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幻象(警察上門偽強(qiáng)jian、NP,委屈被迫承受/多人視jian)【微微虐】
書迷正在閱讀:【gb/女攻】時光留聲、穿越后我坐擁美男無數(shù)、【女攻、GB、虐男主】精神病院、這個西幻不太對(雙性NP軟受)、征服、【GB】狗狗獸人、惡龍的婚后日常、原來死黨是雙性、羞恥游戲、大美人挨cao之旅【快穿】
程然這兩年很少有和人這樣地親近過,住在一起,一起吃飯,一起看電視,而且自從有次做完兩人直接躺在一起睡著了以后,陸豐就不再睡客房,改和他每晚一起睡了。 程然之前半夜睡得淺,可能是白天睡得多,晚上總是會迷迷瞪瞪醒來,寂寥無人的夜晚常常讓他反復(fù)想起這一兩年的事情,從而陷入更深的情緒循環(huán)之中。 自從和陸豐睡在一起以后就很少了,對方總愛折騰得他受不了,最后都是昏昏沉沉睡到天亮,半夜有時候被驚醒,居然也會下意識去尋找陸豐,陸豐會摟過他的脖子把他按到自己懷里,窒息的感覺很熟悉,程然反倒放下心來。 白天陸豐也不斷通過各種方法干涉自己的生活,像是鴛鴦鍋里麻辣遇上清湯,幾筷子的事情,兩個人就順利攪在一起,混成一團(tuán)。 但是程然安之若素,處之泰然,只有陸豐總覺得不踏實(shí),待在一起的日子好像是躲過了世俗的目光,每分每秒都是從正經(jīng)的時間里偷來的,歡愉與戰(zhàn)栗是并存共生的,踩在鋼絲上的日子總歸不踏實(shí)。 可程然總是那么平靜的樣子,好像并不在意自己的出現(xiàn),即使自己突然消失也不會太過驚訝,只會繼續(xù)自己這樣的生活節(jié)奏,繼續(xù)過完剩下的日子。 甚至可以想到生活給他什么,他就接受什么,柔順冷靜地接受任何事物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 想到這里陸豐就忍不住焦躁的起來。他要考慮的是自己的未來,程然的未來,他們的未來。一個逃犯,會有什么未來呢,即使他是被冤枉的。他惱恨地拽拽頭發(fā),又去找了個笑話發(fā)給程然逗他笑。 兩個人窩在家的日子其實(shí)很無聊,一個想出去出不去,另一個根本不想出去。除了每次莫名其妙開始的zuoai,大多數(shù)時候程然總是會默默遠(yuǎn)離陸豐,自己找個安靜的角落待著,而陸豐又愛就纏著他。 程然看不見,兩個人的活動也很有限,但是陸豐沉迷于給程然講故事,講電影,講生活。 而程然對陸豐也慢慢接納,他像是一塊可隨意揉捏塑造的海綿,有異物入侵自己的生活,打破了他的形狀,那他就順理成章地后退,容納對方的形狀,包裹著對方,用逐漸接納來取代抵抗的痛苦。 時間一久,陸豐就自然地和他融成一個整體。 * 最近的日子附近里一直不太平靜,聽說警察還在抓之前的逃犯,程然坐在桌邊靜靜地聽著新聞,調(diào)羹不斷攪著碗里的湯水,眼睛里也看不出是不是在走神,只是抓著調(diào)羹的手指用力得有些發(fā)白。 陸豐沒聽兩句就換臺了,也沒去特意看程然的反應(yīng),調(diào)羹筷子和碗碰撞,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模犉饋沓缘煤軙晨?。他鳩占鵲巢,習(xí)以為常的樣子讓程然感慨人的心理素質(zhì)原來可以這么強(qiáng)大。 吃完飯收拾好以后已經(jīng)晚上七點(diǎn)多,陸豐又給程然講了幾個笑話和故事就打算讓他去洗澡了,門鈴響的時候已經(jīng)十點(diǎn)多。 門鈴過后是急促的敲門聲, 聽起來來人急得很。 程然沒有馬上去開門,他站在門口問了一句:“是誰?” 他逐漸開始在意來到自己家里的人,陸豐的事情不能走漏,上次那個修水管的是自己找來的,也在門外自我介紹了他才開門,這次門外的人什么也沒說,他的手握緊了把手,沒有動作。 “警察——” 程然頓時全身發(fā)涼。 “怎么了?”他沒有馬上開門。 “有人舉報說你家有嫌疑人,我們過來檢查一下,快點(diǎn)把門打開?!