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戀愛關系如何確立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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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就算肖黎不說,于漫漫也已經(jīng)回絕掉了徐然,但這件事畢竟是她對不起徐然,也只能等著徐然告訴雙方家長不合適,然后再挨胡璇一頓罵就過去了。 可胡璇的電話一直沒有來,之后于漫漫新書開始發(fā)布,也就扭頭把這件事忘在了腦后。 一本更新一本存稿和兩本同時發(fā)布是完全不一樣的狀況,以前于漫漫可以選擇性的碼,現(xiàn)在就是不得不每天兩本都碼,一下就脫離了自己原有的舒適圈,進到了一個逆流而上的環(huán)境中去。 新書剛發(fā)談不上什么成績,也只有一些她原本的老讀者過來收藏留言意思意思,于漫漫心里卻沒有跟以前發(fā)新書時一樣忐忑,反倒是一直感覺安安穩(wěn)穩(wěn)的。 因為肖黎說過她這本可以的,于漫漫相信肖黎的眼光。 “漫漫,出來吃飯?!?/br> 肖黎中午把飯做好去臥室門前看了一眼,果然看見于漫漫又在認認真真地敲擊著鍵盤,一雙眼睛聚精會神地看著電腦屏幕,留給他一個專注的側臉。 于漫漫聞言應了一聲,把手邊最后一個段落打完又在座位上伸了個懶腰才走了出去。桌上兩菜一湯正冒著裊裊熱氣,都是于漫漫愛吃的菜色。 她拉開椅子坐進去,肖黎就先把魚腹上最肥美的rou夾進了她碗里:“婚禮明天晚上五點半開始,想好穿什么衣服了嗎?” 于漫漫愣了一下,這才驚覺上個月肖黎提過的婚禮竟然就在明天,也就是說這眨眼的功夫一個月的時間就差不多過去了。 “呃……”于漫漫用筷子另一頭撓了撓腦袋,“那我今天得洗頭,然后還要先練習一下怎么化妝,我又快一個月沒化了……手好生啊?!?/br> 肖黎看她這幅樣子覺得好笑:“淡妝就行了,本來重點也不是婚禮?!?/br> 于漫漫繼續(xù)滿臉呆愣:“那重點是什么?” 肖黎面不改色:“重點是我想把你介紹給我的同學朋友認識一下?!?/br> “……你這是急著給豬蓋戳啊?!庇诼樕现卑l(fā)燒,嘴卻還硬著:“我還不是你女朋友呢。” “你倒也不用對自己這么殘忍。”肖黎被她的說法逗笑,“沒有你這樣說自己的?!?/br> 于漫漫不服氣地撇撇嘴,然后當晚就抱著美妝視頻看了兩個小時才開始上手。 第二天于漫漫光鮮亮麗地和肖黎出了門,到了婚宴的酒店門口看著肖黎用鋼筆字簽下他們倆人的名字,還來不及偷笑就聽見身后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于漫漫?” 于漫漫回過頭就看見趙鴻卓看著她笑得五官都快擠一坨去了。 “天吶,真是你,好久不見啊?!?/br> 趙鴻卓以前在大學的時候是文學社的會長,在學校也算風云人物,于漫漫作為文學社小透明趕緊點頭哈腰地給前會長問好:“趙學長好!” 肖黎斜了一眼于漫漫那副狗腿樣子,眉頭一皺趙鴻卓就知道這廝估計是心氣不順了,趕緊開口:“學妹不要這么客氣嘛,我都已經(jīng)不是你學長了,現(xiàn)在就是個比你虛長兩歲的老男人而已?!?/br> “嘿嘿,那肖黎也是比我虛長兩歲的老男人?!?