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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冰與火(又名KTV里搞一搞)在線閱讀 - 處心積慮的青龍上了未覺醒的朱雀

處心積慮的青龍上了未覺醒的朱雀

    一、

    那是一個做了許多次的夢。

    無邊無際的深海中藏匿著星星點點的光芒,他就在那當中漫無目的地飄浮著,眼前分明是海,指尖卻感受不到水的觸感。唯有冰冷徹骨的溫度侵入全身,讓他一秒鐘也呆不下去,恨不得立刻逃離。

    守約攤開手,掌心一個水藍色的鎧字,正在閃閃發(fā)光。

    “是你嗎?!你是誰?!”

    守約茫然四顧,耳畔不知從何處傳來空靈的歌聲,忽近忽遠。忽然一只手纏上了他的肩膀,冰涼的滑膩的,活像一條蛇。

    啪噠。

    “怎么不開燈?”李信疑惑道,順手摁下門邊的開關,黑魆魆的辦公室瞬間亮堂起來。

    守約惶然睜開眼,正撞上李信好奇的目光。夢中纏在他肩膀上的那只蛇一樣的手消失了,刺骨的寒冷也從他身體里退了出去。

    “我查到了,死者生前去的最后一個地點是華暢?!崩钚虐奄Y料放在守約的桌上,一低頭就對上了他黑白分明卻茫然失措的一雙大眼睛。

    “幾點了?”守約問。

    李信啞然失笑:“你手上那塊表是用來當擺設的嗎?”

    守約立刻閉了口,心道自己真是睡糊涂了。

    “華暢……是那家開在天虹城的KTV?”守約拿起資料看了一眼,全是死者進出華暢的監(jiān)控視頻截圖。

    “沒錯,上次咱們團建還去了……哦,我想起來了,你那天請假沒去?!?/br>
    李信馬不停蹄去華暢調了監(jiān)控,跑得口干舌燥,瞥見守約桌上有一瓶沒開封的礦泉水,便順手拿過,擰開咕嚕咕嚕一口氣喝了大半瓶。

    守約看完那幾張資料,一抬頭看見李信手里拿的水,忍不住笑道:“你干嘛,這瓶水過期好幾個月了,我放那兒沒動是想扔掉的?!?/br>
    李信一口老血憋在喉嚨里:“你為什么不早說???”

    守約挑眉反問:“你為什么不晚點喝?”

    拘靈科就他們兩個人,日常就是在吵架拌嘴中度過。但守約總能靠一套套的歪理取得壓倒性勝利。

    每當這個時候李信就會咬牙控制住自己的拳頭,他曉得守約一身軟rou,不經打的,一氣之下打壞了他還得賠醫(yī)藥費。

    莫生氣,氣壞身體又何必。李信心中默念,克制住沒有回口。他瞥見守約眼睛下的黑眼圈,無奈地嘆了口氣:“已經有三天沒有好好睡過覺了吧?”

    說起來,幾個月前拘靈科還閑得要死,兩個人就一天天坐班打游戲,也不用擔心KPI,反正國家特殊部門,沒工作也照拿工資。

    誰知道十幾天前突然出事了,先是一個大四女生被發(fā)現橫尸嗨唱包房洗手間,這個案子還沒有結,又有一個銀行職員被發(fā)現死在夜歌包房。

    法醫(yī)解剖后發(fā)現,兩個死者死于心臟驟停,無外傷,心肌細胞均受到不同程度的損傷,心肌中夾雜著許多紅玫瑰色的血斑……法醫(yī)便下了定論,他們都是被嚇死的。

    本市公安局終于察覺到了不對勁。刑偵大隊把案發(fā)現場的監(jiān)控調出來,沒有發(fā)現什么異狀,該查的查了個遍,也沒有頭緒,便申請將案子移交至特案管理局。特管局局長一看報告上死者是被嚇死的,便立馬把這個案子丟給了拘靈科。

    于是守約和李信就有事做了,然而他們倆才跑完兩個現場,某廢棄公園就出現了第三個死者。

    第三個死者是在某教培機構工作的學管師,雖然是在廢棄公園發(fā)現的,但是李信調查之后基本可以斷定,死者真正的死亡現場是在華暢。

    嗨唱、夜歌、華暢都是量販式KTV,位于本市三處繁華的商業(yè)中心,這就有點連環(huán)殺人案的意思。可是目前看來三個死者壓根兒沒有任何聯系,唯一一個共同點就是三個人都是二十出頭的年輕姑娘。

