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暗涌(強制/束縛/玩嘴/指jian/蒙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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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邊的恐懼漫了上來,方知清開始意識到一切正在往脫軌的方向發(fā)展。 他手忙腳亂地從長椅上爬起來,顧不上穿好衣服褲子,急忙從椅子上翻身,誰知道李默直接伸手按住了他,摘了手套的手握著他的脖子,微微使勁,方知清全身發(fā)抖。 被拉起的簾子微微晃動,強光下印出兩個人的影子,躺在椅子上的那一方處于弱勢,而站著的那一方處于絕對控制的位置。 李默低著頭湊近了方知清,在他耳邊低聲說:“衣服都沒穿,跑哪去呢?” 方知清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和對方體型的絕對差異。身為雙性人,方知清身材一直比較纖細,總是待在家里也不愛運動,身上的rou又白又軟,而李默脫了白大褂里面穿的是件稍微有點緊身的毛衣,身材很好,充滿了張力與欲念,高大的身材對他來說形成了絕對壓制。 方知清伸手去推李默,一邊瘋狂掙扎:“你快走開,我,我會報警的?!?/br> 可是他雙腳剛接觸到地面,身子就被猛地提起,從簾子底下看去只看能到細瘦的腳踝晃動著。 李默捏著方知清的脖子,跨坐到他身上,直直坐住了方知清兩條晃動掙扎的腿,方知清的兩條腿就這么張開著被壓在床上。李默又從脫掉的白大褂里掏出了一捆紗布,抓過方知清的兩只手,一圈圈地在手腕上纏了起來,很快就系了個死結,然后把被束縛的雙手舉過方知清頭頂。 方知清完全無法掙脫,扭著身子哭了起來。他沒想到事情會一下子變成這樣,他一邊哭一邊求饒著:“求你了……放過我吧……嗚嗚嗚……很丑的,求你了……我是男的……” 李默沒有說話,微微扭過身去,把方知清的鞋子脫了,方知清穿的是很有學生氣的帆布鞋,腳上套著白襪子,腳趾此刻因為緊張,一一蜷縮著。李默摸了一把他的腳,方知清害怕得直顫抖,嘴里不斷慌忙地求饒。 他一直是個不太勇敢的人,一下子遭受了這種事更是心神俱震,除了無力蒼白的求饒之外,什么也說不出來,可是他不知道,他越是求饒,李默的欲望就越是層層疊加。 “舔一下?!崩钅斐鍪种阜诺椒街宓淖炫?,在他嘴角反復摩挲著,像在鑒賞某件藝術品一般。 方知清不敢說話,瑟縮著,不肯張嘴,靠近嘴唇的手指還帶著點粘稠的液體,想到這個手剛剛在自己下體摸過,他就感到一陣陣生理性的厭惡。 “聽話?!崩钅恢皇帜笞∷南骂€,手指收緊,力氣很大,方知清臉上本就沒多少rou,被捏得痛極,眼淚溢出來,他微微張開了嘴,李默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戳了進去,在方知清的口腔里肆意妄為。 “啊——”雖然李默沒有留指甲,甚至出于職業(yè)的原因把指甲修得很圓潤,但方知清被李默指甲戳了一下口腔的嫩rou,還是叫出了聲。 方知清忍不住把嘴巴收緊了一些。 李默整個人坐在方知清的身上,像座山似的死死地壓著他,方知清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可以自由活動,口腔里還被不斷刺激著,他兩條腿無助地顫抖著,像狂風暴雨中無力承受的柳枝。腳趾不斷蜷縮又重新收緊。 李默又加了一根手指,兩根手指在方知清的嘴里攪動著,方知清因為一直被迫張著嘴的原因,嘴里的口水不斷從口腔里流出,他他被這種奇怪的感覺刺激得直嗚咽,李默的兩根手指夾起了他的舌頭,口腔里滑膩膩的。 