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攻買醉遇見肌rou男下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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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疏其實也沒什么難過的。不過是男朋友瞞著他在外頭跟別的女人有了個孩子而已。 不過是那個賤男人苦苦哀求他不要離開他而已。 媽的,老子真想扇死你。 酒吧燈光亂得很,五顏六色的轉(zhuǎn)換流動。舞池中央有個小臺子。金屬打磨成光滑的鏡面,冷芝的金屬面映出令人眼花繚亂的光線,然而這些光線只能占據(jù)一小半鏡面,更多的,是那個盡情得扭動身軀,擺動著豐腴臀部的男人一身晃眼的古銅色肌膚。在gay吧,肌rou男往往比白斬雞更受歡迎,眾人的目光在他的皮褲上交匯。 秦疏端著酒杯,一飲而盡。 那個男人的屁股跟裝了馬達(dá)似的,不停地前后擺動,時不時地將臀貼在中央那根鋼管上,用厚實的臀瓣去上下磨蹭它。緊身皮褲把他臀部挺翹豐碩的形狀勾勒得格外飽滿誘人,像個熟透的蜜桃。 秦疏舌尖輕輕掃了掃上顎,低聲道,“……真sao?!?/br> 心情差到了極點,各種負(fù)面情緒在酒精的作用下變成了另一種東西。秦疏跟前男友其實一直都沒有過性生活,因為兩個人都不愿身居下位。他抬眼盯著那個男人的屁股,他太虧了,他想,至少也得在戀愛期把那個賤男人的屁股干開花。 可是現(xiàn)在他想到那個賤人就覺得惡心,更不要說意yin他的身體。其實他早就發(fā)現(xiàn)了一點端倪,可是他萬萬沒想到他一向懦弱的前男友居然敢在外面弄出個孩子來,還美其名曰是他秦疏沒有解決他的欲望,讓他不得不在外面找人,久而久之,有了孩子也是不可避免的事。 媽的。 是老子的錯,老子沒有砍掉你那根爛雞。 視野里晃動的那個大屁股似乎轉(zhuǎn)了個身,只能看見不斷放大的襠部。 秦疏揉了揉眼睛,疑心是自己醉了。再睜眼時,卻看到一張放大的臉。 “先……先生……”男人喏喏的聲音在嘈雜的舞廳被襯得像是蚊子發(fā)出的嗡嗡聲,古銅色的面頰上一片酡紅。上挑的眼睛本該顯得凌厲,可是在他身上卻透出惹人憐愛的憨態(tài)。 方才在舞臺上肆意舞動的男人,在他面前俯下了身子,那雙先前野性而高傲地掃視眾人的眼睛望著他,深色的瞳倒映著他的面孔。他似乎變了一個人,從舞池中吸人精氣的妖精變成了一個單純懵懂的大型犬。 “我可以,請您……喝杯酒嗎?”他在眾目睽睽之下,坐到了秦疏的腿上。人們這才注意到這個漂亮地像個瓷娃娃的青年。 不知是誰先吹了聲口哨,隨后,口哨聲此起彼伏地響著。 秦疏伸手去描摹他嘴唇的形狀,柔軟微厚的唇瓣在汗水的浸泡下發(fā)出潤澤的光亮。 “今天我心情很差?!鼻厥枳⒁獾侥腥祟D時發(fā)灰的臉 ,“可是,你實在叫人不想錯過。” 秦疏并沒有認(rèn)出他,周子欽心里有一點點的難過,但也只有一點點。畢竟,公司的總裁怎么可能記得住一個小職員,秦疏是那樣光芒萬丈的人,怎么會注意到公司角落的他。他能理解的,但是……還是有一點點難過。 他剛剛恢復(fù)過來心情,就聽見秦疏拒絕他了。他忍不住胡思亂想,是真的心情很差,還是對他不感興趣?