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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女攻、GB、虐男主】精神病院在線閱讀 - 親歷(二合一上rou,但是是blrou,男主破處,被3男qj,粗暴灌腸口射內(nèi)射高燒道具)

親歷(二合一上rou,但是是blrou,男主破處,被3男qj,粗暴灌腸口射內(nèi)射高燒道具)

    姜嫣掏出手機發(fā)了一條信息,隨著那條信息發(fā)送出去,她剛剛被挑起的憤怒與怨恨也慢慢壓了下去,她抬頭朝他笑了一下,“愧疚嗎?可是光有那點少的可憐的愧疚有什么用?你看你,到了現(xiàn)在也還是在為你自己辯解,是你讓筱筱等你,你卻說不知道她會真的等你……哈!我女兒的真心在你眼里一文不值嗎?果然,人不自己親身經(jīng)歷一遍,就不知道什么叫做痛,不明白什么叫做悔不當初!”

    說道后面,她心里的邪火又竄了上來,只是一想到接下來將要上演的好事,她心里就一陣陣的痛快,那股子火氣也就又被壓了下去。

    他眼神微暗,心里一痛,越發(fā)覺得自己不是個東西,那句“對不起”哽在喉間,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了,即使再微小,在這種情況下,他犯下的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被一個母親原諒,他根本……沒有乞求原諒的資格。

    “夫人,您要的人已經(jīng)到了……”房門突然被敲了兩下,外面應該是她的人,只是還有什么人要來?他的思緒被打斷,有些不明所以地看向她。

    “來了就進來吧?!彼穆曇粲行┢婀?,她臉上的表情也有些奇怪,像是極度痛恨,又像是極度的快意,兩種矛盾的神色交織,顯得詭異萬分,他心里突然掠過一抹不安,猛地轉(zhuǎn)頭看向門口。

    門正好打開,從外面走進來三個健壯的猛男,他們進門沒有其他行動,只是沉默地站在一邊等待指示。

    外面一個保鏢模樣的人快步走到她身邊耳語了幾句,她頷了頷首,朝外抬了抬下巴,他理解地朝外走去,出去的時候順便將房門帶上了。

    房門發(fā)出一聲不輕不重的悶響,他心里一突,皺緊了眉,奇怪地看著面前的人,她究竟想干什么?難道只是想找人揍他一頓?可這還不如把他關(guān)在精神病院痛苦,她看上去也不像這么仁慈的人啊……

    她剛剛那副詭異的表情從他腦海里劃過,他看著那些兇猛的男人,突然一股寒意涌了上來,難不成她是想廢了他?

    “可以開始了。”冰冷的語調(diào)聽上去殘酷無比,越發(fā)讓他心慌。

    看著幾個高大健壯的男人直直朝他而來,他右眼一直跳個不停,腳下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對了,他估計還挺能折騰的,你們辦事前記得先卸了他的手腳。”說道“辦事”時她的聲音又出現(xiàn)了那種違和的詭異感。

    他終于忍不住出聲:“你們究竟要干什么?”

    “干什么?”她的聲音陰森詭異,恨意與快意交織,令她的臉看上去都微微有些扭曲,“自然是……干你啊……”

    他被她的話驚得一愣,動作也跟著僵硬了一瞬,就這一瞬,男人們就已經(jīng)到了眼前,其中一個抓住他的雙手反剪至背后,他回過神來,正想反擊,結(jié)果一陣劇痛從雙肩傳來,他的胳膊已經(jīng)被扭脫了臼,他慘叫出聲,接著膝蓋處也被人狠狠踢了一腳,跪倒在地。

    即使他劇烈地掙扎,但是被卸去雙手的他已經(jīng)幾乎毫無反抗的余地了。

    沒過多久,他上身的衣服就被撕成了碎片散落一地,褲子也被扒至膝蓋,他整個人被迫跪趴著朝下,雙肩著地,脫臼的雙手無法使力,只軟軟地垂落在身側(cè),一人壓著他的腰,讓他的臀部高高翹起,呈現(xiàn)出一副待人侵犯的yin靡之姿。

