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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你除了剛開始有騎一下,后面都叫我頂,自己在那邊躺著趴著享受??!“你……!”啪!啪!這聲音不是伊朵突然安裝棒狀物抄我后門,而是她有氣無力又想教訓我。這拳頭大概只有五級的威力吧。話說回來,伊朵啊。“怎樣啦?”我們做了耶……“嗯……嗯哼?!?/br>你的咸水鮑比想象中還爽……“講這個干嘛啦……”而且你嗨起來超瘋的,一直盧我摳你……“哇啊──!閉嘴啦啊啊啊──!”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伊朵的情感表現(xiàn)比往常豐富不少,她握拳揍我時總有股不易察覺的嬌味。后來她直接叫我攙扶她,好像在找借口跟我黏在一起似的。即使被我趁機揉奶或捏屁股,她也只會假裝生個氣,然后就一臉害羞地扭扭翹臀、動動肩膀來回應(yīng)我。若非蕾拉跟在后頭,和小妮子一來一往、逗到小桐真硬梆梆的我,早就抓她到旁邊啪個一回了。我們越接近庇里牛斯山脈,蕾拉在我胸口的分量就越重。到了連跟伊朵嬉鬧都會產(chǎn)生罪惡感時,將天空劃出境界線的山峰已近在眼前。南域的天空不過是烏云重重,山的另一頭卻是雷云滿天下,黑色的云朵徹底遮蔽住日光,閃電有如暴雨般轟轟轟地灑落。遠眺這幅惡景的我,腦海突然掠過莎拉拉所說的“無盡落雷”──完全就是那么回事。直接翻山越嶺是不可能的。落雷打不中的地底也充滿了致命的瘴氣。貝蕾妮卡讓我們一窺“臨界點”的風景,并透過和大姊一搭一唱的方式,告訴我們山的彼端曾有一段輝煌的歷史。槍與斧的國度。權(quán)謀的朝代。相愛相殺的勇者。吸食魂魄的女妖。某位勇者被奉為賢者的黃金歲月。還有那名勇者從小聽到大的,神話時代的故事──吟誦著史詩的人偶,腳下是一灘束縛住聽眾的黑泥,因為所有人都被她說的故事深深吸引,沒有一個人對悄悄形成的黑色空間產(chǎn)生質(zhì)疑。“艾克斯之王,是名喚查理曼的強者?!?/br>查理曼一臉北七地看向我,接著沒禮貌地指了指貝蕾妮卡、比出腦袋秀逗的手勢。貝蕾妮卡沒有制裁這家伙,視若無睹地說下去:“查理曼手下的王牌,是勇者西塔魯瑪爾率領(lǐng)的卡斯提亞家鄉(xiāng)兵?!?/br>勇者泛濫啊……仔細想想,每代勇者失敗后就會有新勇者降臨,歷史越久的國家當然也會有越多勇者吧。“與之對陣的,乃勇者堤拉雅安率領(lǐng)的斯皮爾王國軍?!?/br>問題是,這兩個勇者的名字跟出現(xiàn)位置……和兩大氏族重疊在一起。我有非常不安的預感。“她們的力量十分強大,各有強力的同伴在背后支持,雙方都曾差點征服彼此的國家。”喔喔,我跟矮子丕平情況也差不多啊。但是我有朋友我超強,她沒朋友所以她輸了!“可是,不管怎么打,最后總會碰上預料外的變因功虧一簣。”果然會這樣……“十年,二十年?!?/br>打打停停了這么多年嗎?“一百年,兩百年?!?/br>靠北!這是打到往生還在打膩!啊不對,勇者可以無限次復活……“在廝殺中萌生的敬意與愛意取代了憎恨,兩名勇者決意逃出毫無未來可言的殺戮戰(zhàn)場。只是,她們眼中的世界沒有絲毫改變?!?/br>貝蕾妮卡對大姊與查理曼輪番露出無情感的淺笑。“一樣的風景,一樣的國度,一樣的君王,一樣的任務(wù)?!?/br>她的笑聲猶如化為氣體的黑泥,將我們由內(nèi)而外化做漆黑。“成為勇者前的記憶,已全部收錄至夏綠蒂的手稿。情報與認知能力產(chǎn)生嚴重的沖突,兩個人距離發(fā)狂皆只剩一步之遙。”忙了兩百年,回過頭來一切照舊的感覺很奇怪吧……不……更奇怪的是“一樣的君王”這句話啊!艾克斯王叫做查理曼,桑莫王也叫查理曼,要是這兩人連個人特征都一致的話……!“接著,系統(tǒng)判定出錯了?!?/br>貝蕾妮卡無視于我們各自的焦躁之處,以毫無情感的聲音繼續(xù)說道:“在兩人精神病發(fā)的時刻,她們短暫地失去勇者的象征。兩人恢復過來時,后到的勇者們已然展開新的征伐。”她的聲音不象是在回憶,而是將自己觀測到的事件輕描淡寫地說出來。“兩人之中,比較善良的那個,決定抓住所有勇者來換取和平。比較剛直的那個,以生命為代價實現(xiàn)對方的理想?!?/br>西塔魯瑪爾的犧牲,并沒有讓堤拉雅安得到救贖。在西塔魯瑪爾被艾克斯王國軍逮捕下獄后,堤拉雅安也主動步入了永無天日的大牢。無數(shù)個日子過去,人們漸漸遺忘斯皮爾地牢里的五名勇者,艾克斯大牢中的兩名勇者終于也發(fā)狂了。雖為勇者、卻又不是勇者,喪失生存意志的兩人被視為服滿刑期的罪犯,由獄卒們?nèi)又霖毭窨叩人馈?/br>就在這個時候──“──還活著嗎?或者說,還死不了嗎?”被兩國的王公貴族們尊為賢者的貝蕾妮卡,出現(xiàn)在眼神混沌的兩人面前。“我的專精能力是,血統(tǒng)制造?!?/br>貝蕾妮卡的勇者之力,能夠讓外來的勇者變成這個世界的一分子。“那么就祈禱吧?!?/br>盡管西塔魯瑪爾與堤拉雅安已失去說話及思考的能力,卻留下為彼此祈禱的反射動作。“只要信仰就能得救啊?!?/br>貝蕾妮卡改造她們倆的血統(tǒng),使其永遠擺脫勇者的身分,成為這個世界的一部分。西塔魯瑪爾變成以山洞為家、擬態(tài)成女性rufang的軟體動物,一堆堆腫脹或破裂的rufang象是魚卵般擠滿整座洞窟,從母乳中誕生的正是神劍少女。堤拉雅安變成zigong狀的棘皮動物,每逢漲潮便會大量沖上海岸,在發(fā)育期的邪劍女孩保護下尋找適合安胎的環(huán)境,帶刺的殼狀卵巢各產(chǎn)下一胎即死去。發(fā)育不良的神劍少女無法長出用來排除外敵的發(fā)光體,她們只能留在充滿乳香味的洞窟內(nèi)協(xié)助筑巢。邪劍少女則是每對姊妹出身時就決定誰該持劍、誰該繁衍。那些從巢xue走出來的少女們,都擁有遺傳自母親的劍技與沖動。一旦發(fā)現(xiàn)彼此──唯有懷著自己也無法解釋的激昂之情沖向?qū)Ψ健?/br>這股熾熱到無法透過不完整的感官釋放出來的、只能與對方玉石俱焚的激情,說白了就是──“──交配??!”氏族戰(zhàn)爭,表面上看起來是無止盡的相殺……其實是西塔魯瑪爾與堤拉雅安在互訴愛意。貝蕾妮卡敲了記響指,黑泥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