周子欽搭在秦疏肩上的手指微微蜷縮。 可是秦疏又說話了。 周子欽微微一愣,“您……您剛才說什么?” 手指兜上兩瓣厚實的臀rou,秦疏抱著他從吧臺座椅上起來,失重感使周子欽下意識地?fù)Ьo他的脖子。 “我說,”秦疏偏頭咬了咬他的耳垂,一字一頓道,“我,要,干,你?!?/br> —————— 酒吧樓上就是供起興了的客人們留宿的房間,周子欽有些意外,秦疏明明是偏瘦的身材,卻有著與身材完全不符的力氣,穩(wěn)穩(wěn)地把身材壯碩的他抱上了樓。 “嗯——”剛剛進(jìn)屋,秦疏就急不可耐地轉(zhuǎn)身把他抵在了門上。背脊撞到了門板,男人低低地哼了一聲。 屋子里的燈亮著,昏黃的燈光給人的輪廓蒙上一層曖昧的影,男人裸露出來的古銅色肌膚像是涂了蜜似的,分外叫人血脈賁張。 秦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態(tài),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把眼前這個人當(dāng)做那個賤男人了,單純想靠性愛發(fā)泄;但是眼前這個男人與那個人幾乎沒有一處相同,可他的的確確對這個男人起了高漲的欲望。 他決定不去想這些,假裝自己被酒液麻痹。理智這種東西,該交給醒來后的自己去考慮。 體溫從皮褲包裹的臀傳遞到掌心,在大腦里生起燎原烈火。秦疏仰頭吻上他rou感的唇,舌尖伸進(jìn)去,蹭過齒列,再去糾纏他的舌,汲取他口中的蜜液。唇舌交纏的嘖嘖作響,牽扯出來的銀線落到男人的胸膛,胸乳上泛著點點銀光。 把男人放下,迅速地將他的皮褲拽開,臀上留著一條細(xì)小的丁字褲,稀薄的布料幾乎包不住他前面的性器,后面的那根細(xì)線勒進(jìn)股溝里,被汗液潤得濕滑,秦疏手掌大力地揉搓他的臀瓣,把軟rou揉捏成各種形狀,在巧克力色的肌膚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紫紅的指印,臀尖很快就呈現(xiàn)出充血的紅,像是血液要破皮而出似的。 “嗯……輕一點……”他太用力了,像是要把周子欽的屁股揉爛,周子欽忍不住往一旁躲了躲。清脆的拍打聲響起,紅透的臀尖上毫無預(yù)兆地被打了一巴掌。 男人顯然被這一巴掌打懵了,他雖然是秦疏的員工,可是這并不意味著他比秦疏小。他比秦疏大五歲,被年紀(jì)比自己小的人打屁股,做出這種大人懲罰幼童的事。 “聽話?!鼻厥柽@次放輕了力道,掌心撫摸似的碰了碰他的臀rou,另一只手沿著人魚線向上,手指摩擦著皮rou,滑到男人的胸肌上, 手掌攤平,握住一側(cè)胸肌的一半。柔韌的肌rou豐碩而不失彈性,纖長的手指能夠陷入乳rou里。 “奶子真大,”中指和無名指夾住變硬了的乳粒上下夾蹭著摩擦它,秦疏抬眸看著周子欽,戲謔道,“里面該不會有奶吧?” “沒有!”男人有些羞惱,覺得他分明將自己當(dāng)女人玩弄,“這里是gay吧……哈嗯……”揉弄臀瓣的手指忽然滑入股溝,指尖挑住了那根濕透的細(xì)線。 “我知道……”一點點把那根細(xì)線往里塞,直到每一處布料都緊貼著深陷的股溝,指尖觸碰到閉塞的xue口才罷休。受到刺激的xue口縮了縮,褶皺磨蹭著秦疏的手指。 “只是,你這胸,恐怕許多女生看到都會自愧不如吧?”