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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女攻]老婆抱抱在線閱讀 - 番外一:醉酒Play

番外一:醉酒Play

    第十六章:醉酒后被扇巴掌

    這一天,鄧堃想玩點浪漫的,在餐廳點了蠟燭布置了花朵,還開了一瓶紅酒,給金茜茜拉了一支小提琴。

    阿姨準(zhǔn)備好晚餐后就先回去了,不打擾他們小夫妻浪漫。

    女孩子就沒有幾個不喜歡浪漫的,尤其是單純可愛的女孩子。

    金茜茜簡直要醉倒在老公的溫柔里了。

    他的老公怎么那么會呢。

    而且對她又好,長得還那么好看,笑起來特別溫柔。

    “啪!”鄧堃伴著音樂和金茜茜跳完一支舞,剛停下臉上就被扇了一巴掌。

    “老婆?怎么了?”氣氛正好,不是應(yīng)該把他扒光了好好的玩弄他嗎?怎么打他?

    不管是什么時候,金茜茜一直都是很溫柔的,在床事上,也從來不折騰他,向來有求必應(yīng),讓他怎么舒服怎么來。

    像這種動手打他的情況,還是從來沒有過的,就是sao逼發(fā)sao讓她抓兩把打兩下,金茜茜都是輕輕的拍一下,摸大于打的,這猝不及防的一巴掌扇下來,倒是把鄧堃打蒙了。

    “老婆你怎么了?喝醉了嗎?”女孩子的力氣到底不大,臉上挨了個巴掌,鄧堃不疼不癢的,倒是金茜茜臉頰泛紅,眼神迷離,泛著水霧,一副要哭的樣子,看起來就像喝多了想到什么傷心事了。

    但是她從小被寵愛甚至溺愛著長大,萬事無憂,能有什么傷心事?

    “閉嘴!”金茜茜起手又是一個巴掌,給鄧堃一個對稱:“你笑什么笑,你是誰的人你不知道嗎?跟誰笑呢,怎么,你還想勾引誰嗎?”

    “我沒有……”鄧堃挨了兩個巴掌,心里叫冤,他心里只有老婆一個人,怎么可能會想勾引別人。

    “我沒讓你講話!”又是一個巴掌,金茜茜甩甩手:“你做錯了事,我要罰你,自己打!”

    雖然鄧堃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么事,也沒有勾引別人,但是老婆要罰他,肯定要乖乖受著的。而且老婆喝醉了,要好好哄著。

    鄧堃跪倒在金茜茜身前,抬手狠狠打了自己一下。然后看金茜茜,金茜茜又倒了一杯酒,沒有看他。于是鄧堃就左右輪流往自己臉上抽巴掌。

    他的力度自然不是金茜茜能比的,對自己又一點沒留手,每一下都發(fā)出清脆的啪啪聲,之前他只打了自己一下,巴掌印就留了兩三天,這下子左右手輪流扇打自己,整張臉很快就腫了。

    一時間屋里只有放著的鋼琴曲和巴掌聲,金茜茜沒有說停,鄧堃不敢停手,把自己整張臉扇的泛起血絲陣陣刺痛也沒敢停下。

    疼是真的疼,每碰一下都像針扎一樣,但是爽也是爽的。

    他雖然想讓金茜茜調(diào)教他,但他覺得他并不是M,有時候把自己弄疼了也會爽,但他不嗜痛,也不會特意追求疼痛,相比于疼痛,他更渴望心理上的滿足。而金茜茜就是他的快感,掌控他的欲望開關(guān),只要一想到這是老婆在罰他,是老婆讓他打的,他就覺得很滿足。

    金茜茜確實喝醉了,她酒量很淺,一杯就微醺,兩杯就徹底醉了。

    喝醉了,以往被壓著的念頭就翻涌起來了。

    明明是她的老公,為什么總是對別人笑,還替別人開車門,沒有車童嗎用得著他一個總裁親自開車門。

    明明是她的老公,竟然讓別人給他買內(nèi)褲,這種貼身的物品,能讓別人買嗎!

    “你說,你是不是看上李秋了?是不是李秋?她長得那么好看,跟你很配是不是,你們還相過親,你想娶她?你們那么般配,可是你不怕你的秘密被發(fā)現(xiàn)了嗎?恩?你的逼……”金茜茜說著就要拉鄧堃的衣服,鄧堃看她醉的不輕,站都要站不穩(wěn)了,趕緊扶著她。

    “我和李秋沒有任何關(guān)系,只是吃過兩次飯,就再也沒有了,老婆,我心里只有你一個。”鄧堃趕緊示忠心,李秋是一個建材老總家的女兒,她爸爸和鄧堃公司有合作,所以當(dāng)初鄧堃要挑選相親對象的時候名單里也有李秋,只是接觸了兩次覺得不合適,就放棄改約了金茜茜。

    但金茜茜這會正醉著,壓根就不聽他的,執(zhí)著的要撕鄧堃的衣服。

    鄧堃今天穿的是正裝,襯衫領(lǐng)帶西褲三件套,特別正經(jīng)又禁欲,帥的一逼,看金茜茜扯著領(lǐng)帶解不開,就主動把自己扒開了。

    這不是鄧堃第一次赤身裸體的跪在金茜茜的面前,身體也一如既往的yin蕩,只是在她面前袒露身體,就升起一陣興奮感,渴望被她看,渴望著被狠狠的玩弄。

    “呵這就硬了,sao逼呢?sao逼里滿了嗎?”金茜茜掰開他的腿要看他的逼,鄧堃自己把腿分的大大的跪坐著,露出下體方便她玩弄。

    在扇自己巴掌的時候,鄧堃的jiba就半硬了,此刻被金茜茜捏著看,軟軟的小手拽著jiba,忍不住就挺胯讓她給自己摸。

    “真sao,你那么yin蕩,李秋能滿足你嗎?她不會罵你是變態(tài)嗎?”