    “會不會是惡鬼出來作亂?”李信問。

    守約搖搖頭,否絕了他的猜想:“不可能。為了避免惡鬼害人,鎮(zhèn)靈科早就在本市布下了天羅地網,一旦惡鬼出現,磁場異動,方位立刻就會被捕捉到,惡鬼們連一分鐘都活不過,就會被鎮(zhèn)靈科扼殺在搖籃里?!?/br>
    “那就只能是妖怪了?!崩钚呕顒踊顒硬弊?,“我倒要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畜牲,敢在我管轄的地盤殺人?!?/br>
    二、

    華暢KTV。

    黑色大G將繁華夜市甩在身后,如同一道黑色的幻影,穩(wěn)穩(wěn)停在KTV門口。李信踩著雙漆黑發(fā)亮的皮鞋從駕駛座上下來,隨即拉開后座車門,守約抬頭沖他笑了笑:“親愛的弟弟,車技有進步哦~”

    門童堆著笑迎上來:“兩位帥哥不好意思,本店遭遇突發(fā)事件,這幾天都不營業(yè)。”

    守約長腿一邁下了車,掏出特管局證件在門童眼前晃了晃:“沒關系,我們不唱歌?!?/br>
    死者消費的那間包房已經被封鎖了起來,雖然沒有警察守著,華暢經理也不敢隨便亂動。

    經理在前面帶路,一臉愁色:“兩位是不知道,我們KTV客流量是很大的,而且這案子要是不破我們就得一直關門,一直關門我們就得喝西北風了?!?/br>
    “您別擔心,我們會盡快查明真相。我們今天就是來復勘現場,如果沒有什么問題,您明天就可以開店營業(yè)?!崩钚排呐乃募绨?,以示安慰。

    經理感激地回頭沖他們笑了笑,守約冷著臉掃他一眼,經理縮了縮肩膀,笑容立刻憋了回去。

    這位好看是好看……就是太兇了點。經理在心里默默吐槽。

    死者生前訂了一間大包,監(jiān)控視頻顯示死者是一個人來的, 經理問了送酒水的服務員,那天包房里確實只有死者一個人。

    奇怪的是,監(jiān)控視頻里只有她進去的畫面,像是再也沒有出去過。但死者的尸體又是在廢棄花園發(fā)現的,兇手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包間很凌亂,瓜子殼、啤酒瓶碎玻璃片撒了滿地,沙發(fā)上散著一盒被拆開的杜蕾斯,守約皺了皺眉,立刻選擇去調查洗手間。

    剛推開門,一股腥臭味就撲面而來,守約被熏得翻了個白眼,趕緊用手捂住鼻子。按理說這么大的味道早就應該會被引起重視,但是守約看了眼外面聚精會神查看現場的李信,瞬間就明白了。

    這股腥味是妖氣。守約天生五感強,能感知到所有妖物鬼怪的氣息,正因為這個天賦,所以即便他武力值低,也能進拘靈科。

    洗手間地面是大理石鋪就,光滑可鑒,守約注意到洗手臺上有一灘未凝固的水漬,他往前走了幾步,指尖沾了點放至鼻尖,冷冽的氣息瞬間侵入他的鼻腔,這種感覺令人十分不舒服。

    守約幾乎是立刻就打開水龍頭沖洗手上的不明液體,漂亮的眼睛眉毛皺成了一團:“……什么鬼?!?/br>
    正在這時,夢里聽過無數次的、熟悉的吟唱聲從他腦后響起,吧嗒的一聲,洗手間門關上了。守約猝然回頭,室內的燈光突然暗了下去,黑暗將他籠罩起來。

    “李信?”守約試探著喊了一聲,雙手摸索著去擰門把手,卻無論如何都擰不開,“李信!快給我開門!”

    門外李信正坐在沙發(fā)上查驗那盒杜蕾斯,完全聽不見守約的呼喊。

    守約喊了好幾聲都沒有得到回應,心下了然,想必是妖怪設了結界,于是他狠狠地踢了幾下門,“妖怪,以為這樣就能關住我?”

    他吐了一口氣,閉上眼睛雙手合十,準備用咒法將門破開。

    緊接著,一只冰涼滑膩的手猛地抓住他的手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將守約摁在了門上,手的主人覆在他后背,另一只手順著脊背往下滑,涼沁沁的異樣感讓守約瞬間起了雞皮疙瘩。

    不知道身后這個是什么妖怪,在他的壓制下守約感覺四肢都被凍住了,他從來沒有遭遇這種狀況,黑暗中他聽見自己的聲音都在抖:“放……放開我!”

