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被少爺?shù)膉ingye持續(xù)燙著,抵達高潮
被蕭崢jingye持續(xù)燙著,司慧抵達不知道第幾次的高潮。 蕭崢射完,右腿終于支撐不住,整個人摔向司慧。司慧被cao得xuerou外翻,一時合不攏腿,雙臂卻本能纏抱他的腰。她坐得也不穩(wěn),和蕭崢一起倒下。她做了蕭崢的rou墊,他半軟的yinjing杵在她腹部,親密無間。 “少爺,對不起。” 蕭崢說:“是我的錯。你先去洗澡穿衣服?!?/br> “好。” 司慧赤裸的身體遍布紅痕、掐痕、吻痕,乃至不明液體??伤挥X羞赧,扶蕭崢起來幫他坐回輪椅后,又彎腰幫他穿褲子、整理襯衫。 他僅僅右腿難受,并非生活不能自理。 但她習慣性照顧他。 蕭崢也沒阻止,安靜看她,任由她擺弄。 —— 肖一趕回畫室,司慧在拍蕭崢繪畫的側影。 純潔而美好的一幕。 肖一臉色冷沉,提醒:“少爺,該回家了?!?/br> 蕭崢應聲放下畫筆,“司慧,一起嗎?” 司慧抬手看了眼腕表,“我的小模特快到了?!?/br> 想起蕭崢徹底給她性愛自由,她挑釁地掃了眼肖一,繼而溫順地詢問蕭崢,“少爺,我今晚不回去,可以嗎?” “行?!?/br> 肖一樂得輕松,熟練地推著輪椅離開畫室。 司慧鎖門后去隔壁工作室。 雪膚紅唇的小姑娘,乖巧坐在沙發(fā)等她。 “箏箏,你提前到怎么不跟我說?”司慧滿臉歉意,“對不起,你快跟我進去?!?/br> 司慧15歲被司墨強jian,囚禁調(diào)教3年。第一次失敗的逃亡,也是靠身體四處寄居。第二次成功氣病司墨,她接受蕭崢的橄欖枝,乖乖跟在他身邊三年。 整整六年,她別說朋友,連說話的女生都沒有。 但陸箏不一樣。 陸箏很乖,小小年紀瞞著哥哥來做手模賺錢,第一次見她很緊張,一聲比一聲軟的“慧姐”,直接激發(fā)她的母性溫柔。 因為有蕭崢支持,她漸漸有了技能和財富,可以任意挑選手模,她見過陸箏后,優(yōu)先考慮陸箏。 內(nèi)心深處,她也羨慕陸箏。 因為陸箏的哥哥陸殊詞,堅決不允許她偷偷賺錢,只要她好好讀書。 陸箏當然是因為太乖太心疼哥哥,才沒聽話。 兄妹相依為命,互相疼愛。 這曾經(jīng)是她憧憬的生活。 偏偏司墨是狗。 “慧姐,我剛來,想坐一會兒再聯(lián)系你?!?/br> 司慧摸摸她頭發(fā),“先準備下,今天這套首飾,很襯你的手?!?/br> 她偏愛陸箏,除了陸箏乖、合她眼緣,當然也得陸箏的手頂漂亮,非常上鏡。 漫長而枯燥的拍攝結束。 司慧直接給陸箏打款,抬眼卻見陸箏滿腹心事,看著她欲言又止。 “箏箏,怎么了?” “慧姐,我喜歡哥哥。是那種,想和他zuoai,想和他永遠在一起的喜歡?!?/br> 陸箏眼里,司慧代表自由。 她苦悶的、小心翼翼的、有悖倫理的暗戀,敢跟司慧說。 司慧知道,陸箏的喜歡是純凈而美好的。 絕不是司墨那種強jian、囚禁和利用。 “我支持你。” 陸箏漲紅小臉,“慧姐,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我實在沒辦法了。我哥哥太難追了?!?/br> 司慧輕聲:“說說看。” “我哥哥有個好兄弟叫盛宇,那天哥哥穿著盛宇哥哥的衣服,我故意去親哥哥,嘴上說喜歡盛宇哥哥。后來,我就和盛宇哥哥談戀愛了。我和盛宇哥哥什么都沒做,牽手親親抱抱,全都沒有?;劢悖隳軒臀易纷呤⒂罡绺鐔??” 司慧聽到“盛宇”這個名字,就有點恍惚走神。 待陸箏屏息以待,她問:“有照片嗎?” 陸箏翻盛宇朋友圈,發(fā)現(xiàn)盛宇分享的照片不是高糊就是角度清奇。 小姑娘篩選一番,找出三個月前,盛宇清清爽爽的證件照。 殊不知,在她旁邊的司慧,匆匆?guī)籽?,已?jīng)了解盛宇最近的生活。 司慧記得盛宇。 司墨強jian她,并把她送到一些大佬床上。 她不情愿,性癮讓她屈服。 可盛宇不一樣。 