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閨閣小姐初識春情,被壯漢家丁誘騙,夢中脫光衣服任由猥褻
黔陽郡的林府祖上曾是當朝太祖的義弟,也是打下燕朝大半江山的鎮(zhèn)北大將軍,賜封鎮(zhèn)國公,爵位世襲罔替,傳至如今已是第三代。 然而燕朝自太祖之后,皇帝已經(jīng)換了四個,林家的恩寵和地位早就大不如前。于是乎,林府如今的主人林高然便打算把正妻所出的嫡女林嫣送進宮去,鞏固一下林家的地位,給長子的仕途增加點籌碼。 林嫣今年才剛十四,繼承了美人母親的優(yōu)勢,模樣出落得極為標致,一張巴掌大的小臉蛋如出水芙蓉,清麗明媚、溫婉動人,尚未及笄便已有黔陽郡第一美人之稱,來林家提親的人日日不絕,幾乎踏破了門檻。 林高然對自己這個女兒頗為得意,曾暗中同妻子說,等林嫣來了葵水便送她入宮,即便當不了中宮,恩寵也斷然不會少,后位之下定是無人能及。 這日,林嫣在閨房煩悶地撥弄著幾根琴弦,身體疲乏卻又無心小憩,便叫來了自己的貼身丫鬟小梅陪著,走去府中的花園散步。 等走到花園內(nèi)的小湖邊,林嫣忽然隱隱約約地聽到有女子的哀叫聲,叫得斷斷續(xù)續(xù),但又十分婉轉(zhuǎn)。林嫣好奇,不顧小梅的反對,執(zhí)意順著聲找了過去,沿著湖岸一路找到了一座青石假山下,那聲音已然近在耳邊了。 “小梅,你聽那是什么聲音?是在喊救命么?”林嫣問丫鬟。 此時換了任何一個年歲大些的丫鬟在這里,都能聽出來那是女人在承歡時候的呻吟聲,但小梅年紀比林嫣還小兩歲,對這方面一無所知,便說道:“聽著是救命,可奴婢覺得那女子并不急切?!?/br> 林嫣就繼續(xù)沿著假山走,那聲音越來越清晰了,等到了一個黑黢黢的石洞口時,林嫣還聽到了個男人喘大氣的聲,十分粗重,似是在做什么體力活。 林嫣一驚,以為是府里的家丁在害人性命,甩開了小梅緊趕著往里頭走了兩步,不料在那石洞內(nèi)的拐角處,林嫣卻看到了一男一女兩個人正衣衫不整地面對面疊在一起。那男人作家丁裝扮,身材健碩魁梧,裸露著的胸脯上肌rou起伏抖動,而那女人則是父親最近新納的妾,叫芳娘,此時這兩個人的下半身正緊緊黏著,男人兩只手都抓在芳娘飽滿的胸rou上,還一挺一挺的快速聳動身體。 林嫣往下一看,只見男人兩腿之間竟生有一截手臂粗細的rou棍,那rou棍夾在芳娘腿根間抽抽插插,還發(fā)出了咕嘰咕嘰的水聲。芳娘俏臉舵紅、媚眼如絲,嘴角還流有晶瑩的口水,正在那銷魂地叫著“不要了”“要死了”,兩腿卻把那男人的精腰盤得死緊,饑渴地吞吃著那根奇異的rou棍,哪里有半點不要的樣子。 林嫣驚呆了,不知道他們在做什么,但同時林嫣察覺到自己的身體里起了一股瘙瘙癢癢的火,從她腿根間的花徑內(nèi)緩緩燃燒起來,一直燃燒到了五臟六腑,甚至有黏稠的液體從里頭流了下來。 這種感覺前所未有,林嫣嚇壞了,不再管那對男女,調(diào)頭就從假山洞里逃了出去。 但她跑得太急,沒有注意到山洞里那個強壯的男人早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她,并盯著她匆匆離去的方向陰鷙地看了許久。 當天林嫣就來了初潮,血水把她雪白的褻褲染得通紅,林嫣驚懼地躺在床上,還以為自己要死了,沒想到聽說了消息過來看她的母親卻笑得格外高興: “我們嫣兒總算長大了,咱們林家的未來,可都寄托在你身上咯!” 林嫣不是很懂母親的話,只知道自己可能很快就要被父親送進宮去了。 過了幾天,林嫣的初潮干凈了,身體也不再那么難受。