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師父跪下為徒弟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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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冷潮濕的走道,斑駁的墻壁上掛著昏黃的燈盞,在不安的搖曳。 一個(gè)穿著青衣的男子拿著柄劍小心翼翼的穿梭期間。 這段路不長,很快走到盡頭。 里面是一扇門,門栓處纏繞著鐵鏈,鐵鏈上又掛著一柄沉甸甸的鎖,在兩側(cè)燈火的照 映下,泛著冷光。 青衣男子伸手探了探,門前顯出一道禁制,流光溢彩的禁制不難看出施法之人深厚的靈力。 這禁制眼熟,看得青衣男子扯了扯嘴角,露出幾分嘲諷。 他毫不猶豫的揮劍,用了十成十的功夫,斬向禁制。 幾分鐘的僵持過后,禁制緩緩?fù)嗜?。青衣男子擦去嘴角的鮮血。走近,摸出準(zhǔn)備好的鑰匙,打開了鎖。 推開門,里面黑沉沉的,了無聲息。 男子剛踏進(jìn)去,燈火隨之燃起,這片空間驟然明亮起來。 這所牢籠的中心是一個(gè)圓臺,上邊鎖著一人。 那人兩臂被分開,又被長長的鐵鏈栓住。腰部也被鐵環(huán)禁錮,估計(jì)是什么限制法術(shù)的法器。 長發(fā)散落在各處,衣服也松垮垮的披在身上,胸口赫然是淋漓的傷口。 見到這人,青衣男子握劍的手緊了幾分,青筋都爆了出來。 “李鳳京!” 他大喝一聲,飛身跳上圓臺。挑劍抬起那人始終低垂著的頭。 這一看,他心里卻暗暗吃了一驚,手上的動作也頓了頓。 這人本是天之驕子,容貌過人,一張臉惹了多少風(fēng)流債,此刻那卻被丑陋的傷痕占去大半,可怖程度,見者驚心。 被鎖之人,也就是青衣男子口中的李金鳳,在這番折騰下悠悠轉(zhuǎn)醒。他睜開眼,看清楚來人后,卻是笑了下,漫不經(jīng)心的,像是見到了老朋友。 “小魏,這時(shí)還來看望我,真是感動?!?/br> 魏政聽了這話,揮劍重新指向他,因?yàn)闅鈽O,手都在抖,眼睛也紅了。 “你居然還能這樣同我說話。你不配叫我,不配存活于世。今日我就是來送你上路的?!?/br> 話落,他手腕轉(zhuǎn)動,就要發(fā)狠把劍送入這人體內(nèi)。 李鳳京配合的閉上眼。 電光火石之間,一個(gè)白衣人出現(xiàn)一掌拍向魏政執(zhí)劍的胳膊。 劍應(yīng)聲落地,魏政捂著胳膊后退了幾步,差點(diǎn)不慎跌下圓臺。 他抬起頭,狠狠的看向來人,不甘的喊: “尊長!” 來人轉(zhuǎn)過身,臉上神情淡漠,氣質(zhì)清冷,是謫仙般的人物。 他是白御,這世間最強(qiáng)的人,沒有誰敢違抗忤逆的人。 白御一言不發(fā),冷冷掃了眼狼狽的魏政,揮揮手,便進(jìn)來一行人,強(qiáng)行把人架走。 魏政掙扎不開,目呲欲裂,朝著李鳳京喊: “李狗,你等著,他日我定要取你項(xiàng)上人頭,為jiejie報(bào)仇雪恨…” 李鳳京無所謂的笑了笑,待人離開后,轉(zhuǎn)頭看向在他身邊站定的白御。 他親密的喊: “師父,你來啦?!?/br> 白御慢慢轉(zhuǎn)過身。那一副冷漠的神情在看到李鳳京的瞬間就消失了。 望著對方可怖的面容,白御喉結(jié)滾動,伸手想要撫上,卻沒靠近。 李鳳京瞧著他,一眨不眨的看著越來越近的手。在對方停止后,歪了歪腦袋,把臉龐送入對方的手心,觸及一片柔軟,他瞇著眼睛蹭了蹭,嘴里喊“師父”。 “師父一直不來看我呢,好狠心?!?/br> 白御像是被火撩到,倏地縮回手,下意識用指尖摩挲掌心。 李鳳京眼里閃過一摸精光,他舔舔干裂的嘴唇,看著白御的眼神變得熾熱。 “師父,我難受,給我瞧一瞧好不好。” 白御聞言皺眉,說: “哪里難受?” 李鳳京“唔”了聲,挺著胸脯像要把自己送出去。 眼前的人容貌盡毀,露出的皮膚上盤踞著猙獰的傷疤,像是從煉獄里逃出來的惡鬼。 但白御偏偏像是受了蠱惑,伸出手,指尖觸及頸下的皮膚,又遇到牽引一般向下滑去。 感受的皮膚冰冷坎坷,他停在對方胸口一處燙傷,緩緩按上去,白御眼睛發(fā)澀,啞著嗓子問:“這里痛嗎?” “嗯……” 李鳳京脖頸曲成脆弱的弧度。 他看著白御,表情十分難過,說: “師父會不會嫌棄我?!?/br> 對方垂下腦袋,神情晦暗不明,回答說:“怎么會?!?/br> 李鳳京接著說:“我知道師父喜歡我,我聽到過的…” 他湊的近了些,聲音也放低,生怕別人聽到似的。 “五年前的時(shí)候,我撞見師父在后山的溫泉自褻,嘴里叫著我的名字。羞死了?!?/br> 白御睜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李鳳京。 “你……” 話梗在喉嚨,什么都說不出來。 原來被發(fā)現(xiàn)了啊,五年前就被發(fā)現(xiàn)了。作為對方的師長,卻抱有yin穢的心思,一定讓他覺得惡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