    見身后的男人已經(jīng)開始解腰間的皮帶,他才意識到這些人是要來真的,他顧不上為自己現(xiàn)在的姿勢感到羞恥,頭艱難地轉(zhuǎn)向她的方向,“不!你不能這么對我!我承認我是有錯,可不至于……”

    話沒說完,見到她陡然陰沉的臉色,他右眼皮猛地一跳,急忙道:“我不是……”

    “給你們?nèi)齻€小時,只要不把人弄死弄殘,隨便你們怎么玩?!彼戳丝磯Ρ谏系膾扃?,“現(xiàn)在開始吧?!?/br>
    感覺到身后男人脹硬的堅挺已經(jīng)抵住自己的后面,在他身上作亂的手也用力捏住了他胸前的兩點,他痛吟出聲,急急地哀求道:“是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我真的知道錯了!除了這個,無論是什么我都會配合的,我會聽話的,求你,不要這么對我……”

    他臀部的肌rou繃得太緊,男人試了幾次都不得入其門,無奈轉(zhuǎn)頭對著她試探道:“夫人,他后面太緊了,沒有擴張的話很難進去,但是我們今天來得急,沒來得及帶東西過來……”

    她不耐煩地皺了皺眉,“隨便拿根東西捅開不就行了,這還要我來教嗎?”

    另外兩個男人環(huán)視一圈,一個人走進浴間,一陣窸窣聲傳來,沒過一會他走了出來,恭敬地道:“夫人,我將里面的噴頭拆了下了,正好可以用水管先灌下腸,這樣也干凈點?!?/br>
    她點了點頭表示可以,兩個壓著他的男人拖著他的胳膊把人拽了起來,他一起身就向身邊的人踹了一腳。

    被他踹的人反應很快,一個閃身躲過這一腳,同時立即一手拽住他踢過來的腳用力一拉,他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地,左額也被墻角擦過,鮮紅的血順著臉頰流了下來,劃過他的眼角。

    他被這一磕一摔弄得眼冒金星,整個身子劇痛無比,再次失去了反抗的力氣。

    男人低聲咒罵了一句,粗暴地扯下他的褲子,撕成了兩半,一半將他已經(jīng)無力的雙手反綁在背后,再將他的雙腿壓住,用另一半布料在他的腳腕處綁了個死結(jié),然后就直接拽著他的腳腕將他拖進了浴室。

    在狹小的浴室里,他再次被幾個男人擺放成低腰翹臀的跪伏姿勢,他的頭抵在光滑的玻璃瓷磚上,血液順著臉頰倒流到地板上。

    他跪趴在地,眼睛死死地盯著面前的地板,那里清晰地倒映出他現(xiàn)在的樣子,虛弱不堪,狼狽至極,如同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rou……

    “你這么做就不怕被筱筱……她知道嗎?”他頭抵著地面,絕望地出聲問道。

    她冷笑一聲,站在門口冷眼瞧著他現(xiàn)在的樣子,并不打算聽他再找什么借口,至于筱筱……這兩個字從他嘴里說出來她都覺得是對她女兒的玷污!

    “我不想再聽到他除了呻吟和慘叫以外的聲音?!彼龑χ锩娴哪腥死淠孛畹?。

    “是,夫人?!被卦挼哪腥顺吨念^發(fā)將他的頭抬起來,干脆利落地卸了他的下頜,解開褲子上的拉鏈,掏出自己的男根,直接捅了進去。同一時刻,身后的男人直接用蠻力將水管捅進了他的身體。

