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同小睡,戴上項圈,衣下繩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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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逖啞著嗓子道:“你先替我做三件事?!?/br> 傅敏意抽回徘徊在他頜邊的右手,正色道:“獸主請講?!?/br> 原逖瞇著眼睛看了他片刻,手指勾勾纏纏著他的發(fā)尾,表情難以分辨,半晌才展顏一笑,恍如雪后初霽,語氣輕快道:“兩日后便是丹楹城四年一度的天光墟,你同我一起去看看吧?!?/br> 傅敏意眨了眨眼,正要點頭,便聽原逖緊接著補(bǔ)了一句:“這便是第一件事。” 傅敏意愣了一愣,難以置信般追問了一句:“就只是這樣?” 原逖爽朗地笑出了聲,懶洋洋地把下巴放在他膝上,咕噥道:“第二件事等到了再說?!?/br> 他瞥了一眼散落在一旁的鮮紅藤果,皺了皺鼻子,表情又古怪起來,蹙著眉猶豫了片刻,終于問:“不會還要留著吧……?” 傅敏意在他欲言又止的眼神中將那一小堆果實一掃而空,一股腦裝進(jìn)了儲物鐲里,聲音平穩(wěn)道:“我們現(xiàn)在便出發(fā)嗎?” 原逖又笑了一聲,小小地打了個哈欠道:“還有足兩日,急什么,先陪我睡一會兒罷?!?/br> 傅敏意茫然地看著他安安穩(wěn)穩(wěn)地挪到了自己的膝旁,雪白側(cè)臉陷在長長絨毛里,抬了抬手指便將洞頂?shù)募啛羧?,遲疑道:“你為何會……還需要睡眠?” 原逖眼睛一閉上就懶得再睜開了,因為睡意朦朧而顯得語聲含糊:“我喜歡?!彼]著眼伸出一只手,軟綿綿地搭在傅敏意膝上,困倦地又補(bǔ)了一句:“你也休息休息罷,此行還長,急什么……” 他聲音漸漸低了下去,呼吸輕柔綿長得全然聽不見換氣聲,顯然是因為內(nèi)息早便自成循環(huán),無論在什么情況下都在自發(fā)地修煉。傅敏意苦笑了一下,學(xué)著他的樣子躺下,沒挪開他的手,默默閉上了眼睛。 他這久違了十年的一覺竟然睡了足有三個時辰,只覺神清氣爽。他醒來時原逖已經(jīng)起身了,跪坐在他身側(cè)盯著他看,依舊極為坦然地全身赤裸著,身上亂七八糟的濕痕水液被清理得干干凈凈,發(fā)辮并柔順長發(fā)皆攏在腦后,歪著頭沖傅敏意粲然一笑。 原逖輕輕地吠了一聲,低下頭拱了拱傅敏意抬起的手指。沉睡方起的傅敏意幾乎生出了點啼笑皆非之感。他雖然對原逖的過往依舊稱得上一無所知,卻也對他這點無傷大雅的小小性癖從何而來多少有了些猜測。 他抬手拍了拍原逖發(fā)頂,正待起身,被他一臉肅然地按回了地上。傅敏意正待開口發(fā)問,卻被他接下來的動作唬得呆了呆。這條聰明的小母狗顯然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自己被動假孕后突如其來的哺乳期,滿臉穩(wěn)重地側(cè)過身遞上了乳尖。 傅敏意下意識地推拒了一下,見原逖委委屈屈地“嗚”了一聲,撐在他胸口的手無措地僵住了。