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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誰啊”季肖冰微紅著臉從浴室出來,很明顯,突然出現(xiàn)的敲門聲壞了他的好事。 “快遞?!? 他抿了抿嘴裹又緊了浴袍,努力讓自己都聲音聽起來正常些:“那個……你放門口就行,一會我拿?!? “需要本人簽收。” 他糾結(jié)的轉(zhuǎn)著手里的遙控器,他這樣實(shí)在是不方便…… “我……沒買東西啊。什么東西啊……?”他低沉的聲音微微顫抖,這也太耽誤事了。 “是一束花和一個小蛋糕,高先生讓我送過來的?!奔拘け⑽⒓t了臉,兩個大男人而且很快就要見面了,還搞這些有的沒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太想他的緣故,門外的快遞員聲音倒有些像他。 他想了想,把手里的遙控器隨手丟在鞋柜上,把門開了一個小縫,伸出一只白嫩嫩的胳膊去拿東西,沒想到外面的人猛的把門拉開,季肖冰失去重心直接往外面的快遞員懷里撲,季肖冰一聲悶哼,還好被眼疾手快的快遞員一把撈起。 “沒事吧?”季肖冰慌亂的連話都不準(zhǔn)備答就往屋里鉆,在門要關(guān)上的前一秒,門又被死死拉?。骸澳臇|西還沒拿?!? 季肖冰想死的心都有了,剛剛那一摔把緊緊卡在身體里的跳蛋摔的更深了……他一把抓過東西就關(guān)上門,留下差點(diǎn)撞到鼻子的快遞員暗暗惱火。 “您還有東西沒有簽收!”季肖冰現(xiàn)在殺了這個傻x快遞員的心都有了,自己好不容易放下羞恥自己玩會新買的……玩具,這個不長眼的玩意偏偏來打擾不可。這特么哪家的快遞員,一會問問高瀚宇必須給他個差評讓他知道人間疾苦!季肖冰暗暗磨牙,氣鼓鼓的大喊:“放門口!不要再讓我說第二遍!”說著就踩著拖鞋往浴室走去。 “大爺,你把你男朋友關(guān)門口了……” 聽著門口幽怨的小奶音,坐在浴缸邊邊上晃著一只拖鞋的季肖冰的思緒還沒飄過來便脫口而出:“你放屁,我沒有男……臥槽……” 他來不及穿另一只拖鞋,赤著一只腳走到門口試探著打開門,門外哪是什么快遞員,不過是壓低了帽子的高瀚宇! 高瀚宇一臉哀怨,而季肖冰低著頭一把把高瀚宇拽進(jìn)屋里關(guān)上門,又從新打開門吃力的把碩大的行李箱拎進(jìn)屋子。 高瀚宇隨手摘了帽子丟在一邊,摟過季肖冰就來了一個吻。 “你沒有男朋友?嗯?那我是什么?” 季肖冰整個臉都紅了一圈,一個字沒說卻像沖刺一樣沖進(jìn)浴室,幾乎同時高瀚宇就聽見了嘩嘩的水流聲。 高瀚宇被孤零零的撇在外頭摸不著頭腦,委屈巴巴的開始換鞋脫外套。正在他準(zhǔn)備把鞋放在鞋柜里的時候,鞋柜上一個粉粉的遙控器吸引了他的注意?!斑@啥啊,咋粉不拉幾的?!彼挂矝]當(dāng)回事,輕車熟路的把衣服掛上就往沙發(fā)上一倒,然后打開手機(jī)開始沖浪:“大爺,我這么久沒回來,你不想我嗎?”見里頭的人不應(yīng)答,他隨手拿起遙控器:“大爺,你買啥了,咋還有個粉不拉幾的遙控器啊?!? …… 與此同時,浴室內(nèi)水霧彌漫,當(dāng)所謂的快遞小哥來的時候,他剛好做完擴(kuò)張用手指輕輕的把無線跳蛋推進(jìn)去…… 太上頭了…男朋友提前回家正好撞見他自/慰,這怎么看怎么像欲求不滿啊,而且就自家狼崽子的性格估計能拉著他做遍家里每一個角落吧… 季肖冰想想都覺得可怕,他腰能抗住自己扛不住啊。他加快了手里的動作,兩只手指輕輕撐住xue口,另一只手輕輕往里探著想取出,但是因?yàn)椴坏靡I(lǐng)無線跳蛋越來越里,甚至還擦到了內(nèi)壁上凸起的一點(diǎn)是。