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即使我死了你也跟著我(渣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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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然之憋紅了臉,呼吸開始減弱,嘴里說不了話,只能發(fā)嗚嗚,示意他趕緊放開。 一碰到于然之的唇就完全控制不住,黑崎樹真半睜眼,深深地凝視他瞪眼模樣,終于在對方呼吸不通時放開。 “我問你,你這幾天沒有去找我朋友麻煩吧?”于然之心里還是有些事,于是問出來,抬眸看著黑崎樹真臉色果不其然沉下來,他心里發(fā)怵。 “然之,我不希望從你口中提及你的朋友,你知道我的性格。”黑崎樹真的臉抵著他的側(cè)臉,緩緩滑下去,一張口含著于然之的肩膀,沒有真的咬下去。 于然之見他只是臉色不悅但么有怒氣,心里有些奇怪,肌膚上傳來溫度,他才恍然大悟低頭一看,自己的衣服果然不見了。 于然之臉皮薄,頓時滿臉通紅,一時接受不了,有些氣急敗壞地道:“你干嘛,把我衣服還我!”他看看黑崎樹真的眼眸毫不掩飾欲望,他心里有些害怕以及抗拒。 黑崎樹真是容不得他拒絕,將他推倒床榻上,于然之的眼睛頓時睜圓,可惜雙手被綁住了,渾身原本冷的發(fā)顫,可逐漸越來越熱。 在黑崎樹真親吻和挑逗下,可恥起了反應(yīng),于然之皺著眉,不情不愿地看著他的眼眸,那瞳孔里縮小點(diǎn)自己。 黑崎樹真瞇著眼睛,手指涼透地在他透白的肌膚游走,享受體溫的溫度,他的手心緩緩下滑至下體,看著于然之咬著下唇,硬是不說話,面頰通紅,說不出誘惑。 “想要嗎?”黑崎樹真面不改色地看著他一臉不情愿。 于然之斜了一眼黑崎樹真,知道他惡趣味,于是忍著不說話,就算難受也不會輕易說出羞恥的話。 黑崎樹真眼眸泛著笑意,俯下身用嘴吻住他的唇,手上握住于然之的性器開始擼著,暫時緩解對方的難受而難耐。 于然之用手捂住嘴巴,防止從嘴里發(fā)出呻吟聲,他可不想自己這樣放蕩,也不想像上輩子那樣,可是這樣舉動卻是黑崎樹真最喜歡的。 黑崎樹真用舌頭舔著他胸前的烙印,自己也將于然之的性器送入自己的后xue。 于然之感覺自己的性器進(jìn)入濕熱,還沒反應(yīng)會被黑崎樹真大起大落了,他眼波流轉(zhuǎn),用手捂住嘴巴,試圖想阻止嘴里發(fā)出呻吟聲,可還是沒用。 “你……你慢點(diǎn)??!”他斷斷續(xù)續(xù)說完,嘴唇就被黑崎樹真狠狠吻住,像個兇狠似的吻著自己,于然之感到唇上傳來細(xì)微疼痛。 黑崎樹真咬破了他的唇,細(xì)細(xì)吮吸甜美的血液,睜開眼凝視著于然之的雙眼迷離。 蠟燭燈被吹滅了,房間陷入黑暗,永無休止,不知是白天還是黑夜,就這么沉淪下去。 不知道多久,于然之手指動了動,眉頭微蹙,面頰的潮紅還未褪盡,他慢悠悠睜開眼,坐起身了腰有些發(fā)酸,四肢無力。 “餓了吧吧,我喂你?!?/br> 于然之猝不及防聽到低沉泛著冷意的聲音,眼角微動了動,側(cè)臉看著黑崎樹真正坐在床邊盯著自己,手里還拿著一碗粥。 “我來自己吃就好?!庇谌恢行?,也也就生悶氣,身體是清理過,所以不覺得難受,最尷尬就是還光著身呢,“你不給我衣服穿?。俊?/br> “不用,你這樣挺好。”黑崎樹真眼眸里泛著笑意,唇角勾起弧度,于然之生氣的模樣,“都看過了,有什么好害羞的,來?!?/br> “別別別,我怕你獸性大發(fā)啊,你還是給我衣服唄?!庇谌恢挪粫潘墓碓挘谄闃湔鎸χ约壕褪莵y發(fā)請,別以為他看不出來! 黑崎樹真哦了一聲,挑眉地看著他拿著被子還一臉戒備,他頓時好笑,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行,那我先喂你,才好給你衣服?!?/br> 于然之察覺到他今天心情似乎不錯,心里有些疑惑,面上不動聲色,頷首說道:“行你說的,不許騙我?!?