    金茜茜以往都是有求必應(yīng),不管他是想被弄jiba還是想被cao逼,只要表達出來這個意思了,金茜茜都會滿足他,從來不會難為折騰他。

    哪怕現(xiàn)在是喝醉了還在吃醋中,金茜茜也記著要滿足老公,見鄧堃用jibacao她的手心,就一手握著jiba讓他cao,一手去摸他的逼。

    sao逼外面很干凈,一點yin水都沒有,但是掰開逼口就能看見里面塞著一只月經(jīng)杯,那個月經(jīng)杯還是她買的,也是她每天早上給鄧堃放sao逼里,每天晚上再取出來的。

    “里面都是水,我要是不給你堵上,你是不是又要尿濕褲子了?哦你有人給你買,那他能給你換月經(jīng)杯嗎?能喂你喝逼水嗎?”金茜茜把鄧堃sao逼里的月經(jīng)杯取出來,里面滿滿的一杯,取出月經(jīng)杯后,sao逼沒有了阻擋的東西,逼口又開始流水,里面早已泛濫了。

    她把月經(jīng)杯貼在鄧堃的嘴邊:“乖,喝了,喝了我就玩你的逼?!?/br>
    鄧堃就著她的手,乖乖的把月經(jīng)杯里的yin水喝掉,喉嚨饑渴的吞咽著,一杯不夠,還想喝。

    “真yin蕩,你怎么那么sao啊?!苯疖畿珈F眼迷蒙的說,她讓鄧堃自己端著被喝干凈的月經(jīng)杯舔著,自己伸手去玩鄧堃的jiba和sao逼。

    鄧堃被摸的發(fā)出呻吟,他最喜歡被她玩逼,不管是在外面輕摸,還是用手指cao進去,或者用道具狠狠的干他,不管什么時間什么場合,只要是金茜茜,sao逼就吞吐著分泌yin水渴望著被干。

    金茜茜只是用手在sao逼外面摸了摸,就感覺有一股yin水從sao逼里噴出打在她的手上。

    “真sao,難怪想當(dāng)我的小母狗。”說著,狠狠的擰了一下鄧堃的陰蒂。

    “唔好疼……”金茜茜醉著,下手沒個輕重,捏著sao珠子就是一下狠的,鄧堃沒防備,瞬間疼的彎下了腰,用手抱著金茜茜的胳膊撐著自己。

    可是下面的sao逼卻又噴出了一股的yin水。

    只要是金茜茜,不管是撫摸還是疼痛,都能讓他爽上天。

    “真是欠收拾,去,把你的寶貝都拿過來,我今天就好好的收拾你?!?/br>
    “老婆,你醉了,明天咱們再玩好不好?”金茜茜的神情看上去就是喝多了神志不清的,鄧堃不敢放她一個人在下面,也不知道她要玩到什么時候,現(xiàn)在只想哄她睡覺。

    “你不聽我的話了,你不疼我了,那你想疼誰,是不是……”

    鄧堃又挨了一巴掌,看勸不動她,又怕她再提李秋或者其他誰,只能哄著她玩,希望她玩累了就趕緊睡覺。

    他起身去樓上拿道具,金茜茜又一巴掌扇過來:“我讓你起來了嗎!”

    她說的兇狠,但是她長的就很單純可愛,這樣兇巴巴的大喊,小臉氣的圓鼓鼓的,不僅不顯得兇狠,反而有種底氣不足裝腔作勢的感覺,鄧堃想笑又不敢笑,趕緊跪下四肢著地的爬樓梯。

    樓梯板是木制的,并不涼,總共不到二十階臺階,爬起來不費勁,但是爬動間兩腿來回的抬起,就導(dǎo)致他私處一直大敞著,而金茜茜又在樓下看著他,一想到金茜茜在注視著他爬樓梯,鄧堃就興奮,一興奮,sao逼就止不住的流水。

    yin水不斷滴下,在樓梯上留下清晰的一道水光。

    “sao逼夾緊點,流那么多水,讓誰給你打掃的?”金茜茜不滿的拿酒從后面潑他。

    阿姨每天會幫他們打掃衛(wèi)生,一直到上面樓梯口,鄧堃流那么多sao水,是生怕別人看不到他sao嗎?

    鄧堃嗚嗚一聲,委屈的夾緊了sao逼,老婆從來沒有那么兇過他的,雖然看起來很兇的老婆也很可愛,但老婆就是在兇他,老婆不疼他了……

    一直罵自己sao,老婆是不是也嫌他太sao不想要他了。

    鄧堃扁著嘴爬上去,又爬進臥室,從柜子里取出道具。

    他的道具太多,不知道老婆是讓他拿的哪個,為了不被老婆嫌棄,鄧堃找了個大袋子,把柜子里所有的道具都裝起來,拉著下樓。

    上樓容易下樓難,兩腿跪不開,好在他一個成年人,也不會摔著,鄧堃多磨蹭了一會才爬下去。

    “老婆,我都拿來了,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编噲野汛臃沤疖畿缟磉叄妙^蹭她的腿,像只安慰主人的小狗。

    可惜金茜茜并沒有被可愛的小狗給打動,從袋子里隨便抽了一個東西就打在鄧堃的背上。

    “唔!”鄧堃沒有防備,一下子撞在金茜茜的腿上。

    后背冷不丁吃了一下,那里沒有多少rou,硬邦邦的,金茜茜又沒有經(jīng)驗,打在他的脊梁上,簡直疼到骨頭里。

    金茜茜抽的是戒尺,打人狠,還會腫,一下一道子,鄧堃吃不住她這樣打,趕忙求饒:“老婆,我錯了,你饒了我吧?!?/br>
    “奇怪,不是你自己求著我打你的嗎?我要扔了你還不肯,這會子倒不讓了?”

    倒不是不讓,但是他才剛結(jié)婚,大好的日子不過,實在不想癱瘓?。?/br>
    第十七章:SP

    “老婆,這個只能打有rou的地方,不能打脊梁關(guān)節(jié)的……”

    嗚嗚嗚老婆說不想調(diào)教他,所以他就沒跟老婆講過這些,偏偏老婆這會又醉又醋,對他一點也不溫柔,嗚嗚嗚萬一被老婆打癱了以后豈不是只能躺著等老婆伺候了?

    老婆已經(jīng)嫌棄他sao了,要是他再癱了,老婆肯定就不要他。老婆年輕貌美又有錢,就算是二婚肯定也大把人追,而他,卻只能像個垃圾一樣躺在床上搖尾乞憐求人家給口吃的。

    真是好可憐啊。

    “哦這樣啊……”好在金茜茜雖然醉了,但潛意識里還是不想傷他的,聽鄧堃說哪不能打,就放棄了。

    只是放棄了打那些rou少的地方,金茜茜用戒尺戳著鄧堃看他哪rou多。

    “屁股上rou多,我看那些視頻里都是打屁股的,那就打屁股吧,也省的你總是發(fā)sao?!?/br>
    鄧堃跪趴在客廳的大桌上,上身貼著桌面,沉腰翹臀,兩個大屁股高高的翹著,再分開兩腿,連sao逼和大jiba一起露著。

    金茜茜站在他后面,拿戒尺戳他的屁股,屁股上rou多,還會彈,一戳就陷進去,拿開就彈回來:“我累了,你自己打吧?!?/br>
    老婆果然是嫌棄他了,都不肯碰他了……

    “老婆,你打我好不好,我想被老婆打……”老婆打是情趣,自己打是受罰,怎么能一樣呢。

    “真麻煩?!苯疖畿玎洁熘榷嗔耍悬c難受,不是很想動。

    但是老公提出要求了,她又不太想拒絕。

    “啪!”金茜茜拿著戒尺在鄧堃屁股上拍了一下:“這是什么?”