一聲甜的膩人的呻吟聲破口而出,季肖冰急忙捂住嘴,臉上甚至還沾了一點(diǎn)乳白色的潤滑劑都沒發(fā)覺。 聽著外面的人在外頭乖乖的等著,季肖冰的心里更急了——他如果一會等急了沖進(jìn)來自己保證明天起不來。就他那個小孩子脾氣肯定會跟電動玩具吃醋,外加上小別勝新婚,自己的腰啊腎啊都不好說了。 想到這,季肖冰把腿再岔開一點(diǎn)點(diǎn),伸進(jìn)xiaoxue的兩只手指慢慢夾住一點(diǎn)點(diǎn)往外拿。好不容易離xue口越來越近,差一點(diǎn)點(diǎn)就出來了的時候,最大的變數(shù)出現(xiàn)了。 “大爺,你買啥了,咋還有個粉不拉幾的遙控器啊?!? 季肖冰暗道不好,怎么忘了把遙控器帶進(jìn)來了呢。最令人頭大的是這小東西可以遠(yuǎn)程cao控,最遠(yuǎn)十米都行……現(xiàn)在他除了祈禱他別進(jìn)浴室還得祈禱他別瞎按上面的按鈕…… 癱在沙發(fā)上的高瀚宇正在兩面擺弄著遙控器,再好奇心的驅(qū)使下就小心翼翼的點(diǎn)了最靠下的一個按鈕。 隨即,在浴室的季肖冰就感受到了跳蛋的劇烈震動。因?yàn)閷?shí)在是太過突然和劇烈,季肖冰不免被嚇了一跳,然后就是快感一波接著一波的沖擊著大腦,眼角微微泛著生理性的淚水,殷紅的嘴唇幾乎被他咬的要冒出血來,從臉到脖子甚至胸膛都泛著情欲的粉色。即使死咬住嘴唇,幾聲呻吟也不免爭先恐后的破唇而出。令人要命的是,在外頭認(rèn)真捅咕遙控器的高瀚宇又一次亂按了按鈕。這次震動更劇烈了,被男朋友不知情控制著跳蛋的感覺刺激又羞恥,腸rou又緊緊的咬住跳蛋不肯松開,性器還又硬了幾分……雖然跳蛋的震感還是蠻強(qiáng)烈,但是對于季肖冰這種食髓知味的人來說遠(yuǎn)遠(yuǎn)不夠,他想破罐子破摔,直接喊來自己的小男朋友把自己cao到爽,但是……想想禁欲了這么久的小男朋友的戰(zhàn)斗力,季肖冰只敢想想——否則他的老腰可以不用要了。 季肖冰一邊咬著手指,一邊伸手去xiaoxue企圖拿出來那個在他后xue里作亂的小玩意兒,好不容易碰到了但是由于太過滑膩跳蛋又重重擦過g點(diǎn),他就像脫水的魚一樣腰重重的挺起來又塌下去,后背和浴缸的親密接觸讓季肖冰一個悶哼,手背也留下了一個不淺的牙印。 身體和浴缸的撞擊發(fā)出的悶響傳出讓高瀚宇一下子就神經(jīng)緊繃了起來,他迅速起身并大喊:“大爺!沒事吧???” 季肖冰立刻回應(yīng):“沒……沒事,我不小心碰了一下?!眱扇送瑫r松了一口氣,季肖冰想把那玩意拿出來的心變得更焦灼了。 不料外面的高瀚宇一邊玩著手機(jī)一邊瞎按著遙控器,季肖冰在浴室里面不由得叫苦連天?;▁ue汩汩流出的液體連大腿內(nèi)側(cè)都打濕了,跳蛋越動越快,季肖冰喘的也愈發(fā)急促,連一直未得到撫慰的性器前端都流出了淡淡的液體。“唔……好難受……嗯……怎么會這樣……”隨著跳蛋的逐漸加速,季肖冰連呼吸都變了調(diào),本來英氣十足的聲音喘的甜膩的嚇人。隨著跳蛋的一陣猛烈震動,后xue緊緊絞緊跳蛋,似乎往更深處劃去,隱約頂?shù)角傲邢冱c(diǎn),帶來了似有似無的酥麻感。季肖冰原本分的開開的大腿也不由自主的夾緊,跳蛋不夠大,似乎羽毛一樣輕輕刮著癢部,越來越癢,輕飄飄的透著無力。 “好……好癢……好像要……唔……”他伸手去按壓跳蛋,他現(xiàn)在只希望跳蛋跳的再狠一點(diǎn),狠狠的貫穿自己比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好受的多。他調(diào)整了一下位置,用手指把跳蛋狠狠的按壓在敏感點(diǎn)上。