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言蹊:規(guī)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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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蹊下樓的時候白子芥正在給秦深的手上藥,看見秦深的手背血rou模糊,應(yīng)該還沾了水,翻起了白rou。 “沙袋又壞了?”言蹊問。 “嗯,叫人換了”秦深說。 “找人來換墻了嗎?”白子芥給秦深纏好了紗布,問。 “找了”秦深活動活動了手,坐到了餐桌前,問“他怎么樣?” 下午搞完后他直接去了健身房,是白子芥處理的后事。 “沒什么事”白子芥答得冷淡,也坐上桌開始吃東西。 “我之后要去s市幾天”秦深吃到一半突然說。 白子芥皺了皺眉,秦深是混黑道的,干的是要錢不要命的事,每次要離開a市都是大生意,也意味著要命的危險,但他們也說不了什么,只能問“去幾天”。 “一個星期”秦深不太習(xí)慣跟人報備行程,對干他們這行的而言,這和把命交給別人沒什么兩樣,現(xiàn)在也開始適應(yīng)了“順利的話五天”。 白子芥點(diǎn)點(diǎn)頭,說“嗯,那你小心點(diǎn)”。 “跟金五爺那邊?”言蹊插了一句。 秦深沒想到言蹊會知道黑道的事,不過想想言蹊的本事,又覺得不奇怪,“嗯”了一聲。 言蹊想了一下,他記得秦深在無風(fēng)堂負(fù)責(zé)的是毒品那塊,而s市最繁盛的是賭場,其中最大的勢力就是金五爺,說“你是不是要調(diào)位置了?” “對?!鼻厣钸@陣子也是因?yàn)檫@是有點(diǎn)煩,他在無風(fēng)堂地位不低,從他十六歲進(jìn)這行開始他干爹就是負(fù)責(zé)毒品那塊的,他爬上去后最后也算是接了他干爹的位。但上個月他得到了點(diǎn)消息,老大打算來次大調(diào)動。果然這個人他們幾個二把手都開始接觸一些別的事,而賭場那塊跟毒品完全不同,而要接管賭場這塊的勢力也不容易,而把自己的線交給別人更難,但他不可能跟老大唱反調(diào),上不了也得上。 “你小心一點(diǎn)”言蹊說“金五爺跟秦肇交情不淺”。 秦深聽到這個名字眸子露出點(diǎn)兇光,秦肇就是他干爹,他弒父奪位的干爹,說“知道了”。 白子芥心里燃起了一種憤恨,看了眼秦深,故意岔開話題道“言蹊,你還混黑道?” 言蹊笑了笑,說“有點(diǎn)了解,不算道上的”。 秦深今天剛發(fā)xiele一頓,目前情緒還穩(wěn)定,雖然聽到秦肇的時候有點(diǎn)波動,但很快便調(diào)節(jié)了過來,低頭吃飯沒再說話。 “你還真是哪方面都有點(diǎn)涉及”白子芥開始收拾碗筷,想了想,沒動放在旁邊沒開的粥。 言蹊拿了過來站起來說“我上去看看”。 白子芥收拾完看見秦深坐在沙發(fā)上玩單機(jī)小游戲,突然說“說起來,言蹊當(dāng)年是怎么找到你的?” 秦深沒有放在手機(jī),說“在一個游輪宴會上”。 白子芥也坐到了沙發(fā)上,點(diǎn)了根煙,說“然后呢?