    戒尺打人很痛,哪怕是打在rou多的屁股上,一下也是一道紅印,鄧堃悶哼一聲,報數(shù):“一。”

    “啪!”金茜茜不滿的又打他一下:“我問你的是這是什么?!?/br>
    這一下,和剛才那一下重疊都打在一個地方,鄧堃抖了抖屁股,雖然沒有看見,但是屁股肯定腫起來了。

    他的屁股確實也腫起一道子,戒尺打人又疼又腫,幾下就能把人打哭。

    這是什么,這是戒尺,原來老婆不是讓他報數(shù)的。

    “是戒尺。”鄧堃說道。

    “啪!”

    “還有呢?”

    鄧堃又是一聲悶哼,這一下子仍和前兩道重疊在一起,都打在右屁股尖上,三倍的疼痛疊加,饒是鄧堃也疼的頭上冒出了汗滴。

    他不知道金茜茜問的是還有什么,戒尺也沒有別的名字,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答錯了肯定還要挨打,他只能問:“老婆,你想知道什么?”

    “是我在問你好不好?”又是一下,還打在同一位置,那一小塊rou被打的通紅,相比于旁邊白嫩的皮膚,這一塊就像瑪瑙石,在燈光下閃著紅光。

    “唔!”鄧堃兩手握成拳,屁股好疼,火辣辣的,他反手伸過去想揉一揉屁股,但是屁股上腫成一條,一碰更疼,只得作罷。

    “老婆求你了,你給我點提示好不好?”

    “啪!”

    “你好笨,明明是你告訴我的?!苯疖畿珲久迹瞎帽?,果然整天發(fā)sao會讓腦子變笨。

    他告訴老婆的?突然鄧堃想到了那天帶金茜茜看他的收藏柜,介紹戒尺的時候。

    “戒尺,古代教書先生都會有一根戒尺,唔、用來責(zé)打不聽話的學(xué)生,一般是打手心和屁股,古代的戒尺是唔好疼,古代的戒尺是兩塊木頭的,一長一短,唔影視劇中都是一根長木條,現(xiàn)在老師們已經(jīng)不允許體罰學(xué)生了,所以戒尺成了主人責(zé)打奴隸的道具。嘶……戒尺打人很疼,被打的地方會腫,老婆輕點,屁股要被打爛了?!?/br>
    他每說一句,金茜茜就拿著戒尺拍打一下,倒也不是每一次都打在同一個位置,但是大致是圍著最開始的地方打的,就導(dǎo)致了右邊的屁股通紅一片,火辣辣的疼,左邊的還白白嫩嫩的。

    “恩?!苯疖畿缭谒砗簏c點頭:“所以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奴隸,你是我一個人的,不可以勾搭別人,不可以不要我,也不許騙我!”

    “恩,是的,你是我的主人?!彼纳砗托亩冀o了金茜茜,怎么可能會喜歡別人。

    “可是你不是說我把你的屁股打爛了很疼嗎?那為什么你的逼還在流水?”金茜茜用戒尺戳了一下鄧堃的sao逼,雖然屁股被打的通紅腫起,險些要破皮,但是他前面的sao逼還是興奮的直流水,yin水已經(jīng)在桌子上滴成一灘。jiba也一直硬著,jiba頭流出腺液,隨著他屁股的扭動到處甩,把腺液甩的到處都是。

    “啪!”

    “啊——”

    突然,金茜茜戳著鄧堃sao逼的戒尺抬起落下狠狠打了一下,直打在鄧堃的sao逼上。鄧堃受不住仰頭發(fā)出一聲慘叫。

    雖然被打屁股,但是他的sao逼也爽的直流水,而且他跪趴著的姿勢,打開了逼口,讓整個sao逼都放松著張開,露出被yinchun包裹著的陰蒂、尿道口和逼口,金茜茜突然而來的一下,瞬間打的鄧堃發(fā)蒙,sao逼急劇收縮著,跪趴不住倒在桌面上,伸手捂住了sao逼。

    戒尺打人本就十分的疼,鄧堃的sao逼雖然兩瓣yinchun肥大,勉強也撐的上是rou多,但那是和別人的sao逼相比,那種敏感的地方挨了一下,立馬就充血腫大,整個sao逼rou眼可見的肥了一圈。

    鄧堃抓緊sao逼的rou,yinchun和陰蒂逼口尿道口全被打到,火辣辣的疼,像被刀一刀一刀的切割,他抓著sao逼也疼,不抓也疼。

    “啪!”金茜茜又打了他一下:“不要亂動。”

    這一下打在他捂著sao逼的手上,鄧堃哆嗦著把手拿回來,又?jǐn)[成跪趴的姿勢,只是因為sao逼實在太疼了,兩條大長腿也直哆嗦,跪的不是很穩(wěn)。

    “老婆,我沒騙你……被打屁股很疼,但是也會爽的,所以sao逼才流水,這不是騙你的?!?/br>
    他的老婆喝醉了也很好懂,只要順著她的話做,就不會惹她生氣,雖然可能會被老婆用道具挨個的玩過一遍。

    金茜茜想了一下:“好吧,你好像是說過?!比缓笏桶呀涑叻畔?,又從袋子里抽出一根:“這個呢?”

    金茜茜站在他身后,鄧堃看不見她拿的什么,一回頭屁股上就被抽了一下:“說了不要亂動了。”

    “唔!”鄧堃跪好,不過剛才回頭了一下,也看見了金茜茜手上拿的東西:“是手拍?!?/br>
    想到剛才挨的打,鄧堃吸取教訓(xùn)趕緊介紹:“手拍,以輕巧靈便為主,唔、可以打胸部、下體和屁股,啊,優(yōu)點是使用方便不費力,被打的地方會很疼,缺點是受力面積小,手拍拍打的部位是雙層,打人會更響……”

    他每說一句,金茜茜就拿手拍打他一下,這次主要是打在左邊的屁股上,原本白嫩的左半邊屁股,也隨著一下下的拍打變成誘人的粉紅色。

    手拍打人相比于戒尺并不是很疼,有右邊的屁股的對比,鄧堃覺得自己可以接受,甚至因為右邊的屁股實在太疼了,襯的左邊屁股特別空虛?,F(xiàn)在被金茜茜拿手拍一下下拍打著,耳邊是手拍打在屁股上的啪啪聲,把左邊的屁股也打爛,既分散了右邊的疼痛,讓他有精神去想當(dāng)初說過的話。

    而一定的疼痛可以刺激情欲,鄧堃挨著打,慢慢的疼痛沒有那么強烈了,就覺摸出味了,原本萎縮的jiba也開始站立起來。

    金茜茜也看見了他下面又硬了,從兩腿之間用手拍打了一下,鄧堃的jiba長的大,又硬挺著,她隨便一拍就打到j(luò)iba頭上,那么敏感的地方不比屁股rou厚,鄧堃疼的喊叫出聲,全身哆嗦了一下,兩腿肌rou繃緊,緩解這陣疼痛,可是他的jiba卻一點沒有軟,反而更硬了。