隨著手指重重一按,花xue瞬間涌出大量清液,順帶著把一直作亂的小東西也沖了出來還發(fā)出來啵的一聲。一直被冷落的性器也顫顫巍巍的噴出一大股白濁,季肖冰也緊繃著雙腿,大張著嘴急促地喘息著,漂亮的眼睛水盈盈的眼角還泛著紅。身體無力的癱在浴缸里,腿間一片滑膩。 他稍微休息了一下就把一直空放著的花灑對準(zhǔn)自己,然后開始清理“犯罪現(xiàn)場”。剛剛高潮過得后xue不免空虛,不過真的不能再耽誤時間了,他披上浴袍就要出去??扉_門的時候手里還在微微震動的跳蛋變成了燙手山芋,季肖冰怕高瀚宇一會洗澡發(fā)現(xiàn)就匆匆揣進(jìn)兜里就就打開了浴室門。 高瀚宇聽到動靜把手機(jī)一丟像大狗狗一樣板板正正的坐在沙發(fā)上。季肖冰干咳一聲有點(diǎn)心虛的磨磨蹭蹭的走到高瀚宇身邊。在親親抱抱舉高高一系列之后,高瀚宇突然反應(yīng)過來什么:“大爺,你這浴袍我沒記錯的話是我的吧?你怎么拿出來穿上了?”還沒等季肖冰反應(yīng)過來高瀚宇伸手往季肖冰兜里摸:“兜里是啥啊,硌死人了……誒??怎么還會動?”季肖冰暗道不好死死捂住兜連退幾步:“啥……啥都沒有!”高瀚宇心中狐疑,就抓住季肖冰捂住口袋的雙手按在墻上,開始掏他的兜。季肖冰緊緊閉上眼睛等待著“審判”的來臨。 高瀚宇小心翼翼的伸手去掏季肖冰的兜,用兩根手指輕輕的把那玩意捏了出來??辞辶耸掷锏耐嬉庵蟾咤钜幌戮拖胪恕掖鬆敒槭裁匆灰姷剿突爬锘艔埖臎_到浴室,為什么在里頭折騰了那么久還聽見當(dāng)啷一聲,為什么大白天的洗澡而且接快遞只伸胳膊去拿…… 高瀚宇翻了個白眼看著滿臉堆笑的季肖冰:“大爺,你是不是在懷疑我的能力?” “怎……怎么會呢?”季肖冰一緊張就結(jié)巴的毛病這時候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 高瀚宇冷著臉把浴巾扯開一點(diǎn)點(diǎn),寬厚的大手從腰間往下探去,季肖冰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高瀚宇無奈的又翻了個白眼輕輕拍了拍他的屁股:“放松……”季肖冰下意識的放松,高瀚宇也趁這個機(jī)會探到了已經(jīng)被擴(kuò)張的柔軟滑膩的花xue。 “瀚宇……”平時低沉清冷的聲音現(xiàn)在帶了幾分情欲和委屈“我錯了嘛……” “你錯了?你錯在哪了?” “我……”季肖冰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什么。難不成讓他說不應(yīng)該讓跳蛋cao?季肖冰抿了抿嘴,又舔了舔唇,緊張和不安全部藏在小細(xì)節(jié)里。 高瀚宇嘆了口氣,這男人雖然比自己大幾歲但是不開竅啊!他真以為自己會和一個電動小玩具吃醋嘛?他會。 “嘴巴怎么弄的?” “?。???” “我說,嘴巴怎么弄的?”高瀚宇加重語氣又問了一遍。 季肖冰顯然是沒搞懂高瀚宇的腦回路,只是傻愣愣的回了一句牛頭不對馬嘴的話:“那就今天好好補(bǔ)償你……” 高瀚宇幾乎看不見的笑了笑:“你說的?”“啊……臥槽高瀚宇你放我下來!”季肖冰被高瀚宇一把打橫抱起:“這是你自己說的?!? “高!瀚!宇!你特么往哪走?”季肖冰一字一頓咬牙切齒的說。 “飄窗啊,你自己家你不認(rèn)識???” 季肖冰被直接壓在飄窗上,嘗試著掙扎了一下,發(fā)現(xiàn)壓根拗不過高瀚宇,他只能順著來。深呼吸了一次就開始閉著眼睛去圈高瀚宇的脖子,唇瓣緊緊相貼的時候季肖冰感覺整個人都不真實(shí)了起來。他伸手去解高瀚宇的腰帶小聲的嘟囔著:“像做夢一樣……當(dāng)時……”高瀚宇輕笑:“當(dāng)時的季老師又多愛說自己是鋼鐵直男,現(xiàn)在就有多愛出水兒?!? 