    “唔……”他的瞳孔劇烈地收縮,整個人痛得一顫,額頭開始滲出大滴大滴的冷汗,汗水混著血液流下,一滴滴地落到地板上。

    口中腥臭的男根一插入喉,他立刻反射性地干嘔起來,然而喉部排斥吞咽的動作卻反而給了男人更大的刺激,本就粗大的分身變得更加堅硬,再次脹大了幾分。

    即使被卸了下頜,他的嘴里也被填得滿滿當當,不留一絲縫隙,腥臭味頓時充斥著他的整個鼻尖與口腔,激起他更加劇烈的反應,絲絲銀絲從他嘴角滑下,配上他劇烈的干嘔,看上去倒像是他在主動地吞咽著男人的分身,生理和心理上的厭惡瞬間傳至全身,惡心得他胃酸直往上涌。

    “沒想到你這么迫不及待,真是天生就該挨cao的賤人……”她譏諷的語調(diào)傳來,他的眼里滿含屈辱,迅速升起一抹刻骨的恨意。

    不等他將恨意傳達給她,體內(nèi)的水管便突然迸出一股冰冷的激流,猛地沖擊在他脆弱的內(nèi)壁上,他瞪大了眼,后xue的臀rou劇烈地收縮,整個人猛地彈了起來,身后的男人一時不察,竟都沒有將他壓牢,讓他微微掙脫了些許控制。

    此時前面的男人享受夠了喉rou的按摩,正要開始動作,才剛剛把分身抽出一點,就在他劇烈的掙扎中直接滑了出去,重重地拍在了他的臉上。

    可他幾乎無暇顧及到面前的男根,后面的水流源源不斷地沖刷著脆弱的私處,他痛得渾身痙攣,身體劇烈地掙扎,只是仍舊未能抵過幾個成年男子的力氣,不久后再次被鎮(zhèn)壓下來,身子痛極地不住顫抖著。

    身前的男人不管他此刻的難受,只拽起他的頭發(fā),將分身對準他無法合攏的嘴巴,自顧自地急速抽插了起來。身后一個男人“啪啪”地拍打著他的臀部,趁他臀部肌rou放松的一剎那將微微滑出的水管再次插入他的身體深處,另一個人則不斷玩弄他身體的其他部位,一只手不停地重重揉捏著他的睪丸,另一只手還時不時用力地掐一把他胸前的兩點,羞恥與疼痛激得他身體不住地戰(zhàn)栗著。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前面的男人終于把持不住,在他的嘴里到達了高潮,并將jingye盡數(shù)射在了他的喉嚨里,男人抽出分身,伸手“咔嗒”一聲合上了他的下頜,向上一抬一壓,逼著他將口里的jingye吞了下去。

    身后負責浣腸的人看著他鼓得發(fā)脹的小腹和不停顫抖的雙腿,覺得已經(jīng)差不多了,便關(guān)上了水閘,朝著苦苦咬牙忍耐的他道:“你要是不想失禁在地板上,就把后面夾緊了,等我抱你到馬桶上再將水排出來?!?/br>
    他說完不給他反應的時間,直接將水管盡數(shù)拔出,臀rou與水管分離時發(fā)出“?!钡囊宦?,醞釀已久的便意猛地沖向下身,他反射性地夾緊了臀眼,沒有讓體內(nèi)的水流噴涌而出,只是仍然有一小股淡黃色的水流從后xue滲出,順著大腿根部緩緩滑下。

    男人對他的聽話感到還算滿意,也沒有故意延長時間折磨人,直接將人抱到了馬桶上方,只是半天沒有聽到動靜,男人詫異地瞧他一眼,右手出其不意地一拳揍在他的小腹上。

    他面色一白,后xue劇烈地收縮幾下后便失了力道,一直積蓄的水流如同沖破大壩的洪流,滔滔不絕地噴射而出,幾聲響亮的“噗呲”聲過后,浴室里只剩下水流傾瀉而出的“嘩嘩”聲,一股屎臭味從他的身下彌漫開來,巨大的狼狽與屈辱感夾雜在這股惡臭中撲面而來,他不堪忍受地閉上了眼,整個人散發(fā)出一股頹然絕望的氣息。

