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26-30(獸主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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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鏡接通的時候原逖正在逃竄。他背著弓在林間閃爍騰躍,身后的景物只余一片混亂的彩色。 他見到傅敏意的面孔從水鏡上浮現(xiàn),咧嘴笑出了十分的燦爛,沖他做了個短促的鬼臉,運足靈力沖身后大喊:“我——先——走——啦——您——自——便——”,隨后三拐兩拐便潛進了一處深山暗谷,打了個響指便叫兩只兇獸替他騰出了一處巖xue,這才臉不紅氣不喘,風度翩翩鬢發(fā)不亂地轉向水鏡,笑道:“主子?可有何事嗎?” 傅敏意面色不動,只抬起手對著鏡面,掌上立著那只嬌小漂亮的月瓊鶯。 原逖的臉色倏地紅了,手指抖了抖,卻控制住了他情不自禁要跪的膝彎,正色道:“主子不問我剛才是和誰在一起嗎?” 傅敏意不動聲色道:“和誰?” 原逖“嘿”地一聲笑得見牙不見眼,扣在辮梢的銀發(fā)珠抖成一片,拖長了音道:“洛——刀——神——喔——” 傅敏意詫異地揚起一邊眉毛,問道:“你去找他了?” 原逖不安分地搖晃著,一面盯著傅敏意的手指咽著唾沫,一面答道:“我可沒有,主子既說過了不必去尋,我自然也不會刻意去見他。只是傳聞北原洲南域有一奇特兇獸現(xiàn)身,動物們亦說此事不同尋常,我便前往查探,正好撞上了。” 他故作委屈道:“既然遇上了,主子的狗自然得對主子的妻妾問候一二,誰能想到洛刀神一聽我喊他夫人問他有什么吩咐就要砍我哇!” 傅敏意啼笑皆非,只得道:“莫去招惹是非了,既有兇獸現(xiàn)世,說不得便是什么預兆,你去查探時亦要小心為上。” 他話音剛落,又抬了抬手,示意原逖別鬧了。狗的眼神當即一變,饑渴得幾乎顯出點兇悍來。他飛快地脫了衣服,膝蓋輕輕巧巧一落,微微闔了眼。 不過片刻后,站在傅敏意手掌上的月瓊鶯清透雙眸倏地一變,現(xiàn)出些深邃冷戾意味來。傅敏意抬手摸了摸鳥的后背,那小鳥親昵地啄了啄他的手指,發(fā)出了一陣細微的咕嚕聲。 水鏡另一頭,原逖眼神略有些迷茫,跟著傅敏意的動作抖了抖。 傅敏意用手指點了點鳥的額頭,得到了它親昵的一串圓潤輕鳴。他輕輕嘆了口氣,心知原逖是又玩上了——他分明可以用鳥的身體說出人言,卻偏要假裝他就是一只貨真價實的鳥兒,逗著傅敏意陪他玩。 他并不能完全理解其中的趣味,卻也并不介意奉陪。站在他掌上的小鳥小聲哼唱著,輕輕地啄著他的手指讓他將自己握得緊一些。 傅敏意順著它的力氣攏住手指,一手托著它的腹部一手撫摸它的后背。鳥很快地顫抖起來,水鏡另一端的原逖抖得更加劇烈,幾乎維持不住正跪的姿態(tài)。 撫摸后背可以輕而易舉地誘導月瓊鶯發(fā)情,更何況,眼下鳥的身體里裝著一條食髓知味的yin蕩小狗,全身上下都被包裹在主人的氣息里。 傅敏意掌心里的那只小鳥啁啾輕叫著,已然開始用尾巴蹭他的手指。傅敏意注視著水鏡彼端原逖粗喘著發(fā)抖的樣子,一面撫摸著連通原逖神魂的小鳥后背,一面將一根手指頂上了鳥的泄殖腔。 水鏡另一頭的原逖大聲地yin叫著,高高地揚起頭,脖頸拉出了一條頎長緊繃的線條。他已經(jīng)開始流水了,黏膩的水液順著緊緊合攏的rou唇縫隙泄出一線,細微地泛著光。 