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威孚城(2)審訊室avi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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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站?。 ?/br> 我突然聽到一個粗礪的聲音刺入我的耳膜,就在身后不遠處。 這個距離使我的緊張感瞬間暴增,不管這個聲音到底是不是我熟悉的三個主人中的一個,更努力地跑了起來。 但即使這樣,我的身體壓榨出所有的潛力也沒法跑得像一個健康的人一樣快,我只能聽著他的聲音來到離我更近的地方,“你做什么的!我是騎士,你再不停下來就抓你進牢里!” 騎士? 我一愣。 這簡直像是一出安排好的節(jié)奏緊湊的戲劇,在逃亡的希望將破滅時又出現(xiàn)新的希望。只要和他一起去治安署,我就能躲開主人們的追查,甚至向騎士揭發(fā)主人們的違法行徑……我的步伐慢慢停了下來,聽見厚重牛皮靴子急促拍打地面的聲音越來越近,緩緩舉起雙手面向他,“先生,我不是小偷?!?/br> 他也停在我面前,絡(luò)腮胡子下的粗獷面容極為兇神惡煞、威嚴駭人。他用懷疑的目光上下打量,最后目光落在我的腹部。 我這才注意到白色的繃帶上正滲出鮮紅的血跡,是之前剛結(jié)好的痂在剛剛裂開了,可能在翻窗的時候,也可能在跑動的時候,但我渾身上下的肌rou都在叫喊著疼痛,以至于我完全沒有留意到腹部的痂裂開了。我下意識摸了摸屁股,手感有些濕濕黏黏的,手掌湊近鼻子聞到了一股血腥味,果然屁股上的痂也一起裂開了。絡(luò)腮胡騎士仍然死死地盯著我,仿佛下一秒就要把我擒拿壓制,我只好低著頭小心翼翼地和他對視,高舉著雙手,其中一只手掌還在散發(fā)淡淡的血腥味,“先生,您能帶我去治安署嗎?我正在躲避壞人的追殺,非常需要騎士的保護,我懇求您?!?/br> “什么壞人?”他狐疑地看著我。 “是三個男人,就是他們把我打成這樣的,被他們追到他們肯定會打死我的。”我這樣說也不全是為了博取同情,以主人們的性格做出這樣的事情絲毫不奇怪,所以我剛剛根本沒有預(yù)先準備如果被抓了回去該如何求饒。 “好吧?!彼俅未蛄课遥异氐戎幕貜?fù),“保持舉手,不要動?!?/br> 我愣愣地看著他,他走過來,用他粗大布滿老繭的手,從我赤裸的高舉的手臂開始一路往下,包括衣袖內(nèi),繃帶上每一寸都按壓摸索過,他的手指在我的皮膚上激起陣陣的雞皮疙瘩,我顫抖著,卻沒敢動作害怕他誤認為我要襲擊他。他的手在繃帶上按壓的時候按到了撕裂的傷口,我差點叫出來,聲音在沖出喉嚨前被我死死地遏制住,我咬著下唇防止我再發(fā)出任何不禮貌的聲音,看著他蹲下去檢查我的下半身,來回摸了摸我的褲襠確認那只是我的生殖器而不是藏的什么武器,我卻覺得他蹲著讓我只能俯視的身影卻格外具有壓迫性,讓我喘不過氣來,仿佛是因為咬著嘴唇忘記了怎么呼吸。 最后他檢查完了,站起來滿意地拍拍手,確認了我薄透的單衣下面并沒有rou眼掃視就藏不住的刀劍等武器,“好吧,看來你確實只是受害者,跟我來。” 剛剛跑步時出的冷汗密密麻麻貼在我的皮膚和單衣之間,冬天酷烈的寒風一吹,我又打了個擺子,光裸的小腿在空氣中瑟瑟發(fā)抖。 他已經(jīng)當先走了,回頭看了我一眼,“快點跟上,冷就跑起來,這里離治安署不遠了?!?/br> 我咬咬牙,捂著繃帶跟上,這時候或許是因為心里終于有了些許安全感,不再提心吊膽害怕被追上,傷口的疼痛就格外鮮明起來,我這樣艱難地忍耐疼痛跑動起來追在絡(luò)腮胡騎士后面,竟然和他大步離開的速度相差無幾。 42 被絡(luò)腮胡騎士帶到治安署里的審訊室之后,絡(luò)腮胡騎士找了件衣服讓我披上,自己喝了口茶,拿起筆開始了詢問。審訊室里充斥著暖洋洋的空氣,是那種很多人在狹小房子里呼吸過的空氣,立刻包圍了我的全身,我好像回到了溫暖柔軟的被子里,困意陣陣上涌。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海德普,先生。”我忐忑不安地看著他。我也有點渴了,情不自禁偷偷瞄了幾眼他冒著熱氣的茶杯,被他威嚴地瞪了一眼,只好老老實實地抓住外套兩襟窩在凳子里,“追殺我的那三個……” “停!