他還在腦中構(gòu)思著措辭,便聽見獸主“噗”地一聲沒忍住笑了出來,肩膀都樂得顫抖起來,低下頭咬住他的袖口,牽著他到洞府側(cè)壁的小廳里,給他看備好的飯食。 他還插著那根雪白蓬松的尾巴,爬行時窄腰優(yōu)美地晃動著,肩膀?qū)掗煟乜谑嬲?,頭揚(yáng)得很高,看起來又漂亮又驕傲。側(cè)廳的小幾上整整齊齊地擺著十來個小碟,獸rou魚膾靈果靈糧無所不包,都只有少少幾口,甚至還有淺淺一碗辨不清年份的石心靈髓,靈氣流轉(zhuǎn)間只是聞一聞便叫人心曠神怡。 原逖伏在他膝旁等著他吃早飯,無聊似地叼著他的衣擺玩兒。傅敏意嘗了幾口,只覺得分不清種類的那一小碟rou食烤得恰到好處,鮮美嫩滑,像是取了好幾種靈獸最軟嫩的部位分別烤制的;魚膾片得薄如水晶,口感卻依舊柔軟中帶著爽脆,幾乎能嘗到靈魚富有活力的跳動;靈果靈糧也皆非凡品,讓一向不重口腹之欲的他都忍不住多搛了幾箸,將這頓堪稱奢侈的“便飯吃了個七七八八。 一直注意著他的原逖非常自在地甩了甩尾巴,點著腦袋示意他去看身旁疊成一堆的紅色長毯,竟然是將他那條鸞族送的羽織掛毯摘了下來。還不待傅敏意對這種又吃又拿的行為生出愧疚之意,他便柔和地舔了舔他的手背,輕快地示意他快收下。 傅敏意猶豫了片刻,敲了敲手鐲取出了一件式樣簡潔的項圈。這個和伏鹿皮做的殷紅項圈本也是件效力頗強(qiáng)的靈器,能令神魂修煉不足的元嬰都受它控制,心神混亂,甚至能改變低階修士的常識。只是這些蠱惑人心的小把戲放在原逖身上怕是比幾聲惱人蟬鳴強(qiáng)不了多少,它便也只余下伸縮自如,催情助興這兩個無關(guān)緊要的用處了。 原逖倒是很高興的樣子,躍躍欲試地看著他摸出項圈,彎著眼睛迫不及待地仰起脖子,精巧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一直盯著傅敏意將它套在自己脖子上的動作。 傅敏意親手替他戴上了項圈,看著殷紅如血的鹿皮在他頸上越收越緊,直到穩(wěn)穩(wěn)地壓住他鼓動著的頸動脈,讓他臉頰上都飛上一抹霞色。原逖伸著舌頭哈了一口氣,試探著輕輕吠了一聲,見自己聲音雖然略有變化卻沒受什么影響,搖著尾巴拱了拱傅敏意的肩膀。 啟程的時間很快地便到了。原逖輕快地爬在傅敏意腳邊上了靈舟,彈彈指便將這個寶庫般豪奢的洞府再一次深深地封入了山體。 *** 一日后,東華洲中域,丹楹城。 丹楹城之所以叫丹楹城,是因為城中遍布漆了朱砂的屋舍,在高處放眼燦如云霞倒掛。這是東華洲中域最大的幾座城池之一,也是游人如織的繁華勝地。 這幾日的丹楹城更是熱鬧非凡,天光墟的開放讓遍及東華洲乃至整個大世界的修真者匯聚此地。人多的地方自然免不了爭斗,但有膽子在天光墟期間鬧事的宵小倒也不多見,因為來了這里的每個人都知道,丹楹城城主與劍尊有舊,劍尊每隔四年便會將“那柄劍”賜下三日,穩(wěn)穩(wěn)鎮(zhèn)在丹楹城正中心。那柄筆直插在丹湖湖心島的長劍便是一聲無言的警告,告誡著各路來客切勿妄動。 它也讓原逖在跟著傅敏意下舟時幾不可查地蹙了蹙眉,瞥了一眼城中心的方向,隨后又漠不關(guān)心地轉(zhuǎn)回臉盯著傅敏意露在雪白衣領(lǐng)外的頎長脖頸。 原逖穿上了衣服。不是他慣穿的勁裝,是傅敏意給他的法衣,領(lǐng)口飾了絨絨一圈狐毛,恰好擋上了他脖頸上鮮艷的項圈。衣是白的,狐絨是白的,發(fā)是白的,人也是白的,若不是兩人都施了遮掩容貌的法術(shù),他怕是要被人當(dāng)成北原洲跑來的雪妖。 