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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爵的母親名叫張婉,女,45歲。在一家商場做銷售。工資收入寥寥可數(shù)。母子二人的生活過得十分拮據(jù),好在前年向政府申請了低保,這才得以維持兒子的上學花費日常開銷。 張婉聽到抑郁癥的時候明顯感到很詫異。 趙爵雖然算不上外向活潑,卻也不是那種自閉不愛說話的孩子。怎么可能會有什么抑郁癥呢? “或者說,您有沒有發(fā)現(xiàn)趙爵最近的狀態(tài)和以前不一樣?” 張婉低頭回想了一下兒子的狀態(tài)。才猛然驚覺到自己對兒子的事情知曉程度少得可憐。 “我不太清楚,自從他上大學以后除了每周末回家以外我很少見到他,他從不和我說他的事情?!?/br> 二十多歲的少年正處于青春期,最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年紀。 他們剛從父母的庇護中走出來,覺得自己已經(jīng)是個大人了可以獨當一面于是不恥將自己的心事告訴父母,他們覺得父母只會把自己當成小孩子,要么就是一味地指責自己做事不夠圓滑。 “哦對了,我記得他前幾個月說過學校有一個可以提升學歷的名額,叫…叫專升本來著。他說他想去試試,然后大概是前幾天吧。他沒考上,心情就一直挺低落的。我當時也沒在意,就以為是他沒考過的原因才心情不好。” 張婉垂下眼睛有些自責,“我當時還數(shù)落他都是因為他不用功來著?!?/br> “警官,你說他,他不會是因為我的話才想不開去跳樓自殺的吧!都怪我,要不是我說他,他也不會想不開。” “您先別急,我們現(xiàn)在還不能確定導致您兒子的自殺原因。我們可以去他的臥室看一下嗎?” “當然了,正對著的那間臥室就是。你們?nèi)グ?。?/br> 張婉拿鑰匙打開了趙爵房間的門。 不同于客廳的整潔。趙爵的臥室是十分標準的男生臥室,床上團的亂七八糟的被子里裹雜著幾件上衣和沒洗的襪子。桌子上吃到一半的泡面桶散發(fā)陣陣油膩的氣味,旁邊的電腦屏幕忽閃忽閃的發(fā)出光亮。有些發(fā)灰的墻上貼著幾張球星海報,墻角是被趙爵拋棄的書包。 顧恒看出來了,陳辭這人可能有些輕微的潔癖。 “趙爵他平常就這樣,邋里邋遢的。怎么說也不聽,你們隨便看吧。”張婉有些抱歉的拿走桌子上的泡面桶退了出去。 顧恒禮貌的道了聲謝,拿起地上的書包,里邊裝著幾本專業(yè)課和筆記本。顧恒隨手翻了翻,是大二的教材,書本很新,除了第一頁有幾個鬼畫符一樣的名字和班級以外再沒有任何筆記批注的痕跡了。 陳辭若有所思的看著黑色緊閉的窗簾上的一層灰,看樣子趙爵基本是不打開窗簾的。 像是做了什么艱難的斗爭一樣,陳辭最后決定還是忍住滿心的嫌棄拉開了窗簾。 一瞬間太陽的光就直直照射了進來,一開始他以為是這間屋子背光的原因所以趙爵才很少拉開窗簾透氣?,F(xiàn)在看來并不是。 陳辭拍了拍手上的灰,轉(zhuǎn)身就看到顧恒正在瀏覽趙爵桌子上的筆記本電腦。 “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蒼老師算嗎?”顧恒正在想辦法黑進趙爵的聊天通訊軟件。 陳辭:“...” 半個小時前還自詡無所不會的顧大隊長可能遇到了他的第一個滑鐵盧,趙爵作為當代的大學生語數(shù)英門門掛科,計算機耍的倒是6的飛起。 “你說他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學生設(shè)置這么多安全防護代碼做什么?難不成還有人來偷他電腦里的蒼老師不成?” 陳辭摸了摸鼻尖心道“你不就是偷蒼老師那人嗎?!?/br> 二人又在趙爵的房間里搜尋了一圈,最后拎著趙爵的筆記幾本電腦詢問張婉是否可以帶回市局。張婉表現(xiàn)得十分配合。 “如果…我兒子真的是被人殺害的,你們…” “您放心,我們絕不會遺漏任何一個罪犯。所以,也請您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等我們找出真相?!?/br> 顧恒周身逆著光,語氣堅定。一字一句敲打進了這個單身母親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