    金茜茜打完又想起來:“唔,好像不應(yīng)該打,你沒有騙我。老公對不起哦。”

    鄧堃能怎么著,老婆喝醉了,只能多體諒些了,而且除了剛才那一下狠的,其他的都在承受范圍內(nèi),他也有爽到——到目前為止不管是扇自己巴掌還是被老婆打屁股打sao逼,他都能受的了,雖然疼是疼,但是他一個大男人,不至于連這點疼都受不住,如果不是金茜茜,他肯定咬著牙也一聲不吭。

    而且過慣了溫柔體貼的性生活,偶爾來這么一下,確實也蠻爽的。

    “沒關(guān)系,老婆想打就打,不需要道歉?!?/br>
    “那就好?!苯疖畿缫幌伦娱_心起來,語氣中都帶著歡悅,像得到了認(rèn)可的小孩子,拿著手拍接連打了幾下。

    “啊——”鄧堃哀叫一聲,雖然他能受得住,但不代表不會疼,一定的疼痛刺激欲望,又疼又爽,金茜茜每一下都打在他的jiba上,把jiba打的亂晃,幾下就就開發(fā)紅。

    金茜茜卻覺得不得勁,又讓鄧堃翻過身來躺在桌子上,兩腿分開露出下體。

    這原本是鄧堃最喜歡的姿勢,他分開腿掰著逼可以讓老婆盡情的玩弄,可是現(xiàn)在他的屁股剛剛被打過,疼的狠,躺在桌面上就會擠壓到屁股,金茜茜按著他讓他不要亂動,屁股壓著桌面,被打的通紅的屁股受到擠壓就更疼了。

    而且擺成這個姿勢,鄧堃已經(jīng)猜到了金茜茜要干什么,卻只能咬著手不讓自己發(fā)出慘叫——萬一鄰居以為他家在家暴……一世英名毀于今日!

    第十八章:老公被打爛了

    果然,金茜茜拿著那根手拍,輕快的甩著,一下下拍打著鄧堃的jiba,像練乒乓球一樣把jiba打的亂晃,然后再打倒。

    jiba頭確實比較像乒乓球,甚至被打的腫了一圈比乒乓球還大,有時候沒打準(zhǔn),還會打到莖身上,每一下都很痛,鄧堃只能咬著手,忍著。

    自己說過的話,咬著手也得受著。

    即便是咬著手,鄧堃也被打的發(fā)出嗚嗚的叫聲,兩腳踩在桌子邊上,扭動著想逃。

    這是身體覺得疼了本能的反應(yīng),金茜茜不止會拍打他的jiba,有時還會往下打兩下,打他的sao逼。

    sao逼剛才被戒尺狠狠的打了一下,紅腫不堪,這會再被手拍打著,雖然手拍沒有戒尺打的疼,但是本身sao逼就被打腫了,這會再挨幾下子,疼痛更加明顯,整個逼都是火辣辣的刺痛,挨的每一下打,都像用無數(shù)的針直接扎到逼上。

    金茜茜打了一會,又換了一個拍子,那是一個鐵拍,上面穿了孔纏了幾圈麻繩,鐵拍子打人沉重,一下能打紅一片,而且上面還纏著麻繩,打過之后麻繩再一摩擦,能直接把皮磨破,那酸爽,鄧堃想哭。

    金茜茜拿著鐵拍子打了一下鄧堃的sao逼,鄧堃嗚嗚叫了兩聲,兩腿直蹬。

    sao逼本就紅腫,這會再被厚重的鐵拍子打,sao逼整個被打開花,原本粉嫩的花蕊,被打的紅腫,又變成黑紫,兩瓣yinchun肥嘟嘟的像兩條扭曲的蟲子,陰蒂也被打的發(fā)紫,像一塊爛rou。

    可是隨著拍子打下,sao逼一副被打爛了不能再打了的樣子,下面的逼口卻一直在往外噴水,像一個小噴泉,每被打一下,就噴出一股水,鄧堃從來不知道自己也能像片子里的女優(yōu)一樣下面噴泉。

    拍子打的是真疼,可是拍子上還纏著麻繩,那麻繩又粗又硬,打人的時候會很疼,麻繩會比拍子更先接觸到挨打的地方,粗糙的麻繩在逼上磨一下,紅腫的sao逼就開始癢,通過逼口直癢到心底。

    “你又出水了?!苯疖畿缬门淖哟蛑噲业膕ao逼,看sao逼噴出一股股的水花,那水花清澈,噴出老遠濺在金茜茜身上。

    “唔,老婆,不要打了好不好……”鄧堃把手上咬出一圈圈牙印,斷斷續(xù)續(xù)的說,金茜茜打人沒有規(guī)律,一會打jiba,一會打sao逼,還會把鄧堃翻過來讓他跪著打屁股。

    不管是哪都要被金茜茜打爛了,還要拖著無力的身體被翻來覆去,金茜茜翻他就是用拍子撥動他,翻身主要還是靠鄧堃自己動。

    “不好,要都打完。”金茜茜拒絕:“你還沒有說呢?!?/br>
    這人到底是醉了沒有啊,那么多的用品,要是都用一遍,天亮也不一定用得完啊。

    “老婆,你還好嗎,唔輕點,要不要喝點醒酒的?”

    “我又沒醉?!苯疖畿玎洁臁?/br>
    醉了的人都不會承認(rèn)自己醉了,鄧堃又說:“是我醉了,你幫我煮點醒酒的咱們一起喝好不好?”

    金茜茜想了想,慢半拍的點頭:“那好吧?!?/br>
    然后把那一堆的拍子棍子都塞鄧堃手里:“那你自己打?!?/br>
    “好,我自己打,你去吧,醒酒茶會煮嗎?不會就拿個梨切片用涼開水泡十分鐘?!?/br>
    把金茜茜哄去了廚房,鄧堃才松一口氣,老婆喝醉了不發(fā)酒瘋卻翻舊賬真是要不得,他床上說過的sao話多了去了,要是老婆都給他翻出來做一遍,他真能死這。

    不過老婆讓他自己打,他也沒想著偷懶賴賬,既然哪哪都疼,那就選擇rou多的屁股打吧,拍子一下下的打在屁股上,還特意避開了金茜茜打過的地方主要打在屁股下面腿根處,然后嘴里含糊不清的念叨:“麻繩鐵拍,受力面積大……橡膠軟拍……散鞭……藤條……竹板木拍……彈力棍……”

    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他約莫摸清了金茜茜酒后的思維,一邊用道具拍打著屁股,一邊念叨著當(dāng)天和金茜茜介紹這些東西時說的話,他說的極快,好像聲音剛發(fā)出還沒有出嘴就換了別的話,他覺得金茜茜不像是想玩這些又不好意思玩的樣子,可能是還在生氣他用這些東西,所以要用這些東西教訓(xùn)他?但是似乎又有些矛盾……

    等金茜茜端著生梨茶出來,鄧堃已經(jīng)打完了,并且絕對沒有漏掉的,也都報了介紹。

    只不過是說的快,又把打的間隔拉長了一點而已……

    所以兩個屁股雖然紅腫破皮,但其實并不是十分的嚴(yán)重,起碼他還能受得住。

    鄧堃跟金茜茜分著喝了醒酒茶,好好的歇了一會后鄧堃又哄她:“老婆,我打完了,咱們?nèi)ニX好不好?”