/br> 老男人這三個字著實刺耳,趙鴻卓看著肖黎又沉了兩分的臉色,尋思著這可能就是一物降一物吧。他趕緊又干笑兩聲,招呼著倆人一塊兒入座。 他們來的時間不早不晚,正好新娘這邊的席位都已經(jīng)坐得七七八八了,桌上大部分都是大學同學,因為現(xiàn)在各奔東西好不容易因為這場婚禮聚在一起,倒更像是把婚禮當成了同學聚會。 肖黎和于漫漫這點事兒趙鴻卓算是門兒清,但與肖黎同屆的其他人卻所知甚少,就在趙鴻卓思忖著要怎么介紹于漫漫的時候,肖黎已經(jīng)搶先開了口: “我未婚妻,于漫漫?!?/br> 不是,您這果然是趕著給豬蓋戳呢,蓋的還不是小戳,是大戳。 桌上人立刻齊刷刷地‘哇哦’了一聲,看著于漫漫的眼神也都或多或少有那么點八卦的味道。于漫漫又好氣又好笑,入了座之后悄悄地瞪了肖黎一眼:“肖老師玩不起了是不是,說好我同意了才行的呢?!?/br> “你只說追到了才同意當女朋友,沒說追到了才同意當未婚妻?!毙だ枰槐菊?jīng)地說著不要臉的話,把于漫漫都給整笑了。 “你看看我這十根手指頭都光禿禿的哪里像訂了婚的樣子啊,肖老師撒謊不嚴謹?!?/br> 于漫漫這話說的本來也就是磕磣肖黎一下,誰料肖黎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然后看著她微微一笑:“你說的對?!?/br> 不是,這人就差把‘我有陰謀’四個字寫臉上了,是在瞧不起誰啊? 因為肖黎那一笑,于漫漫整場婚禮都心不在焉的,生怕這桌上的人都和肖黎串通好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就開始唱歌然后端蛋糕掏戒指。 然而沒有,直到婚禮結束散場,于漫漫恐懼又期待的畫面也沒有出現(xiàn)。肖黎帶她回了停車場,上了車之后于漫漫心里正嘀咕著難道肖黎是真的認輸了,就看見車的方向開始往家的反方向開。 “去哪兒???”于漫漫愣了,她還記得剛飯桌上肖黎用開車當借口可是滴酒未沾。 “到了就知道了。” 肖黎完全沒有提前透露一點給于漫漫的打算,于漫漫總覺得這家伙應該是準備今晚把她給徹底套牢,但又摸不準他到底想干嘛。 畢竟上次她雖然放出狠話說要肖黎把她追得心服口服才和他確定戀愛關系,但這二十天以來他也沒什么特別的動靜,并沒有像于漫漫想象中那樣每天都有鮮花和約會,然后燭光晚餐,互相散發(fā)魅力什么的。 哦,如果要算的話,到現(xiàn)在為止唯一的不同就是就是把稱呼從于漫漫改成了漫漫。 她揉了揉鼻子,看著窗外飛速倒退的夜景,搜腸刮肚也想不出肖黎到底能做點什么。 事實上肖黎也確實不是一個善于玩浪漫的男人,他心里最大的浪漫就是給于漫漫做兩道好吃但不健康的菜然后看著她一臉幸福地吃下去,或者幫她著手解決一下工作上的燃眉之急看她滿臉崇拜看著自己的樣子。 但今晚這件事他也確實很早之前就想實現(xiàn)一下了。 肖黎開了近半小時才到達目的地,于漫漫還沒下車就已經(jīng)遠遠地看見了那地標性的建筑,是市天文臺。 車在天文臺入口停穩(wěn),肖黎扔下一句‘等一下’就先下了車,然后繞到副駕門前給于漫漫打開車門:“下來。” 于漫漫下了車,被秋風一吹還沒來得及打個哆嗦,帶著肖黎體溫的外套就已經(jīng)落在了她肩頭。 “冷嗎?”肖黎牽起于漫漫的手,手指自然地從她指縫間穿過,感受到她指尖的微涼皺皺眉:“早讓你今天別穿裙子?!?