    水流聲一直持續(xù)了好幾分鐘才漸漸消退,待他將體內(nèi)的污水瀉完,男人又給他灌了一次腸,第二次出來的水明顯清澈很多,幾乎看不出黃色,但他仍然連續(xù)灌了三次才停下,女人早在他第一次排泄的時候便厭惡地捂著鼻子去將房里的窗戶打開了,這時房里的氣味也已經(jīng)散的差不多了。

    見他體內(nèi)的污濁已經(jīng)被完全清洗干凈了,男人將水管扔開,趁著他剛剛灌完腸,后庭仍未閉合,趕緊掏出早就硬的發(fā)燙的老二插了進去。被柔軟冰涼的臀rou包裹著,男人發(fā)出一聲舒服的喟嘆,挺身抽動了起來。

    自從他的下巴接上后,他就一直緊咬牙關(guān),沉默著一言未發(fā),被捅穿的剎那,他緊閉的眼里終于緩緩滲出一滴眼淚。

    她從一開始就一直盯著他面上的表情,既沒有錯過他眼里一剎那刻骨的恨意與絕望,也沒有錯過這一滴眼淚,她神色不明,眼里各種情緒揉在一起,許久不帶感情地出聲道:“你們繼續(xù),我先出去等著?!?/br>
    “是?!比齻€男人一同答道。

    她點點頭,瞥了一眼地上毫無反應的人,毫無留戀地轉(zhuǎn)身離開。

    外面天色微暗,三個小時早已過去,只是沒有得到她的指示,三個男人也不敢停下,疲累了就輪流侵犯著他。

    在三人一刻不停的侵犯凌虐下,他好似一個被玩壞的破布娃娃,全身上下顯得狼狽不堪,臉上身上全是男人的jingye,嘴角早已被撐裂,脖子以下的身體布滿了青紫的痕跡,胸前兩顆果實紅腫硬挺得像是熟透了的櫻桃,微微滲出些血絲,肚子和后xue里也裝滿了男人的jingye,腹部甚至都微微鼓起。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又反抗得劇烈,他的下巴再次被卸下,一個男人正在他的口里沖刺,另外兩個男人在他的菊蕾里做著活塞運動,他的后xue早就被撐到了極致,隨著兩個人一進一出的抽插,一股股白濁混著血絲從大開的xue口滑出,沿著大腿一路滑到了地板上。

    女人一進來就看見他這副狼狽不堪的樣子,口里身后都插著男人的孽根,渾身上下都是被男人好好疼愛過的痕跡,他這副樣子雖然解氣,但也讓她想起了一些被刻意遺忘的場景,她的臉色有些難看,聲音也越發(fā)顯得冷酷,“你們干完這次就可以結(jié)束了,錢已經(jīng)打到你們賬戶上了,明天過來記得帶好該帶的東西?!?/br>
    三個男人應了一聲,加快了動作,迅速地抽插了十來下便在他體內(nèi)射了出來,隨便在他身上擦了兩下,便迅速地穿好了衣服,除了面色有些疲憊之外,根本看不出他們之前干了什么。

    病房里除了他,所有人都衣冠整潔,越發(fā)顯出他的狼狽不堪。也不知是因為身體上的疼痛麻木還是他心里的絕望逃避,直到現(xiàn)在他都沒有發(fā)出過一聲動靜,躺在地上就像死了一樣,若不是看見他微微起伏的胸膛,和剛剛聽見她最后一句話的時候身體一瞬間輕微的顫抖,她真的要以為他已經(jīng)被三個男人輪jian至死了。

    “還沒死就別在那攤尸了?!迸说哪_抬了抬又放下了,他身上臟得沒一處能下腳的,她厭惡地皺了皺眉,對著三個男人道,“把該收拾的簡單收拾一下,給他接上手腳和下巴,你們就可以走了。”

    三個男人應聲后將噴頭裝了回去,直接用冷水將他身上沖洗干凈,給他接好了手腳和下巴,把他綁著的手腳解開,得到她的準許后就離開了。

    她低頭看著腳下毫無反應的人,冷酷地譏諷道:“怎么?還不起來?你是打算把男人的jingye在肚子里裝一夜?還是說你想讓晚上查班的醫(yī)生也見見你這yin蕩的身體?”