傅敏意摸了兩下便住了手,低頭看著月光般泛著清光的漂亮小鳥yin蕩地在他的手指上自慰,百般懇求他摸摸自己的小逼,焦急地在他的掌心里扭動著。水鏡中的原逖亦本能地挺動著腰腹,發(fā)梢的銀發(fā)珠在地上掃得叮當作響。 傅敏意低頭對小鳥道:“讓我看看你的前xue罷?!?/br> 鳥興奮地顫抖起來,熱烘烘地摩擦著他的手指,翻身仰躺在他的掌心里。它淺粉色的、腫脹的xue口微微地張縮著,后背剛一碰到傅敏意的手掌便又激烈地抖了一下,堅硬的喙咔嗒作響。 鏡子那頭的原逖劇烈地顫抖著,保持著正跪的姿態(tài)伸指分開了自己緊閉著的rou鮑,將那兩瓣嫣紅的rou唇緩緩地向兩邊扯開,直到手指都貼上自己的腿根。 他一陣一陣地吸著氣,逼里yin水淋漓,濕得水一滴一滴地往地上掉。他腫脹地露在rou唇外的陰蒂已再也收不回去,被墜在尖上的鳳髓晶狠狠地扯著。為了防止他走路時被磨得潮吹不止,一根細細的銀鏈拴在那個濕漉漉的小銀圈上,鏈尾直直沒入他潮濕溫暖的逼xue里。 原逖掰著逼的手都在發(fā)抖,胸口劇烈地起伏著,乳尖yingying地立在胸肌上。他微微張著唇,軟軟地吐著艷紅舌尖。 傅敏意手上那只小鳥在他指間細細地顫抖著,被他緊緊地攏在掌心。他的手指扣得愈緊,月瓊鶯那顆小小的心臟就搏動得愈是激烈。他沖它輕輕吹了口氣,那只小鳥短促地叫了一聲,身上的毛都炸了起來,抖得愈發(fā)觸感鮮明。 他又一次用指尖戳了戳它微微腫脹著的泄殖腔口。 水鏡對側的原逖幾乎同時便尖叫了起來,他被自己親手分開的rou唇劇烈地抽動著,竭力地想要張合收縮,濕淋淋地覆滿了被擠出水響的yin汁。那顆發(fā)著sao的rou豆yingying地挺立著,頂端綴著的鮮紅寶石不住左右晃動,有yin水甚至順著寶石墜往下滴,被亂晃的墜子甩到了他自己的膝上。 他在全然無人觸碰的情況下潮吹了,成股成股地噴出yin水,地面濕了整整一灘,黏滑的水液甚至開始順著不平的地面往外淌。他的腰身猛烈地向前頂了頂,幾乎像是在cao著空氣或者迎合空氣,發(fā)梢的銀發(fā)珠也隨著動作叮當作響。 原逖結實的腿肌抽動著發(fā)顫,細細地嗚咽著,既像是討?zhàn)堄窒袷乔髿g,逼口還在收縮著擠出又一點潮水,抖得跟傅敏意掌心里的小鳥一模一樣。 那只又是可憐又是乖巧的小東西眼睛睜得大大的,xue口里也噴出一小股清亮水液,渾身的羽毛蓬松地炸成一團,顯然也一并陷入了猛烈而漫長的高潮。 高潮持續(xù)了很長一段時間,鳥終于回過神時虛弱地輕輕啄了啄傅敏意的手指,疲憊地輕啾了一聲。傅敏意用握著它的拇指順了順它緩緩收攏的羽毛,聽著它雀躍地啁啾了兩聲表達感激,又啟唇道: “紅瑚串?!?/br> 這三個字一出來,莫說水鏡對側的原逖,就連他掌心里的鳥的眼神都迷亂得發(fā)癡了。鳥的泄殖腔口一陣一陣地收縮著,斷斷續(xù)續(xù)地流著水,晶晶亮亮地沾濕了羽毛。它黑亮的眼底盛滿了知道即將發(fā)生什么的激動、興奮和一丁點對即將臨頭的過度快感的恐懼。 水鏡的另一頭,原逖的手指勾緊了兩瓣rou唇間緊緊勒進逼里的銀鏈,小臂上的肌rou繃緊了。他發(fā)起抖來,一雙眼尾微挑的漂亮眼睛睜得大大的,茫然失措地注視著虛空。 鏈子動了。 只比雞子略小的血珊瑚珠在外力下碾開了軟爛的rou口,撐開了半透明的薄膜,將將露出小半個鮮紅的輪廓,半含半吐地顯在逼口。 傅敏意沒喊停,于是他發(fā)著抖繼續(xù)了他的動作。第一顆血瑚珠裹著豐沛的yin水脫出溫暖的rouxue時他高潮了一次,逼里滴滴嗒嗒地往下滴水,甚至拉出了細細的銀絲。