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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弱小可憐又無助的茨球成功叼住了酒吞的奶子,但是你們以為接下來的發(fā)展就是產(chǎn)乳生子順理成章的天雷滾滾文嗎? 好吧講真我想寫的是茨木吸了一口毒奶然后領(lǐng)了便當(dāng),end. 沒錯就是這樣,本文完結(jié),撒花~ 別看了,真的完結(jié)了。 真的,你再看我也寫不出來的啊! “爸爸我還沒怎么出場你就想太監(jiān)?!給老子滾出來趕緊寫!不然我這一棒子下去草爆你的狗頭!” 哈哈哈哈怎么會就這樣end呢哈哈哈哈,當(dāng)然是作者醬的玩笑啦哈哈哈啊爸爸別打別打馬上就寫! 在草爸爸的威逼呸魅力之下,本臺記者帶領(lǐng)您將鏡頭切換到非洲寮內(nèi): 酒吞坐在櫻花樹下,肩膀上團(tuán)著一只圓滾滾的茨球,周圍或坐或站,圍了一圈r卡n卡,一陣風(fēng)過,櫻花紛紛灑下。如果忽略他露在外面被蹂躪得紅腫的x頭,畫面還是很唯美的。 好吧,唯美中又帶著一絲絲色情。 酒吞終于還是抵擋不住大家對他x頭的熱切注視,尷尬的開口:“所以說……茨木總不能一直這個樣子吧?” 姑姑毫不在意地?fù)]了揮傘劍:“晴明已經(jīng)去你們寮賣身了,攢夠錢把皮膚買全了應(yīng)該就變回去了?!庇执葠鄣乜戳丝创那?,“而且孩子這個樣子更可愛啊~” 酒吞有些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喂,本大爺又不是來看孩子的!再說了,”他撥弄了一下因為接觸到他裸露的皮膚而羞澀的發(fā)粉的茨球,“這幅樣子完全不像是一個可以擔(dān)當(dāng)輸出的大妖怪啊。” “嗤——輸出?有爸爸我就足夠了。”草爹不屑地晃了晃巨大的蒲公英。 酒吞剛想開口說話,卻瞄到了草爹不經(jīng)意露出來的一截比自己還要粗壯的肌rou小臂,默默咽了咽口水,“哦是嗎打擾了。” 然而被忽略的茨球不樂意了,從酒吞的肩膀上一蹦而下:“不行!吾要變強(qiáng)!吾要和摯友一樣強(qiáng)!”酒吞趕緊揪住茨球小小的角,然而還是阻止不了接下來的經(jīng)典臺詞,“和吾一戰(zhàn)吧,摯友啊!戰(zhàn)勝吾的話,吾的身體就任由汝支配!” 喂這種破恥度的話還是說出來了??!而且誰要支配一只球的身體啊喂!還要你到底希望自己的身體被怎樣支配啊喂! 酒吞扶額:“嘖,就算變成球了,還是原來的德行啊?!?/br> 茨球依然鍥而不舍地蹦跶,努力在酒吞的手中掙扎:“吾要變強(qiáng)!變強(qiáng)!來與吾一戰(zhàn)吧,摯友!” “走,爸爸帶你玩蛇去,給你搞一套好御魂?!辈莸謯Z過茨球,“讓你見識見識真正的力量?!?/br> 酒吞生生沒抓住茨球,只看見草爹粗壯的麒麟臂一閃,自己竟然被扯了個趔趄。 力……力量嗎? 不,力量在后面呢,太天真了啊酒吞sama。 御魂塔(姑且就當(dāng)做是塔吧不然哪來的一層層啊大蛇集體宿舍嗎??。﹥?nèi),十層。 草爹扛著巨型蒲公英,一草當(dāng)先破門而入:“來,爸爸今天教你玩蛇。” 八岐大蛇心態(tài)崩潰:“臥槽怎么又是這個肌rou暴力兄貴草!兄弟幾個每次屎都快被打出來了好嗎?!這日子沒法過了,我有一句媽賣批我現(xiàn)在就要——” “砰!” 血花爆濺。 草爹若無其事地把還在滴血的蒲公英扛回肩上,轉(zhuǎn)頭看向驚呆了的茨球:“這個東西叫做打地蛇,你看,這里有八個頭,哪個逼逼就一錘草爆它,是不是簡單又好玩?” 八岐大蛇瑟瑟發(fā)抖,咬著小手絹不敢吱聲。 然而你以為草爹會就此打???真是圖樣圖森破啊╮(︶﹏︶)╭ 草爹舉起雷神錘呸蒲公英,繼續(xù)解說:“只要錘爆所有八個腦袋,就可以獲得通關(guān)獎勵哦小茨木~” 而且邊說邊若無其事地做了說出來的事。 場面一度非常血腥。 鑒于戰(zhàn)斗描述可能引發(fā)讀者不適,讓我們跳過戰(zhàn)斗,直接來到通關(guān)界面: 草爹一腳踩上蛇頭,和藹可親(面目猙獰)地問話:“今天都有些什么好御魂啊?” 八岐大蛇瑟瑟發(fā)抖:“有,有被服、涅盤之火、蚌精——” 草爹反手就是一錘:“滾你m的,老子要我們家傻逼晴明最常要的!”(晴明:???) 八岐大蛇恍然大悟:“哦哦哦哦!知道了!您要的是這個暴擊——”草爹一臉狗兒子果然懂你爹的表情,“反枕吧!” 令人窒息的沉默。 草爹緊了緊握草的手,露出一排陰森森的白牙:“今天不把你屎打出來,算你肛門緊。” 酒吞默默捂住了茨球的眼睛,茨球蠢蠢欲動:“摯友摯友!吾也要打地蛇!” 酒吞不忍地別過臉:“不用了,那不是小孩子可以看的?!?/br> 很久以后,姑姑對剛來的小狐崽說起那天的故事,依舊忍不住長嘆:“那不是小孩子可以聽的故事。” 人們只記得那一天,一片血rou橫飛屎尿亂濺(??。┲校莻€高大的身影扛著蒲公英,緩緩回頭:“我草日天的字典里就沒有奶這個字!都tm把被服給老子帶好了,別影響我輸出的心情!” 知道了,爸爸。 真是聽者流淚見者傷心的故事啊。 一片混戰(zhàn)后(其實只是草爹單方面凌辱吧啊喂?。?,草爹帶著一套金光閃閃的御魂走向了茨球。 小小茨球眼神里慢慢的崇拜讓草爹很受用:“來,球,把這套爸爸剛打出來的全六星被服帶上!” 茨球感動的熱淚盈眶:“不行,這是您辛苦打出來的,我不能要!” 草爹欣慰地摸了摸他的狗頭:“沒事,爸爸自己也有?!闭f著亮了一下非洲寮里唯一的一套暴擊針女。 茨球受到了深深的驚嚇:“這是……” “這是非洲大草原上的第一勇士才能佩戴的王の勛章?!?/br> “我……我也能變得像您一樣強(qiáng)嗎?” 草爹慈祥地笑了:“當(dāng)然,只要跟著爸爸多玩蛇玩麒麟,總有一天,”草爹亮了一下自己肌rou爆滿的麒麟臂,“你也會變成和爸爸一樣的鐵血真漢子!” 圍觀了全程的酒吞不禁想起了自己寮里暴力得像是一個廠產(chǎn)的妖刀姬,似乎知道了非洲晴明至今沒有退游的原因。 又看了一眼全身掛滿六星被服的茨球,emmm,出rou裝的茨木嗎? 非洲晴明大人未來的生活還真是前途無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