那年冬天,她只穿風衣上公交,跪在盛宇面前露sao逼勾引他。 盛宇是她自己選的。 無論緣由,她把盛宇當成第一個男人——哪怕當時的少年稱不上男人。 盛宇珍重她,拿她沒辦法,最后還被她甩了。 后來,茫茫人海中,也許他們數(shù)次擦肩而過。 她只記得一次。 周亦舟報復她的冷漠,讓她當成壁尻供人賞玩。 那夜第一個cao她的男人,是盛宇的叔叔。 當時她恍惚存疑,后來她確定了——通過獨屬于盛宇的聲音和羞澀。 司墨強jian她、毀了她正常的人生,她不會再自我折磨。她現(xiàn)在接納這具yin蕩的身體,能治就治,不能治就享受。 周策和楊樹一起干她,挺爽。 但她清楚,她和盛宇多半沒結果。她的性癮,應該會嚇到盛宇。盛宇的叔叔要是通過她的屁股和腿認出她,也很尷尬。除了被當壁尻那次,她跟人做不遮臉,如果盛宇家大業(yè)大,她會帶給盛宇麻煩。 “箏箏,我……” 分析一通,司慧決定拒絕。 對上陸箏清澈的烏眸,司慧忽然失聲。 其實她心里是想念盛宇的。 蕭崢都給她找兩個男模讓她玩,她自己選,肯定選更喜歡的。 于是,她改變主意,“我試試看。” 陸箏雙手合十,軟聲央求,“慧姐,盛宇哥哥是很好很好的人,你可以考慮假戲真做……” 司慧低語:“我知道他很好?!?/br> —— 四季酒吧。 盛廷安攬緊盛宇肩膀,遞給他一盒避孕套,“小侄子,叔叔補送你的生日禮物?!?/br> 盛廷安衣冠楚楚,戴金絲邊眼鏡,很標準的斯文敗類。這會兒他再次誘拐青澀的盛宇,眼神幾分邪佞,“你不是談了個小女朋友,可以破處了?!?/br> 盛宇嚇一跳:“叔叔,你別開玩笑!” 陸殊詞的meimei,他有幾條狗命,才敢睡! 何況陸箏才15歲,漂亮又乖巧,他心無邪念。 盛廷安輕“嘖”了聲,“陸殊詞不就打拳厲害點,這么怕干什么?!?/br> 見盛宇憋紅一張臉,盛廷安又說:“就知道你害羞。我?guī)湍闾魝€年輕漂亮的小姑娘,怎么樣?” 盛宇掰開盛廷安的手臂,“叔叔,你給我補過生日,是失戀了?” 盛廷安:“……” “是也不是?!笔⑼矆猿职研》胶腥绞⒂羁诖暗饶闼^女人,我就能跟你說了?!?/br> 他性癖變態(tài)。 三年前玩過真人版壁尻,他的jiba好像認準那粉嫩的小saoxue了。 他會玩。 各款美人,他用點心思,都愿意躺在他床上,被他調(diào)教也乖順。 每次他勉強宣泄欲望,惦記再cao那個小yin娃。 即便她變得又老又丑,他也要辦一次。 求他接官司的某位權貴,昨天說找到那夜的小姑娘。他一看腿,就覺得不是。 他挺郁悶的。 記起當初,盛宇差點嘗到小yin娃的滋味。 他隨便找個理由拐出盛宇,想讓他可愛的小侄子破處。 盛宇沒說,三年前,在公交車上,他被漂亮jiejie玩得秒射。 后來他帶她下車開房,幾乎做了一夜。 結果他醒來,卻是獨身一人。 盛廷安“是也不是”的失戀,他應該能明白。 但他對這些不感興趣,他寧愿和陸殊詞玩游戲、打籃球。 見盛宇臉紅,盛廷安隨手指向隔壁卡座穿小短裙的甜妹,“阿宇,這個怎么樣?床上一定帶勁?!?/br> 盛宇:“……叔叔,我去下廁所?!?/br> 盛廷安扯松領帶,“你要是逃,我就跟陸殊詞說,你睡了陸箏,只是留著她的處女膜?!?/br> 盛宇連忙說:“我不逃!” “去吧?!?/br> 盛廷安這會兒笑容溫和,仿佛慈祥長輩。 音樂喧囂。 盛宇捂住發(fā)疼的耳朵,擠過人群,站在相對僻靜的走廊。 他其實喜歡熱鬧。 陸殊詞妹控,上學是為了照顧meimei、打拳也是為了照顧meimei。所以,和陸殊詞在一起,都是他絞盡腦汁想娛樂活動,也拐過陸殊詞來酒吧。 但盛廷安是長輩,又說什么要他破處。 開玩笑。 他拐了陸殊詞最疼愛的meimei,劈腿就是找死。 且他真心實意喜歡陸箏,想等她長大。 因此,他對四周一切提不起興趣,盼著盛廷安早點治愈,放他回家。 “弟弟,借個打火機?!?/br> 伴隨甜媚的嗓音,濕熱的氣息拂散他耳畔。 盛宇往后退,低頭看清仰著臉的司慧,訥訥,“你……” 司慧笑意瀲滟,手一抻,將指間細長的煙戳向他的鎖骨,“幫我點也行?!?