    金茜茜又低頭想了一下:“不行,還有事情沒有做?!?/br>
    鄧堃隱隱有不好的預(yù)感:“什么事情?”

    “你說要給我看你的zigong,還沒有看?!?/br>
    鄧堃:“…………”

    鄧堃開始回想有哪些自己說過卻沒有兌現(xiàn)的話。

    這種床上說的話,兩嘴一碰就說了,倒也不是不認(rèn),只是這種話,也成了賬了嗎?

    真讓人頭疼。

    “老婆,我剛剛被打了,很疼,等我養(yǎng)好了再給你看好不好?”

    金茜茜搖搖頭:“你說話不算數(shù),我不信你的,我要自己看,你快點躺好?!?/br>
    哪里是鄧堃說話不算數(shù),只是最近過的日子太溫馨,也沒有刻意提起這事,如果金茜茜想看,他肯定會讓她看啊。

    “老婆,等我養(yǎng)好了傷,我肯定讓你看,好不好?”

    金茜茜仍是沉默的盯著他,很顯然今天就要看。

    鄧堃翻過來躺在桌子上,兩腿分開露出下體,聲音有氣無力:“袋子里有一個透明的鴨嘴,你把它拿出來吧?!?/br>
    那個鴨嘴是一個擴陰器,鴨嘴形狀的葉片,閉合時可以插到身體里面,然后再慢慢的把兩片鴨嘴張開,就能把yindao撐開,如果進的很深,就能看見zigong,把zigong頂開,還可以深入到zigong里。

    “先用開水消毒……”

    “然后抹潤滑液,再抹點,老婆,往我的逼上也抹一些,這個會疼?!?/br>
    金茜茜還說自己要變心,sao逼都被她打爛了還要撐開sao逼給她看zigong,就自己做到這個地步,都能當(dāng)選全民老公了,怎么變心。

    鴨嘴夾表面光滑,前端也比較細,是一點點變粗的,但是鄧堃的sao逼之前被各種道具打過,早已腫脹不堪,不碰都火燒火燎的疼,更別說被金茜茜碰來碰去的了。

    鄧堃無奈,自己忍著疼伸手把sao逼上被打爛的rou掰開:“老婆,你輕點,我疼……”

    他難得的喊疼,要是沒喝醉的金茜茜,肯定要抱著他好好哄一哄,還要給他的sao逼呼呼,讓他減輕點疼痛,但是現(xiàn)在是喝醉的金茜茜,聽見他喊疼就停下了手,呆愣愣的,鄧堃被這不上不下的弄的里里外外都難受,又催她:“老婆,你再往里一點,就能看到zigong了?!?/br>
    那個鴨嘴擴陰器已經(jīng)插進去一半了,前面細的地方好進,后面變粗,saoxue就被撐的難受了,原本也不是吃不下,只是剛剛被打慘了,這會實在有點疼。

    金茜茜拿著鴨嘴擴陰器又往里捅,一直頂?shù)搅艘粋€什么東西,頂不動了,鄧堃發(fā)出痛呼聲才停下。

    金茜茜不知道,鄧堃知道這是頂?shù)剿膠igong了,他緩了一會然后又教金茜茜:“老婆,你把鴨嘴后面的那個,拉開,慢慢拉,不要快,啊——”

    鄧堃又是一聲哀嚎,越說不要快,金茜茜卻一把把把擴陰器柄端給拉到最大。

    那擴陰器是插在他身體里面的,頂端又抵著zigong,金茜茜一拉,直接拉到最大檔位,身體里的兩片鴨嘴瞬間張到最大,刮蹭著zigong撐開了xuerou。

    擴陰器的柄端拉開就自動固定了,保持著張開最大的姿勢,saoxue也被拉成了一個大洞,從擴陰器的圓孔處可以清楚的看見xue里的軟rou了。

    xue內(nèi)的軟rou還是玫紅色的,被強硬的打開后顫顫的收縮著,但是被擴陰器擋著,只能無助的把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暴露人前。

    鄧堃痛呼:“老婆,你……我好疼啊……”

    那么敏感的地方,被突然之間就扯開了,就像把好好的一塊rou,一下子給撕成了兩半,rou得多疼啊。

    鄧堃捂著腹部,攤在桌子上。

    金茜茜從被撐開的洞里往里面看,xue口處還能看的比較清晰,但是里面就看不清了,已經(jīng)被折騰開了,鄧堃也佛了,吸口氣對她說:“你可以找個手電或者手機燈,就可以看見zigong了,看完就睡覺好不好?”

    金茜茜用手機手電筒照著,可是她并不熟悉zigong這個器官,只能看到一個粉色的rou。

    “你不是說可以cao開往里面灌東西嗎?這樣可以灌了嗎?”金茜茜問。

    鄧堃猛吸一口氣:“……”

    “你的手指不夠長,以后我再教你看我的zigong,把zigongcao開往里面灌東西,肚子就會變大……其實我也有處女膜,不過被我自己干破了。不過我不會來月經(jīng)?!?/br>
    鄧堃想起來當(dāng)時自己的原話,當(dāng)時只發(fā)sao了,哪想到報應(yīng)到今天。

    他被弄成這樣,要是再被cao開zigong往里灌東西……

    以金茜茜沒輕沒重的,他還能見到明天的太陽嗎?

    第十九章:被假yinjingcao開zigong往里灌酒

    “茜茜,老公今天已經(jīng)很累了,你不能再玩了,抓緊去睡覺知不知道!”再讓她玩下去,加上她半醒不醒的,就真要把他玩廢了。

    金茜茜扁嘴:“你兇我!”

    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金茜茜扁著嘴發(fā)出了嗚嗚聲,鄧堃立馬就心疼了不顧自己酸疼的身體安慰她:“老公沒有兇你,只是你應(yīng)該睡覺了?!?/br>
    金茜茜上一秒還要哭的樣子,下一秒就瞬間變了臉,在那個裝滿了情趣用品的袋子里翻找著。

    “你就是兇我,你不喜歡我了,是因為我不能滿足你嗎?”

    “在電影院你還看那幾個男的,一直盯著他們看,是不是想勾引他們讓他們cao你一頓?”

    “衣服都堵不住你發(fā)sao嗎,我今天就要狠狠的cao你,看你還敢不敢盯著別人看!”

    這又哪跟哪的!