    三、

    手是冰冷的,手下的肌膚卻是溫暖柔滑的。守約聽見身后那妖怪舒服地嘆了口氣,原本撫摸自己腰間肌rou的那只手突然向下,摸進薄薄的運動褲,然后將他的運動褲連帶著內褲一起扯下,要掉不掉地掛在大腿上。

    守約從未體驗過這種被人玩弄的感覺,他想喊出聲,一張口卻只能發(fā)出低啞的呻吟,那只手抓住他的性器,緩緩地上下擼動。

    “放開……哈……”

    白熾燈突然亮了,守約怔怔地看著自己被摁在門上的手,大腦還沒有反應過來,身后的人卻松開了對他的桎梏,冰涼的手指掐著他的脖子使他扭過頭來。

    守約終于看見了妖怪的臉。這是一個擁有俊美皮囊的妖怪,濕漉漉的頭發(fā)下是一雙明亮如星的眼睛,藏著無窮無盡的欲念。

    “你是誰?”在下身傳來的陣陣快感中,守約艱難地開口問道。

    “你不是一直在找我么?”鎧輕笑一聲,低頭咬住守約的嘴唇,力氣很大,守約不住吃痛,對方卻變本加厲將舌頭伸了進來,濕漉漉地攪住他的舌尖,那種冰冷潮濕的氣息立刻從喉嚨鉆進了五臟六腑。

    那一瞬間守約以為對方要殺了自己。誰知道妖怪只親了幾秒就離開了他的嘴唇,轉而去揉搓他的臀rou。

    “今天太匆忙了?!辨z用一種很惋惜的語氣,湊近守約的耳朵:“所以就稍微要一點點……等下次,我再全部要回來。”

    守約悶哼一聲,在他的手上射了出來,腦海里如同閃過一道白光,高潮的刺激讓他短暫失神,因此也沒能聽清楚身后這個施暴者的話:“什么?”

    下一秒,一根帶著溫度的大家伙抵上了他的股間,守約啊了一聲,被狠狠地掐住腰沖撞起來。

    那根大家伙并沒有插進去,但是陌生曖昧的觸感讓他非常驚慌,這實在是太奇怪了,守約甚至感覺自己像個女孩子一樣正在被強暴!

    一股殺意從他心里竄了出來,他想起來有個咒語是不用結勢的,于是他喘息著開口:“天地無?!鹕褡浴?!”

    還剩一個字!

    守約回頭瞪了他一眼,下三白看起來冷冽又艷糜,鎧在他背后深吸一口氣,手指模仿著交媾的動作在他的嘴里穿插,下半身對著股間嫩rou狠狠地cao干起來。

    “看著我?!辨z掰過守約的臉,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隨即在他額頭印上一個極其溫柔的吻,這個親昵的動作讓守約有一瞬間的晃神。

    “唔……”守約被迫張開口,幾縷銀絲從嘴角滑下,滴到鎖骨上?;杌璩脸灵g,他瞥見了對方脖子上有一片亮晶晶的水藍色鱗片。

    是魚么?

    這場單方面的性愛并沒有持續(xù)很久。守約感覺到一股熱流噴灑在了大腿上,緊接著那股壓制四肢的力量瞬間消失了。

    俊美的妖怪撥開守約額前汗?jié)竦乃榘l(fā),冰涼的手指捏住守約的臉蛋左右晃了晃,隨后化作一團黑霧消散了。

    失去了他的支撐,守約不由自主地滑坐在地上,無力地靠著門大口喘氣。指尖觸到了冰涼的大理石地面,上面彌漫著一攤水漬。

    四、

    守約將永遠銘記這一天。簡直是他從出生到現在最憋屈的一次,而這個委屈還不足為外人道。李信問起,他就敷衍說是撞見了妖怪和妖怪打了一架。

    李信想起撞開門時看見的那張水跡斑斑的臉,于是狐疑道:“你被打哭了?”

    守約用力一吸鼻子:“放屁,我才沒有那么弱雞。那妖怪見打不過我,所以就逃走了?!?/br>
    鑒于守約雖然力氣小,武力值不高,但是咒術學得還行,本市也沒幾個妖怪敢跟他硬剛的,于是李信勉為其難相信他了。

    “既然已經打過照面,那你看清楚是什么妖怪沒?”

    守約一言不發(fā)地從書架上拿下一本古籍,翻到某頁后放在李信面前:“你聽說過四方神么?”

