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你解氣了嗎
書迷正在閱讀:千人騎的婊子(無節(jié)caonp純rou文)、老婆懷孕后我cao了TA、[GB]女主她不做人了、AXO、我的熱愛之旅、《無差》【溫柔美學霸x平凡丑學渣】、按摩店里的黑道大佬(h)、燈都關(guān)了吧、李老漢撿到的兒子、禁止心動(高H)
“你說什么?傾藍你為什么不早說?!”袁賢聲音有點大,被許傾藍慌忙捂住了嘴巴,他看著對方的一雙眼里是怎么壓制不住的恐懼。 “我……我真的受不了,黑崎樹真他……”許傾藍嗚咽地說道,一刻都不想起那恐怖的畫面,低聲抽泣,“對不起,我怕是活不了?!?/br> 袁賢仍然震驚,看著她如此這樣,心里暗恨黑崎樹真,想不通許傾藍怎么會交代那么清楚,如今于然之落在野原之宇手中,豈不是兇多吉少? 袁賢心涼了,抬頭看著許傾藍沉默,雙手還揪緊衣服,他搖搖頭嘆了一口氣,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你這樣等于把然之出賣了,知不知道?!” 許傾藍低頭,只說:“對不起?!?/br> 另一邊,黑崎樹真小心翼翼地將他放在實木床上,坐下床邊,目光落在他胸膛上非常醒目的灼傷,小范圍都是黑漆漆。 黑崎樹真站起身進入浴室,不多時就出來了,端著洗臉盆走過去,將它放在床頭柜,擰緊毛巾后,擦掉了他胸膛的黑漆漆,擦干凈才露出清晰又醒目的字眼以及點綴小蛇。 放下毛巾,他俯下身,眼底里露出熾熱地緊盯著對方的胸膛,樹真這個字刻在了于然之胸膛上,這輩子是無法抹掉了的。 “我不想對你這樣,可是然之你太不聽話了,你接近我的時候可有想過?”黑崎樹真拿著藥膏涂抹在于然之肌膚。 于然之絲毫感覺不到疼痛,只覺得胸膛上有些涼涼,很舒服,他猛地睜開眼,瞳孔映出男人冷峻的模樣,往下移看見他的手拿著藥膏。 “你……”于然之才發(fā)現(xiàn)自己嗓音過分嘶啞,有點難聽,閉上嘴巴不說話,只是他眼底里恨意和惱怒。 黑崎樹真拿著藥膏往床頭柜放一邊,挑眉地看著他眼底里,嗤笑一聲,“不服嗎?”他手開始不老實在于然之的肌膚上游走。 “……水。”于然之見他這樣,真是不要臉的一個,他憤怒地想著。 黑崎樹真收回手,拿著早已準備好的水杯,一把扶起他,直接喝下水,他湊近于然之,直接吻住對方,將水渡過去。 于然之氣的漲紅臉,被迫喝下他的水,心里頓時厭惡,但黑崎樹真還沒放過自己的意思,他雙手軟綿綿地無力推開他。 “你出去!”于然之像個欲拒還迎的樣子,令他有些無語又生氣。 “嗯,我知道,要看看你的胸膛嗎?”黑崎樹真放開他,熾熱的眼眸讓于然之心里發(fā)怵。 還不等于然之說話,黑崎樹真不知道從哪里拿出小鏡子,放在他胸前下,方便對方看著。 于然之驚愕地看著白皙上明晃晃的兩字,樹真還點綴小蛇,他整個人都不好了,看著黑崎真就像看個變態(tài)似的,“你果然變態(tài),我真不敢恭敬你!” 黑崎樹真仿佛沒聽出他語氣嘲諷味道,反而贊同點點頭說:“知道就好,你住在這里,等我滿意為止你才能出去?!?/br> “……你什么意思?”于然之怔住了,掙扎坐起身,面容還是冷靜地看著黑崎樹真似笑非笑。 “字面上意思。” …… 地下室,傳來碰撞的聲音,于然之看著紋絲不動的門,這里房間只有他一人,黑崎樹真不知道去哪,他低頭看著破碎的瓷器。 他腦子閃過某種想法,眼神越發(fā)冰冷,安靜下來,彎腰拿著一塊不小的瓷片,走過去,坐下床邊。 自從被關(guān)在這里后,黑崎樹真似乎都沒有來見他,于然之琢磨他的試圖,但是這幾天都沒有見到,除了那個聾啞老人按時送餐外都沒有。 這樣讓他感到窒息和不舒服,窗口早就被關(guān)的死死,于然之盤坐起來,瞇著眼睛開始思考,許傾藍為什么會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黑崎樹真? 看看是黑崎樹真使了什么手段逼得許傾藍交代了,只是他身份都被看穿,逃跑都沒機會,除非要和黑崎樹真虛與委蛇。 于然之是真的走投無路,任務,是要硬著頭皮繼續(xù)做下去的,不然后面都沒有機會了。 忽然聽見門的動靜,于然之戒備地抬頭看著,見是多日不見的黑崎樹真,他立即不動聲色的將瓷片埋在枕頭底下。 “然之,心情不好?”黑崎樹真顯然是看見了地上的零碎的瓷器,大步流星走向他去,見于然之下意識后退,笑著說:“怕我?” 這不是廢話嗎?