此時林府上下都在準備送林嫣進京的事,沒多余的人手來管束她,連伺候她的嬤嬤和小梅都去給夫人幫忙了。林嫣一個人閑得無聊,便自己一個人在院子里的小花園散步,欣賞晚春時節(jié)的美景。 她走著走著就走到了后罩房,這里是丫鬟婆子住的地方,不遠處是堆放雜物倉庫和小廚房。林嫣平時從沒來過這里,一時好奇就走了過去。 等繞過一棵百年生的老樹后,林嫣就看到有個高大的年輕男人在樹下劈柴,那男人光著膀子,皮膚是健康的麥色,一身粗壯結(jié)實的肌rou隨著揮舞斧頭的動作繃成了充滿力量感的弧線,上頭掛著的汗珠閃著太陽耀眼的光色,亮晶晶的。 林嫣從沒這么清晰地看過男人的身體,一時間看得有些呆,直到對方發(fā)現(xiàn)她的存在并喊了她一聲“嫡小姐”才反應(yīng)過來。 這個劈柴的男人正是幾天前在假山洞里和芳娘偷情的人。但當時山洞昏黑,林嫣只認出了芳娘的臉,沒看清男人的臉,于是此刻她只覺得這男人身形有些眼熟,卻想不起來是誰。 林嫣是林府的嫡小姐,知道壯年的男人是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居住著女眷的后院的,便拿出了小姐的氣勢質(zhì)問道:“你是誰,為什么會在我的院子?” 男人放下了手里的斧頭,拿起一旁的汗巾擦了把臉,線條硬朗的臉上兩只深陷在眉弓下的眼睛像鷹眼一樣盯著林嫣,把林嫣看得氣勢萎了一半,很有些不自在,不由提高了嗓音壯膽:“本小姐問你話,你為什么不答!你到底是誰!” 男人像是看夠了,終于說道:“小人名叫王拙,原本在前院干活,今天被管事指來幫忙?!?/br> 林嫣聽完,覺得這個叫王拙的男人聲音十分熟悉,再看他的身形更覺眼熟,可就是怎么都想不起是哪里見過,于是便叫王拙走近兩步。 王拙瞇了瞇眼睛,朝林嫣走近,但他此時渾身都是汗味,敏感的林嫣立刻捏起帕子捂住鼻子:“可以了!停下!” 林嫣長得極美,掩帕皺眉的模樣更是別有風情,一雙精美絕倫的丹鳳眼向上微微挑著,散發(fā)出一種無端的魅惑。王拙在山洞里看到林嫣的那次就記住她了,身下雖然還cao著芳娘的xue,可腦子里早就換成了林嫣嬌嫩可口的模樣。 后來他聽說,這位嫡小姐正是那一天來得初潮,王拙的心思不由更深了幾分。 王拙在林嫣跟前停下了腳步,八尺有余的身高足可以俯視這個嬌小的少女。他又盯著林嫣看了會兒,然后蹲下身,把林嫣捂鼻子的手帕給掀了開來:“小姐,你不記得小人了?” 林嫣看著突然間近在咫尺的人,那裸露在外的堅實飽滿的胸脯在她眼前一晃而過,于是腦中靈光一閃,驚道:“??!是你……?!” 林嫣驚得倒退,卻被王拙一把拉住了手腕,雖然沒有用力,但林嫣卻已無法甩開,不由漲紅了臉急道:“你……你放開我!我要去告訴父親!你……你……” 王拙拉著林嫣的手露出了一個森冷卻又十分有蠱惑性的笑容:“小姐想去告訴老爺什么?我做了什么?” “你,你欺負芳娘……!她雖然是妾,但也是你主子,你……你打她!” 王拙一愣:“我打她?” 林嫣挺直了腰背,氣勢昂然道:“對!那天我看得清清楚楚,你用你腿間的那根東西打了芳娘!” 王拙算是明白了,這林嫣養(yǎng)在深閨之中,恐怕還沒有被教導(dǎo)過男女之事,連男女之分都尚不了解。 這可真是個純潔到無瑕的女孩,他不由想,若是可以由他來把這張白紙染上顏色,把這個不諳世事的少女變成被欲望玷污的女人,那該是一件多么刺激又愉悅的事。 原來,王拙并非平民出身,他的祖父王鑊曾是太祖皇帝麾下大將,也曾與林家曾祖林彤一同征戰(zhàn),但本朝建立之后,林彤作為太祖爪牙,為皇權(quán)的集中而暗中殘害昔日舊部,以莫須有的罪名將連同王鑊在內(nèi)的多名將帥迫害致死,甚至夷滅三族。 