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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麟征做了一個很長的夢。他一會是那些志怪話本的主角,前去仙門拜師學藝,和好友一同乘著車在崇山峻嶺中探險。一會又化身為商鋪老板,和形形色色的人交談,有條不紊地處理著公文。但這夢越來越壓抑,到了后來,他身邊的人全都消失了。他像是身后有人追殺一般,不停地逃跑,從繁華小鎮(zhèn)去到偏僻村落,再逃到無人野外,最后…… 男人猛地睜開眼睛,與守在床邊的莊志柔對上了視線。 被抓到了!??! 他下意識地縮著身體往另一邊躲遠,卻被莊志柔抓著肩膀,溫柔且強硬地抱到了懷里。 “怎么?是做了什么噩夢嗎?”莊志柔輕拍著男人的背,關(guān)心地看著他,“還是想起原來的事了?” 明明是和前兩天一樣的表情,但商麟征卻下意識覺得那笑容之下蘊含著危險,沒多想就決定隱瞞。他故意咧開嘴巴做出害怕的樣子:“可能因為昨天看了書的原因吧,夢到和你一起去森林里玩了,但是突然出現(xiàn)了一只大鳥要抓我,被嚇醒了。這次我們?nèi)ツ遣粫形kU吧?” “……當然不會,我會護你周全的?!鼻f志柔的笑容消失了,看起來有些可怕,“這次同行的還有你的……另一個夫君,等下洗漱完我就帶你認識認識?!?/br> “嗯?!”商麟征驚訝,“我還有別的夫君?可書上不是說……” “情況特殊。”莊志柔沒心情解釋,把頭埋到男人胸口深呼吸了幾口氣,這才恢復(fù)了平靜,“我先幫你換衣服吧。” “嗯,等等,不用先上藥嗎?我記得你說每天起來都要換次藥吧?” 商麟征乖巧地張開雙腿翹起屁股,將被塞子堵住的前后xue展示給莊志柔。 莊志柔的呼吸頓了一下,艱難地移開視線,頭一次后悔自己當初撒了這個謊:“稍微晚一點換藥也沒關(guān)系,先去見客人吧,回來再換藥?!?/br> “可這個東西塞得我不舒服?!鄙眺胝鲹芘莾筛对谕饷娴慕饘冁?,“外面的鏈子弄得我好癢啊?!?/br> 莊志柔只覺得全身血液都集中到了下方,呼吸也變得十分急促。他原以為自己剛盡情享用過男人的身體,今天能忍到一個時辰之后,可現(xiàn)在看來還是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或者說低估了男人坦誠相待的誘惑力。 英武不凡的男人赤裸著躺在床上,那肌rou虬結(jié)的身體在剛才沉睡時已經(jīng)被人用唇舌上下品嘗過,只用眼睛看就能回憶起彈性勁道的口感。他的表情嚴肅認真,讓莊志柔想起了過去男人坐在臺上聽著匯報的模樣,但動作卻是截然相反地色氣誘人,像個欲求不滿的蕩婦一般邀請見者玩弄自己,就差說幾句下流話了。 商麟征并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動作是多么yin蕩,在他看來自己張著腿展露私處和伸手給別人看手指是一樣的‘正常行為’。所以見莊志柔愣在那滿臉通紅的樣子,還覺得好笑,帶著揶揄說道:“怎么了?就是換個藥而已,沒必要害羞吧?而且夫君的陽具都立起來了,剛好趁這機會上藥不好嗎?” 只做一次快點結(jié)束沒問題的,莊志柔的理智一時間落了下風,將手往男人私處伸了過去。眼看他摸著鏈子就要往外扯了,門口傳來了兩聲敲門聲。 “莊老爺,客人朝這邊來了。” 這話如同一盆冷水暫時遏止了莊志柔的欲望。他嘆了口氣,將還等著換藥的商麟征從床上抱了下來,動作利索地給人穿好衣服又施了個除塵的法術(shù)。 直到被人摟著出了房間,商麟征才反應(yīng)過來莊志柔不太高興。前兩天起床的時候,莊志柔都要花上很久給自己挑衣服再上幾次藥。等照進屋的陽光從窗邊掃到桌角,這才在自己的請求下結(jié)束治療。看來今天的客人確實很重要,不能耽擱時間。也對,畢竟是另一個夫君,難怪志柔不開心了。 商麟征想起之前話本里看到的妻妾爭風吃醋鬧得家宅不寧的片段,安慰地往人懷里靠的更近了些。 男人的小動作立馬掃卻了莊志柔內(nèi)心的陰霾,他本來微微低垂的頭也自信地抬了起來直視前方。就算那家伙比我好看又怎樣,我可是最先接觸到麟征的人。給他開苞教他常識的我肯定比那個花里胡哨的家伙重要多了! 饒是如此,在看到遠處的身影之后,莊志柔還是立刻低頭觀察商麟征的表情。見男人只是看了幾秒有些驚艷隨即便打量起周圍,終于安心下來,但那股酸澀還是時不時冒出來。 秦學思的五官不像莊志柔的那般秀氣疏離,而是帶著張揚和大氣。深邃立體的五官配合著繁復(fù)的盤發(fā)和裝飾,更顯富貴華美,猶如水墨畫中那一抹艷麗的朱砂,與旁人分明。身上的那件黑袍雖然與發(fā)飾的艷麗不搭,但泛著金光的花紋也掩蓋了不足。再加上秦學思那故意露出胸膛的穿法,只襯托得這人風流不羈,整個人頓時帶上了一絲野性。 但秦學思再怎么好看也只是個男人,雖然失憶但人格還在的商麟征只掃了幾眼記住新夫君的臉,便把注意力放在了對方的衣服上。這衣服還挺好看的,但他這樣穿,不會覺得胸口涼嗎? 一直注意著商麟征的兩人自然也發(fā)現(xiàn)他對衣服的興趣比人的興趣更大。一個郁悶想著情敵肯定是為了吸引麟征才沒穿紅衣,另一個則慶幸自己有先見之明改了黑色。 “好久不見啊麟征,我是你的另一個夫君,秦學思?!睕]等兩人走到自己面前,秦學思就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還十分自然地牽住了商麟征的手。 “……哼!”莊志柔發(fā)出不屑的嗤笑。這家伙一貫會裝模作樣,要是不清楚內(nèi)情的人看到這膩歪的樣子,怕是真以為兩人是許久未見的夫妻。 “你、你好啊……”商麟征感覺有點尷尬,甚至想要掙脫被緊緊抓住的手。雖然頭腦清楚這人應(yīng)該是自己的夫君,親密些也沒啥,但身體卻并不適應(yīng)被剛見的陌生人碰觸,下意識緊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