    說完也不看他的反應,只留下他一個人在地上止不住地顫抖,直接轉(zhuǎn)身離開。

    整個病房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靜。

    良久,直到天色完全變黑,房間里再沒有一絲光亮,他才緩緩睜開了眼,眼里一片死寂。他掙扎著起身,整個身體痛得像是要散架一般,尤其是飽受折磨的下身讓他雙腿一軟,直接跪了下去,膝蓋“嘭”地一聲磕在了地板上,他緩了緩,等疼痛和眩暈感過去便再次不管不顧地站了起來,等到他站起來時,雙腿依然打著顫。

    他摸索著開了燈,轉(zhuǎn)身看著浴室里的全身鏡,他自虐一般細細地盯著鏡子里的人看,死寂的眼里沒有一絲波瀾,很久之后才移開了視線。

    他拿起水杯開始漱口,動作不急,只是近十分鐘過去他的動作依舊不停,一直刷一直刷,直到牙刷都被他口里的鮮血浸染成了紅色,他才停下,神色木然地接了一口水。

    漱完口后他將噴頭固定放好,也不管抬手的動作牽扯著身上的傷口,他沒有調(diào)水溫,直接將水開到最大,冰冷的水流沖刷著殘破的身軀,水流裹著渾身的臟污一起流下,他閉了閉眼。

    幾分鐘后,他的身體都已經(jīng)適應了這個溫度,他才睜眼,動了動酸痛的右手,緩緩探到身后,僵硬地將兩指深入早已飽受摧殘的后xue,忍著劇痛摳挖起來。

    后面的入口處腫大了一圈,里面的嫩rou緊緊地吸絞著手指,稍微一動就被摩擦地生疼。

    那幾個男人是專門做這行的,個個尺寸巨大,插得深,射得也深,他恨意頓生,咬牙將手指發(fā)狠般地向更深處探去。

    “唔……”

    隨著他摳挖的動作深入,后面的傷口再次被撐裂,體內(nèi)的jingye夾雜著淡紅的血液緩緩流出體內(nèi)。

    許久之后,他才動手清理起身上的其他部位,直到搓得身上皮膚紅得滲出血來才勉強停手。

    他沉默地看著垃圾桶里破碎的病服,很明顯已經(jīng)不能穿了。

    他赤著身子艱難地出了浴室,見床頭放了好幾套病服,隨便一把塞進了衣柜,沒有力氣也不愿去想這究竟意味著什么,他隨手拿了最上面的一套穿上,疲憊地閉了眼躺下。

    ……

    晚上來查班的醫(yī)生見房間里的燈光已經(jīng)熄了,又看見人躺在床上便輕輕地帶攏房門打算出去,結(jié)果不料他突然睜眼出聲叫住了他,嗓音極度沙啞地要了一些傷藥,醫(yī)生這時才瞥見他額角上的傷口,傷口處幾乎都被洗的發(fā)白,幾乎都看不出來。相比之下,更明顯的是他臉上的巴掌印,在他蒼白的膚色襯托下顯得更加紅腫。

    醫(yī)生問他是怎么弄的,他艱難地吐字:“浴室,地滑?!?/br>
    醫(yī)生也不知道他是沒聽懂他的意思還是不愿多說,不過也沒什么差別就是,他本就是送進來的犯人,只要不出大事,醫(yī)院都是本著盡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態(tài)度輕拿輕放。只是看他臉色實在難看,醫(yī)生認命地去拿了創(chuàng)口貼和碘酒,給他簡單處理了傷口。

    等一切都弄好后夜已經(jīng)深了,他疲倦地躺下,強打起的精神完全渙散,半昏地陷入了沉睡。

    次日。

    早上送餐的護士敲了敲門,許久沒有得到回應,便直接推了門進來,結(jié)果走進一看,床上的人雙頰通紅,頭上也冒著虛汗,被子早被踢到了床腳,她急忙放下餐盤,用手碰了碰他的額頭,溫度燙得她心里一跳,她趕緊拉鈴。