王拙的父親是王鑊最小的兒子,僥幸逃脫后一直隱姓埋名地生活,王拙自出生起便背負著家族三代人的仇恨,終此一生都將與朝廷和林家為敵。而他混入林府當家丁,正是為了尋找報仇的機會,若能借林嫣這個小丫頭挑撥林家和朝廷的關(guān)系,那就真是太好了。 王拙握著林嫣的手慢慢收緊,布滿了老繭的粗糙指腹揉搓在林嫣光滑嬌嫩的皮膚上,軟得像羊脂一樣細膩,他已經(jīng)開始幻想要怎么脫掉林嫣身上一層層的華服,以及在那之后又要怎樣蹂躪少女欺霜賽雪般的身子了。 “趕緊放開!” 林嫣還在掙扎,但男人的虎口像鐵箍一樣,她根本毫無辦法,正準備喊人,就聽王拙忽然道:“小姐,小人沒有欺負芳娘,小人只是在和芳娘做一件快活的事。” 林嫣道:“胡說!芳娘明明在呼救,我就是聽到了才找過去的!” “那是呼救么?”王拙循循善誘著,“你回想一下,芳娘當時明明很快樂不是嗎?若她感到痛苦,那為何不反抗,為何不還手呢?” 林嫣噎住了,當時的畫面她歷歷在目,芳娘雖然再被王拙用那個東西抽打,但臉上卻彌漫著一種著迷到無法自拔的表情,看似痛苦,實則是快樂過頭所致。 但林嫣堂堂嫡小姐,怎么能向一個卑微的家丁低頭,于是仍然堅持道:“我不信,你就是在狡辯!你是怕我告訴了父親,把你趕出林府罷了!” 王拙不屑地輕笑:“看來小姐是真不曉得那事有多快活了。也是,小姐馬上就要進京了,以后再也不會有快活的機會了?!?/br> 林嫣其實并不想進京,更不想進宮,但為了整個林府的將來,她不得不服從父親的安排。此時聽到王拙這么說,林嫣心里那種不情愿的情緒又升了上來,下意識地問:“……為什么進京之后,就沒有機會再快活了?” 眼看林嫣即將上鉤,王拙心情大好,說道:“因為這種快活,只有小人才能給小姐。” 林嫣愈發(fā)不解,皺著眉仔細打量了一番王拙:“你?你有何特別之處?憑什么說只有你能給本小姐?” 王拙握著林嫣細巧的手腕,把人往自己身前又拉進了一步,然后在對方疑惑的目光下,另只手伸到了林嫣尚未發(fā)育完全的胸口,拇指準確地按在了那顆嬌弱的乳首上,接著五指一收,不輕不重地捏了兩下。 林嫣“呀”地叫了聲,臉色霎時通紅,立刻掙脫了王拙的禁錮:“你,你輕薄我!” “喲,還曉得‘輕薄’?” 王拙笑了一聲,大手一撈,輕易就把林嫣給抓了回來。林嫣完全被他圈在了懷中,緋紅的臉頰甚至直接貼在了對方鼓囊著的結(jié)實胸肌上,一股夾雜了木屑氣息的濃郁汗味撲鼻而來。 “你做什么!快放——唔唔!” 林嫣活這么大,還沒和一個男人這么靠近過,急得呼叫起來,然后被王拙一把捂住了嘴。 王拙的手又重新摸上了林嫣的胸口,這次他挑開了一些衣襟往rou里鉆去,一直摸到了林嫣柔嫩嬌軟的小白兔上,捂著一陣揉搓,細軟的rou從他指縫間擠了出來,像團棉花一樣被掐出了各種形狀,而那顆粉紅色的小乳粒更是被捏得發(fā)紅腫脹。 林嫣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雖然還在唔唔掙扎,但力道已經(jīng)小了下來,沒過多久林嫣就癱軟了下來,依偎似的倒在了王拙肌rou結(jié)實的臂彎里,任由這個卑微的下人揉弄她潔白的身子。 但王拙見好就好,在林嫣有些不解又不舍的目光中收了手,并把林嫣凌亂的衣襟整理妥當。 林嫣喘平了氣,終于感覺到了羞恥,她雖然不懂男女之事,卻也知曉男女授受不親,當即就把王拙給推開了,正要開口訓(xùn)誡就聽王拙搶先問她:“方才小姐覺得舒服么?” 林嫣自然覺得舒服,這種舒服和平生所經(jīng)歷過的其他事完全不同,一旦沉淪進去就難以自拔,但她怎么說得出口。