/br> 于漫漫的裙擺在秋風中蕩漾出好看的波紋,她嘟嘟嘴:“哪有穿褲子參加婚宴的,我不穿好看一點你怎么帶的出去啊?!?/br> 反正道理永遠掌握在女人手里。肖黎不和于漫漫在門口爭論這個,另一只手把她身上的外套又攏緊了一點兒:“回去我煮姜湯你喝一點?!?/br> 于漫漫又高興了,笑嘻嘻地被肖黎牽著進了天文臺,里面卻不像她所想的那樣人山人海。 今晚夜色晴朗,是一個很適合觀星的好天氣,可觀星臺內空無一人。滿天星斗如同被布置好一般在深藍色的幕布上揮灑點綴,于漫漫被帶著走到觀星望遠鏡前就已經(jīng)開始緊張了,明明肖黎還沒說什么,她的心臟就不聽話地開始提前了加速運動。 而且這個地方其實她來過一次,因為覺得很浪漫所以來了之后還特地拿到里用過,就在于漫漫的第一本里,男女主角定情的一幕就在這樣一個觀星臺里,當時她還在作者有話說里逼逼了一大堆關于這個觀星臺的事情,說如果以后在這里被告白或者被求婚,一定一秒鐘就答應了。 于漫漫抬頭看著滿天星斗,雖然回憶起黑歷史有些羞恥,但不得不說她當時在作者有話說里嘮嘮叨叨的時候,腦子里的畫面確實就是現(xiàn)在這樣。 空無一人的觀星臺,肖黎和她十指相扣,兩人走過剛才的樓梯到達這個位置,她抬頭就能看見頭頂屬于宇宙的浩瀚星河,低頭就能看見屬于肖黎那雙眼眸中的璀璨星辰。 然后男主角當時那句臺詞也是于漫漫腦子里想著肖黎寫出來的,雖然時隔了很多年,那個時候的她第一次嘗試寫言情,寫出來的臺詞都無比尷尬,可于漫漫還清楚的記得—— “看著你的眼睛我覺得都不用再去看觀星望遠鏡了?!?/br> 肖黎冷色的聲線與記憶中的臺詞合二為一的瞬間,于漫漫還沒回過神來,她呆愣地看著眼前的男人,還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聽。 “你剛說話了嗎?” 氣氛被破壞得一干二凈,肖黎毫不留情地笑出了聲:“你不是說在這里被求婚一定會一秒鐘答應的嗎?” “……” 原來他全都知道。 她的文字,她的,她的設定,還有她的碎碎念。 “你怎么知道……” 雖然像肖黎這樣負責任的編輯肯定會在從上一任編輯接手之前了解清楚她的作品,額外騰出時間去也是正常的。 可于漫漫記得她這段碎碎念在發(fā)布出去的幾個月后突然想起覺得羞恥就已經(jīng)從后臺cao作刪除了的。 所以肖黎能知道只有一個可能—— 他一直在追讀她的更新,從她的第一本開始。 “你……你干嘛呀……” 于漫漫是真的快哭了,含著眼淚話都說不利索,又覺得自己哭哭啼啼的好狼狽,趕緊低下了頭去。 “你去德國怎么也不好好學習,你看我的破干什么……我那個時候寫的那么差,你還追……” “就你那點更新量我每天一分鐘就看完了,剩下的時間足夠我好好學習?!?/br> 有什么辦法呢,太想她了啊。 在沒有畢業(yè)之前,肖黎知道自己就算去找于漫漫也不過是讓承受著難熬思念的人從他一人變成了兩人罷了,所以他盡量讓自己過得無比充實,除了學習之外也開始找額外的翻譯工作用來兼職,后來不到一年不僅沒有緩解對于漫漫的念想,反倒是還攢下了不小一筆錢。 后來趙鴻卓找上了他,說想搞一個網(wǎng)站,想拉他入伙,肖黎聽了趙鴻卓的計劃之后爽快地同意入伙,并且還直接帶了一筆錢過去用于網(wǎng)站的初始建設和A輪融資。 事實證明他當時的決策是對的,趙鴻卓的網(wǎng)站因為對作者實施最大限度的自由一下成為現(xiàn)象級話題,很快吸引了一些新的投資人想要入局,并迅速展開了B輪融資。