    不一會兒,醫(yī)生拿著溫度計和退燒藥匆匆趕來,給他測了測體溫。

    39.7℃。

    于是,他不僅被逼著喂了藥,還打了點滴,忙活了好一陣才將體溫堪堪降到38℃左右。

    護士擦了擦額角忙出來的汗,無奈地出去熱了熱已經(jīng)涼透了的粥,他的喉嚨被抽插過度,今天一起來就變得更加脹痛難忍,連咽口唾沫都費勁,熱燙的粥一入喉便激起他劇烈的反應。

    護士強行喂他喝了一半,直到他再也不肯張嘴才端著餐盤出去了。

    中午低燒又變成高熱,他不愿再經(jīng)歷一次被灌食的感覺,強撐著起了床,即使沒什么胃口也象征性地扒了幾口飯便讓護士撤了下去,繼續(xù)躺下休息。

    姜嫣帶著人過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燒得渾渾噩噩,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更別說反抗了,于是就這么被再次扒光了衣服,飽受凌虐的身體再一次呈現(xiàn)在眾人眼前。

    因著發(fā)燒的緣故,他的雙頰顯出一抹病態(tài)的紅暈,比起昨天更添幾分艷色,身上大片青紫的痕跡,更添一分凌虐的美感,在場的男人瞬間變了神色,連呼吸都重了幾分。

    他被翻了個身,手腳被分開綁在四個床腳,一個男人拿出一盒潤滑膏,用食指并著中指挖了一大塊后直接捅進了他的身體。

    清涼的膏藥一入體便被高溫融化,大部分潤滑的液體在重力的作用下往他體內(nèi)深處流去,另外一小部分則溢出xue口,在燈光的反射下顯出誘人的光澤。

    他的眼里一片迷蒙,如同迷途的羔羊,那副無辜茫然的樣子,令在場的男人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很明顯是被勾起了獸欲。

    燒了這么久,突然闖入的涼意讓他繃緊了身體,后面反射性地緊緊吸住了入侵的手指。

    給他涂藥的男人深吸了口氣,忍住了直接提槍上陣的沖動,手指卻不甘心地在里面摳了摳,引得他后xue不住地收縮發(fā)顫。

    男人抽出被打濕的手指,從帶來的東西里選了橡膠材質(zhì)的按摩棒,一手抓起他的頭發(fā),粗暴地抬起他的頭,把按摩棒放到了他眼前,粗聲粗氣地道:“舔?!?/br>
    他渙散的意識瞬間回籠,盯著眼前嬰兒手臂般粗長的東西,臉上的血色一下子退了個干凈。

    昨天反抗的后果還歷歷在目,蒼白干裂的嘴唇不斷的顫抖著,他眼睛轉(zhuǎn)向女人,微微張了嘴,想要說些什么。

    男人早就等得不耐煩,見狀趕緊把按摩棒擠了進去,他“唔”了一聲,粗大的按摩棒便已經(jīng)在他口里進進出出。男人動作沒有絲毫憐惜,捅得他連連作嘔。

    男人耐性很差,迅速捅了幾十下,等到整個棒身都被他的唾液淋濕,便將東西抽了出來抵在他的唇邊,“伸出舌頭,舔?!?/br>
    他沒有動作,只倔強地抿著唇。

    突然白光一閃,他猛地抬頭,她見他看過來,心情不錯地道:“留個紀念,你要看看嗎?”

    他胸膛劇烈地起伏,嗓子刺痛得仿佛被沙礫摩擦出血了一般,聲音沙啞地問她:“……你究竟要做到什么地步,才肯放過我?”

