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4 言蹊:女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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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蹊換完衣服出來,喻溫還在洗碗,白子芥已經(jīng)去學(xué)校了,他能避免與言蹊單獨相處就多躲一秒。 副作用嚴(yán)重的藥物效果也出類拔萃,昨天身上還慘不忍睹的喻溫今天身上的痕跡就消了大半,白子芥分寸把握得極好,造成的都是些看著極具美感但不會造成真正傷害的痕跡,一夜過去幾乎看不出痕跡了;言蹊對那些東西不太熟悉,下手有些不知輕重,在各處都留下了一些傷痕;不過現(xiàn)在還看著有些嚴(yán)重的還是之前秦深抽出來的,雖然已經(jīng)好了不少,但還是青青紫紫甚至帶著血痂縱橫在白皙纖細的酮體上。 最夸張的還是那個浪sao的屁股,仍然腫得大了兩圈,臀rou軟爛,淤青帶紫,中間xiaoxue嘟起,仿佛夾了個核桃,早上白子芥給喻溫上藥的時候痛得他忍不住哭著求白子芥輕一點。 沒有釋放機會的yinjing硬挺挺地支在腿間,還被上著鎖,guitou莖身乃至睪丸上帶著被凌辱的痕跡,也絲毫不影響它的興奮。 喻溫從進這個別墅后就再也沒穿過衣服,今天早上白子芥極為惡趣味地不知道從哪拿了個女人的胸衣要他穿上,他不肯,白子芥就威脅他喝尿和穿著二選一…… 現(xiàn)在唯一沒被上藥的奶頭被包裹在似乎是少女的胸衣內(nèi),微微鼓起,看不見模樣,但瘙癢又刺痛的奶頭蹭在刻意挑選的粗糙布料讓喻溫難受至極,又有種隱秘的快感暗自升起。 言蹊對喻溫不自覺地擺臀扭胯悄悄想讓奶頭摩擦胸衣的動作視而不見,站在門口溫聲說“喻老師是不是還沒出去過?” 喻溫聽到言蹊的聲音就忍不住全身僵硬,瑟瑟地說“是的”。 “那喻老師愿不愿意今天同我出去一趟?”言蹊語氣誠摯柔情,好似一個約會的邀請。 喻溫當(dāng)然不敢拒絕,但也知道言蹊叫他出去肯定沒好事,但還是只能說“謝謝主人”。 言蹊點點頭,轉(zhuǎn)身離開,留下一句“那喻老師忙完了請來衣帽間吧”。 喻溫聽到衣帽間甚至松了口氣,好在言蹊不是打算就這樣把他牽出去,那他肯定會崩潰的。 喻溫知道自己不能拖延,無論是曾經(jīng)還是現(xiàn)在,言蹊是個時間觀念強到苛刻的人。 以前如果他們約了八點見面,言蹊一定是七點四十五到,如果喻溫八點沒到,言蹊就會取消所有的安排,以“喻老師這幾天累了吧,今天就好好休息一下吧”為由直接送他回去。 如果八點十五還沒到,言蹊會打電話說“喻老師,很抱歉,公司臨時有點事,我們改日再約”。 開始喻溫沒有意識到,他做起實驗來經(jīng)常忘了時間,只要他紅著眼道歉,白子芥和秦深都會反過來安撫他,他以為言蹊也是一樣。但是后來發(fā)現(xiàn)無論他如何強調(diào)他不累他可以等,言蹊都只會自然地岔過話題,絕對不會繼續(xù)原本的約會。 喻溫仔細研究了一下才意識到問題所在,他不知道白子芥和秦深是不是也一樣對這個有芥蒂,但是為了不讓自己在他們那里有一點不好的印象,他再也不敢遲到。 喻溫后來試探性地問過言蹊是不是很討厭別人遲到,言蹊說:不能正常應(yīng)約自然是有更重要的事了,不能耽誤了別人。 喻溫又問那如果是因為意外,比如堵車之類的呢? 言蹊語氣溫和地反問,喻老師做實驗之前一般會準(zhǔn)備多久? 喻溫明白了言蹊的意思,無非都是不夠重視。 這三兄弟無論是因為實驗處理還是外部環(huán)境導(dǎo)致性格迥異,本質(zhì)卻有著一樣的霸道,他們所要的人,必須將他們看得比其他一切都更重要。 如果不是,那就讓他的世界只有他們。 喻溫爬進來衣帽間時言蹊似乎在認(rèn)真地挑選著衣物,聽到喻溫的動靜也沒有回頭,說“喻老師覺得哪件比較好?” 