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向遠大的林晚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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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唐這幾天在家寢食難安,時不時在大門口伸頭望望郵差的身影。 自行車鈴聲響起,林晚唐激動看去,見是鄰居,一瞬間蔫了下來。 “應該今天到呀?” 數(shù)著日子等通知書的滋味可不好受。 就在她以為今天通知書到不了的時候,郵差身影進入她眼底。 林晚唐激動了,跑了出去:“有我家信件嗎?” “有?!?/br> 郵差把信件交給了她,林晚唐激動渾身顫抖,看看四周,覺得回家去看考上的幾率大一些。 房門一關,往炕上一坐,林晚唐小心翼翼打開的通知書。 “一定要是醫(yī)大,醫(yī)大,醫(yī)大?!?/br> 默念幾遍睜眼去看,激動的跳了起來。 “媽,姥爺我考上醫(yī)大了……” 林晚唐看著通知書親了幾口,興奮躺在炕上支起一條腿,另一條腿壓上去一晃一晃的。 數(shù)月前她還是大齡剩女呢,不想因為看一部小黃文興奮過度死翹翹了。 再次睜開眼回到了一九七六年,高考恢復時期,林晚唐第一個想法就是自己要棄武從文,老林家不能都是武夫。 然后她游說自己姥爺跟老媽,好說歹說踏上考大學之路。 原本他們是讓林晚唐報考農(nóng)大的,結果她報考的是醫(yī)大。 為什么呢?因為她是資深腐女,想光明正大看男人鳥,但是呢,她家人是不會同意一個女孩從事這種工作的,所以只能先斬后奏。 通知書到手了,林晚唐在想怎么哄騙自己mama跟姥爺,要是讓他們知道自己學醫(yī)的目的,保準會弄死自己。 胡思亂想到了晚上,林晚唐十分殷勤去做飯。 等林天寶跟林雙下班回來后,她表現(xiàn)的異常乖巧。 林家父女在縣招待所上班,林天寶是大廚,林雙是收銀員。 等他們?nèi)胱?,林晚唐把通知書放在了他們面前?/br> 林天寶拿起來的,看了幾眼蹙眉:“怎么是醫(yī)大?” 林雙接過去看看:“對呀,你不是報考的農(nóng)大嗎?” “媽,民以食為天不假,可是人吃五谷雜糧哪有不生病的呢?生病就要看,醫(yī)生也是個好職業(yè)……” 林雙眉頭緊鎖:“話是那么說不假,可問題是,飯都吃不上,拿什么去看?。俊?/br> 林天寶附和:“就是,農(nóng)大雖然種地,但出來的都是專家?!?/br> 林晚唐瞧瞧他們父女,嘆口氣,把她已故多年老爸搬了出來:“我之所以選擇學醫(yī),就是想彌補我心中遺憾的,我爸就是病死的……” 她爸是林家養(yǎng)子,林晚唐出生沒幾年人就去了。 林雙神色暗傷,林晚唐瞧在眼里,在心中說了一句對不起。 “想學就學吧,孩子也是一片孝心?!绷痔鞂氄f的。 “姥爺,謝謝你的理解?!?/br> 林雙不說話了,放下通知書吃飯。 飯后。 林晚唐苦逼扎馬步,林雙拿著個小皮鞭看著她。 雙腿顫抖就挨打,她自幼就這么過來的。 “去上學可以,功課不能落下,身體好自然不會生病……” 林晚唐想說:我爸身體那么好,還不是病死了,但這話她不敢說,說了就是挨打的事兒。 兩個小時馬步扎完了,林雙念叨:“明天去給你做兩身衣服,出門不比在家?!?/br> 林晚唐笑了笑:“媽,不用,我有衣服?!?/br> 林雙瞪她:“我不知道你有衣服?” 林晚唐覺得她媽不該叫林雙,應該叫林懟懟。 不能說話,三句話就開懟,你還不能懟回去,不然就挨打。 八月底林晚唐提著大包小包踏上求學之路,人家孩子都有爸媽陪同,到她這里孤零零一人。 不過不要緊,從小她就習慣了。 報過名去宿舍,整好弄好,天都黑了。 六人寢室,其中有兩位已婚。 “大家好,我叫郭彩萍。” “大家好,我家鄒春英?!?/br> 大家好,我叫邵涵煙?!?/br> “……” 介紹完自己,大家聊起明天申請的專業(yè)。 得知林晚唐打算學的專業(yè),其他五個人都不說話了。 “男科?你想好了?” “對呀,冷門科室,以后好分配,并且我調(diào)查過了,工資待遇很高……” 郭彩萍忍不住說:“可你未來丈夫能接受你的職業(yè)嗎?不然還是換一個吧,男科女醫(yī)生說出去也不好聽呀!” 林晚唐心想:現(xiàn)在是不好聽,以后可是香餑餑行業(yè)…… 聊了幾句結伴去吃飯,食堂鳥好多,咳咳,偏題了,男同學好多。 不管什么行業(yè)如今都是男多女少,跟重男輕女有密不可分的關系。 林晚唐小臉紅撲撲觀望四周,目送時不時瞄一眼男同學褲襠。 