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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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少艾雖說被秦昭喂了忘憂草,但是這種藥的作用也僅僅是讓人遺忘一些記憶罷了,并不會傷害人的智力,損失人的功力。 所以說,只要蘇少艾愿意,避開王府的人也不過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 蘇少艾喜靜,所以想溜達的時候,自是往人少的地方走。蘇少艾雖說沒了在青州以前所有的記憶,但生在深宮的皇子進了秦王府,府里的奢華讓他隱約覺得熟悉,但因忘憂草的左右,他卻說不上來哪里熟悉,為何熟悉。 越走蘇少艾眉頭皺得越深,秦府的奢華總是一遍又一遍地沖擊著他那已經(jīng)遺失的記憶。頭突突的刺疼,眼前一片模糊,蘇少艾強穩(wěn)住心神,見前邊有一涼亭,提氣飛身前往。 修長而略帶薄繭的手指一遍又一遍的揉著太陽xue,企圖減輕些痛苦。好一會兒,這股疼意終于減了下去,卻沒想一股倦意襲了上來,止也止不住…… “阿昭,天色已晚,我和子琴便不再多留。你舟車勞頓,好生休息吧,明日還得進宮呢?!?/br> “嗯,秦忠,送十六殿下及孟小姐!” “是!十六殿下,孟小姐,請!” “嗯,子琴,我們走吧,等阿昭一切安排妥當(dāng)我們再來?!?/br> “好,秦王殿下,草民先行告辭?!泵献忧俟傲斯笆?,便和夏靜瑜一同離開,秦昭看著與往日截然不同,沉穩(wěn)許多的孟子琴,眼中難得流露一絲肯定和玩味。 不愧是大家族的繼承人,在京城沒待多久便把原來的脾性藏了起來,進退有度,舉止得體。呵,來了京城,你的真實才華也該顯現(xiàn)出來了吧,裝了這么久,也夠累的。 秦昭想到這,腦海里浮現(xiàn)出寧青辰那女人的模樣來,皺眉。 靜瑜,你交了一個好友,但是她背后的實力卻并不一定會為你所用啊。 “君上,晚膳已備好,可否用膳?”下人來請示。 “送至輕風(fēng)閣,本王與王君一同用膳?!?/br> “是。" 秦昭揚手令房中的下人通通退下,不得吩咐不可靠近書房一步,然后從懷中拿出那令天下震動的神秘卷軸,眉頭緊鎖,眼神格外的冷冽! 就是這張紙,害得她家破人亡,父母至死不得瞑目,她倒要好好看看,這到底是有何驚天的秘密! 秦昭攤開卷軸,想一探究竟。 自蘇少艾哪兒得到后,她并沒有急于觀看,本想說等到那人來時再,只不過,那個人太難看透…… 這是…… 只見這泛黃的圖紙上密密麻麻畫滿了各種符號,但是她卻一個都不認(rèn)得???看到這,秦昭心情突然好了起來,這東西,即便公布天下,也沒有人會明白這畫,不,寫的是什么。 這方方正正的圖畫,不是字是什么!只不過不是這天下人能識得的字而已。 ”哼,夏敏辰,這東西給你又何妨……“秦昭收起卷軸,笑得格外諷刺,俄而斂了眼中的諷意,清明的眸里又恢復(fù)往常的墨黑。 給她可以,但也不能全給她。 秦昭想到這,拿來紙筆將圖紙上的字符剛謄寫完,便見下人匆匆忙忙地來報:”君上!王君不見了!