你們就相認(rèn)了”? 秦深聞言頓了一下,就看見屏幕上“游戲結(jié)束”,把手機(jī)甩到了一邊,說“他給了我一些資料”。 白子芥抽了口煙,回憶了那時候的場景,有點(diǎn)想笑,說“我那時候還在讀研二,有天回租的房子……” 那天白子芥剛做完開題,搞得很晚回去,爬上五樓,看見自己門前站了個人,他當(dāng)時第一眼就知道,這人來找他的,雖然這個帶著他一輩子也買不起的手表,舉手投足之間都像電視劇那種傳說中貴族的男人跟他完全不像一個世界的人,但他知道,他是為他而來的。 那個男人站在他門口那個不怎么亮的燈下面,帶著那種溫和而禮貌的笑,對他說“白子芥,你好,我叫言蹊”。 白子芥那時候戴了副平光黑框眼鏡,所有認(rèn)識他的人都以為他是高度近視,也沒人知道,他跟眼前這個仿佛電影里出來的男人長了一張八分像的臉。 白子芥對打開“新世界”大門的那夜記憶猶新,說“當(dāng)時你沒覺得你們長得像?” “有”秦深承認(rèn),他們這行的對人的視線一向敏感,他從踏上那座游輪開始就看到了言蹊,因?yàn)檠怎韬敛谎陲棇λ年P(guān)注,“不過那證明不了什么”。 “因?yàn)榭赡苁怯腥苏輥戆禋⒛愕??”白子芥跟秦深認(rèn)識了八年了,但對他的行業(yè)內(nèi)幕一概不知,只知道是個要命的活。 “嗯,也可能不是整容,只是找個人,或者真的是兄弟,那都不重要”秦深在外面是那種能用做的絕不說的,能一個字回答絕不說兩個字的人,但白子芥和言蹊總是不一樣的,哦,還有喻溫。 說話間看見言蹊下來了,白子芥沒想到言蹊這么快就下來了,皺了皺眉說“你是不是快一個星期沒碰他了?” 秦深聽到這話也看向了言蹊。 言蹊說“喻老師還沒醒,把粥放上面了,等他醒來餓了可以自己吃”,又笑了笑說“之后幾天我都沒事,可以讓喻老師好好陪陪我”。 白子芥沒說那就冷了,言蹊是不會在意這種事的人。又想到什么,說“之前喻溫說他想出去找個工作”。 秦深面色陰沉,冷嘲道“找工作?是想跑吧?!?/br> 白子芥將抽完的煙頭按到了旁邊,又抽了一根出來,說“有你們倆,反正他也跑不掉,他也沒那么蠢。就看你們怎么想的了,我是無所謂?!?/br> “他想都別想”秦深反對“賤狗就只配被拴在家里”。 言蹊坐到了沙發(fā)上,帶著一貫的笑意說“那看樣子喻老師這陣子的表現(xiàn)不足以讓他得到這個獎勵”。 白子芥也沒說什么,喻溫工不工作對他們不會有區(qū)別,反正這輩子,喻溫也不會再有別的路走了,從他選擇了他們開始。 白子芥第二早上起來去健身房看見了在慢跑的言蹊,環(huán)顧了一下說“秦深走了?” “嗯,我起來前就走了”言蹊氣息均勻,跑完了最后一分鐘,走了下來,說“早飯應(yīng)該做好了”。 白子芥知道這是喻溫醒了的意思,“嗯”了一聲開始做拉伸。 等白子芥下樓,看見言蹊坐在餐桌前在等他,喻溫赤身裸體跪在旁邊,還沒消腫的蜜桃翹得老高,昨天被艸裂的屁眼倒是看不出什么異樣。 走近的時候聽到喻溫瑟瑟地說“吃了”。 白子芥坐上了桌,說“說了你可以先吃,不用每次都等我。” 言蹊笑了笑,問喻溫“喻老師你想吃什么?” “賤狗,聽主人的”喻溫半邊臉被秦深抽得今天變成了可怖的青腫,說話含糊不清,因?yàn)樾邜u脖子有些泛紅。 白子芥看著喻溫本來俊美的臉腫得跟個豬頭一樣,有些嫌棄,倒是身上的凌辱痕跡比較順眼,冷聲說“看著你這張臉真是惡心得飯都吃不下”。 