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攻和精致受的女裝play(榨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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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老公,好爽~嗯啊~不要停~” 劉柏棠被李秋燕弄的快感連連,爽的腳趾緊緊繃住。 “小東西,是哪里不要停?” 李秋燕一只手揉捏劉柏棠的rutou不停,一只手在劉柏棠的小東西頂部來回摩擦。 “不要停,哈~嗯~都不要停下,老公捏的我,啊~好爽~” 劉柏棠剛穿上法式連衣裙的清純不在,純潔的精靈被情欲誘惑,掉進欲望的深淵,無暇的身體漸漸被情欲沾染,滿心滿腦只有愛欲。 guitou敏感的很,李秋燕一直不停歇的摩擦guitou,對guitou的刺激實在太大,過了一會兒,這樣的快感積攢到一個臨界點,爽點變成了難受點,完全把胸前rutou的快感也壓了下去。 “老公,不要了,我難受?!?/br> 因為難受,劉柏棠緊緊抱著李秋燕,期望這樣可以減輕一點痛感。 劉柏棠后背的蝴蝶結(jié)已經(jīng)散開,裙子掉落到了肩膀上,漂亮的蝴蝶骨完全露了出來。裙子下擺也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掀起,露出了劉柏棠的屁股和腿間的小東西。這樣的劉柏棠看著十分yin靡。 李秋燕看著懷中劉柏棠yin靡的樣子,聽到劉柏棠拒絕的話語,手上的動作反而更加快速了。 劉柏棠實在有些受不了,身子開始亂扭,手開始亂動,腳也不老實的亂踢。 “老公,爸爸,我不要了,小sao貨不要了。求求爸爸,停下好不好?!?/br> 劉柏棠掙扎的厲害,李秋燕不得不停下手中的動作。她看到了裙子后面的帶子,用帶子將劉柏棠的雙手綁在了身后。 “老婆,寶寶,別怕,爸爸會讓你舒服的?!?/br> 李秋燕安撫了劉柏棠一句,將劉柏棠的絲襪脫下當做繩子將他的雙腿也綁了起來。 雖然劉柏棠的手腳不能亂動,但是這樣的姿勢還是不方便李秋燕動作。她將劉柏棠抱起,放到了大床上。 劉柏棠躺在床上,雖然手腳都被綁住,不能行動,內(nèi)心還有一點不安,但他以為李秋燕已經(jīng)放棄了折磨他guitou的想法,想玩新的東西,稍微放松了緊繃的身體。 劉柏棠沒想到的是,李秋燕直接坐在了他身邊,一條腿橫在他胸前,壓著他,又往他guitou到了一些潤滑,再次開始之前未完成的“事業(yè)”。 劉柏棠手腳被綁著,不能逃跑也不能有效的掙扎,被李秋燕的一條腿緊緊壓著,他連動彈也不能。 劉柏棠一直向李秋燕求饒,然而他并不知道在這個節(jié)點,他所有的求饒都只會讓李秋燕更加的興奮更有動力。他的每一次求饒,在李秋燕看來,都是讓她更加用力。 guitou的刺激一次次累積,劉柏棠的乞求李秋燕也無動于衷,甚至成為讓他更加難受的催化劑,他終于受不住了,眼淚從眼眶里落下,嗚咽著哭了出來。 劉柏棠的淚水讓李秋燕有點無措,但是劉柏棠的小東西仍然挺立著,并沒有萎縮,以李秋燕以往的經(jīng)驗來看,其實并沒有到劉柏棠的極限。他仍是快樂的。而且從私心來說,劉柏棠紅著眼睛嗚咽的樣子很好看,一邊哭一邊求饒的聲音也很好聽。 所以李秋燕很愉快的聽著劉柏棠的嗚咽,欣賞著他的眼淚,忙活著折騰劉柏棠guitou的“大業(yè)”。 痛并快樂著的劉柏棠怎么也想不明白,李秋燕怎么就自己發(fā)現(xiàn)了榨精這種玩法。 一波一波超強的快感還在不斷積累,劉柏棠從一開始的小聲嗚咽變成大聲哭泣,過了一會兒,哭泣的聲音又漸漸變小,只至最后失去了聲音。 這樣的刺激真的太大了,最后jingye淅淅瀝瀝緩緩流出來時,他感受到了超級強烈的快感。這種快感和菊花的前列腺快感并不同,但也是十分強烈的快感之一。 因為快感過于強烈,雖然釋放了,劉柏棠的身體卻一時不能緩過來。他躺在床上,一幅被玩弄過度的模樣。雙手被綁著舉在頭頂,裙子已經(jīng)沾滿了汗水淚水和各種液體,虛虛遮掩著他的酮體,陰毛上都是yin水和乳白的jingye,李秋燕解開了他腿上的絲襪,擺成雙腿大開的姿勢。 李秋燕突然想起進門經(jīng)過餐廳時,餐桌上好像有一瓶玫瑰。她拿過那瓶玫瑰,同時也拿了棉簽酒精和剪刀。 玫瑰枝上的刺已經(jīng)修剪掉,李秋燕將玫瑰枝的末端修成尖刺狀,又將尖刺磨的圓潤了一些。 劉柏棠此時終于從過度的快感中緩了過來。李秋燕的一系列活動他都看在眼中,只是不能反應。 “老公,你干嘛不親親我,不看著我。在那里弄什么玫瑰花,我不好看嗎?” “老婆,你等會兒,老公一會兒就過來?!?/br> 李秋燕拿過酒精,開始給玫瑰枝消毒。李秋燕粗糙慣了,開始的時候她并不知道原來細菌這么有殺傷力,很多時候,她使用東西從來不會用酒精碘酒類消毒。就算是不小心身上多了口子,也不會消毒擦藥。就這么過了二十多年,沒消毒也沒出事,所以也習慣了。 但是和劉柏棠在一起后,她才知道原來使用很多東西時必須要消毒,否則不干凈。看著劉柏棠給凳子消毒,給手帕消毒,在事后給假陽消毒,她也記在了心里,給劉柏棠用的東西,她都記得用酒精消毒一遍。 李秋燕拿著那只精心修剪的玫瑰跨上床,和劉柏棠交換了一個纏綿悱惻的吻。 此時再看著那件連衣裙,李秋燕覺得有點礙眼。因為連衣裙的遮掩,她不能欣賞劉柏棠完全赤裸的美好rou體。 劉柏棠的假發(fā)在剛剛的掙扎中早已經(jīng)不知道滾到了床底的哪個地方。他用的化妝品防水,所以即使剛剛眼淚嘩嘩的流,妝也沒有花掉。 李秋燕將劉柏棠的裙子脫掉,用重新用絲襪將他的雙腿綁起。劉柏棠并不清楚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但他覺得再差也不會比榨精還磨人了。 李秋燕俯下身,從劉柏棠的眉眼開始親吻,然后是嘴角,下巴,喉結(jié),一路順著往下吻到肚臍。 在李秋燕這般挑逗下,劉柏棠剛泄過的雞兒又硬了起來。卻不想李秋燕伸手掐了一把雞兒,劉柏棠當場軟了下去。 李秋燕一手拿著玫瑰,一手扶著軟掉的雞兒,將玫瑰枝的末端對準了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