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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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安青在酒會上見到了蔣合。 蔣合如今可謂是聲名大噪,往前幾個月里,報紙雜志各類媒體紛沓而至,有關這位新晉作家的采訪層出不窮。其大紅大紫的程度令人嘆為觀止,幾乎成了近些年文壇內少有的現(xiàn)象。 而到最后,就連這等私密酒會也遞上邀約,正式將他請了進來。 謝安青覺得挺可笑的。 酒會是圈內一個頗有名姓的人組建的,這人早些年還寫過幾本火爆的大賣之作,只是后來覺得寫書這途徑來錢不快,于是棄文從商,倒因那靈活頭腦狂賺了一筆。 賺得狠了,這人卻有些懷念起從前的文學時光來,于是不定期地舉辦次酒會,邀請了各大作家,又牽線了各類文字工作者,美名其曰圈內聚會,可到如今,也只將其變成了個惡臭熏天的窯子。 謝安青想,文學這種純粹的東西,碰上人,人再組成個圈,也就變得一點都不純粹了。 當然了,謝安青也并非純粹,真要說起來的話,他的低劣程度跟酒會上比比皆是的色鬼無賴們并無太大差別。 真正有底線有cao守的大家是不屑于參加這種齷齪交際的,可謝安青不是大家,他只是個作家,他甚至要比旁人更為暴躁易怒,所以當他穿過層層人群見到那位炙手可熱的文壇新星時,幾乎是瞬間感到反胃,暗自咬緊了牙才沒有當場吐出來。 身旁阮抑沒能察覺到他的異樣情緒,反而在順著那份目光看向不遠處時驚喜出聲,帶了點憧憬地感嘆道:“是蔣合哎!” 阮抑是他今天帶來的伴,一個花錢就能買到的漂亮青年。他抑制住翻涌上來的不適感,斜著看了阮抑一眼,“你喜歡他?” 年輕人雖然嘴快,反應倒不失機敏,聽謝安青這樣說后便立即湊過來,貼著他作出點甜蜜語調,“怎么會呢?我當然最喜歡你啦!” 謝安青就笑,將手中酒杯抵在唇邊抿了一口,咽下那些爭先恐后泛上來的冷意。 他真是太討厭蔣合了。 酒會上低聲笑語,光怪陸離,可于謝安青而言實在算不上消遣。他只覺得氣息不順,想著要是能有支煙抽就好了,于是不過一會兒便找借口去了趟洗手間,而后借著里面的暖色燈光開始翻找起口袋。 掏出煙來,用火機撩燃,隨后夾在兩指間準備深吸一口,然而還未來得及有所動作,面前那扇門卻被突然推開。 謝安青立在原處,眼睜睜地看著那個高大身影走入,而后“咔噠”一聲,聽見門被鎖住的響音。 他頓時默了下來。 雖已料到可能會發(fā)生這種事,但謝安青還是剎時感覺胸悶氣短,厭惡情緒幾乎要漫過喉嚨沖往頭頂,他停下動作,直視著面前這張他曾整整面對了兩年的臉,“你知道我在這兒?” 蔣合今天穿了身黑色西裝,眼眸深邃,鼻梁挺直,一雙長腿邁著步子靠近謝安青,看起來很有種紳士感覺。他笑容脈脈,幾乎是毫不掩飾地“嗯”了一聲,“我一直在注意你。” 這人的低劣程度謝安青早就見識過了,此時看到他這副做作模樣真是覺得既骯臟又惡心。他沒廢話,只想越過這人徑直出去,然而高大身形先一步擋在了他面前,阻止了他的進一步動作。 謝安青抬眼,幾乎是耐著性子同他道:“怎么?你來這兒是為了堵人?” 蔣合沒回答他,反而拿過他手中燃著的煙按滅在一旁的洗手臺上。 “這張嘴不適合抽煙?!彼f。 謝安青簡直要被氣笑了,“讓我出去?!?/br> 蔣合稍稍挑眉,“不行。” 謝安青發(fā)誓自己從沒見過如此無恥之人,于是被他扣著肩膀撞上墻壁時忍不住破口大罵:“你他媽發(fā)什么神經(jīng)?!” 蔣合這時終于現(xiàn)出了原本面貌,他長得高大,俯下身沖謝安青呲牙的模樣活像頭嘴中泛著熱氣的惡犬,“這該我問你吧?都躲我這么久了,你玩夠了沒有?!” “玩?”謝安青毫不示弱,一雙眼死瞪著他,“我早說過分手了,你他媽腦子有病是吧?這都聽不懂?” 蔣合被他罵得怒火中燒,卻又不能懟回去,于是只收緊了手上力度,而后磨牙道:“謝安青,除了我,還有誰能這么忍你?” 謝安青真的被氣笑了,只出聲回了他一個字:“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