“ …… 秦昭看著斜倚在涼亭長椅上熟睡的蘇少艾,冷冷的月華拂過長長的睫毛,淺淺的陰影點綴著白如凝脂的肌膚,素色云錦迎風(fēng)淺舞,寧靜親和的模樣化了心中的塊壘,原本懾人的怒意蕩然無存。 俯身在蘇少艾的唇上輕吻了一下,秦昭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緒,她竟想將他揉進骨血里。 “嗯?”蘇少艾朦朦朧朧地醒了過來,意識還未清醒便被秦昭熾烈的吻定了身。 秦昭兇狠地吻著他,仿佛要將他吞吃入腹,她明白那股情緒是什么,是占有欲,是只對蘇少艾的占有欲…… “唔~唔!” 蘇少艾終于脫離出秦昭的狼吻,臉色暈紅,看不出了是羞得還是憋的……但惱怒之意秦昭卻還是能感覺出來的。 “你要吃了我不成?”美人怒目! “我倒想……唉,慢著點!”看著蘇少艾惱怒地轉(zhuǎn)身離開,秦昭心情大好,連忙追了上去,生怕人再走丟了。 回到輕風(fēng)閣,蘇少艾從用膳、洗浴、直到上床歇息,都沒和秦昭說過一句話,秦昭訕訕。 怎么說個心里話,還把人給惹惱了? 書房里,秦昭召來張穎。 “張穎,王君嗜睡之癥何時能愈?” “回主子,王君嗜睡,說明忘憂草的藥效還未被完全吸收。不過據(jù)屬下推斷,過了今日,王君就將徹底遺忘前事,也不再嗜睡了?!?/br> 秦昭聞言,轉(zhuǎn)眼看著桌上夏靜瑜今日送來的禮物,眼中情緒不明,“嗯,下去吧?!?/br> “是。” 靜瑜,你到底對少艾存的心思,太明顯了啊。 秦昭將夏靜瑜的禮物放入盒中,轉(zhuǎn)身從書架上取出一本書,看了片刻,提筆寫了起來。 燭火漸消,窗外蟲鳴愈加熱烈,清冷的月光撒了進來,更顯房中的清冷。 “君上,三更了,請保重玉體,早點歇息吧?!鼻刂业穆曇魪拈T外傳來,打破一室的清寂。 “本王知曉,你先下去吧?!?/br> “是。”秦忠躬身,即使秦昭也看不到。 “主子!”只見房中清冷的話音未落,影衛(wèi)的身影便跪在了秦昭面前。 秦昭接過影衛(wèi)手中的密信,眼神一閃,便再也看不出情緒。等燭火將密信一點點蠶食殆盡,一掌熄滅了房中燈火,閃身消失不見。 寧國鳳后失蹤,寧皇一怒之下將鳳后族人盡滅之事,想必不久之后將傳遍天下。寧青辰,你的狠戾果然名不虛傳! 翌日 蘇少艾獨自在后院練武,劍花繚亂,白衣翩飛,好似劍中仙子!若是秦昭在此,定會不吝一個“好”字! 如此狀態(tài)的蘇少艾,于秦昭來說,定是少見的。由此可見,他的心情比以前是大不一樣的。 “咻!”劍氣所過之處,草木皆折腰臣服,待蘇少艾收了劍勢,只見院中花草盡毀,這可苦了飼養(yǎng)這一草一木的下人。 不過,一向隨心又不懂閑情逸趣的蘇少艾,將花園當(dāng)作練武場的他似乎并未覺得不妥,反而從他勾起的唇角可知,他的心情是極好的。 沒想到自己前幾天嗜睡的癥狀竟然好了,腦中也清明許多,不再想以前一樣渾渾噩噩,渾身上下,竟感覺是從未有過的輕松! 難道,生秦昭的氣竟有如此好處?還能將自己氣清醒了! 蘇少艾胡亂瞎想。 對了,昨日秦昭似乎并未回房,今早……怕是上早朝去了…… “王君?!碧礈Y出聲,打斷了蘇少艾的猜想。 “何事?” “啟稟王君,宮里有人來了?!?/br> 皇宮,勤政大殿大大小小的官員,并排垂肅兩側(cè),但是眼睛卻小心翼翼地瞟向殿中站著的暗紅華袍女子。 “秦王此次查出賊寇蘇氏窩藏之地,功不可沒,想要什么獎賞,朕都將應(yīng)允!哈哈哈~”夏皇高坐大殿之上,愉悅的笑聲在殿中回蕩。 眾臣聞言,心中艷羨不已,秦王之地位已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若是一般人怕是早就被帝王猜忌了吧,可是秦王卻依舊榮寵不斷,被皇帝信任至極,實乃罕見! “臣不敢,此次抓捕蘇辰洛之事,三皇女同是功不可沒!” “哈哈,好!三皇女,你要何賞?” 夏靜淑聞言出列,恭敬地道:“兒臣不敢邀功,為母皇分憂乃兒臣分內(nèi)之責(zé)?!?/br> “嗯?!毕幕瘦p吟,便不在做答,偌大的大殿鴉雀無聲。 “我朝行事,賞罰分明,既然有功就應(yīng)封賞,爾等不必推遲。”夏皇揚聲道,見殿中二人都不回話,咳了一聲,“來人,傳朕旨意,封三皇女為睿王。秦王掌兵部尚書一職,另外,賜城南皇家草場為秦家軍之營地?!?/br> “謝皇上,吾皇萬歲萬萬歲!”倆人同時謝恩。 專門賜地為秦王練兵,秦家軍,秦家軍!顧名思義,這上萬的士兵皆是秦昭的人,皇上豈會不知,但是陛下此舉是為何意? 不僅百官如此想,秦昭也微皺眉頭,隱隱有些疑慮。 立于百官之中的夏靜瑜,眼神不明的看了眼秦昭,腦中同是疑慮。 秦昭心下冷笑,夏皇此舉定是想將她秦家軍控制在京中,令她有所顧忌。畢竟京郊還有三大營十萬兵馬,京城內(nèi)還有五萬禁軍,不過將秦家軍留在京中,也正是秦昭她想要的! “退朝吧,秦王隨朕來御書房?!?/br> 皇宮,御花園。 蘇少艾沒想到,當(dāng)今太后竟會特派總管宮女來邀他入宮赴宴,這定是秦昭的原因。 秦昭是夏國炙手可熱的權(quán)臣,他會得夏國最尊貴男人的重視,也不過是因為自己頭上這塊“秦王君”的牌子罷了。 “啟稟太后、鳳后,秦王君來了?!?/br> “快請!” 蘇少艾進得御花園,才知這太后宴請的不僅是自己,除了宮中的皇子外,大多都是與自己一般大甚至比自己小很多的大臣之子。 “臣夫蘇少艾,叩見太后、鳳后千歲千歲千千歲!” “秦王君快快請起,今日之宴全當(dāng)做家宴不必如此拘禮?!碧鬁睾偷穆曇魝鱽恚赞o相貌,盡是慈祥。蘇少艾又看了一眼太后之側(cè)的鳳后,就嚴(yán)肅了許多,看面相不是個好親近的主。 蘇少艾行完禮,一干無封號的少年們,紛紛起身行禮:“參見秦王君,王君萬福金安!” “太后有話在前,各位也不必拘禮。”蘇少艾有意讓自己的聲音柔和一點,不過看眾人怔愣的反應(yīng)也知,他失敗了。 果然,什么平易近人,他是裝也裝不來得。 “秦王君既已嫁為人夫,怎還戴著面紗,在太后面前也不取下,實在是放肆!” 蘇少艾抬眼,見說話的男子坐于幾位皇子之中,十五六歲年紀(jì),說話卻是如此直接,在這殺人于無形的皇宮之中,若是沒有強大的勢力,怕是活不到現(xiàn)在。 如此這般,竟也沒有人呵斥??磥聿粌H是該皇子地位之高,怕也是自己此舉卻是失禮了。看著周遭的人皆是一副好奇的模樣,蘇少艾突然反感起來,不甚高興的摘下面紗。 “嘶~”不知是誰深吸了一口氣,整個御花園只聞鳥鳴蟲語,不聞人聲。 花容月貌,讓在座的男兒們都不由瞪大了眼睛,不約而同的在心里驚訝: 真真是極美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