    和人類一樣,妖也分三六九等,高等妖怪在長久的修煉過程中逐漸偏向于神,但是與正神不同的是,他們身上始終還慘留著屬于妖的邪性,其中最著名的便是四方神。

    很早以前鎮(zhèn)守四方的并非四海龍王,而是四方神。四方神分別是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守約翻開的那一頁上便記載了所有關于青龍的信息。

    李信翻了翻:“不是早就被鎮(zhèn)壓了么?逃出來了?”

    守約搖搖頭:“不。他們并沒有被鎮(zhèn)壓。被龍王取代后,四神下世為人,根據記載,發(fā)生過好幾次四神想要回歸神位的事件,只不過都失敗了?!?/br>
    守約又掏出一張本市的地圖擺在桌上,他拿筆在上面畫了三個紅圈:“廢棄公園、嗨唱、夜歌,分別位于本市正北、正南、正西方位,三位死者并沒有直接關聯,但是這三個女孩子都是火屬性命格——所以我猜測這是青龍在用她們獻祭,這就能解釋為什么最后一名死者的尸體會出現在廢棄公園,因為華暢不在正北方位?!?/br>
    “獻祭?”

    “為了召喚亡靈?;饘倜瘢窍氡厥菫榱苏賳局烊??!?/br>
    “不對啊……”李信問:“你怎么就能確定這個妖怪是青龍?”

    一說起這個守約忍不住想起了被青龍肆無忌憚揉捏玩弄的記憶,耳朵刷地紅了:“書上說青龍的妖氣冰冷帶侵略性,而且我看見了他脖子上的青色逆鱗,他如果不是青龍我就把手上這塊表送給你?!?/br>
    李信默默地掃了眼他手上的那塊價值一套房首付的名表:“玩這么大?那照你這么說,第四個死者會在正東出現?”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守約在地圖上畫了第四個紅圈:“雖然我不太明白青龍前三次為什么一定要選在KTV,但前面的規(guī)律是這樣,那么第四次想必會是在方糖KTV了?!?/br>
    這一次你別想逃,等著去特管局吃牢飯吧……守約盯著空氣中的一點,狠狠地捏緊了拳頭。

    五、

    守約已經穿著女裝在方糖KTV蹲守了一個星期。第一天他穿著高跟鞋從黑色大G上下來時差點崴了腳,到現在第八天,他已經能踩著高跟鞋走出婀娜多姿如履平地的步伐。

    李信表示非常佩服:“適應得很快嘛??纯催@小臉蛋,艷光四射秒殺一溜女明星!”

    “……”守約翻了個白眼,抬腳就向他的屁股踹過去。

    李信這一腳挨得非常無辜——雖然他的話有夸大的成分,但是守約戴上假發(fā)穿上女裝確實很漂亮,本來長相就很精致,化了妝后整個人便明艷起來。

    他們倆一邊打鬧著一邊往KTV里走,路過的人無不回頭看:“這對情侶好配啊~”“女生好高好美,男生也很帥誒!”“果然好看的人只會跟好看的人在一起……”

    守約越過那些竊竊私語,推開包房的門,火紅色結界的光芒閃了幾下,似乎發(fā)現來人不是妖,于是又黯淡下去。

    李信敲著腿癱在沙發(fā)上,無欲無求地拿起麥克風開始唱好運來。

    守約歪頭莫名其妙地看向他:“為什么你每天開場都要唱這首歌?”

    李信眨眨眼:“向上天祈禱咱們早日抓住青龍?。『眠\來嘛!”

    正在這時,穿著黑色制服的服務員推門進來,他手里端著果盤,個子很高。守約順著KTV閃爍的燈光看過去,卻覺得這個服務員頗為眼熟,他立刻坐直了,冷聲問:“誰叫你來送果盤的?”

    服務員抬起眼,冰藍色瞳孔熠熠生輝:“我不來送,你就等不到想等的人了?!?/br>
    “李信!”守約立馬扭頭喊隊友:“動手!就是他!”

    李信正唱在興頭上,被守約一喊,反應了幾秒才跳起來,然而還沒等他掏出鎖仙鏈,一股夾著冰雪的寒風瞬間將他按在了沙發(fā)上。

    咔嚓咔嚓,守約眼睜睜看著李信被凍成了雪人。

    鎧不緊不慢地脫掉黑色制服,露出赤膊的上身,藍色的龍鱗若隱若現,他輕輕抬手對守約打招呼:“過來,讓哥哥抱一下。”

    守約冷著臉往后退了一步,表面不動聲色,心里已經涼了半截:“為什么結界對你沒用?!”

