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不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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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中學(xué)是單雙輪休的,這周輪到雙休。 下了晚自習(xí)天都黑透了,虞梨從校門走出來,站在公車站牌前等回家的102路公車。 車到站停穩(wěn)后,前門打開,學(xué)生們蜂擁而上,虞梨夾在其中好不容易擠上車后,一高個少年緊隨其后,幫她把身邊擁擠的學(xué)生清走了些,暫時給她留了些許安全距離。 虞梨從不指望在這站能找到空位,徑直向車后門擠去,站到欄桿旁松了口氣。 夏日的公交車上總有各種難聞的味道,人多且窒息。 “沒看到這有人嗎,擠什么??!” “個子高就了不起??!” “時默你還坐公交?” 少年不管旁人的埋怨,和相熟的人打著招呼,也跟了過來,站在虞梨身后。 結(jié)實的手臂向上輕松攥住了扶手,望向窗外,專注地想著心事,好像并不認識虞梨。 虞梨的后背幾乎要貼著他的胸膛,能清晰地感受到少年身上的熱氣。 透過車窗玻璃的倒影,虞梨看到俊朗的少年好像把她圈在了懷抱里,高大的身軀幫她隔斷了外面的喧囂和擁擠。 他身上的味道和虞梨一樣,他們用同一款洗衣液和沐浴露。 奇怪的是今天沒聞到煙味。 “老子這是最后一次陪你坐公交了,你為什么就是堅持不打車?!” 其實虞梨第一次聽見時默自稱老子的時候就不感到意外。 很自然,好像他就該這么說話,這種稱呼就屬于這樣狂傲的少年。 “很快就到了,沒必要打車?!?/br> “怎么沒必要?你穿的是裙子,上周不是還有人摸你腿來著?!” 再說,她這幾天身體特殊情況。干嘛坐公交車難為自己呢,就為了省錢? “虞梨,你沒必要給我家省錢。這點打車錢還是有的?!?/br> “不是為了省錢。” 只是不想麻煩他的父母。 虞梨住進他家之前,是沒有保姆的。 時默把穿臟的衣服攢一堆,隨便丟進洗衣機就洗了,從不會把襪子和內(nèi)褲分類。鞋子丟到洗鞋店保養(yǎng)。每頓飯都在外面解決,沒人專門給他做飯。 可虞梨來了之后,時默父母就特意請了一個保姆給他們兩個洗衣做飯。 擔心外面的飯菜油水太大,虞梨吃不慣。擔心虞梨有潔癖,嫌棄洗衣機洗的衣服不干凈,男孩子和女孩子要分開洗。 搬過來和他們一起生活已經(jīng)很麻煩人家了。 如果虞梨再每天打車,花費是其一。其二是搞不好時默父母會給他們弄輛車和司機,太浮夸了。 時默不懂女孩子這些敏感的小心思,還一個勁地埋怨她:“你肚子今天不疼嗎?就打一次車都不行?怎么,被別人摸腿很舒服?” 前面的話,虞梨還能當做是他轉(zhuǎn)性了,突然關(guān)心自己。最后一句? 虞梨轉(zhuǎn)過身,她的身高只到時默的肩膀,抬起頭才能和他對視:“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把女孩想的和你一樣猥瑣?” 誰遇到公車色狼會覺得很舒服?恨不得當場銷毀作案工具好不好? 這個角度,時默都不敢低頭,女孩飽滿的柔軟距離自己只有幾公分,他只能強迫自己看著車窗外的風(fēng)景。 女孩身上和自己相同的氣味爭先恐后地鉆進他的鼻腔里,隨著車廂的晃動,時默感覺下腹部都有反應(yīng)了,他不動聲色地退了半步,隔開距離讓自己冷靜一下。 “我猥瑣?我上課從來不會盯著女孩的側(cè)臉看,對著她犯傻。也不知道是誰天天盯著閔航當塊寶?!?/br> 閔航有什么好,家窮又瘦弱,話還少,一副老古板的模樣。 她們女孩就喜歡這種所謂的禁欲系,實際上全是釣系。 高端的獵人往往以獵物的方式出現(xiàn),虞梨就是太傻了。 公車忽然急剎車,時默沒站穩(wěn)輕微晃動了一下,下腹的炙熱愣是頂在了女孩腹部。 兩人迅速羞紅了臉。 是誰想銷毀作案工具,又是誰說自己一點都不猥瑣。 時默連連后退,好似在躲什么洪水野獸。 女孩解釋的聲音都因為這短暫的接觸而變得顫抖:“我沒有?!?/br> 沒有把閔航當塊寶。 可時默看到女孩滿臉緋紅的模樣,只當她是愛慘了那人,被他戳穿了少女心事。 時默尷尬且強硬地說道:“那你今天肚子疼別叫我了?!?/br> 他幫她喝掉了大半的冰咖啡,她還說不用他管。那就不管了。 “好。”女孩轉(zhuǎn)過身去,低垂著眼瞼,蚊子般的應(yīng)答聲很快消散在公車的喧鬧中。 虞梨每次生理期都會疼個半死,躺在床上打滾的力氣都沒有。 昨晚也是,疼了大半夜。吃了三顆止痛藥都不管用了。 * 時默家在城北,小區(qū)環(huán)境很好,交通便利。泳池、俱樂部、運動場、超商應(yīng)有盡有。 時默的母親童思慧是一家互聯(lián)網(wǎng)公司的副總,父親時鴻是退役的籃球運動員,現(xiàn)在在當教練。 所以他們家的家庭狀況還不錯,雖比不上豪門,但對比起虞梨的家庭非常富裕了。 虞梨還記得童思慧在虞梨母親的病床邊信誓旦旦地承諾:“把虞梨交給我們你就放心吧。我們巴不得有個女兒,可惜我生不了了。我們一定會對她比對時默還好?!?/br> 童思慧和虞梨母親只是上學(xué)就在一起的好閨蜜而已,不沾親。 所以虞梨很有負擔,她怕自己欠的太多,沒能力償還。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萬一有一天,他們不要虞梨了,虞梨也得為自己打算。 * “想什么呢?” 時默在前面走著,一步三回頭,虞梨都在后頭垂著頭慢吞吞的,眉頭緊鎖。 夜晚的清風(fēng)吹過女孩的裙擺,那兩條長腿露在外面,看的時默的心也跟著搖晃,為什么校服裙子這么短? “你這樣子好丑,好像一個小老太太?!?/br> ...... “我媽給你報的舞蹈班,你為什么不上?” “不想,我不喜歡?!?/br> 騙人,她明明是喜歡的。 時默只是不知道該說什么了,才會提起這茬。他們一家人都知道虞梨喜歡跳舞,只是虞梨心理負擔太大了。 童思慧無數(shù)次在時默耳邊嘮叨:“虞梨17歲了,孤兒院也不收了,這才有機會到咱們家來的。你以后要把她當成你親jiejie。她太可憐了,你要好好照顧她。咱們家白撿了一個這么水靈的姑娘回來,爸爸mama都開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