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2 (白子芥: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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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芥出來后直接進了書房,看見言蹊正在自己的位置上對著電腦,見到他進來抬頭笑了笑,說“不陪喻老師了嗎?” “讓他自己玩吧,看樣子還是得餓幾頓才知道吃飽有多幸?!卑鬃咏孀搅搜怎枧赃?,看見屏幕上是一些類似報表的東西,揉著鼻根說“頭疼”。 “公司的,雖然只是個掛名副總,也還是不能白拿薪水”言蹊解釋,調(diào)整了下姿勢讓白子芥躺下,邊按邊說“跟喻老師聊了什么?” 白子芥閉著眼睛享受著言蹊的按摩,“秦深怎么樣?” “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工作吧”言蹊手法嫻熟。 “為什么親喻溫?”白子芥睜眼看著言蹊。 言蹊看著白子芥,重復了他重復了無數(shù)遍的話,語氣如同第一次一樣,溫和平靜,“阿芥,我為什么會那么做”? 不管是八年還是八十年,白子芥都不會忘記言蹊站到他面前的那晚,連同那昏暗的燈光,不斷燒開的水壺,三盒煙彌漫開來的霧氣和言蹊熟悉而陌生的聲音,一個自稱也許是他親兄弟的人,說他覺得他們似乎是人體實驗的犧牲者,說他們現(xiàn)在仍然處于那個實驗中,說在過去十幾年里他們可能接受了無數(shù)次實驗,說他,不,他們,現(xiàn)在的戀人是研究他們的研究員。 白子芥覺得魔幻,覺得荒謬,覺得可笑,唯獨沒有懷疑,直到言蹊站起來告辭,他說了見到言蹊后的第一句話也是唯一一句話。 “為什么來找我?” 言蹊蹲下摘了白子芥的眼鏡,語氣不同于一晚上的每個字都配合上了合適的情緒,平靜到毫無波瀾,“因為我希望你們告訴我,我為什么會這么做”。 白子芥坐起來點了個根煙,狠狠抽了幾口,說“我第一次見喻溫是在a大”。 “應(yīng)該是你復課的那年?”言蹊拿過一旁的煙灰缸放到了白子芥面前,在跟白子芥見面前,他進行了兩年的調(diào)查,或者說,他就是在白子芥認識喻溫不久后“認識”白子芥的。 “嗯,研究生復課,之前讀了半年就休學了兩年,不過小時候成績好跳過級,來來回回年齡倒是和同屆的一樣大”白子芥也知道這些言蹊肯定很清楚,還是說了“他來a大開研討會,我導師讓我去負責招待,明明比我還小兩歲,二十歲的研究員,真是牛逼啊”。 “他十五歲進的大學,十八歲送至美國頂級名校,聯(lián)合培養(yǎng)博士,兩年畢業(yè),二十歲回國進了研究所,在a大進行合作項目”言蹊在第一次見到喻溫后就詳細調(diào)查了他的背景,履歷輝煌清白,找不到一點毛病。 “嗯”白子芥讓尼古丁在自己咽喉深處過了一道,“知道這個后去接觸發(fā)現(xiàn)這個科研大佬倒是對別的方面一竅不通,甚至連豬rou牛rou都分不清”。 “他現(xiàn)在也分不清”言蹊語氣溫和,拿過一旁的煙灰缸放到了白子芥順手的地方,“只是,假作真時真亦假”。 白子芥彈了彈煙灰,繼續(xù)道“在休學那段日子我玩過幾個奴,我技術(shù)不錯,又來者不拒,倒是什么類型的都試過”。 言蹊靜靜地坐在一邊沒有開口打斷似是有些陷入回憶的白子芥。 “結(jié)果很快就玩膩了”白子芥的記憶和眼前的煙霧一樣模糊,在很多年里他都過混沌混亂的生活,而喻溫出現(xiàn)的前兩年大概是最極端的了,“那些sao得沒邊的受虐狂可真是無聊透頂,讓人愉快的當然是把處女折磨成爛貨”。 白子芥終于發(fā)現(xiàn)自己不是喜歡施虐,不是喜歡掌控,他想做的是揉碎月光丟進淤泥,撕掉那天使雪白的羽翼,搗爛那口嫩xue,破碎而絕望。 “象牙塔的天才,太誘人了”白子芥不覺得自己對喻溫是一見鐘情,但是,在看到喻溫的第一眼開始,他就想玩爛他。 給他戴上口伽,讓他只能像條發(fā)情的母狗一樣伸著舌頭留著口水;在那仿佛一捏就碎的脖子上箍上項圈,緊緊勒住小巧的喉結(jié),勒出血痕,連呼吸都是賞賜;皮膚那么白,奶子肯定也嫩得可以,被鞭子抽得腫大如殷桃,一邊刺上環(huán)另一邊在乳根箍個圈,讓那對sao奶子一輩子也只能是那個模樣,放在口里嚼起來口感絕佳;又肥又軟的sao屁股就該被皮拍或者鞭子打得像個爛桃子,摸起來又燙又軟,掐得出汁;那根幾把還沒被用過,顏色肯定也粉嫩粉嫩的,插根粉色尿道幫最合適,帶振動電擊的那種,讓那兩個小球時時刻刻保持鼓鼓囊囊的狀態(tài),然后被鞭子被繩子逼得不敢放肆,還可以在guitou上也穿個環(huán),金色的,明晃晃的,打孔的時候這個小婊子肯定會哭得很慘,叫得比發(fā)情的畜生還yin蕩;那個yin洞就該無時無刻不被塞滿,被粗得像手腕的按摩棒,被專虐前列腺的帶電跳蛋,被不同材質(zhì)連成的串珠,被冒著寒氣的冰柱,被雕成幾把模樣的生姜,讓里面的sao水一滴都漏不出來。 他想在這個純得仿佛奶做的的天才背上甩上整齊漂亮的鞭痕,讓他全身上下都是自己的精尿,踩爛那根狗幾把和那口不要臉的sao逼…… 卻也只是想想而已,自認為沒有瘋得徹底的白子芥不會真去對一個人人敬仰的天才研究員這樣做,但這是一個連逼和幾把都聽不懂的蕩婦,赤身裸體坐在他床上,向他傾訴著愛意,理所當然,可以被這樣對待,就該被這樣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