    上次電影院里盯著那幾個人看,只是覺得他們的狀態(tài)有點怪,懷疑他們是不是在電影院搞了,而那里面的人,還有柏溪這樣的頂級大佬,所以才多看了幾眼,怎么就成了要勾引他們了。

    那幾個都是有主的,他惦記啥啊他。

    ……他也是有主的,瞎說什么呢。

    生氣了的金茜茜很兇殘,也不聽鄧堃的解釋,從袋子里翻出來一個穿戴的假jiba套自己身上。

    鄧堃買的道具,必然是最高檔次的,同時也是最刺激的。所以那個假jiba就非常的粗,非常的長,整體有二十厘米,可以插入的部分也有十六七厘米。

    金茜茜挺著那根假jiba晃蕩,鄧堃看的眼暈,結(jié)婚以后他就再沒吃過那么大的東西了,金茜茜不喜歡給他玩她覺得他可能會受不了的東西,所以鄧堃就只能吃吃肛塞、跳蛋之類的,要么就是用手指弄一弄,手指才多粗多長,連這根假jiba的四分之一都不到。

    平日里金茜茜要這樣干他,雖然假jiba大了點,他也樂意陪金茜茜玩,好好擴張一下他能吃的很快樂,但是目前這個狀態(tài),越是身上疼的受不了,金茜茜就越要折騰他。

    “老婆,你什么時候睡覺??!”

    “等我弄完就睡了?!?/br>
    “那你什么時候能弄完?”

    于是金茜茜就掰手指:“要cao開你的zigong灌東西,還要給你穿陰蒂環(huán),雖然你說話不算數(shù),但是我說話是算數(shù)的?!?/br>
    “然后還有一根尿道棒,也還沒有用?!?/br>
    雖然確實都是他說過而沒有做過的事情,但是……為何非得挑這個時候還債!

    老婆清醒的時候提都沒有提過,他也不知道原來老婆一筆筆都給他記著呢啊。

    這種事情不需要記賬啊,要是老婆想這樣玩,他肯定很配合的啊,就是能不能不要一次性全結(jié)清了,真的疼啊。

    鄧堃心累,不想說話。

    金茜茜握著那根假jiba,把它放到鄧堃被擴陰器撐開的sao逼里。

    yinjing比擴陰器的鴨嘴要長,可以直接頂?shù)阶铐敹说膠igong口,而且因為xiaoxue被撐的大大的,成了一個洞,假jiba可以在這個洞里暢通無阻。

    只是cao這個洞鄧堃還沒什么感覺,畢竟已經(jīng)被擴陰器給撐開了,就像豆芽入鍋,鍋是沒什么感覺的,但是假jibacao到最里面的時候,guitou頂著zigong口,一下下的撞擊,鄧堃就開始疼,那里還沒怎么被人造訪過,鄧堃平常也不玩自己的zigong,實在脆弱的很,而金茜茜只是扶著假jiba一下下的沖撞,根本就不愛撫他的身體給他快樂,一時間竟只剩疼了。

    鄧堃的手上已經(jīng)咬出好幾處傷痕了,他拿過旁邊的抽紙整包的塞嘴里咬著,怕自己疼哭了。

    zigong被一下下的撞擊,被撞的生疼,害怕的縮著,但是為了能快點結(jié)束,鄧堃只能勉強控制著自己放松,讓假jiba把自己鑿穿。

    疼的咬緊了牙,臉上都是汗。

    “嗚嗚嗚——”終于,經(jīng)過金茜茜毫不留情的機械動作,假jiba狠狠往里一頂,鄧堃嗚嗚叫喊,zigong被cao開了。

    因為金茜茜戴著假jiba,看不清zigong里面是什么,她隱約覺得好像是能往里面灌東西了,但是又不知道要怎么灌,假jiba把zigong口堵著呢,如果把假jiba拔出來,zigong口就合上了。

    “老公……”金茜茜喊他,不知道要怎么灌了。

    鄧堃半睜著眼,過了好一會才應(yīng)她:“可以把擴陰器、再插里面點?!比缓蠹賘iba就能抽出來了,順著鴨嘴片撐出來的口子,就能往zigong里灌東西了。

    金茜茜按他說的做,把假jiba抽出來,然后從那個被撐開的洞口往里倒東西,一直到小腹有些鼓起來才停下。

    “……把zigongcao開往里面灌東西,肚子就會變大……”

    和鄧堃說的一模一樣!

    往zigong里灌了東西并且看他真的鼓起來了,金茜茜又開始準(zhǔn)備下一樣。

    老公說要在陰蒂上穿一個乳環(huán),還有一個尿道棒也沒有用。

    金茜茜把東西準(zhǔn)備好,放到鄧堃的身旁。

    鄧堃臉上紅撲撲的,好像要睡著了的樣子。

    于是金茜茜就開始自己研究,先是尿道棒,這個是直接插馬眼里的,金茜茜在尿道棒上抹了很多的潤滑液,然后扶著鄧堃的jiba,擼開包皮,露出頂端的小孔,把尿道棒往馬眼里塞。

    鄧堃小聲的發(fā)出哼哼聲,但是沒太大的反應(yīng)。

    然后金茜茜就開始研究陰蒂環(huán)。

    穿環(huán)和打耳洞沒有太大的區(qū)別,先把工具和要穿環(huán)的部位消毒,然后用空心針穿透陰蒂,唔陰蒂只能穿皮上一點,金茜茜捏著鄧堃的sao珠子研究,又搜索了穿陰蒂環(huán)的圖片做對比,確定好位置,最后在把乳環(huán)從空心針里穿過去,取下空心針就可以了。

    Ok已經(jīng)掌握了!

    金茜茜開始實cao,先消毒,確定位置,就開始打孔。

    期間鄧堃一直沒有太大的反應(yīng),半瞇著眼看她,好像隨她怎么折騰都可以的樣子。只是在打穿陰蒂上皮層的時候突然抽搐了一下,就那一下就又沒動靜了。

    金茜茜把環(huán)穿好,她選的是一個很小的圓環(huán),不帶裝飾,怕鄧堃穿褲子不舒服,大小和鄧堃的陰蒂差不多大,陰蒂頂端頂著一個小環(huán),像帶了一個小王冠。

    終于把事情都做完了,金茜茜困了。

    “老公,睡覺了好不好?!苯疖畿缗吭卩噲遗赃?,她好累,要睡覺。

    兩個人就這樣靠著躺在桌子上,一個睡的安然,一個臉上潮紅、一身的冷汗,是給疼暈了的。

    半夜,鄧堃醒了過來,一瞬間,所有感知都回來了,疼的呻吟出聲。

    整個下半身好像都被鋸開了,疼的讓人心臟發(fā)麻。

    客廳的燈還亮著,金茜茜躺在他旁邊睡的正香,而自己,則一身狼藉,身上都是酒液,混著汗水;下面的jiba還硬著,jiba頭冒出來一截尿道棒,鄧堃把尿道棒抽出來,里面吐出幾滴腺液,立馬就萎了。