    青龍畏火,所以他特地設了火咒,一旦青龍進入,結界就會自動開啟,團團的火焰不把青龍燒死也能讓他半殘。誰能想到青龍居然大搖大擺進來了,結界還一點反應都沒有。

    鎧卻只是笑,他其實長得很英俊,但是笑意卻沒有到達眼底,反而是抑制不住的妖氣源源不斷地冒了出來,包房里的空調都不管用,往里面一站仿佛置身冰窖。

    守約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他從來沒有遇見過這么棘手的妖怪,李信還被控制住了,他下意識地就想按下手表上的通靈器,這個妖怪他們根本對付不了,只能尋求特管局其他部門的幫助。

    但是鎧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身影一閃就到了守約的背后,隨即捏住他的手腕,那塊表砰的一聲碎成了冰渣子。

    守約心里大喊不妙,抬腳就想跑,誰知鎧的速度更快,他連都沒來得及挪動,就被一股大力摜住,天旋地轉間,整個人已經被鎧壓在了沙發(fā)上。

    守約:“哥……你是我哥,放開我,咱們有話好好說!”

    六、

    破碎的呻吟聲在燈光迷離的包間反復回蕩,那呻吟聲中除了快感,更多的是無法言喻的痛苦。

    那是一種什么樣的痛?守約咬著慘白的嘴唇,他已經痛到頭腦暈眩,恨不得立刻一頭撞死,好快點結束這場煎熬的極刑。

    鎧的性器宛若一把guntang的利刃,狠狠地扎進了他身體里最柔軟的地方,不斷地抽出、插進,噗嗤的水聲和rou體碰撞的啪啪啪聲不斷提醒著守約,這是一場真正的性愛。

    但是他感受不到一絲快樂。

    可鎧卻爽到眼睛發(fā)紅,他抓住守約的頭發(fā),強迫他抬起頭來:“怎么?像個女人一樣涂著口紅,和那個凡人小白臉打情罵俏不是挺開心的嗎?”

    “求求你……”守約終于忍受不住,他很少低頭求人,但這次什么面子他都不要了,只想讓身后的人趕緊停下來:“……出去……我真的好疼……”

    他的聲音帶了哭腔,鎧低頭看見他眼角的淚,下身的動作卻更加快了。

    龍性本yin。想讓性欲大發(fā)的青龍在交媾中途停止簡直是做夢,但是鎧一聽見守約的哭腔,滿腹的怒氣瞬間煙消云散,他把守約從沙發(fā)上撈起來,換了個面對面的姿勢,一邊親吻眼角的淚,一邊去撫慰他下身軟趴趴的性器。

    守約哆嗦著用手去推他,換來的是鎧近乎啃噬的吻,仿佛恨不得將他整個人拆吃入肚。這下索性連呻吟聲也沒有了,只有含糊粘膩的漬漬水聲。

    沙發(fā)上、地上散著破碎的衣物,高跟鞋卻還穿在守約的腳上,鎧把那雙細白的大長腿扛在肩上,就著面對面的姿勢,將性器再次放進守約的后xue。

    那里面guntang、緊致,鎧舒服地嘆了口氣,一邊親他一邊狠狠地cao干起來。

    或許是先前那次痛麻木了,這次守約到不覺得有多疼,被動的快速抽插中一種酸麻的感覺涌現出來,他原本五感就強,對這酸麻的快感簡直敏感到極致,他不由自主地將雙腿夾緊,把下半身往鎧的跨間送得更近一些,一邊嘴里又喊著“慢點……太快了……”

    鎧摟住他光滑細膩的腰背,不斷地往上頂弄,守約仰起脖頸,被快感刺激得叫出聲來。

    “舒服么?”鎧喘著氣問,“我想射在里面,可以么?”

    守約戰(zhàn)栗著搖搖頭,鎧輕聲笑了笑,低頭咬住他的肩膀,最后抽插了幾十下,將jingye盡數送進了溫暖的甬道。

    “啊……”隨著熱流灌進的瞬間,守約也高潮了,他抓著鎧的后背,大腿和小腹不住痙攣,身體里的那個大家伙并沒有軟下去,guntang的柱體把后xue撐得脹脹的,守約舔了舔嘴唇,漂亮的大眼睛里全是水霧。

    他此刻看起來就像個孩子一樣,柔軟又天真。鎧不知怎地鼻子一酸,緊緊地擁住身前的人道:“守約,回來吧。”

    守約怔怔地看向他:“回去哪兒?”