    女人沒有理會他,而是轉(zhuǎn)頭對著角落里的人說道:“無關(guān)的片段記得剪了。”

    他下意識順著她的目光看去,視線移過去的瞬間瞳孔猛地一縮,她這次來……竟然還帶了一個攝影師。

    完了,只要她想,我永遠都逃不出她的手心。

    他絕望地收回視線,死死地盯著雪白的床單不再出聲。

    折騰了一個多小時,女人毫不意外地看到了他被按摩棒伺候得意亂情迷的樣子,男人們找到他的G點后就不斷地刺激那處,要不是拿鎖精環(huán)早早扣住了他的前端,床上少不得要被他弄得一片狼藉。

    男人們按她的吩咐停了手在一邊待命,他的體內(nèi)還插著一根振動著的按摩棒,只剩手柄在外面,前面早就漲得發(fā)紫,米青色的液體一滴一滴委屈巴巴地滲了出來,他咬緊的牙關(guān)也時不時溢出幾聲難耐的呻吟,臉上不正常的暈紅配上紅透的眼尾,曾經(jīng)的江家大少爺如今的模樣像極了聲色場里一個yin蕩下賤任人cao干的性奴。

    姜嫣拿起手機拍了好幾張才停手,睨了他一眼道:“怎么,江大少爺?shù)钠膺€真是倔啊,這樣都不求饒嗎?”

    她將手機伸到他面前晃了晃:“也是,看你這么享受的樣子,估計也是離不開這東西了。”

    他一動不動,室內(nèi)只剩下按摩棒振動的聲音,她等了一會沒等到他的反應,也不耐煩了,“算了,總之你如果不想這些照片流出去,就給我乖乖聽話,也許哪天我心情好了就放過你了?!?/br>
    她說完便轉(zhuǎn)身要走了,男人們見狀取下了他身上的道具,在他的下身搓了幾把讓他釋放出來,然而被禁錮的太久的分身射精時只有疼痛,沒有絲毫的快感可言。

    男人們等收拾好了才解開了他的手腳,很快便帶著工具離開了。

    見人都走干凈了,他才起身困難地拖著病沉沉的身體朝浴室走去。

    今天的病服并沒有破碎到不能再穿的地步,他仍舊毫不猶豫地扔進了垃圾桶里,換了新的病服,吞了幾粒藥便躺了回去。

    不知道是因為太疲憊還是身體太虛弱,他沒一會兒就昏睡了過去,只是眉頭十分不舒服地緊皺著,整個人像被火烤著一般,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

    “不……求……不要……”

    查房的護士一進來就見他緊閉著眼囈語不斷,像是被噩夢魘住了,趕緊把人叫醒測了測體溫,39.9℃!

    于是又免不了一番折騰,強撐著等護士給他吃完藥打了針后,他總算是清醒了一點,身子仰躺在狹小堅硬的病床上止不住地輕輕顫抖著。

    幾分鐘前,護士不顧他的反對,強硬地按著他扒了褲子,卻仿佛看不見他身上殘留著的那些斑駁yin亂的痕跡,面不改色地按著他打完了針,收拾完東西便離開了。

    于是他痛苦地發(fā)現(xiàn)了又一個殘酷的事實,他的確不需要再做無謂的反抗了,這些人即使不是姜嫣的幫兇,也更不可能會站在他這一邊,最好不過是冷漠的旁觀者罷了。

    他在這里,便是已經(jīng)完全落在姜嫣那個惡毒的女人手上了,他早該知道的,不然她也不會那么明目張膽地讓人對他做出那種事,不用想也知道以后的日子會是什么樣……有那么一瞬間,他是真的想,還不如去死。

    可是他不能。

    想起還在病床上的母親,還有同在病院里的姜筱,強烈的愧疚與責任感涌上心頭,瞬間將那股輕生之氣壓下,卻有一股隱隱的絕望在心底發(fā)酵。

    他裹緊了單薄的被子,任由身上的傷口被摩擦發(fā)疼,只能閉了眼不再去想,也沒有力氣去想,之前的一針里混了安眠藥物,他本就燒得混沌,幾乎剛閉上眼就直接昏沉沉地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