季肖冰報復(fù)般的一口咬下去高瀚宇的肩膀,高瀚宇倒抽一口涼氣:“屬狗的啊下口這么狠!”季肖冰輕笑,心說粉絲說你是狗子來著跟我可沒關(guān)系啊,但是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高瀚宇輕輕拉著季肖冰的手輕輕碰到被薄薄布料勾勒出巨大形狀的guntang的性器的時候,季肖冰就好像被燙到了一樣迅速抽回手,連摟著高瀚宇的手都一下彈開,嘶的一聲:“草,高瀚宇你是不是吃春藥了?怎么還……還會變大的啊……”聲音越來越小,最后小到連季肖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的是什么了……本來尺寸就可觀的很,現(xiàn)在更是嚇人的很了。高瀚宇一邊脫衣服一般嗤的一聲笑出來:“我看你就覺得我不行,大爺,你男人什么時候用過春藥那種東西?”看著季肖冰別扭的別開視線,高瀚宇迅速的把衣物褪去嘴里還是不忘說著葷話:“自己玩的時候有沒有想我?是玩具cao的爽還是我cao的爽? 嗯?季老師?”雖然不愿意承認(rèn),但是季肖冰確確實(shí)實(shí)的起了反應(yīng),連后xue里都小嘴兒似乎都在控訴著他死要面子活受罪。季肖冰眼神飄來飄去,沒有完全滿足的xiaoxue已經(jīng)開始了新一輪的叫囂,但是理智還是沒有完全被淹沒,他清楚的記得這里是飄窗,外面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里面……他抿了抿嘴,摟住高瀚宇吧唧一口親在臉上:“咱們?nèi)ノ堇镒龊貌缓谩笨粗咤畹哪標(biāo)查g垮了下去,比他還委屈的說:“大爺……我為了你我都禁欲了那么久,然后回到家里……你又不理我自己一個人去浴缸里面玩跳蛋……然后說補(bǔ)償我……現(xiàn)在又這樣……”看著肌rou猛1委屈巴巴的撒嬌,季肖冰真的原地破防,他!犯!規(guī)!怎么可以撒嬌賣萌啊…… 季肖冰只能閉著眼睛認(rèn)命般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的一世英名啊……全折高瀚宇身上了。 他主動拉過高瀚宇,摟著他就來了個法式熱吻,高瀚宇從他手里拿過主動權(quán)卻只是加深了這個吻。溫?zé)岬纳囝^強(qiáng)勢的頂入口腔,風(fēng)卷殘云般的在其中掃過。季肖冰被親的唔的一聲,兩人真的太久太久沒有見面了,讓季肖冰有著一股子不真實(shí)的感覺。不過他還是非常希望高瀚宇再做點(diǎn)啥的。 因?yàn)閯倓偨?jīng)歷了一場隔靴搔癢般的自慰,季肖冰現(xiàn)在痛恨高瀚宇是一個只知道親親的木頭。他抓著胸前薄薄一層的浴袍狠狠的摩擦了幾下完全沒有被碰到的rutou,不過和不斷收縮希望被狠狠貫穿的空虛的xiaoxue來說rutou的瘙癢不過是九牛一毛罷了。 季肖冰微微的喘息著,胸前兩顆紅點(diǎn)隨著呼吸起起伏伏。甚至連他的主人都在不自覺的拉扯著衣服甚至還夾緊雙腿輕輕摩擦,試圖緩解xue內(nèi)的瘙癢和空虛。而高瀚宇似乎什么都沒有發(fā)覺,還在細(xì)細(xì)的舔著他的耳朵。他本來就硬的跟小石子一樣的rutou現(xiàn)在更是硬的發(fā)疼。 好癢,想被填滿,想要…… 身體的每一個細(xì)胞都在瘋狂叫囂著,但是理智告訴他,不行。 “想不想要?”高瀚宇伸手從飄窗墊子的縫里拽出一條避孕套,放在他眼前晃了晃。 “進(jìn)屋……瀚宇……”季肖冰的聲音充滿了情欲,每一個字都勾人的很,尤其是喊高瀚宇名字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