    七、

    鎧是看著守約長大的??粗姥缹W語,看著他摔倒了哭成小花貓;看著他從一個又白又嫩的團子,漸漸長成眉清目秀的少年。

    在這不動聲色的陪伴里,和守約擦肩而過是他最期盼也最開心的事情。

    鎧想,再等他長大一點,再大一點。

    等到后面守約進了特管局,鎧才猛然醒悟:他又被命運玩弄了。

    很早以前他們讓位給四海龍王時,并不知道四方神轉世后將各自為伍,互相水火不容。轉世前他與朱雀定下約定,無論轉世后雙方是男是女,都要再續(xù)前緣相守白頭。

    這已經是鎧第四次轉世,每次他都滿懷期待,每次都失望透頂。

    既然有這么一個不通情理的規(guī)則,那就由他來打破吧。第四次,他絕對不會放手。

    八、

    鎧抱著守約往包間洗手間走去,踹開門,里邊躺著一個臉色發(fā)青的年輕女孩子,看起來才二十幾歲。

    鎧把昏迷的守約放在地上,無數火紅色的靈魂碎片破空而來,將守約團團圍住,隨即鎧低聲念了一個咒,那些碎片就如同遇火則融的雪片,通通鉆進守約的身體。

    “這是你教過我的,用靈魂碎片做引,可以召喚亡靈?;貋戆?,朱雀!”

    鎧話音剛落,守約的身體便如同一團云似的飄起來,呲啦呲啦,紅色火焰造就的翅膀從他背后的蝴蝶骨上長出來,帶著讓人無法靠近的炙熱溫度。

    就像過了一個世紀,又像只過了一秒鐘,守約緩緩睜開眼睛,繁復的火紋從他瞳孔竄至額間,此刻的焉他,看起來如同一個真正的神明。

    但是鎧萬萬沒有想到,他等了好幾世才回來的朱雀,并沒有給他一個溫暖的擁抱,相反,守約只是冷冷地看了一眼,隨后抬手從空氣中抓出一把火焰做的弓箭,拉弓松弦,加持了破冰咒的箭矢瞬間穿過鎧的胸膛,將他狠狠地釘在了墻上。

    “你……”鎧抬起頭盯著他,只覺心如死灰:“為什么?!”

    九、

    特管局天字號監(jiān)室。

    鎧穿著灰色的囚服坐在鐵板床上,由于他身份特殊,所以這間監(jiān)室只有他一個妖怪。他一言不發(fā)地在監(jiān)室躺了好幾天,胸口的傷口早已經愈合,卻還是隱隱作痛。

    他過得煎熬,守約也不輕松。

    把鎧抓進監(jiān)獄后,守約被帶入審判庭。上面足足花了五天時間對他進行審判,過程中用了不少刑罰,但是守約一身軟rou在這個時候格外堅定:“青龍沒有殺人,我也沒有?!?/br>
    裁定官因為沒有證據,只好不情不愿地拍案定論:鑒于拘靈科科長表現優(yōu)異,且沒有傷天害理的前科,特留局查看,如以后犯下罪過,則直接鎮(zhèn)壓,必要時可絞殺。

    守約出來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去看鎧,但是臨到了監(jiān)室,守約拿著鑰匙反而不敢打開監(jiān)室的門了,他猶豫很久,最終只是隔著加持了禁咒的鐵欄桿叫鎧:“青龍,你還好么?”

    鎧聞聲抬頭,定定地看了眼守約,確認他安然無恙才冷淡地轉過頭:“好極了。”

    “那四個女孩子是無辜的。”守約嘆了口氣,“她們有家人,有朋友,可能還有愛人……她們本來能幸福地活到老,可是因為我,她們失去了享受生命的權利。”

    鎧不解:“那又如何?我們是妖,凡人本來就是想殺就殺,只要能讓你回來,殺十萬個人我都不在乎?!?/br>
    守約沉默了。他望著鎧,過了很久才輕聲道:“對不起?!?/br>
    “我把名字還給你。”守約輕輕地張開手,掌心上“鎧”三個字越來越淡:“你走吧?!?/br>
    監(jiān)室大門鑰匙被扔到了鎧腳邊,他愕然回頭,守約卻已經轉過身,留下一個鎧已經看了無數次的背影。

    ——那個無數次鎧故意與他擦肩而過后,都會在原地駐足看很久的背影。

    從這天起,守約再也沒有夢見過那片冰冷徹骨的海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