本齑謫〉穆曇魪?qiáng)勢兇狠,在夜里顯得滲人,說出來的內(nèi)容更是讓程然如墜深淵。 陸豐還在房間里,兩個人都沒想到警察回來,程然平時也沒有朋友上門,不和鄰居聯(lián)系,為什么會有人舉報? 是誰發(fā)現(xiàn)了異常? 程然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此刻居然想著怎么窩藏罪犯。情感上他根本不想開門,然而理智告訴他不開門后果將很嚴(yán)重。 他顫抖著手把門打開,靜默的氛圍讓空氣稍微有些凝固。 “我們來檢查一下就走,配合一點(diǎn)。”不止一個警察。 程然配合地往旁邊退了退,一邊想著接下來怎么辦。混亂的思緒讓他一時間沒辦法思考太多,很多疑點(diǎn)他也沒有發(fā)現(xiàn)。 他去廚房泡了點(diǎn)茶拿到客廳,輕聲問警察要不要喝點(diǎn)水,他感覺到不止一個人,但是又不確定有幾人,也不知道他們是否都留在客廳。 有人在沙發(fā)上坐下了,他接了五個杯子的水,警察們坐在沙發(fā)上喝水,他伸手去摸,發(fā)現(xiàn)還有三個杯子沒動過。 兩個人?他心想。 “家里最近有沒有什么人?”有個警察開口問話。 “沒有,我都自己住?!?/br> “一個瞎子自己住得來?”另一個聲音開口了,他感到有些熟悉,但毫無印象。 這話有些難聽了,但他像是沒脾氣似的,低著頭說可以。 “噔——”茶杯被重重放到了桌子上,程然一驚,繼而感到有窸窸窣窣的聲音,他全身繃緊,進(jìn)入了緊張戒備的狀態(tài)。 “請問——”話還沒說完,他被一股很大的力量壓在沙發(fā)上。他下意識地掙扎起來,聽到房間里傳出了些聲音,他心下大驚,想著可能不止兩人,還有警察或許是去房間里檢查了。 擔(dān)心房間里的陸豐被發(fā)現(xiàn),他頓時不敢亂動,害怕引起更大的懷疑,只能雙手去扯拽緊自己領(lǐng)口的那雙手。 那是一雙布滿皺紋的、粗糙的手。鈍鈍的指甲里鑲滿了污垢。 他混沌的記憶里好像沒有警察有過這樣一雙手。他有些渾渾噩噩,大腦里充滿了各種聲音,它們交織在一起,他甚至不知道該先聽哪一個。 房間里的聲音消失了,他此刻突然對與自己看不見這件事充滿了痛恨。他不知道那里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也不清楚身前的這個警察究竟想做些什么。 不過他很快就知道了。 對于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獨(dú)居的,好看的瞎子,還能做些什么呢? 他的睡衣很快就被掀開,rutou顫顫巍巍地露了出來,他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多少陸豐留下的痕跡,他松開對方的手慌亂地去遮掩著身上的痕跡。 他拼命搖頭,腦袋躲著對方的親吻,那個警察跪在他腿間,兩條有力的大腿像鉗子一樣緊緊錮著他,他被對方嚴(yán)絲合縫地?fù)г趹牙?,完全掙扎不開,被壓制得痛極,眼淚不斷在掉。 眼淚順著眼角一直滑到了頸窩,又被身上的人舔掉,身上的人不斷發(fā)出怪笑聲,程然毛骨悚然。那天被陸豐強(qiáng)上的時候他都沒有如此崩潰,此刻在他身上蠕動的人光是用粗糲的手掌撫摸過他的每一寸皮膚,帶來令人戰(zhàn)栗的惡心。 有人捂住了自己的嘴,手指深入嘴里褻玩著柔軟的舌頭,津液被不斷帶出,嘴巴一圈全是他的口水,他控制不住自己瀕臨崩潰的情緒。 還有一只手抓著自己的手往他胯下摸去,干凈白皙的手掌被迫隔著褲子一下下揉著發(fā)熱的襠部,鼓鼓囊囊的一團(tuán)又硬又熱,帶著燒灼的溫度讓程然備受煎熬。 全身都在被玩弄,不知道有多少只手在自己身上,他只感覺胸前,手上,嘴上都有手在yin靡地亂摸,時而還又掐又打。 他很想出聲,想要呼救,想要找人扯開身上的這些混蛋,但是他的喉嚨被卡住了似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身上冷汗陣陣,頭皮發(fā)麻。 