第二天申請專業(yè),林晚唐沒有改變初中。 分了班,好家伙,男科四十多個男生,就她一個女的。 林晚唐并沒不自在,瞧著諸位師兄師弟,腦中是他們鳥的大小跟形狀。 男老師,看見林晚唐坐在哪里,講課都有點別扭。 林晚唐聽得很認真,做筆記,畫草圖,總之要把老師教的都學會。 寫寫字鋼筆沒水了,林晚唐看看她身邊顏回:“師兄,能不能借我墨水用用,我的忘記帶了?!?/br> 顏回把墨水從課桌里拿了出來,放到了她面前。 “兄你真好?!?/br> 顏回看著在抽墨水的林晚唐,目光慢慢移到了黑板上。 上午兩節(jié)課,下午是理論課加實驗課。 林晚唐全部心思都在學業(yè)上,不知不覺過去半個學期。 下半學期林晚唐提前十天來的,為什么呢?被林雙逼著練功摧殘的受不了了。 本以為學校沒有人呢,不想顏回放假沒有回去。 “師兄,你為何放假不回家?” “嫌麻煩?!?/br> 林晚唐覺得他這人有些怪,雖然她也不想回家,可還是要回去看看的。 顏回穿的可不懶,不像是沒有錢回家的人。 閑聊幾句林晚唐提著東西回了宿舍,顏面目光一直跟隨著她。 安頓好行李林晚唐餓了,去學校外面吃飯,正好遇到了在吃飯的顏回。 沒有空桌了,林晚唐選擇跟顏回拼一桌。 要了一份餛飩,林晚唐看看默默吃飯的顏回,目光落在他鼻子上。 記得曾經(jīng)在一本雜志上看過,說男人鼻子高挺器具就粗大。 林晚唐就好奇,顏回那玩意尺寸大小。 漸漸她又發(fā)現(xiàn)一件事情,顏回吃飯好斯文。 看看他,看看自己,林晚唐大口大口吃了起來。 顏回時不時瞟她一眼,看著她吃飯,突然有了食欲。 林晚唐吃飯快,顏回剛吃好,她也吃完了。 倆人一起出去的,林晚唐瞧瞧顏回:“要不要走走去?” 顏回盯著她看,深邃的眼眸之中都是驚訝。 話說口林晚唐后悔了,才想起這是哪一年。 “當我沒說,師兄你忙。” 林晚唐欲要轉身,顏回幽幽來了一句:“我知道附近有個散步的地方?!?/br> 人家都這樣說了,林晚唐要是拒絕就不好了。 一路無話,走了十多分鐘到了地方,大壩堤,一旁是樹林一旁是湖泊。 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在散步的人可不少。 不知不覺天黑了,倆人往回走。 走到一半時,林晚唐聽到了異響。 “師兄,你聽?” 顏回聽了起來,林晚唐順著聲音而去。 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快到跟前,林晚唐僵住了。 一對野鴛鴦,有傷風化,可是她好想看。 林晚唐躲在大樹后看了起來,顏回盯著她后腦勺。 有些看不下去了,顏回拉她一下,下一瞬間林晚唐踮著腳捂住了他嘴。 “多好的學習機會,不要說話?!?/br> 松了手,林晚唐一臉興奮盯著看,時不時還點評幾句。 “師兄,這男人陽具不長,這個姿勢女人不一定會舒服……” 顏回不說話,瞅瞅現(xiàn)場看看林晚唐。 “師兄,你要是這男人,會用那個姿勢?” “后入式。” “跟我想的一樣,這樣才能掩蓋陽具短的缺陷……” 觀戰(zhàn)完了,回去的路上林晚唐有些小興奮。 到了回學校他們分開了,顏回躺在寢室床上發(fā)呆。 另一頭的林晚唐沒有發(fā)呆,研究那男人器具呢! 第二天林晚唐掐著點去觀戰(zhàn),遇到了來遛彎的顏回。 “師兄,你也來學習的?” 顏回不是來學習的,人家就是正常來散步。 “你好像很熱衷學習?!?/br> “那是必須的,我勵志要當一名好醫(yī)生,好為男性同胞們排憂解難……” 顏回瞧著她:“你家人知道你學這個專業(yè)嗎?” 正常人家不會讓一個女孩子學這種專業(yè)的。 林晚唐僵住了:“那不重要,只要我能順利畢業(yè)就行。” 顏回懂了。 “你多大了?” 在一起上課半個學期,彼此都不了解對方。 “十九,師兄你呢?” “二十二?!?/br> “你才二十二呀?我以為你二十六七了呢!” 顏回看著她,林晚唐嘿嘿笑了笑:“開玩笑的?!?/br> 主要是他平時不拘言笑,又喜歡獨來獨往,看起來是個十分老練的人。 “師兄你以前做什么的?” “搞科研的,你呢?” “我在國營飯做服務員?!?/br> 通過一番交談,對彼此有了了解,距離感減少了很多。 “我們?nèi)W習吧,昨晚我解鎖幾個姿勢……” 解鎖幾個姿勢? 顏回沒說話,林晚唐往前走去。 “師兄,快點跟上?!?/br> 顏回雙手插兜跟了上去,目光一直在林晚唐背影上。 “咦,居然不是昨天那對了,他們不怕被抓去游街嗎?” 顏回幽幽來一句:“沒準人家是夫妻呢!” 林晚唐心中翻白眼,心想:誰家夫妻出來打野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