于是林嫣咬著唇瓣不吭聲,惱羞成怒地瞪大了眼睛,連水氣都漫出來了。 王拙看出了林嫣的窘迫,于是道:“所以你該知道,芳娘那時候又多舒服了吧?那種事可比這個還要快活十倍,一百倍?!?/br> 林嫣猶豫了一會兒,忍不住問:“真的……嗎?” 王拙就說:“小人不會欺騙小姐。如果小姐想知道到那種事底有多快活,小人今晚就來告訴小姐?!?/br> 林嫣愈發(fā)遲疑,但沒等決定就聽到了小梅在遠處喊她。 林嫣一個激靈,從王拙懷里掙了出來,急匆匆地往小梅的聲音那里跑,跑了兩步又停了下來,回頭望了一眼站在原地沒動的王拙,咬著唇想說什么,最后還是什么都沒有說,快步跑走了。 不過王拙已經(jīng)從林嫣那欲說還休的眼神里看出了同意的味道,看來林府的嫡小姐已經(jīng)決定,今天晚上要給他留門了。 等到了晚上,林嫣找了個借口把小梅和守在門口的幾個婆子都遣走了,然后抱著被褥躲在床上等著那個王拙來找她。 她心神不寧地等到了子時,院子里卻一點兒動靜也沒有,林嫣便以為王拙不會來了。她想到自己下午并沒有和王拙明說,恐怕對方以為自己拒絕了,不由有些懊惱,但又悄悄松了口氣,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睡夢中,林嫣隱隱約約地感覺到有只大手在撫摸她的臉龐,粗糙的指腹一遍遍描畫她精致的眉眼,然后順著她的頸項游走到了胸口,在鎖骨與乳溝處盤旋了片刻后,解開了里衣上的扣子,終于觸摸到了她的肌膚。 接著她就感覺自己被個巨大的黑影籠罩了,那活物像一頭猛獸,身形龐大,目光銳利,它用它巨大的身體把她壓在了下面,長滿了倒刺的濕漉漉的舌頭舔著她的臉和脖子,像是在為接下來的進食做準備。 林嫣在夢里感到害怕,又覺得被舔得很舒服,毛糙的大舌頭不厭其煩地在她身上每寸肌膚上游走舔弄,還含住她胸口兩顆乳粒輕輕吮吸,弄得她又癢又麻。 很快,那野獸像是發(fā)現(xiàn)了這對小乳里沒有奶汁,于是不耐煩起來,張嘴一口吃了進去,把包括乳暈在內(nèi)的大半乳rou都吃進了嘴里,大口大口嚼著??闪宙滩挥X得疼,反而有種酥酥麻麻的快感從體內(nèi)漸漸悄悄升起,漸漸的,小腹也變得溫熱,腿根間還有種十分陌生的黏膩感。 林嫣還在思考那到底是什么感覺,野獸卻也察覺到了這一點,它把林嫣的腿向兩側(cè)打開,埋頭一點點嗅著腿根間那道嫩紅色的細縫。那地方林嫣自己都沒有觀察過,此刻在夢里卻被一頭野獸給看光了,不由又羞又惱。但她兩腿都被壓制,無法合攏,只能眼睜睜看著那野獸伸出舌頭舔上了自己的rou縫。 “唔嗯……” 林嫣在睡夢中發(fā)出了婉轉(zhuǎn)的呻吟聲,那聲音蠱惑著野獸越舔越重,甚至將舌頭伸進了更深的地方。它先是舔開了那對掩在幽徑外的花瓣,將掛在樹梢的果子一口咬下,然后像草叢里游走的的蛇一樣蜿蜒前行,鉆開細嫩的rou道一路往里,并饑渴地吞噬者沿路潺潺的溪流,把芬芳純潔的蜜液吮地滋滋作響。 這種前所未有的快感在林嫣身體中快速發(fā)酵,林嫣的身子開始止不住的顫抖,而此時,夢里的野獸已經(jīng)在用那條肥大的舌頭進出她的身體,在她稚嫩緊窒的花xue內(nèi)搜刮舔舐、抽插玩弄。 “嗯嗯……哈……好癢,好舒服……!” 林嫣雖還在夢中,但她身體中的快感卻已經(jīng)堆積到了一個極限,等那野獸粗大卻靈活的舌頭終于舔到了那條花徑中最敏感的一點時,林嫣嬌瘦的身子猛一個戰(zhàn)栗,驟然從夢境驚醒過來,隨即倏地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