/br> 于然之不太喜歡光著身面對他,太沒有安全感了,穿著衣服才好安心點(diǎn)。 一碗粥被他吃光了,黑崎樹真沒有食言把衣服給了于然之,他松了一口氣,看著他一動不動,頓時無語,“你先出去呀?!?/br> “都看過了,害羞什么?!焙谄闃湔媛唤?jīng)心地坐下椅子,微抬下巴看著于然之,他眼神微動,瞇著眼睛沉思。 “……”于然之不想說話了,干脆躲在被子里飛快穿上衣服,伸出被子看著黑崎樹真一瞬不瞬地看著自己。 “帶你去外面,如何?”黑崎樹真站起身,看著于然之滿臉驚喜,他唇角悄悄勾起,果然是這樣。 還是和上輩子一樣,總想脫離他的控制飛出去,這次黑崎樹真絕不會讓這輩子重蹈覆轍。 黑崎樹真察覺到自己怒氣有些重,立即收斂起來,走過去,伸長臂輕松攬著于然之的腰,不等對方反應(yīng),發(fā)出黑煙將兩個人包圍,不多時消失。 于然之眼前一花,一轉(zhuǎn)眼到了那熟悉的酒店,現(xiàn)在都不知道何年何月了,只知道天氣有些熱,被黑崎樹真渾身我都是涼驅(qū)散不少燥熱。 “黑崎樹真你帶我來這里做什么?”于然之的心微沉,不知道他帶著自己來這里是想干嘛。 “你的父母來過這里呢,是為了尋你?!焙谄闃湔婷佳蹚潖?,微低頭親了親于然之的眼角,“不過已經(jīng)一個月了,始終尋不到你才回去?!?/br> 于然之的心稍微鎮(zhèn)定,還好,他沒有傷害自己的家人,不過他注意到黑崎樹真說的話,一個月?!原來不知不覺過了一個月嗎? 他居然有種恍如隔世的錯覺,忽然之間有些想回到平靜的生活,而不是現(xiàn)在這樣,整天被關(guān)在不見天光的別墅里頭。 黑崎樹真仔細(xì)地看著他表情以及眼神,忽然笑了,仿佛早已看穿于然之的內(nèi)心想法,他噙著嘴角冷笑,手臂稍微用力抱著對方。 于然之被這一抱有些呼吸不暢,側(cè)頭對上黑崎樹真的眼眸,那一瞬間點(diǎn)心悸還有害怕,他怎么給忘了對方可是死也不會放過自己。 他的心臟猛地一縮,黑崎樹真抱著他飛出去,于然之有些怕抱緊他,不敢往下看,看著穿過白云來到另一個地方。 “好好看,你的朋友還在這里,還有清大師也在呢,他們還真是頑冥不靈啊。”黑崎樹真語氣滿含嘲諷,瞥了一眼于然之皺著眉頭。 “很奇怪對吧?”黑崎樹真藏起自己的氣息,免得清大師察覺到,落地后,手臂依舊沒有放開意思,于然之?dāng)Q著眉。 “他們和你一樣,想起前世,至于清大師,目的很簡單,就是想滅了我?!焙谄闃湔娲鬼粗膫?cè)臉。 于然之心里有些狂跳,努力想要平復(fù)自己的心跳,他們想起前世了?什么時候的事?他側(cè)過臉看著黑崎樹真,“因?yàn)槟闶菂柟?,所以清大師才會一直在這里吧?” 可袁賢和海檜怡為何一直在呢?是想要尋找他嗎?于然之心里有些擔(dān)憂,若是惹怒了黑崎樹真,只怕下場很慘。 “擔(dān)心他們嗎?”黑崎樹真語氣聽不出任何情緒,淡淡地看著他。 于然之心里一凜,面上立即繃著,他不太會說謊,最終還是點(diǎn)點(diǎn)頭,“你不要去找他們麻煩,清大師我不認(rèn)識?!?/br> “答應(yīng)你,只要他們不找你我自然不會找他們麻煩?!焙谄闃湔嫘σ庥行┢婀?,意味深長,令于然之看不透,看不穿。 黑崎樹真真是可怕的存在,沒有人可以看透他在想什么,于然之心里有些發(fā)慌,但現(xiàn)在至少他們暫時不會有事,目光看向清大師似乎毫無察覺。 只能希望他們不要輕易做傻事,于然之心里發(fā)愁,要如何讓他們離開這里,嘴唇被冰冷覆上,睜眼眼睛看著黑崎樹真近在咫尺的臉。 “挺想在這里干你,在你朋友面前?!焙谄闃湔嬲Z氣帶著笑聲,這句話令于然之猛然想起上輩子。 于然之頓時不高興,手勁兒推開他,當(dāng)然推不動,“不要總是想干我,我不喜歡!”他強(qiáng)調(diào)著,臉色沉沉。 黑崎樹真知道他不高興,聳聳肩地笑著,伸手指點(diǎn)了點(diǎn)于然之的鼻頭,“那就乖乖在我身邊,即使我被他們滅了,你也會跟著我的?!?/br> 黑崎樹真這語氣如此堅(jiān)持……于然之的心顫了顫,毫無疑問,他說的是絕對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