    下面的sao逼更是凄慘,被打的腫脹破皮,陰蒂被穿了環(huán),兩個yinchun發(fā)黑,中間saoxue口露著擴陰器的柄端,把saoxue撐開一個大洞,洞里一直深入到zigong,下面漲的狠,zigong里灌滿了水。

    鄧堃想把擴陰器抽出來,但是又怕里面的水出不來,萬一zigong合上了,明天再想把zigong里的水弄出來,就還得再把zigongcao開,以他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實在遭不住再來一回,只能強撐著起來,一邊按壓腹部,一邊打開腿坐在桌邊,讓zigong里的水再通過鴨嘴擴陰器流出去。

    水聲嘩嘩,從sao逼里流出來的水是紅色的,空氣中一股酒香濃郁,原來金茜茜給他灌的是酒,難怪那么暈。

    不過暈也有暈的好處,那就是身上沒有那么疼了。鄧堃苦中作樂的想,全當(dāng)止疼了。

    把zigong里的酒擠壓干凈,鄧堃忍著疼把各種玩具都裝起來扔袋子里——現(xiàn)在已經(jīng)四點多了,等天亮阿姨就會來做飯,要是讓阿姨看見客廳那么多這玩意,不定怎么想他呢,雖然他是受害者——至于酒水之類的,就只能等阿姨來了讓阿姨打掃了,他實在太累了。

    金茜茜睡的香,喊了兩聲都沒有醒,鄧堃就抱著她,提著袋子上樓。

    他也是一身的傷,哪哪都疼,但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了,他現(xiàn)在感覺暈暈的,竟然還可以接受。

    把金茜茜放床上,他自己也在床上趴下——屁股被打爛了,躺著睡屁股疼——還在身下墊了一個枕頭,讓整個sao逼懸空。

    他知道應(yīng)該先給自己洗個澡,或者擦洗一下,但是他現(xiàn)在很疲乏,實在沒精神再清洗,硬撐著給自己撒上藥就是極限了。

    藥也撒不均,趁著這會醉著疼痛感給麻痹了,鄧堃把大半瓶藥粉直接撒到傷處就不管了。

    有什么明天再說吧,他好累。

    第二十章:上藥

    鄧堃迷迷糊糊的聽著有人在哭,哭的跟死了人似的。

    能在他跟前哭的,估計也就只有老婆一個人了。

    他爸覺得他活著不如死了好,他媽認(rèn)為是他害的她失了寵。私生子的弟弟更是恨不得他死了,好趕緊繼承鄧家。

    只有他老婆,是真的對他好不嫌棄他還愿意跟他過日子的人。

    鄧堃睜開眼,第一感覺就是疼,身上哪哪都疼,倒一時間又分不清到底哪最疼了。

    然后又覺得身上有些地方?jīng)鰶龅?,相比其他火辣辣的地方,很舒服?/br>
    “老婆……”他含糊的喊了一聲,嗓子也疼。

    “老公,老公你怎么樣了嗚嗚……”金茜茜見他醒了,立馬圍上了。

    金茜茜已經(jīng)完全清醒了,雖然昨天晚上喝醉了也不像一般人發(fā)酒瘋一看就是喝醉了,但是還是能感覺的出人是不太清醒的。這會的金茜茜,又變回了那個溫柔可愛的好老婆。

    金茜茜手上戴著厚手套,拿著冰袋在給鄧堃敷身上的傷,連臉旁邊都放了兩個小的,不是這兩個小冰塊,鄧堃都沒想起來自己臉上還有自己打的巴掌呢。

    “老公你是不是很疼,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苯疖畿缪劬t彤彤的,不知道哭了多久了。

    鄧堃對競爭對手可以冷酷無情,對自己寶貝老婆哪里舍得看她梨花帶雨的,而且他雖然疼,但是已經(jīng)疼過了,既然都是過去式了,怎么好再拿這個去苛責(zé)老婆,只有沒擔(dān)當(dāng)?shù)幕ㄐ脑胁艜菢幼觥?/br>
    “我沒事兒老婆,別擔(dān)心?!编噲依^金茜茜的手,那只手上戴著厚手套,床邊擺著一盆的冰:“你在床邊擺那么多的冰,冷不冷,也不知道多加件衣裳?!?/br>
    明明她那么殘忍的對待他,可是他第一時間竟然是關(guān)心她冷不冷,老公怎么可以那么好。

    金茜茜一下子就繃不住了,趴鄧堃身上就開始哭。

    哭聲震天,好像受了很大委屈的是她一般,讓鄧堃也有一點點的小無措。

    “老婆你別哭啊?!编噲亿s緊安慰她,他身上凈是傷,行動不便,屁股上還鋪了幾塊冰,他一動,那冰塊就開始移動,好巧不巧有一塊從他大張的雙腿間掉落,落在床單上,正抵著他的sao逼。

    sao逼的rou經(jīng)過一夜的時間已經(jīng)變成了紫黑色,又腫脹起來,像兩塊被捏爛的紫米饅頭,難看的緊,這會被冰涼的冰塊貼著,鄧堃不禁發(fā)出了一聲驚呼。

    實在是太涼了,鄧堃抖動一下雙腿,想挪開,但是他整個人趴著,下面還墊著個枕頭,身上又疼,費力挪動也只是上半身挪了一下,下半身在枕頭上蹭了一下,沒挪開,反而把sao逼送到冰塊上蹭了一下。

    “嘶……”

    “老公你怎么了,你不要動。”金茜茜趕緊把他身上的冰塊都拿掉,她臉上掛著淚珠,眼睛哭的通紅,妝也沒有化,頭發(fā)也披散著,一點也沒有平常的優(yōu)雅。

    “我沒事,你不要哭了,我又沒有生你氣……我還有點困,再睡一會,你不要哭,我的手機呢,你看著點,有工作上的事就轉(zhuǎn)給張秘書,等我醒了,你再跟我反思、你為什么喝個酒就成這樣?!?/br>
    實在反差有點大,鄧堃也被灌醉過,但是喝醉了之后很安靜,什么也不說什么也不做也不讓別人碰,一個人就能呆到酒醒。

    這種反差,生活中肯定有因。

    鄧堃想著就又睡著了,金茜茜拿著冰塊小心的給他敷著,只是sao逼上太敏感,她一放冰塊鄧堃就無意識的躲閃,金茜茜不敢再弄,只能趴他腿間給他呼呼。

    期間又換了一次藥,看鄧堃嘴唇都干了,又用吸管給他喂了水。當(dāng)然,是正經(jīng)的吸管。

    鄧堃再次睡醒的時候感覺好了很多,雖然身上還是很疼,但是已經(jīng)不是那么難以忍受了。

    “老婆?!彼暗?。

    金茜茜一直陪著他,不敢離開,見他醒了趕緊湊上來:“老公你怎么樣啊?!?/br>
    鄧堃搖搖頭,他已經(jīng)好很多了。

    “老公,你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我讓阿姨燉了湯,你要不要補一補?”