上次那次仍然感到害怕,而且他那個表情,實在是讓于然之發(fā)怵。 黑崎樹真臉上露出疲倦神情,瞇著眼睛,坐下床邊,抬手抱著他,頭腦擱在于然之肩膀上,“說話?!?/br> “我能說什么?”于然之身子一動不動,垂眸看著黑崎樹真難得露出疲倦姿態(tài),眉毛不自覺挑了挑,也不知道外界怎么樣了。 黑崎樹真抬頭,不說話就這樣直勾勾地看著他,低頭含著于然之的唇瓣,細細吮吸舔舐。 于然之趁著他沉迷時,飛快拿出尖銳的瓷片,狠狠插進黑崎樹真的肩膀上,皮rou裂開,流出新鮮血液。 于然之原本以為迎來的是他暴怒,然而卻看見了黑崎樹真皺著眉卻沒有其他表情,只是看著自己。 “解氣了?”黑崎樹真面色白了一下,眉頭微蹙,側(cè)頭,將瓷片拿下,都沒有悶哼,“你下手挺狠的?!?/br> 于然之有些詫異地看著他一臉笑著,再加上對方的肩膀還在源源不斷地流著,怎么看都有點滲人。 黑崎樹真握住肩膀,走進浴室,于然之眉目微涼,放松身子,有些癱坐了床上,他可不承認自己剛才大緊張了。 于然之側(cè)過臉看著黑崎樹真草草清理肩膀上傷口就這樣出來了,他看著皮rou裂口,似乎要流出似的……他下意識移開視線。 “下次我不希望你有了殺我的念頭,明白嗎?”黑崎樹真邊說邊解扣子,走過去,看著于然之面容僵硬。 “黑崎樹真,你干嘛?我不想做!”于然之臉色微變,往后退,直接下床,想也不想直接跑過去,但沒有黑崎樹真快,被他拉到對方懷里去。 “幾天都沒做了?!焙谄闃湔娌蝗菟纯梗苯铀浩扑囊路?,露出白皙的胸膛上兩字那么醒目,他喉嚨動了動,“看來傷的好了?!?/br> “你……你看起來很累的樣子,怎么不多休息?”于然之有些氣結(jié),都傷這樣了怎么還有精力?他雙手被黑崎樹真鉗制著,動不了。 黑崎樹真直接把他扔到床上去,床被很柔軟,可讓于然之眼前暈眩,還沒反應就被他整個重量壓在自己身上,差點喘不過氣! “你這個死變態(tài),你都傷成這樣為什么還有心思做那種事???”于然之不滿地看著近在咫尺地冷峻的臉龐。 黑崎樹真面容露出一點笑意,低頭吻著他,伸手捻著他rutou,另一邊rutou也被含在嘴里,于然之紅著臉,勉強壓制下呻吟,努力忽視這一波的快感。 “然之,乖,叫出聲給我聽聽,我喜歡你呻吟的樣子?!焙谄闃湔娣砰_挺立的rutou且腫大,他喉嚨發(fā)緊,抬眸看著于然之明顯是情動卻不發(fā)出呻吟,“然之,你身體停誠實的。” 于然之瞪著眼睛看著黑崎樹真,心里越發(fā)奇怪起來,都不知道這個人在想什么,心里還是有些戒備,不說話的看著他。 黑崎樹真低頭吻著他,手滑過到于然之地下體,從褲腰里進去,握住了半硬的性器,聽見對方忍不住發(fā)出低低呻吟,卻是最好的催情。 于然之沒想到被他握住酒忍不住發(fā)出令自己羞恥的呻吟,心思微動,他干脆自暴自棄地攀上他的身,“樹真,我rutou難受,你摸摸我?!?/br> 黑崎樹真眼底里閃過驚詫,他這么主動,可不是對方自己的風格,他很快想到了什么,看著于然之,似笑非笑地說道:“想要我摸你?叫老公聽聽?或者叫我爸也行啊~” “你……啊嗯?!庇谌恢胍R結(jié)果被他突如其來掐住rutou,有點痛又很爽,忍不住伸長臂握住黑崎樹真的手揉著自己的rutou,忘記了對方讓自己叫那種稱呼事情。 “嗯,jiba難受,你趕緊干我?!庇谌恢粷M意地睜開朦朧的眸子看著他,奈何自己動不了,咬著下唇。 “好,你的jiba流水真多?!焙谄闃湔娴偷桶l(fā)笑,舔著他的眼睛,兩個人已經(jīng)脫光了衣裝,將于然之的性器插入自己的后xue。 兩個人同時發(fā)出舒服的呻吟,黑崎樹真瞇著眼睛,飛快地在他身上起伏,于然之的rutou被他含著,抬手緊緊箍住對方的頭腦。 “慢點,不要那么快……嗯嗯,好爽。”于然之無神地發(fā)出呻吟,呼吸急促,胸膛起伏,黑崎樹真眼神暗沉,舔著那像個紋身的兩字。 “野原之宇已經(jīng)死了?!焙谄闃湔嬖谒呎f著,察覺到于然之渾身僵硬下一秒放松,輕笑著,后xue不停吞吐他的性器。 白濁越來越多,水聲有些大,黑崎樹真知道他快要高潮,便停下來,喘著粗氣,瞇著眼睛看著于然之臉上泛著情欲的潮紅,以及蹙起眉頭,“然之,你和我說……保證不再有逃跑的念頭?!?/br> “……你這樣有什么意義?”于然之眼眸渙散,聽見這話就清醒幾分,但是他很難受,咬著下唇,干脆坐起身抱緊黑崎樹真,目光迷離地看著肩膀上流了血液,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