壓在他身上的這些人,是權(quán)力的、正義的象征,而唯一在房間里能夠救他的那個人,卻是罪惡與黑暗的化身,他不能出現(xiàn)拯救自己,他甚至連自己都救不了自己。他是社會正義的對立面,是在警察面前不能出現(xiàn)的存在。 他感到有腦袋在自己胸前亂拱著,他那只卡在沙發(fā)縫里的手艱難地抽了出來,抓著那個腦袋的頭發(fā)想要狠狠推開,但是繼而又只是無力地抓著那個頭發(fā)渾身顫抖。 手腕上的那兩道疤此刻奇癢無比,他不斷轉(zhuǎn)動手腕輕輕蹭著。 他把腦袋轉(zhuǎn)向了房間的方向,閉著眼睛眼淚不斷地流淌,他心里很清楚地知道陸豐不會出來救自己,他只是覺得很悲哀——他居然也卑微地想要保全陸豐。 像第一次時陸豐想要強(qiáng)jian他時,他沒多想就接受了一樣,他這回同樣放棄了掙扎躺在別人身下,即使原因不同,可結(jié)果都是一樣的——他毫無抵抗力地向命運(yùn)繳械投降。 他想到了很多,但是腦海里想到最多的居然還是陸豐那些無聊但是確實(shí)好笑的笑話。 那只放在身上人頭上的手被抓了起來,不怎么活動的手指手心一點(diǎn)繭都沒有,看著嬌嫩極了,被反復(fù)揉捏舔舐。 他從來沒想到一只手都能被這樣玩。也沒想過自己這下面對的不只是強(qiáng)jian,還有輪jian。 “瞎子就是好啊!玩著也方便,又不用擔(dān)心被認(rèn)出來哈哈哈!”聲音離自己很近很近,程然努力集中精神想著這個耳熟的聲音究竟是誰。 “這皮膚真滑啊!又白又嫩的,不知道里面怎么樣!你搞快點(diǎn)啊,別舔來舔去的了!”另一個聲音在耳側(cè)。 “急什么,都這樣了你還怕他跑了?”身上的壓力輕了些,然后是解皮帶的聲音,他太熟悉了,陸豐常常就是這樣。 程然哭到頭腦發(fā)昏,過度的刺激驚嚇、身上傳來的陣陣羞恥的感覺,以及耳邊的各種yin詞穢語讓他無法承受,踢蹬了一下腿一下子暈了過去。 “不會吧?還沒干就暈過去了?”身上的男子拍拍程然的臉,那張臉滿是淚痕,嘴唇被自己的牙齒咬得血跡斑斑,整張臉彌漫著酡紅。 旁邊的一個急了:“上次不是說好了速戰(zhàn)速決嘛?都這份上了管他暈沒暈??!你不上我上?!?/br> “上上上,我先我先。” 兩個人脫了衣服以后露出了不像是警察的身材,身上的rou松松垮垮,肚子上rou多到有些膨脹,被肥rou撐開了的皺紋格外猙獰,此時伸出的手和那天修水管的兩人逐漸重合。 原來是那天兩人看著程然以后心猿意馬,回去想了半天還是不想放過這樣的尤物,買了套警服想來哄騙哄騙這個又傻又瞎的美人,沒想到這么容易就要得手了。 一個脫了衣服,下體的分身都腫痛了,這下才終于要進(jìn)去了,他把程然的一條腿架到自己腰上,頂著就要進(jìn)去—— 旁邊的另一人看得真得勁,兩人都沒料到突然出現(xiàn)的第四個人。 是個看起來又兇又壯的男人,他沉著一張臉上來就是一副要撕碎兩個人的樣子,陰郁的表情好像緊接著就是一場狂風(fēng)暴雨。 兩個修水管的本身就五十多了,哪里比得上年輕人的力道,一下被打到了地上,頭重重磕著沙發(fā)角,腫得老高,一時間兩個人都不敢亂動。 他們本身就不是膽大的人,一時間色欲熏心膽大妄為,清醒過來的時候不過是兩個慫貨孬種,縮在墻角瑟瑟發(fā)抖。 陸豐把他們捆了起來堵上嘴扔在墻角,兩個老頭腦袋挨著鬧地啊靠在一起,兩張臉油光滿面,令人惡心,想到這兩人剛剛還想強(qiáng)暴程然,他就無法抑制地想要暴怒。 他在房間里聽到程然茫然失措的壓抑哭聲,聽到那兩人的談話,他當(dāng)下就覺得不對勁,探出頭看了看之后就猛地?fù)淞松蟻須蚰莾扇恕?/br> 那么無助,那么堅(jiān)忍的程然,此刻暈倒在沙發(fā)上,全身赤條條的,雪白的皮膚陷在沙發(fā)里,看著比沙發(fā)還要柔軟,這樣一具脆弱的身體真的承受得了那兩個流氓的猥褻和暴力嗎? 程然為什么不呼救呢?為什么一點(diǎn)都不相信他呢? 