指尖往xue口里頭刺探,柔軟的rou壁被指尖撐出一點點縫隙,在想往里就進(jìn)不去了,括約肌阻止著手指,秦疏知道一般這種酒店的床頭柜里都有情侶用品,于是攔著男人結(jié)實的腰腹,把他推到了床上。 床頭柜里果然躺著一支潤滑劑。 打開軟膏,在手指上擠了一些,抬眼就看見男人配合地張開了腿。曲起的雙腿肌rou隆起,渾圓的臀瓣中間先前藏著的rouxue,此刻正對著他暴露出來。 艷紅色的rouxue像是被搗爛了的果子,充滿了yin靡而浪蕩的美感。男人似乎有些緊張,秦疏眼睛里生出幾分笑意來,輕聲道,“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子特別像古代洞房花燭夜的女子?!?/br> 周子欽抬眸看了他一眼。 “……”秦疏一怔,“不會……吧?” 在gay吧光芒四射的人,居然還是第一次? 周子欽還真的是第一次,他起初發(fā)現(xiàn)自己對女性沒有性沖動的時候,以為是自己的身體原因,后來隱約察覺自己的性取向可能與常人不太一樣時,又因為跟父母住在一起,不好直接找男友,整日只能跟手指姑娘為伴。終于跳槽到了一個新的城市,結(jié)果第一天就對公司年輕有為的總裁一見鐘情。 “……還做不做?”男人闔上了腿。紅透的耳朵尖隱隱發(fā)紫。 “做,做,肯定做?!狈珠_他并攏的膝蓋,涂著脂膏的手指往閉合的xue口里戳弄,里面的媚rou立刻纏了上來,像一張小嘴緊緊的吸著指尖。借著潤滑,手指用力往里捅了捅,進(jìn)去了兩個指節(jié),秦疏蜷曲起手指,在甬道旋轉(zhuǎn)著摸索。 “呃……”那個地方并不是為交合而生的。異物進(jìn)去的感覺奇奇怪怪的,排斥感從后面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順著尾椎竄上來。 “忍著點?!鼻厥铚惿先ビH了親他微張的唇,先前的接吻讓男人的嘴唇有些發(fā)腫,不過依然柔軟。他懷疑這個男人嘴里藏著蜜,否則他怎么總是一吻上他,就欲罷不能了? rou壁實在緊熱的一塌糊涂,秦疏又添了根手指進(jìn)去,兩根手指并攏,在rouxue里面摳挖,變換著角度去找他的敏感點。脆弱的rou壁方才被手指撐出一丁點縫隙,媚rou立刻貼上來,把縫隙填滿。 眼前是男人飽滿的胸肌,厚實到一只手都握不住一邊的肌rou。古銅色的飽漲乳rou上綴著褐色的rutou,顏色深得有點偏向紫黑,rutou比一般男性稍大些,怎么看怎么顯出熟透的風(fēng)韻。 巧克力上頭長著一顆圓潤的葡萄。帶著一絲苦味的膩感恰好被水果汁液飽滿且新鮮酸甜的味道中和,秦疏含著他的奶尖,柔軟溫?zé)岬男」麑嵲诳谥新冇玻駛€小石子。秦疏用牙齒輕輕地磨了磨它,小東西很快便丟盔棄甲,又怯怯地被舌尖按回乳暈去。 “嗬……嗯嗯……”男人仰著頭,嘴巴張著,來不及吞咽的口水順著嘴角向下流。 曖昧的光線和汗水柔和了他剛毅的輪廓,粗硬的劍眉和黝黑的眸子徹底被欲望侵占,秦疏莫名地從一個強(qiáng)壯陽剛的男人臉上看見了一絲媚意。 第三根手指擠了進(jìn)去,只隨便轉(zhuǎn)了轉(zhuǎn),確保rou壁能夠容納之后,秦疏脫掉了褲子,扶著早已經(jīng)堅挺的性器,一點點進(jìn)入了周子欽的身體。頭部剛挺進(jìn)去,媚rou就立刻吸了上來。 “呼……”秦疏舒服地仰了仰脖子,修長的脖頸像天鵝那樣。晶瑩的汗珠晃晃悠悠地落在凸起的喉結(jié)處,周子欽像被蠱惑了似的,湊上來探出紅艷色的舌,卷走了那顆水珠。 