他雪白的衣衫嚴(yán)密地掩住了一身殷紅的繩索,連步態(tài)都保持得穩(wěn)健輕盈。他氣息收斂得毫無破綻,低階修士看不出他貌不驚人的平凡面孔下隱藏著的驚世修為,更沒可能發(fā)現(xiàn)他身上的蹊蹺。 毫無異狀的表面下,原逖實際上已經(jīng)開始膝彎發(fā)軟了。繩結(jié)深深地勒進(jìn)了他的逼rou里,他能感受到有由少漸多的yin水順著他的胯根在向下淌,在大腿內(nèi)側(cè)留下了一道既涼又癢的痕跡。 這件明艷繩衣是在靈舟上穿上的。依舊是根吟鸮繩,既好用又好看,在矯健肌rou上勒出深深溝壑。半日前他執(zhí)意要做小狗,纏著傅敏意去玩他,纏得傅敏意無可奈何,終于在鐲里摸出了整卷的細(xì)繩。 這還是傅敏意第一次捆人,但他無論做什么都學(xué)得很快,只要見過便不會再忘。 細(xì)韌的絲繩干凈利落地自項圈繞下,從深陷的精巧鎖骨上交錯而過,攥緊他堅實的肩背、飽滿的胸肌,巧妙地躲過了腫脹挺立的乳尖,壓上乳暈,勒緊了本就細(xì)得不可思議的窄腰,束住了半勃的yinjing根部,分別纏緊了低垂的卵蛋,在會陰處交匯在一起,深深勒進(jìn)rou鮑間的縫隙,穿過陰蒂上的銀環(huán),打成堅硬而磨人的繩結(jié),毫不留情地陷進(jìn)濕漉漉的雌xue,也并不放過后xue,在他飽滿挺翹的臀rou上繃緊,最后又沿著脊溝蜿蜒而上,重又束進(jìn)他的項圈里。 浸透了鸮血的絲繩卷在傅敏意手中轉(zhuǎn)動著越來越小。原逖只看著他專注得仿佛在做研究一般的表情就濕了,被他握著絲繩渾身上下探了一遍,更是整個rou花都泛上了水光,連喘息的聲音都潮透了。 傅敏意十分嚴(yán)謹(jǐn)?shù)貙⒗K衣捆得精確又對稱,殷紅的繩索深陷在雪一樣白的肌膚里,鸮血和蠶絲讓其上隱有寶光,幾乎像是在原逖那一身透著紅意的皮rou上流淌了。 將繩結(jié)尾端嚴(yán)謹(jǐn)?shù)厥者M(jìn)原逖的項圈里,傅敏意抬手勾起了他小腹上的一段繩索,將它拉起了半掌高,扯得原逖全身上的繩索都滑動著勒得更緊了,抑制不住地喘了一聲。傅敏意借著吟鸮繩的彈性將它拉得更高,隨后平靜地松了手,只聽“啪”的一聲脆響和樂音般的一陣嗡鳴,原逖情不自禁地仰頭呻吟了一聲,膝彎打著滑靠在了身側(cè)的舟壁上。 傅敏意袖著手在一旁看著他發(fā)sao,被細(xì)細(xì)一根繩索縛得站都站不起來,靠在艙壁上扭動,逼里又開始一波接一波地往外冒水,可憐地小聲嗚咽著。大世界最好的獵人被捕獲了。原逖精神上已經(jīng)到了高潮的邊緣,天知道他有多厭憎束縛,就有多迷戀這種心甘情愿地踏上獸夾走入牢籠的感受。他本性深處一直潛伏著這種他百般摒棄而不得的yin賤,自他降生以來便惴惴不安地蟄伏起來,殘酷地漠視了他自我保護(hù)的意志,只等著有人來馴服他。 原逖這樣想著,只覺得身上更熱了?;妙佇g(shù)下他的臉頰已經(jīng)泛上了潮紅,他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帶著紅痕的下唇,盯著傅敏意脖頸的眼中盛滿了勢在必得的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