/br> 煙絲擦過皮膚,盛宇瞬間顫栗。 在此之前,他從來不知道,鎖骨也是他的敏感點。 他本能勸慰:“jiejie,抽煙不好?!?/br> 司慧挑眉:難道他認出我了? 這些年,她長相沒變,氣質變了。以前在男人眼里,她艷麗且風sao,經(jīng)蕭崢培養(yǎng),她沉穩(wěn)許多,也許看起來有內(nèi)涵。 她當初和他zuoai數(shù)次,相處卻沒超過24小時。 時隔三年,她不覺得盛宇會記得她這個渣女。 司慧忍不住試探:“弟弟,你以什么身份勸我,嗯?” 盛宇蜷了蜷手指:“對不起。我沒有打火機?!?/br> 他低垂眉眼,長長的睫毛在眼瞼拓下小片陰影,她看不出情緒。 稍有挫敗,她便伸手抓住他口袋鼓起的小方盒,“這不是嗎?” 意識到什么,盛宇一張臉漲紅,右手本能扣緊她手腕,近乎哀求,“jiejie,別看……” 等待命運裁決時,他忽然分神想:為什么她的皮膚這么光滑細嫩。 司慧明明摸出是避孕套,故意在他掌心掙扎,扯出小半截,又故作恍然大悟,“弟弟,原來你隨身攜帶避孕套?!?/br> 隨之戲謔,“那裝什么純情?” 盛宇:“……” 指尖抵進盒子,司慧又說:“盛宇,我叫司慧。以后,可以不喊我jiejie?!?/br> 盛宇再次沉默。 她啄吻他顫抖的喉結:“我知道你記得我。盛宇,我們用掉你的避孕套吧?!?/br> 盛宇后退,“jiejie,不行?!?/br> “你喜歡無套內(nèi)射?”司慧作勢彎腰,柔若無骨的小手鉆進他口袋,作勢要扔掉避孕套,“我也喜歡??墒俏遗?,三年沒做,你嫌我臟了呢?!?/br> “你不臟?!?/br> 盛宇下意識反駁,而后懊惱,拔高音量強調(diào),“jiejie,我不能陪你玩了,我有女朋友了?!?/br> 傻孩子。 就是你的小女朋友,根本不喜歡你才找我的。 司慧抽回手,步步緊逼;盛宇則連連后退。 直到后背抵著墻,他被比她矮大半個頭的漂亮jiejie壁咚了。 盛宇:“……” 趁他自閉,她垂落右手,手背若有若無摩挲他褲子下鼓鼓囊囊的一團。 三年前他就挺粗長。 嗯,長大了。 她親昵抓弄兩下,紅唇輕撩:“弟弟,你jiba變大了?,F(xiàn)在你插進來,我肯定很爽?!?/br> 盛宇回過神,手掌握緊她腕骨,稍稍用力便扯開。 快要窒息的盛宇,轉身離開。 高大的背影幾分狼狽,像是落荒而逃。 她撫弄他性器幾秒,他沒勃起。 司慧挺挫敗的。 那次在公交車上,她真空跪在他面前,就騙走他的第一次。 現(xiàn)在她直接幫他擼卻失敗了! 難道……他喜歡她露逼? 司慧當即脫掉短裙下的內(nèi)褲。 可惜沒帶丁字褲。 盛宇那么害羞,或許會喜歡要露不露的勾引。 換成其他人,拒絕她,她非常容易厭倦。 可盛宇是“任務”。 —— 盛宇重新坐回沙發(fā),就近拿起個杯子,喝了口發(fā)現(xiàn)是烈酒,咳嗽兩聲,艱難咽進去,找到自己的橙汁猛灌。 盛廷安挑眉:“阿宇,破處去了?” 盛宇:“……” 盛廷安勾住他肩膀,“酒吧廁所,你喜歡這么刺激的地點?阿宇,深藏不露啊?!?/br> 微醺的盛宇,正要解釋,卻瞥見彎腰撿東西的司慧。 她屁股微微撅起,短短裙擺將將遮住她圓翹的臀瓣。 她……應該沒穿內(nèi)褲。 盛宇頓時血氣上涌,已經(jīng)模糊的初次性愛,變得清晰起來。 那年司慧18歲。 她明艷美麗、皮膚雪白,跪在他面前,讓他第一次看見女孩子粉嫩的蜜地,她跨坐他身上,在晃動的公交車,用手讓他射精…… 看盛宇臉越來越紅,盛廷安默認盛宇偷吃去了。 第一次,時間短,正常。 盛廷安摸出那盒套子,發(fā)現(xiàn)沒拆封,嚴肅提醒,“阿宇,你玩一夜情得戴套。萬一她帶病,或者被帶病的男人cao過?!?/br> 然而盛宇沒聽,視線黏在司慧身上,神思飄遠。 他并不清楚,司慧上半身前傾,幾乎跪趴在地上,露出大半白生生的屁股。 但盛廷安看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