秦疏被男人無意的動作撩撥的心頭火起,按住男人的腰,猛得挺身。性器一下子插入了一大截,男人幾乎是瞬間睜大了眼睛。 “啊啊——”身體像是被劈開了似的。周子欽原先摟著秦疏脖子的手指此刻緊緊地抓著他的肩背,白皙柔嫩的皮膚被抓破了,滲出點點血液。 他興致勃勃地一直抵著秦疏下腹的rou莖也萎靡了下去。秦疏握住了他疲軟的rou莖,手指圈著它上下擼動,時不時滑到底下,揉捏著他的囊袋,下體抽送的動作也放緩了,以讓他慢慢適應(yīng),唇舌還不忘撫慰他的胸肌。 “嗯……你可以動,動一動……”周子欽的性器在秦疏的“關(guān)照”下漸漸抬起了頭,他發(fā)現(xiàn)體內(nèi)的那根東西似乎沒怎么動了,他們同為男人,他自然知道忍著欲望有多難受。 “那我,動了哦。”會跳舞的一大好處就是,柔韌性會練得很好。秦疏抬起他的腿放在自己肩上,這個姿勢讓他能進(jìn)得更深。 “行——呃……哈啊……”那根東西說動就動了起來。周子欽幾乎能夠清楚地感受到他那根的形狀和大小。rou刃絲毫不憐惜地在他的xue口里進(jìn)進(jìn)出出,秦疏勁瘦的腰胯迅速而兇猛地拍打著他的臀。 最初來酒吧時洶涌的怒氣似乎又回來了。秦疏在男人結(jié)實的rou體上肆意沖撞,rou體碰撞的聲音極為清晰,周子欽被他頂?shù)貌粩嗦杽?,身上壁壘分明的肌rou塊在秦疏眼前一陣陣的晃,滿眼都是rou色。 性器的頭部頂?shù)搅艘粋€yingying的凸起,周子欽身子猛得一抖,“下面再……再快點……”手臂顫抖著來到下身,扶住秦疏握住他性器的手,催促著他給予更強(qiáng)烈的快感,秦疏會意,圈住他性器的手指越發(fā)迅速地上下摩擦,下身也專門往那一點用力沖撞。 “啊啊——”男人低沉的呻吟忽然變得高亢,rou莖在秦疏的掌心跳動了幾下,緊接著白色的濁液就噴濺在了男人的小腹,牛奶潑在巧克力上似的。 周子欽還沒來得及癱在床上緩口氣,便被秦疏翻了個身。姿勢的轉(zhuǎn)變讓秦疏的性器在他體內(nèi)轉(zhuǎn)了一圈,男人失聲叫喊出來。 手指繞到男人胸前,從背后揉抓他的胸肌,下巴枕在男人的肩窩,秦疏伏在他背上,不斷地挺動腰胯,像街頭的野狗那樣交媾。白皙的身體在深色的人身后持續(xù)抽動,汗液給兩人的身體蒙上一層光澤。交合處泛著白色的沫,秦疏抽送間帶出的融化成水的潤滑劑同性器吐出的濁液一起,粘連在xue口,在高頻的交合動作下變成沫狀。 “呃……嗯……哈嗯……”手指把床單抓得皺皺巴巴的,汗水濡濕了床單,在上面洇出一大片印子。 秦疏拉扯著他的乳尖,唇舌吮吸著他的耳垂。xiaoxue又熱又緊,像個rou套子,緊緊地裹著他的東西,每每抽出一截,媚rou就舍不得似的吸附上來。性器在甬道里進(jìn)進(jìn)出出,攪得里面咕啾咕啾地響,連同著液體一起擠壓著rou壁。 秦疏扣著他的腰腹大力抽動了十幾下,釋放在了他體內(nèi)。 ———————— “阿疏,是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我打算跟她——” “……好吵。”周子欽翻了個身,沙啞的聲音像貓咪的rou墊那樣,撓的人心癢癢。 電話那邊的聲音忽然停住了。 秦疏勾了勾唇角,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