    “我又不是斷胳膊斷腿了,補什么?!编噲依^金茜茜的手,那雙小手冰涼,他拉到嘴邊親著給她暖手:“來,跟老公講講,以前喝醉過嗎,也是這樣嗎?”

    提起喝醉就想起來自己昨晚干的混賬事,金茜茜真是自責(zé)死了:“我以前,也喝醉過兩次,但是從來沒有打過人的,我也不知道這次是怎么了……”

    “我第一次喝醉,是剛成年的時候,以前mama不讓喝,那次好奇,就喝醉了,然后就把平常不會做的事情都做了一遍。”

    “平常不會做的事情,是指什么?”

    “就是mama不讓做的事情,上網(wǎng)吧、夜店、半夜不回家這樣的?!?/br>
    “真是乖孩子,看來是被管的太狠了?!?/br>
    金茜茜扁嘴:“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什么想做不能做的事情了,不知道為什么會變成這樣,老公,你還疼不疼,要不要吃點止疼藥?”

    鄧堃安撫的親親她的手;“沒事,看來就是平常把你管的太嚴(yán),所以產(chǎn)生了逆反心理,越不讓做的事情,就非得做,還愛翻舊賬……看來我以后說話要小心些了,不然不知道什么時候又被你收拾了。”

    他說的輕松,語氣里已經(jīng)帶上了笑。

    本來就沒怎么生氣,只是想弄明白為什么老婆一喝醉就變了個人,畢竟有時候喝醉了,表現(xiàn)出來的才是心底真實的想法。

    金茜茜聽他說要收拾他,又要哭:“老公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你不要生我氣?!?/br>
    “沒事,老公不生氣,那你也告訴老公,你喜歡像昨晚那樣對待老公嗎?”粗暴的管束他,給他疼痛,讓他臣服。

    金茜茜立馬就搖頭,這一次就把老公打成這樣了,怎么敢再來一次。

    “如果不考慮我受傷的問題呢?喜歡嗎?”

    金茜茜還是搖頭,傷的那么重,以后絕對不可以再這樣了!而且她已經(jīng)把昨晚用的那些東西都扔了,以后再也不用了!

    “全扔了?”看來是有被自己嚇到,以后估計也不會再買了,罷了,不用就不用,相比起那么東西,當(dāng)然是老婆更重要:“行吧,扔就扔吧,來幫老公翻個身,趴了一天累了。”

    屁股上rou厚,又被冰敷的有點麻,已經(jīng)不是那么疼了,只是兩腿之間sao逼有點慘。

    “你這里我只給你涂了藥,我一碰你就疼?!苯疖畿缈粗噲疑砩系膫?,心里愧疚極了。

    “沒事,你給我抓一抓,恩就這樣,別動,抓著就好,我喜歡你抓著我?!编噲易尳疖畿绨咽址抛约旱膕ao逼上,什么也不用做,就只是這樣抓著,鄧堃就覺得滿足,自己的所有地方都可以被她拿捏把玩,他喜歡這種被金茜茜掌控的感覺。

    金茜茜小心的握著那塊rou,不敢使勁,又繼續(xù)說:“張秘書打電話問你,我說你喝醉了,有什么事情讓他先處理,還有幾個人給你發(fā)了消息,我也都轉(zhuǎn)給張秘書了,對了,柏氏集團的人送來了一個果籃,聽說你喝醉了,想抽時間來看望,不過名字寫的是柏淦,我不認(rèn)識?!?/br>
    鄧堃靜靜的聽著,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這個星期都是沒法去公司的,有哪些事情需要特殊安排,哪些事情得推后,還得和張秘談一談……恩先給他加個工資再談;至于柏氏,估計是那天和柏溪一起去電影院的人,應(yīng)該是猜到自己被老婆收拾的很慘才會想來看望,想到這,鄧堃又想起昨天金茜茜吃醋的話:“老婆,你是不是吃醋了?”

    啊這……說著正事呢又扯旁的。

    金茜茜不想承認(rèn),但是她確實是吃醋了,她知道自己長的沒有別人好看,也不太會說話,除了爸爸也沒有什么本事,所以能嫁給鄧堃她只有一個優(yōu)點就是聽話,可是這個優(yōu)點在昨天也沒有了。

    而鄧堃那么的優(yōu)秀,身邊出現(xiàn)的人也是一個比一個優(yōu)秀,要不是他的身體不能讓別人知道,肯定是輪不到自己的。

    如果還有別人不介意他的身體……

    鄧堃一看她的神色就猜到她在想什么:“我的傻丫頭,老公對你好不好你自己感受不到嗎?別人怎么樣,跟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我需要在乎的人,只有你一個啊?!?/br>
    兩人膩歪著說著情話,鄧堃忍了一會提醒道:“老婆,你手動一動?!?/br>
    金茜茜的手放在他的sao逼上,雖然sao逼很疼,但是被老婆抓著,又和老婆貼一起說話,鄧堃就又想要了。金茜茜就是他的快樂之源,哪怕只是說幾句話,都能讓鄧堃興奮起來,更別說這樣赤裸著身體被金茜茜抓著sao逼了。

    整個人都被老婆一手抓著,完全的被掌控著。

    原本擦洗干凈的下身又開始出水,jiba也半挺著。

    金茜茜的手就抓在鄧堃的sao逼上,自然也感受到了原本干凈的私處,又變得黏膩膩的,忍不住抓了一把,鄧堃就發(fā)出哼哼的聲音。

    sao逼被抓碰還是有些疼的,畢竟sao逼被打的那么慘,都要爛掉了,但是經(jīng)過一夜的修養(yǎng),已經(jīng)不是一點不能承受,而且有一點疼痛感,能讓他更清楚的認(rèn)識到自己是被老婆掌控著的,心理上的滿足遠大于身體,他忍不住就哼哼起來:“老婆,sao逼還要,cao我!”

    再抓一抓,最好大點力氣,弄疼他,讓他不聽話的sao逼再吃一頓教訓(xùn)……

    金茜茜手輕貼著鄧堃的sao逼,包著整個陰部,因為那里還是紫黑一片,看上去就非常的嚴(yán)重,她根本不敢用力碰,哪怕sao逼已經(jīng)出水了,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的鄧堃也讓她不敢用一點力。

    “不行,等你傷養(yǎng)好了再給你,這幾天你要好好養(yǎng)傷?!?/br>
    鄧堃發(fā)出委屈的哼哼,扭著屁股主動去蹭金茜茜的手,金茜茜發(fā)現(xiàn)他的意圖,一手仍貼著鄧堃的私處,一手按住他的腰,不讓他亂動,按了一會,就趴鄧堃的身上,兩人又湊一起說話。

    這幾天鄧堃過的簡直是神仙日子,因為他身上有傷,金茜茜對他是百依百從,說什么都答應(yīng),各種玩法都同意了,當(dāng)然,是傷好了之后,并且不能因為喝醉了就查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