喻溫身體抖了幾下,低下頭沒說話。 言蹊笑了笑,拿過一杯牛奶倒到了地上,說“喻老師有傷在身,還是喝點(diǎn)有營養(yǎng)的吧”。 喻溫身子僵住了,手攥成了拳。 白子芥瞥了一眼羞憤發(fā)抖的喻溫,在一旁吃自己的沒有說話。 言蹊語氣與平常絲毫無異,輕緩帶笑,說“喻老師是不想吃嗎?” 喻溫卻被嚇得臉色發(fā)白,忙含糊地說“沒有,主,人賞的,賤賤狗很喜歡”說完攥著拳開始舔已經(jīng)流了一地的牛奶。 白子芥笑了,說“喻溫,這要是秦深,你怕是被打死也不會舔的吧”。 喻溫原本因?yàn)樘蚴车孛娌煌n潉拥暮墙┳×?,最后小聲說了一句“賤狗不敢”低下頭繼續(xù)舔。 白子芥冷笑一聲,沒說什么。 言蹊慢條斯理地吃著三明治,說“昨天阿芥說喻老師想出去找份工作”。 喻溫舔牛奶的動作停了,抬起頭看著言蹊,眼里水光瀲滟,說“我,我就是想,想去看看我有沒有什么能做到,我,我不是想跑”。 言蹊語氣絲毫未變,繼續(xù)說“喻老師想做什么自然是個人自由,不過,鑒于喻老師現(xiàn)在似乎已經(jīng)是個死人了,想要去外面找個工作似乎需要費(fèi)我們一點(diǎn)功夫”。 喻溫忙說“求主人,求主人幫幫賤狗”。 言蹊一眼制止了想來拉他褲腳的喻溫,繼續(xù)說“但喻老師這陣子的表現(xiàn)并不值得我們幫你”。 喻溫知道,這是拒絕的意思,心下絕望,如果他沒辦法讓言蹊他們給他弄個身份,那他這輩子都沒機(jī)會繼續(xù)做自己的研究了。 言蹊看了眼地上的污漬,說“喻老師,浪費(fèi)糧食可不是好習(xí)慣”。 喻溫臉色一白,一邊說“對不起對不起”一邊忙俯下頭繼續(xù)舔。 白子芥不由笑了一聲,說“喻溫,跑?你怕是忘了,到底是誰不擇手段要留在我們身邊了。 喻溫沒有說話,專心舔著地上的牛奶。 言蹊放下了早餐,輕嘆了口氣說“喻老師,你的教養(yǎng)真的太差了點(diǎn)”。 喻溫還不容易把地面舔干凈了,聽到言蹊的話想得全身都抖了起來,“我,賤賤狗錯了,再也不敢了,我不敢了?!甭曇舳及l(fā)著顫,他對言蹊這個變態(tài),實(shí)在是怕到骨子里了。 “那喻老師說說自己錯哪兒了?”言蹊看著喻溫,面帶輕笑,仿佛愛人間款款細(xì)語。 喻溫卻嚇得哭都不敢哭,顫動著說“我,我……我不該猶豫,不該亂說話,不不不,賤狗不該……” 言蹊靜靜地看著喻溫,直到喻溫不說話了,說“喻老師不知道別人說話應(yīng)該回應(yīng)的嗎?” 喻溫聽到這話忙對著白子芥磕頭,說“對不起,主人,對不起!” 白子芥也吃完了,雖然很想看言蹊教訓(xùn)喻溫,但他上午還有課,站了起來說“我等下有課,先走了?!?/br> 言蹊瞥了喻溫一眼,喻溫一抖,忙對著白子芥趴下說“主人再見”! 白子芥蹲下拍了拍喻溫的臉,說“喻溫,你要記得昨天我想做還沒做完呢”。 喻溫全身抖了起來,含糊地說“不不,不行的,會壞的……” 白子芥笑了一聲,不再說什么,走了出去。 “麻煩喻老師把桌上收拾一下”言蹊站了起來,說“十五分鐘后我在調(diào)教室等你” “喻老師實(shí)在需要教教規(guī)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