他無法自制地吞咽了一下,沒有咽下口水,反而像按摩似的給李默的兩根手指帶來了一些快感,李默從他下體帶來的yin液與口腔里的口水混雜在一起,方知清被這yin亂的感覺羞辱得淚流滿面。 李默玩夠了又抽出了手指,從口腔離開的手指抽出了長長的細絲,晶瑩透亮,李默“嘖”了一聲,明明是自己要這么玩的,可現(xiàn)在又覺得有點臟,將手指在方知清脹痛的胸前蹭了蹭,把口水擦到了胸口。 rutou被擦得晶亮亮的,李默順手又揉了揉rutou,方知清當下疼痛難忍,剛剛擺脫了這么的嘴發(fā)出了細細的尖叫。這一叫惹得李默不悅,李默像前面一樣,又打了他的嫩乳一巴掌,“啪”地一聲,很清脆,胸口的紅色印記又加深了一些,微微有點起伏的胸口蕩起了小小的波浪。 方知清閉著眼睛,心知逃不過這一劫,眼淚撲簌撲簌地不停掉。剛剛因為不斷掙扎,黑色的微長頭發(fā)粘在了額頭上,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不斷往下掉,和眼淚混雜在一起,和微紅的嘴唇一起,如果不是他不斷掙扎和求饒的話,當真像一副生動祥和的美景。 方知清只感到胸口的手不斷向下,經(jīng)過他的肚子,經(jīng)過他的yinjing,又回到了他的女性性器官。這回李默急躁了一些,幾個指頭反復摸著yinchun,凸出來的陰蒂被不斷觸碰,帶來陣陣難以言說的快感。 “rufang疼?雙性人?來過生理期了沒有?”李默邊摸邊問,依然正經(jīng)又冷漠,如果不是手上的動作yin邪,方知清幾乎以為自己正在正經(jīng)地看病。 rufang這個詞明明是用來形容女人的,方知清感到羞憤,心中默默反對,李默輕輕拍了拍他的陰部,他哆嗦一下,下面猛地噴出了好些水。 “嗯?說話,別當啞巴?!崩钅哪托囊恢倍己苌伲@會yuhuo上頭,更是不耐煩。 “沒有……以前,以前的醫(yī)生說有可能會來……但是還沒有來過?!狈街褰Y結巴巴帶著哭腔回答,眼角的淚水不斷,恥辱的感覺緊緊裹著他,他感到快要不能呼吸。 “下面這么敏感,估計你馬上就要來了?!崩钅咽种竿绿饺?,在yindao口徘徊了一會,就直直插了進去。 方知清震驚于自己要來那女孩子才來的玩意兒,一時不察,刺激感一下子涌了上來,方知清全身顫抖,身體打挺一般地往上抬起,但被李默的身體牢牢按住。 “嗚嗚……不要……求你了,看一下就放過我好不好……”方知清的身體徒勞地抖動著,說話間只感到李默的手指更往里探了一些。 李默終于正面回答他:“乖乖讓我玩一下,就放你走,???”最后一個“啊”字尾音上挑,疑問的詞帶著詢問和商量,實際上方知清知道他無路可選,看著李默皺著眉的模樣,他無來由感到害怕,他也只能同意。 “嗚嗚……好……嗝……”方知清哭得太久了,忍不住打起了嗝,抽抽噎噎的樣子分外可愛。李默感到手指被緊緊裹住,手指指尖觸摸到一層薄薄的阻礙,李默挑了挑眉:“還是處?” 方知清一邊哭一邊抿著嘴別過臉去,眼淚不停地掉,眼睛一圈都紅了,不想應他。李默抽出手指,在方知清腿根蹭了蹭。彎下身撿起了掉在地上的口罩,把沒碰地面的那一面朝內(nèi),戴在了方知清臉上,又把口罩扯開了點,把方知清的眼睛也蓋住了,方知清不敢掙扎,邊打嗝邊顫抖。 李默隔著口罩拍拍方知清的臉,松了松皮帶,離開了褲拉鏈。方知清看不見,隱隱聽見聲音,還來不及反應,他就被攔腰拉了起來。 李默抓著他的雙腿讓他盤到自己的腰上,又把他被捆起來的雙臂環(huán)住自己的脖子,失去支撐的感覺讓方知清很慌張,急忙圈緊了李默的腰,哽咽著伏在他身上,眼睛看不見,臉下意識地往下埋,埋到了李默脖頸,兩個人耳朵貼著耳朵,極盡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