他感到無力且憤怒,一拳重重砸在茶幾上,原先沒被碰過的三杯茶水被打翻,滾落到了地上,地上一片茶水,杯子四分五裂。 程然在這巨大的動靜里醒來,他稍微顫抖了一下,他不知道現(xiàn)在什么情況,仔細(xì)聽著周圍的聲音,剛剛放松了一些身體的時候就又一個身軀壓了上來。 他頓時緊張得收緊身體,那具具有強(qiáng)烈張力和進(jìn)攻性的身體把他按在沙發(fā)上,他兩條腿撲騰了兩下被狠狠壓下,下身一痛,被毫不留情地貫穿了—— 痛極了,沒有任何潤滑,火熱的性器沖了進(jìn)來,程然抽著氣,眼淚狂冒,但是想到陸豐在房間里,他就完全不敢反抗。然而他并不知道,自己身上早就換了人。 緊致的腸rou不斷絞著闖入的性器,xue口撐得滿滿的,兩條腿被抬得很高,架在陸豐肩膀上,他整個下身都要脫離沙發(fā),屁股懸空著。 嫩豆腐一樣的臀rou被搓著,他心里羞恥悲憤的感覺越來越強(qiáng)烈,又拼命忍著哭泣和尖叫的聲音,死死咬著牙關(guān),下體因?yàn)樗木o張而夾得更緊了。 連倆腳腕也拼命并攏,陸豐被弄得脖子疼。 他也實(shí)在被夾得不行,雙手在程然胸上狠搓了一把要他放松,程然閉著眼睛小臉皺成了一團(tuán),像是被露水打上的蜷縮的花苞,又濕又皺。被迫張開自己迎接別人的感覺很苦澀,下體飽脹潮濕,他喉頭泛酸想吐。 和陸豐做的時候他從來不會這樣,即使是第一次他也就既來之則安之地接受了,而這次光是想到身上是個惡心猥瑣的陌生人,就感到陣陣反胃。 他在心里反復(fù)念著陸豐的名字,然而這個名字被不斷地吞咽下去,不敢喊出來,擔(dān)心驚擾了些什么,他自己在流水般的日子里也漸漸對陸豐產(chǎn)生了些冗余的感覺,這種感覺不該存在,但卻時時刻刻以張牙舞爪的姿態(tài)占據(jù)他的全部心神。 程然白皙的臉上沾滿紅暈,發(fā)絲貼著臉,整個頭上布滿了汗,嘴里微微發(fā)出抑制的喘息。他想著這樣的自己究竟還在掙扎些什么呢? 腰肢被不斷掐著往那人的性器上撞去,胯部通紅,骨頭酸痛。 旁邊傳來了有人的悶哼聲,程然一雙眼睛哭得紅腫,看著反倒比平時要有神采。陸豐親著他的眼睛沒有說話,碩大的yinjing還是毫不留情擠進(jìn)又抽出,全根不斷貫穿著往內(nèi)部更深處探去。 被捆在墻角的兩個男人看著在沙發(fā)上被干得死去活來的美人眼睛都直了,奶白的身體在沙發(fā)上不斷翻來覆去,兩人交合的液體濺得到處都是,沙發(fā)都濕漉漉的。沙發(fā)上被插入的那個男人壓抑著呻吟,臉上帶著痛楚,動作似迎合又似抗拒。 他的衣服早就掉到地上去了,身體勾勒出優(yōu)美的幅度,眉頭緊蹙,被壓著不斷掙扎出曲線,美得不可勝收。 他倆下身硬挺卻無法親自上,難耐地看著交纏的兩個人,恨不得狠cao那白皙漂亮的身體。他們雙腿摩擦著試圖紓解性器,又渴望地看著程然,希望他可以多叫兩聲,給他們一點(diǎn)甜頭嘗嘗。 陸豐看到了兩個老頭灼灼的目光,削了他們一眼,不想讓他們繼續(xù)看程然,帶著程然去房間。 全身越來越潮濕,程然感到自己被撈了起來,對方把他抱在懷里,他的雙腿不得不環(huán)在對方的腰上保持不掉下去,yinjing在自己體內(nèi)存在感很強(qiáng),像一個底座,而自己坐在上面不斷搖動搖擺,是大風(fēng)里的浮萍,孤苦無依。 對方邊頂邊走,每一下都極其用力,他感覺那個性器都要捅到自己喉嚨,他干澀的嗓子發(fā)出尖銳破碎的呻吟,好像要咳出血似的,帶著無盡的哀楚和痛苦。對方一邊聳動臀部一邊抽打他屁股的時候像極了馭馬,而他是那匹無法反抗的馬駒,被騎在身下被迫忍著屈辱被駕馭。 而等到對方停下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快要喘不過氣,邊哭邊被掰開腿cao得更深。他失手打到了旁邊的臺燈,當(dāng)下心里更涼,這是陸豐藏著的那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