鳥細聲細氣地叫了一聲,焦躁地用后背磨蹭著他的掌心,毛又炸了起來,蓬松得搔得他手心發(fā)癢。一人一鳥都粗重地喘息著,呼吸的節(jié)奏頻率全然一致,倒顯得像是某種yin蕩的二重唱了。 第二顆在他的命令中加快了速度。原逖已經(jīng)沒法再控制自己的姿態(tài),腰一軟坐上了自己的腳跟,止不住地大聲浪叫,口水順著唇角淌了一下巴,甚至滴上了他自己的胸口。他勁瘦的腰身無法自抑地放蕩地扭動著,幾乎像是跪在自己的足跟上跳舞,扭得又sao又浪,甩得身上的飾品丁零當啷響個不停。 第三顆和第四顆出來時原逖已經(jīng)叫不出聲了,喉嚨里“蛤——哈——”地喘著氣,又把自己玩得吹了一次。鮮艷的珠串連接著他敏感rou豆上的銀環(huán),和上面晃蕩著的鳳髓晶交相輝映,重重地把嬌嫩脆弱的蒂尖拉得越來越長。 第五顆。獸主不得不停下來好幾次,咬著自己的手指才成功把它拉出來。傅敏意手心里的小鳥已經(jīng)只會急促地吸氣了,小而豐滿的胸腔一次次地劇烈擴張著,它從嘴尖里“咝咝”地吸著氣,全身都在主人的掌中抖個不停。 第六顆。原逖哭了。他饞得太久,自己玩自己終究無法擁有最甜美的高潮。他咬著牙扯出那顆鮮紅的血珊瑚珠,讓它“?!钡匾宦晭е淮笸魕in水一道滾落在外。他的陰蒂已經(jīng)被扯得很長,珠串搖搖晃晃地穿在rou尖和逼xue之中,水淋淋的每一次搖動都會讓他腹肌抽搐,脖頸緊繃。 但珠串的末端依舊被含在xue里,這讓傅敏意瞇了瞇眼睛。他分明記得自己留給他的珠串上只得六顆珠子,眼下六珠俱出,為何看上去仿佛還有還有一截? 他輕聲問了問掌心中的月瓊鶯,道:“還有嗎?” 獸主吸著鼻子掉眼淚,哭得滿臉水痕。鳥在他的掌心里僵住了,好一會兒才若無其事地用喙理了理自己翅膀上的飛羽,不通人言般地裝傻充愣,討好地去拱傅敏意的手指。 傅敏意不言,只沉默地看著它。 水鏡里的原逖停下了抽泣,手指在身側握緊又松開。他濕得透透的,逼里還在緩慢地滴著水,拉出晶瑩的長長水線。那串珠串尾巴似地被這口軟xue銜著,掛在他的蒂尖上晃蕩,每晃一次都會讓他無意識地痙攣一下。傅敏意詫異地發(fā)現(xiàn)他是在猶豫,幾乎像是在考慮要不要聽從這個命令,這讓他驚訝地眨了眨眼。 最終做乖小狗的沖動還是占了上風。原逖的手指顫抖著落在xue心一片泥濘的rou紅色中。他沉沉地吞咽著,開口說了附體月瓊鶯以來的第一句話,鼻音濃重又小心翼翼: “我……唔……我私藏了主子……的陽精。” 藏在xue里的最后一顆寶珠終于現(xiàn)出了一半。那是顆仿若天成的凈琉珠,整珠清透無瑕,寶光熠熠,唯獨在中心之中凝了一縷乳白。 那點溫吞的軟白被充血腫脹的逼rou一映,幾乎顯出了一種足以逼瘋人的色情。原逖咬著牙支撐酸軟得發(fā)抖的腰身,緩緩地將這顆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的寶珠向外扯。就在這顆凈琉珠即將“啵”地一聲離開xue口之際,傅敏意又平靜道: “含著跪著?!?/br> 他仔仔細細打理好手心里小鳥兒炸得一團亂的羽毛,當著原逖的面,將這只聰明的小鳥安置在了他的前襟之內。 即將離開的拉珠又一次回到了原點,原逖挫敗地輕吼了一聲,腰腹卻難以自抑地晃動了起來。他知道自己還能再多看主子片刻,只是總歸是偷偷做了傻事,這一次再不許高潮即是他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