她身上,壓著她一塊兒躺在了床上。 冰冷的大手伸進衣服里一摸,就握住了藏在衣服里的一只乳兒,大力揉了起來,柔軟飽滿的手感讓梅邊失控,頭埋在譚秋凌的頸窩就開始親。 男人特有的雄性氣息包圍了譚秋齡的每一寸呼吸,梅邊壓在她身上,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她身上,像座巨山牢牢把她壓住,使她動彈不得。 譚秋齡用能活動的手拍去梅邊的背:“梅邊,你不要這樣,你放開我……” 幾巴掌拍在了梅邊的背上,確實讓他疼了幾下。 疼也沒關(guān)系,他受疼也想搞她。 兩人力量懸殊,體格相差巨大,梅邊搞她是易如反掌的事,這會兒又是下半夜了,雷聲轟隆,不擔心吳茵或莊十越出現(xiàn),打攪好事。 “你別叫,我不碰你,我就摸摸你?!泵愤吢月Z哄著她,讓她先別反抗自己,但急忙就剝開她上衣,一嘴叼上她的奶子,舌頭蘸著口水在乳暈上畫圈圈,嘴巴大口吸上了rutou與rufang。 一道刺耳的閃電劈下,亮光從門縫透入,劃亮了譚秋齡驚恐的雙眼,她顧不得正舔著自己胸的梅邊,嚇得雙手抱緊了胸前的那顆頭。 梅邊從她胸前抬起頭,去吻她顫抖的唇,安慰道:“不就是一道閃電,不怕,有我在?!?/br> 有他在才可怕。 外面本就電閃雷鳴,讓人害怕,被窩里還多出了一個梅邊,譚秋齡絕望到放棄抵抗,由著他在自己身上摸來舔去。 閃電接連襲來,把夜空都照亮了,響徹云層的火球像落在了地上,爆炸發(fā)出震天動地的聲音。 梅邊見身下的譚秋齡實在是怕,雙手捂住了她耳朵,調(diào)侃道:“你這么怕打雷,上輩子該不是沒有渡劫成功被雷劈死的妖?” 譚秋齡緊張地閉上眼,不理他的話,身子拼命往下面縮,想要躲進被子里。 “你再往下縮,都可以含到我的那什么了?!泵愤呅α诵Γ畔铝宋孀∷涞氖?,把被子拉來裹住了她,再壓在她身上,雙手再次堵住了她耳朵,以此減小雷鳴聲。 閃電雷聲實在太大,梅邊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譚秋齡被他壓著,聽不太清他的話,他好像在笑話自己怕打雷,也好像在說讓她別害怕,雷就算是劈進了這屋子,首先都會去劈壓在身上的他。 過了很久,雷聲漸小,譚秋齡打了兩個哈欠,有了困意,梅邊松開捂住譚秋齡耳朵的手,雙腿夾在她的腰之間,做出聳動的動作。 譚秋齡看向壓在身上的梅邊。 “怕嗎?”梅邊的臉正對譚秋齡的臉,故意把她身體撞來搖晃。 雷電過后,就該他讓她害怕了。 譚秋齡偏過頭,不去看他,兩人中間還隔著一床被子,他做出聳動的動作,好比是發(fā)情期的公狗,有嘴不拿來說話,偏要用下流的動作來暗示。 “看來是不愿意?!泵愤呁V箠A她,做出一個無所謂的表情,“不愿意就不愿意,本來我就不能碰你,正好了?!?/br> 梅邊抱著她,與她交換了上下位置,讓她躺自己身上,拉過了被子兩人蓋一起。 “我懶得回自己屋里了,今夜將就我與你擠一處睡。” 這床實在是窄小,光梅邊一個人平躺就把床占全了,翻個身都不行,再加上譚秋齡還躺在他身上,對他是一種負擔。 上次梅邊就當了一回她與莊十越的人rou靠墊,眼睜睜看她與莊十越歡愛,今夜又要當一回連翻身都難的人rou床板,譚秋齡于心不忍,說道:“梅邊,你回去,這雷電都沒了,你和我擠一處是受罪,回你屋里去睡?!?/br> 梅邊沒有對她的話做出回應,探起身吹熄蠟燭,摸過她的奶子就假裝打出了一個哈欠:“快睡了。” 的確是該睡了,再耗下去天都該亮了。 未吹熄蠟燭前,譚秋齡是有了倦意,這蠟燭一吹,她枕在梅邊的胸前,聽著他的心跳聲,怎么都睡不著了。 梅邊一手攬著她的腰,防止她從他身上掉下去,落在床下,一手蓋在了她的胸上,摸著圓潤柔軟的rufang進入夢鄉(xiāng)。 譚秋齡試探他是否入睡,把他放在自己胸上的手輕輕拉開,手沒有再次摸上胸就表示他睡著了,手拉開又摸上胸表示他還沒有進入深眠。 譚秋齡小心地拉開了他的手,心臟緊張到咚咚直跳。 隔上好一會兒,被拉開的手都沒有摸上胸。 再隔上了一會兒,梅邊的臉頰就落下了極輕的一吻,這是譚秋齡攢足勇氣做出的。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稀里糊涂也好,鬼迷心竅也罷,在這個復雜紛亂的夜里,她就想偷偷地親一口他。 而她沒有看見的是,假寐沒有入睡的梅邊,唇角上揚,綻放出一個抑制不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