面前是三……條裙子,一條紅色露背短裙,一條藍色人魚姬長裙,還有一件翠綠的高叉旗袍。 喻溫白皙雋秀的臉漲得通紅,一半怒的一半羞的,眼眶濕潤,咬著下唇不開口。 “喻老師,在家倒是沒什么,只是今天是要出門……”言蹊一副規(guī)勸正在胡鬧的小情人的模樣,斟酌著用語,“太自由還是不太好是不是?” 喻溫聽到言蹊這暗示是他生性yin蕩不想穿衣服的話氣得要把自己下唇咬破,還是不敢反駁,只能小聲哀求:“主人,求您,別,別是裙子,我是……男人啊”。 言蹊似乎有點感概地說“喻老師知道這幾條裙子是怎么來的嗎?” 喻溫摸不透言蹊什么意思,吶吶地搖頭說不知道。 “是阿深花了大價錢請的設(shè)計師”言蹊蹲下來摸了摸喻溫的頭“把無數(shù)人心心念念的名額拍下做了這么貴重精美的禮物,結(jié)果三年過去了,也沒送出去,真是個悲傷的故事不是嗎?” 喻溫身體止不住發(fā)抖,含著淚應(yīng)“是的”。 言蹊露出了滿意的微笑,“雖然現(xiàn)在衣服是有些過時了,但喻老師愿意給這個悲傷的故事一個幸福的結(jié)局嗎?” 喻溫淚淌了下來,哽咽道“我是個男人啊,我是個男人,不能穿,不能穿這個…” “男人嗎?”言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雖然我不懂為什么男人不能穿裙子,但是既然喻老師這么認(rèn)為,那是不是只要讓喻老師不是男人就可以了?” 喻溫被言蹊的話嚇得臉色煞白,驚慌下攥住了言蹊的手大喊“不要!不要!主人!不要那么對我!求您 求您,不要這么對我!” 言蹊掃了眼被喻溫抓住的地方,真臟,不動聲色地掙開了喻溫的手,低頭看了眼喻溫那個始終昂著頭不得發(fā)泄的東西,割了嗎?那樣會少了很多樂趣吧?那…… 言蹊不說話,喻溫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只能不斷朝言蹊磕頭求饒,看著那幾條惡心的裙子,忙說“我穿!我穿!我穿裙子!男人可以穿裙子的,我穿!求您 求主人讓我穿裙子!” 喻溫不知道言蹊這個變態(tài)會不會真的把他閹了甚至把他送去做變性手術(shù),言蹊昨天在折磨他的時候說“上次說要讓喻老師可以自動潤滑,不知道這個藥可不可以達到效果”。 他才想起來,幾天前秦深要艸他,他消極反抗,暴怒的秦深把他艸出了血,言蹊給他處理的時候說了句“喻老師要是可以自動潤滑的話應(yīng)該可以省很多事吧”。 他本以為言蹊只是隨口一提,但是從昨天被用了那些奇怪的藥開始,他的后xue無時無刻不是瘙癢難耐的狀態(tài),即使被艸腫了,腸rou還是饑渴得流水,他知道,這就是言蹊要的效果…… 言蹊是個言出必行的人,喻溫知道的,因為言蹊這個白癡愚蠢地認(rèn)為他蹦出來的沖動就一定是他想做的事,他就一定要去做。 言蹊被喻溫打斷了思緒,站了起來,掏了快帕子擦了擦剛才被喻溫碰到過的地方,說“我是不是忘了告訴喻老師今天是要去哪里?” 喻溫沒有從恐懼中走出來,滿腦子想著怎么讓言蹊打消這個恐怖的念頭,他不知道,他不知道言蹊這個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的神經(jīng)病到底在想些什么,不對,不是言蹊,應(yīng)該從白子芥秦深那里下手,喜歡玩他yinjing的…… 只有秦深,只有秦深,他只有秦深,只有秦深可以救他,秦深肯定舍不得把他閹了…… “喻老師?”言蹊踢了踢喻溫。 喻溫一臉驚恐地抬頭看著喻溫,慌亂地說“對不起,主人,對不起,賤狗沒聽清,對不起對不起”。 他要撐到秦深回來… “算了,到了喻老師就知道了”言蹊沒有追究喻溫的走神,又站到了那幾條裙子前,溫聲說“那喻老師想要穿哪件?” 喻溫知道,現(xiàn)在他絕對不能再讓言蹊找借口整他,他看著那三條裙子,他知道言蹊想要他選哪件,他知道他們喜歡哪件,“藍色的,我想要穿藍色的那件”。 “不愧是喻老師”言蹊彎了嘴角,精致面龐露出動人心魄的笑容,“還是一如既往地善解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