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 驚現(xiàn)異能疑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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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同時出手,為的便是先發(fā)制人。他們自知面前女子非尋常之輩,其實力或遠在己身之上,在面對此種勁敵之時,最優(yōu)解當屬以數(shù)量與時機取勝! 且三人中使羅盤的那位是位天資卓絕的陣法師,若能與隊友配合爭取到足夠的布陣時間,便是強盛于己身數(shù)倍的敵人亦可輕易絞殺。是以三人心中有七成把握可降服面前異族女子,屆時便可將其身上寶衣?lián)榧河?,實力亦會大漲。 此三人內(nèi)心打得一副好算盤,陸尋真卻渾然不知,她剛從驚嚇中回過神來,便見頭頂懸著一古銅羅盤,未待她反應(yīng),二人霎時已殺至身前。念著方才妖獸的前車之鑒,持沉鐵雙刃那人未敢妄動,只先擲出一枚短刃以作試探,而另一位則是以真元淬煉通身筋骨的體修,想是對己身所修功法頗為自傲,竟直接出拳擊向陸尋真面門! 說時遲那時快,陸尋真于此等險要之時自是閃避不及,只得勉強伸出手臂擋于面前。 她不過一現(xiàn)代普通女子,雖習過些拳腳,但按理說是無論如何擋不得修士全力一擊的,可當那體修拳頭堪堪接觸到陸尋真衣袖的剎那,就聽得一聲筋骨碎裂的脆響,再接著便是一聲極痛苦的悶哼,其間還夾雜著鐵器擊上某種硬物的“當啷”一響,竟是體修與沉鐵短刃皆敗下陣來! 前者大汗淋漓地跪倒在地,手臂軟軟地耷拉下來,前端已是鮮血淋漓,隱約可見內(nèi)里森森白骨。 而后者則靜靜躺于草地之間,細觀之下,刃口已然深深凹陷。 然陸尋真本人除卻面色微白外,竟是毫發(fā)未損,甚至連位置都未挪動分毫。 此以為十拿九穩(wěn)之戰(zhàn),只不到片刻便被輕易逆轉(zhuǎn)了局勢。 陣法師與失了一枚短刃的修士見狀當即面如土色,心下震驚之余已是悔不當初。 此三人皆為身懷雙靈根的內(nèi)門弟子,又頗得長老疼愛,于一眾修士中已算得上佼佼者,再加之身處此界第二大宗門,身上靈物靈玉未曾有過短缺,所用法器、所修功法更是較之同境界修士高出不止一階,是以自修行以來一貫道途平坦,少有敵手,同階修士自不須說,便是遇上高出己身一兩個小境界的修士,憑著身上法器亦可不落下風。 然今日此異族女子不費吹灰之力便能以一敵三,可想而知其境界之高深…… 自知惹了不該惹的人,三名修士當下內(nèi)心逐漸升起惶恐之意,再小心抬首去窺陸尋真臉色,就見對方已恢復(fù)如常,且面有慍色,直勾勾地盯著三人,不知欲作何處理。 三人見狀,當下便知今日難逃此劫,怕是不死也要被扒層皮,不由兩股戰(zhàn)戰(zhàn),扭頭便想逃,哪知身后忽然傳來一聲暴喝:“站??!” 三人自是聽不懂這話,然而此言一出,此三名弟子便似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生生僵在原地,半步也動彈不得。 陸尋真見三人依言站住,便彎腰至地面拾起那卷刃的短劍以作防身,隨即又掏出手機威脅道:“打了人還想走?!我勸你們不要再做剛才那種危險的動作,把刀收起來乖乖跟我去警察局,你們小小年紀,應(yīng)該還不想進監(jiān)獄吧?” 經(jīng)得方才那一系列事情,雖有許多地方不明所以,但陸尋真此刻已不再認為面前這三人對自己抱有何善意,且她自身亦是個極暴烈的性子,從不肯吃虧,是以初遭此待遇,驚嚇過后便是盛怒,又觀三人不過十七八的年紀,便將其當成了生性頑劣的小流氓。她自認習過幾年散打,并不十分懼怕此類人,反而揪住對方不放,誓要為自己討個公道。 再說三人忽然便陷入動彈不得的境地,心下愈發(fā)驚惶,又聞得身后異族女子喋喋不休地口吐異言,不知在施何詭異術(shù)法,當下更覺命不久矣,只道若是立時死了還好,就怕被施下那等殘忍術(shù)法,教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在此絕望驚恐之際,其中一人竟懼得眼珠亂顫,股間悄然濕了大片,空氣中頓時彌漫起淡淡的腥臊來。 陸尋真見狀一怔,隨即面上浮出幾分嫌惡,而就在她分神期間,一條藤蔓已悄然纏住了她的腳腕。 待陸尋真察覺異樣之時,驟然覺得天地為之翻轉(zhuǎn),只聽“嗖嗖”幾聲,四周又伸出幾條藤蔓,竟是將她四肢牢牢困住,倒掛在了樹枝之上。 “什么東西?!” 陸尋真一時又驚又怒,奮力掙扎起來,卻皆是徒勞無功。 此時便聽得身后萋萋青草間“窸窸”作響,片刻后,一位身形碩長的白衣男子悠然現(xiàn)于眾人眼前。 “大師兄!”三人依舊被定在原地不得動彈,只拼命回頭望去,見得來人樣貌登時驚喜不已,連忙疾呼道:“師兄救我!” 此男子乃云鶴宗掌門親傳弟子,喚名許戴良,為木土雙靈根,筑基中期。方才聽聞這附近有異響,特地前來查看,發(fā)現(xiàn)一頭妖獸受傷倒地,便以為是門中弟子于此訓(xùn)練,本欲離開,卻以神識探得不遠處異狀連連,好奇之下一路追來,就見得三人如此狼狽的模樣,不由微微蹙眉問道:“發(fā)生何事?” 三人忙不迭地將事情緣由與許戴良說了,神色凄然道:“師兄,此異族女子術(shù)法詭異,我等亦尋不到破解之法,你且多加小心!” “有這等事?” 許戴良聞言轉(zhuǎn)頭朝被縛于樹頂?shù)年憣ふ嫱?,此女觀之修為不過練氣一層,且確不似門內(nèi)弟子,然而若真如此三人所說那般是刻意隱藏修為潛入宗門,又怎會如此破綻百出? 再說陸尋真被倒掛得頭昏腦漲,難受至極,她睜眼瞥見又冒出一人,且衣著與先前三人一致,便理所當然將其認成一派,惱怒地沖著許戴良嚷嚷道:“你干的?!趕緊放我下來!” 這本是句毫無作用的虛張聲勢,換做一般情況下,對方必然不可能理會,然而陸尋真話音剛落,許戴良便眼睜睜地望著自己雙手不受控制地結(jié)了法印,纏繞在陸尋真身上的藤蔓亦在他的驅(qū)使下緩緩將其放至地面后紛紛退去。 “什……” 許戴良登時面露驚愕,久久未能回神。 他方才分明未見此女結(jié)印。 須知哪怕是如師尊一般的元嬰期強者,施法時亦需雙手結(jié)印或驅(qū)動法器,只憑口中念咒便可施行術(shù)法之人,此樂天世界中僅得兩位。 然,那已是四百年前的事了……此二位大人皆已隕落,只于此樂天小世界中留下一道不朽傳說。 師尊亦與其中一位大人有過淵源,且鄭重告知過他,那位大人極有可能以元神轉(zhuǎn)世,若遇上僅憑言語便可cao控他人的修士,務(wù)必不惜一切手段傳訊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