閉嘴?!苯j(luò)腮胡騎士又橫了我一眼,筆不耐煩地在紙上劃過一道,“我問你答,不要讓我說第二遍?!?/br> “好,好的,先生?!蔽铱s了一下腦袋,縮進外套里,下巴和里面暖和的羊羔絨親切地蹭了一下,我的臉一下子陷在里面出不來了。他的外套有一股男人的味道,還混合了奇怪的香水味,但我在溫暖的誘哄中,竟然也逐漸習慣了這個味道。 “全名叫什么?” “海德普·史德本?!保倚÷曆a充了一句,“就是那個屠龍家族史德本。” “沒聽過什么屠龍家族史德本,只聽說過屠龍勇士格勞瑞·德斯。”他嗤笑了一聲,“哪兒來的?” “費斯特村?!蔽衣裨谕馓撞弊幽且蝗嘏q毛里,如果不是他正盯著我,我真想把腳也蜷縮到椅子上,讓他的暖和大外套把我裹得嚴嚴實實。 “費斯特村?”他搖搖頭,“沒聽過,在哪的?” “在東邊,大約五十公里?”我看著他逐漸皺眉,似乎并不相信我的話,“一百公里?” “行吧,反正就是不知名村子。你來這里干什么?”他翹起二郎腿盯著我,但想到他并沒有把他的外套收回去,我認為他看起來兇神惡煞的表情只是工作時的樣子,與他溫柔的內(nèi)心并不時時匹配。 “我想去西邊的龍棲山脈屠龍,所以路過這里?!蔽液翢o底氣地說著,也看到他不出意料地笑了。 “就你?你這樣子,還想一個人去屠龍?”他拿著筆在桌上敲了幾下,要不是我們中間隔著桌子,他的手肯定已經(jīng)伸過來揉捏我的肌rou然后嘲諷我瘦弱而且看起來像個一無所有的乞丐了。比起他的大塊體格來說,我確實顯得瘦弱很多。再有的原因是……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鍛煉了,但我不愿意揭開這塊血淋淋的瘡疤。 “格勞瑞·德斯說過,‘威孚城只是我足跡中微不足道的一個小點,我獨自到來,也獨自離去’。”我必須要反駁他,這是我最為重要的自信的根源,“一個人又怎樣?勇者格勞瑞也是一個人去屠龍,我也能像他一樣成為一個屠龍勇者的。” “好吧好吧,就當你是個不學無術(shù)的屠龍勇者好了,勇者格勞瑞原話說的可不是威孚城,是龍棲山脈?!彼蝗辉掍h一轉(zhuǎn),似乎有些不耐煩了,如同我之前遇到的所有人一樣對屠龍這樣的偉業(yè)嗤之以鼻,“所以你為什么受傷了?欠了醫(yī)館老板錢沒有?” “沒,沒有欠錢?!蔽业讱獠蛔愕匦÷暬卮穑c此同時我的倦意正在壓倒我的神智,我努力維持著思維的活躍來理清楚前因后果,“我原本打算來威孚城打工掙點路費再去西克斯城的,但是在我下榻的那個旅館,他們家有三兄弟……他們扣住了我的劍,把我囚禁在地下室……我好不容易才逃了出來。我身上的傷都是他們弄的?!?/br> 我看見絡(luò)腮胡騎士眼神變得專注,里面仿佛有火花在躍動,感到一陣安心,相信他一定會維護威孚城的和平與正義,幫助像我這樣無端受到欺凌的弱小。 絡(luò)腮胡騎士抓著筆在空中劃拉兩下,“說詳細一點。怎么囚禁你的?怎么打的你?” 我突然感到一陣令我難以啟齒的羞恥感,即使此刻我只有半個頭露在外面,卻又像是被扒光了衣服回到那個地下室,赤身裸體地坐在同樣冰涼的地板上暴露在同樣憋悶的空氣中。我蹭了蹭毛領(lǐng),再三張口,最后在他用筆尖劃拉空氣無聲的催促中,終于發(fā)出了微弱的、干澀的聲音,“他們把我囚禁在地下室里。每天都要打我?!?/br> “你起來,我看看你的傷痕?!彼坪鯇ξ业幕卮鸷懿粷M意,不由分說地把我拽了起來,一下子就脫掉了我的衣服和繃帶,讓我在他眼前赤裸著轉(zhuǎn)了一圈。我一下子懵了,像一個玩偶娃娃一樣任由他擺弄。最后他站在我身后,像一頭大黑熊一樣在我頭頂上方喘著粗氣,我腦中一片空白,腿腳發(fā)抖,雙手撐在桌子上勉強保持平衡。 “他們強jian你了?”他在我身后蹲下,摸著我的屁股,刻意避開了血痂撕裂的地方,兩只手的手指逐漸往股縫里摸索,把被打的紫黑腫脹的臀rou掰開,露出里面被用的破破爛爛的屁眼。 他用手指戳了戳,我不敢回頭也不敢轉(zhuǎn)身,兩只手撐在桌子上,叉開腿好像一個給客人看逼的婊子?;蛟S是我的腦子太yin賤了,盡是些這樣的猜想,我甚至開始擔心他接下來是不是要強jian我,和心里另一個“這只是他的職責”的聲音交織纏繞。 “他們怎么強jian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