網(wǎng)站一下壯大的同時,趙鴻卓就把肖黎也拉進了管理層,那段時間趙鴻卓負責營銷和拉投資,肖黎則是負責內部的作者管理以及編輯審核。 肖黎當時為了鍛煉自己對作品的商業(yè)嗅覺花了很多時間去網(wǎng)文,加上繁重的學業(yè),有的時候忙到一天只睡兩個小時。但好在他的努力相當有成果,在這個趙鴻卓主外他主內的模式下不到一年,肖黎就已經(jīng)具備了非常準確的商業(yè)嗅覺,對作者和各種作品都能準確地提出最直達痛點的意見。 那段時間肖黎和網(wǎng)站寥寥無幾的幾個大神作者關系都很不好,直到后來那幾個大神不情不愿地聽了肖黎的意見之后人氣再次激增才對他徹底心服口服。然后趙鴻卓索性也就不再管網(wǎng)站內部事宜,專心把注意力放在了擴張和吞并上,將內部的管理徹底丟給了肖黎。 肖黎也很快遠程發(fā)展出了一個具有犀利眼光的編輯團隊,他們吸納優(yōu)秀的作者加入,鼓勵青澀的作者進步,很快這個網(wǎng)站的規(guī)模讓人已經(jīng)無法想象是在兩年之間拔地而起的。 然后肖黎也逐漸不再和作者一對一對接,而是專門處理編輯解決不了的疑難雜癥,時間上總算是沒有了之前的緊迫,生活作息也開始恢復正常。 再然后,肖黎發(fā)現(xiàn)了一個很重要的事情,他經(jīng)過忙碌的巔峰之后又開始想于漫漫了,而且比之前還要想。 他翻了翻于漫漫最近發(fā)的朋友圈,發(fā)現(xiàn)她拍綠植的時候把電腦桌面也拍了一半進去,那沒對上焦距的模糊背景卻依稀能看得出是一個熟悉網(wǎng)站的UI。 因為簽約作者都需要提交實名認證信息以便結算稿費,肖黎順利地在自家網(wǎng)站上找到了筆名為慢慢的于漫漫,點進第一章里他就已經(jīng)出不來了。 她的筆觸還是像以前一樣細膩,字里行間一下把肖黎帶回那段大學的悠然時光,只是看著她的文字,肖黎好像都能看見她站在他面前笑,對他輕軟而禮貌地叫上一聲:“肖老師?!?/br> 他不知不覺看到最新章節(jié)后毫不猶豫地把她的書加入收藏,然后每天九點準時點開她的更新。 她的成績在這個網(wǎng)站確實算不上好,排行榜都爬不上去的那種,可卻每天每天準時準點地發(fā)布最新章節(jié),偶爾生病或者身體不舒服也只是在作者有話說里念叨兩句,然后再感嘆一聲還好有存稿。 她還是那么認真又踏實。 后來肖黎染上了一個毛病,就是喜歡給于漫漫打賞,也不額外說什么,就只挑最貴的禮物送給她,一開始于漫漫還會因為受寵若驚一個勁地說不用,后來看他聽不進去就逐條回復他謝謝。 雖然那些禮物網(wǎng)站都要折一半走,真正落到于漫漫手里的也沒多少,可也只有肖黎知道,這是他遠在萬里之外束手無策之下唯一的下下策。 想盡最大的努力鼓勵她,僅此而已。 再后來,就像于漫漫記憶中那樣,肖黎看見了她長串的絮叨,隱約想起在市郊確實有一個觀星臺,要帶于漫漫來一次的念頭就在他的心里種下了種子,他小心呵護著這顆種子,每次想到她都能感覺這顆種子在發(fā)芽生長,直到現(xiàn)在這顆種子已經(jīng)發(fā)展成了一顆蒼天大樹,郁郁蔥蔥枝繁葉茂,枝頭上的每一片樹葉都是對于漫漫的思念和愛意。 肖黎從口袋拿出準備好的絨布盒,在于漫漫的面前打開,里面是一對款式極其簡單的情侶對戒。 “不知道你喜歡什么樣的,就按照我的審美買了,下次再帶你去買一次。” 他從絨布盒中取出嵌著一顆鉆石的女戒然后拉起于漫漫的手對準無名指套了進去,分毫不差地環(huán)住她的指根。 “漫漫,現(xiàn)在我可以對外宣稱你是我未婚妻了嗎?” 于漫漫是真被肖黎這一招完全絕殺了,她覺得自己現(xiàn)在不敢大聲哭唯一的顧慮就是怕鼻涕流出來破壞這唯美的一幕,只能小心地吸著鼻子不住點頭。 “算你通過了,臭肖黎?!?/br> 要么不做,一做就做這么好,太可惡了。 肖黎也是不太懂自己怎么就又臭了,不過看于漫漫那個反應應該是好的意思,就伸出雙臂把人接進了懷里。 兩個人抱了個結結實實,于漫漫的手死死地環(huán)著肖黎的腰,一副縱使天崩地裂也休想讓我撒手的架勢。 肖黎也擁著她,雖然此刻誰也沒說話,但無聲足以勝有聲。 過了好一會兒,于漫漫把眼淚和暈開的眼線都在肖黎的襯衣上擦干凈,然后才小聲囁啜著開口:“肖黎,你車上帶套套了嗎?” “……” 很從實際角度出發(fā)嘛。 不管多唯美的約會到最后也都是要上床的,這句話確實說得沒錯,于漫漫現(xiàn)在除了感動之外滿腦子就只剩下和肖黎搞黃色一條路。 但套套是不可能帶套套的,肖黎來的時候也沒想過要和于漫漫在觀星臺zuoai,現(xiàn)在被于漫漫這么軟聲軟氣地一問,雖然興致是上來了,可現(xiàn)實也確實不太允許。 肖黎看了一眼門口,還好他有隨手關門的好習慣,進門的時候就把入口的門關上了,他低頭在于漫漫嘟起的嘴唇上親了一下,明知外面的保安聽不見也還是壓低了聲音:“沒帶,回去做。” 于漫漫千回百轉地‘嗯’了一聲表達不滿,還是被肖黎半拉半抱著帶上了車。門口的保安看見倆人這就出來了還愣了一下,不過還是痛快地給了放行。 路上,于漫漫坐在副駕駛的時候還不老實,眼睛看著外面,手卻像一直在海灘上飛奔的沙蟹似的往肖黎那邊跑。 她是目標明確速度迅猛,手指頭翻山越嶺地越過中途一切障礙,然后猛地停在了肖黎的腿上。 “肖黎……阿黎,小黎黎!” 嘴上給肖黎起著毫無意義的愛稱,手指已經(jīng)開始撥弄著肖黎的褲襠拉鏈的于某人又開始到了每隔一段時間就會開始的皮癢期。 金屬的拉鏈扣被她撥弄來撥弄去,窸窸窣窣的聲音不大卻徒惹心癢。肖黎皺起眉:“別鬧,開車呢?!?/br> 雖然可能是時間晚了,這條路上車輛很少,可肖黎還是因為怕被于漫漫那只手作亂分散了注意力而放慢了速度。 “那你可以不開啊,這附近又沒什么人……”于漫漫感覺這一刻她才是這世界上最精蟲上腦的人,手指就像是生怕肖黎不知道她的急切似的瘋狂撥弄著他的金屬拉扣,“沒套也沒關系啦反正之前都沒套做過那么多次了……” 肖黎真是聽她的話都覺得好氣又好笑:“再忍忍?!?/br> 他最近也越來越把持不住,好幾次下意識往外拔都沒來得及,還好當時戴了避孕套,要不然真射進去了肯定又要被于漫漫追著打一頓。 “不嘛!”于漫漫癟著嘴,看肖黎不為所動的樣子干脆心一橫把他的拉鏈拉了下去,手伸進去隔著內褲往里壓了一下。 手掌將肖黎rou物膨脹的觸感傳達到于漫漫腦海,就像是對她無聲的鼓勵。于漫漫收回目光眼巴巴地看著肖黎,喉嚨異常的干渴讓她下意識地伸出舌頭舔了舔唇瓣。 啪地一聲,猶如琴弦斷裂般,肖黎知道那是他理智崩斷的聲音。 下一秒,肖黎方向盤一打,腳上對準剎車踩下,車就在路邊直挺挺地停了下來。 他收回在方向盤上的手直接解開自己的安全帶,然后側過身給于漫漫解安全帶。 肖黎上半身壓上來的時候已經(jīng)帶著十成十的危險氣息了,安全帶歸位的瞬間他就俯下身在于漫漫耳邊開口: “下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