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新婚夜(初夜擴張)
奉天和女子一樣,有著雌xue,只是到底身段不如女子,一般奉天的雌xue要嬌小很多,所以往往生育奉天難產(chǎn)而亡的比例要比女子多。民間有著能去女子便不娶奉天的傳統(tǒng),一來女子好生養(yǎng),二來奉天不但沒男人能干活反而還嬌生慣養(yǎng),平常人家都不是富裕的也沒有那個閑錢。 但奉天也不是全無缺點,因著特殊的身體,奉天在床上的滋味可是眾多世人追求的美妙,大戶人家多有豢養(yǎng)之以尋歡作樂。 云音來之時就有專門的婆子教過他新婚之夜該如何伺候夫君,還有那關(guān)于xiaoxue的保養(yǎng),還時時叮囑他要用藥棒先適應(yīng)起來,免得等夫君上陣的時候難受。他十六年來哪里知道這些彎彎道道,聽的時候就已經(jīng)恨不得找個地縫鉆下去了更別提依著婆子話用藥棒玩弄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 在沒來之前,被婆子教過那些歡愛之事情后,云音最怕的就是他那不曾見過面的夫君會粗暴待他,他是知道該有多疼的。 然而見了面后才知項秦是個溫文爾雅之人,乃是個正人君子,喝了交杯酒后也不急著碰云音,反而和他說了許多話,云音不善言辭,就是他問著自己答著,到了最后反而也能深入了話題。 “你來之前有人教過你房中術(shù)嗎?”項秦是對自己的新婚夫人越看越喜歡,明明是一副清純的模樣卻總是吸引著人想把他狠狠地壓在身下疼愛一番,他之前說了許多話就是想讓云音松懈下來,這一句才是他最終想說的。 云音紅著臉點點頭。 “來之前可有用了藥棒?”項秦撐起身子從輪椅上上了床,云音本能地想上前來扶他,卻發(fā)現(xiàn)項秦沒有一絲一毫吃力地樣子,到底是做過武將的,曾經(jīng)的一身好功夫尚在,挪動個地方對于項秦而言也沒有什么太大的問題。 云音不知道該怎么說,項秦一看他的表情便知了,他這新夫人是單純的很,尚未經(jīng)過人事,來之前估摸著也是婆子匆匆補上的,不過他心中欣喜,上好的白紙還須得他親自潑墨才好。 “讓相公看看好嗎?”項秦撫摸上云音的面龐,溫言溫語道,唯恐驚嚇了他。 云音猶豫了一番點點頭,項秦一件件地脫去美人的衣袍,像是在親自動手拆開一樣精美的禮物。 “躺下?!表椙貙⒃埔舭吹皆诖采希埔艄饴阒碜?,面頰發(fā)燙,眼神四處地飄著,摸到一邊的錦被就想往身上遮,項秦輕笑一聲,拉開云音手中的被子,“夫人羞什么,以后你就是我一個人的,這種事更是避免不了,遲早都得適應(yīng),知道嗎?” “嗯?!?/br> “那叫我一聲夫君。”項秦貼著云音的耳朵曖昧道。 敏感的耳朵被男人挑動的癢癢的,云音的心仿佛要跳出了胸膛,“夫君……”然后,他感到項秦的手開始在他的身上四處撫摸,手上的薄繭摩擦的他忍不住退縮。 “夫人身上好敏感啊。” 胸前的兩粒艷紅的豆豆被項秦捏住,有技巧地來回搓揉,一股奇異的感覺從胸上傳入云音的大腦,誘人的紅唇輕泄出小貓似的春叫,項秦眼神暗了暗,被云音的呻吟勾的忍不住堵住了身下人的小嘴。 這吻來的有些粗暴,項秦一邊嘗著云音甜膩的朱唇一邊用手上下?lián)崦鴮Ψ饺彳浀募∧w,美好的觸感令人忍不住想要在上面留下些痕跡。 云音腦海里暈乎乎的,舌頭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只能軟軟地跟著對方的大舌挑逗,一吻畢云音都喘不過氣來,明亮的雙眸也變得迷離起來。 忽然,那只原本在身上四處點火的大手探到了下面的玉莖上,項秦才摸了兩三下玉莖就立了起來,前端吐著水跟他的主人一樣可憐兮兮,云音也沒摸過自己的身體哪里知道還有這樣的感覺,他難耐地夾著腿,眼神中帶著祈求想讓項秦再給他摸摸。 “別動,我要給你擴張擴張下面的xiaoxue了?!表椙乜丛埔羟閯拥臉幼酉律碓缭绲赝α⒘似饋恚醋≡埔舻牟粩鄴陝拥耐?,然后伸手從木床邊的暗格里拿出一個雕花檀木盒子,打開來看,整整齊齊地列著一排羊脂玉做的小棍子,從大到小的排列著,最小的有成年人小指頭粗細,最大的有三指寬,這些都是為新婚未開苞的奉天處子準備的。 奉天不同于女人,那處實在小的可憐,第一次初夜若是不好好準備以后都得落下些病根,就算是被男人用了身子,初夜過后還要時常含著專門擴張的棒子,免得沒幾天沒做就又要合起來了,所以成過親的奉天一生中破了處后那處都是空不得的,得需日日含著,而這些東西夫家都會為他們準備好,也會納入聘禮里。 項秦拿了最小的一根玉棒涂上些藥膏,然后一邊用手刺激著云音的陰蒂吐yin水一邊看準時機對準那比花生還小的洞送了進去。 “嗯啊,好涼……”云音的屁股敏感地顫了下,泛著暈紅的臉不適應(yīng)地蹙起眉頭來,除了羊脂玉自帶的絲絲涼意還有些脹痛。 “先適應(yīng)適應(yīng),待會兒給你好好弄弄,免得吃不下夫君的大roubang。”項秦笑著抽動了下小小的羊脂玉棒,他掏出了自己的器物執(zhí)起云音的嫩手附在了上面,“乖,夫人給為夫好好摸摸?!?/br> guntang的大粗棒子讓云音怕的縮回手,卻被項秦拽的死死的,“快摸摸?!彼謿獾?。 那東西不同于自己的白嫩可愛,反而又粗又大,黑不溜秋的,柱身還有像長蟲一樣凸起的筋脈,又粗又長的樣子和云音小時候在云府里見著的驢子的東西一般大。 他噙著淚水,想起婆子說過奉天初夜難免不好受讓他忍著,不能忤逆要和自己歡愛的夫君,否則傷的還是自己,被項秦壓在roubang上的手還能感受到熱烈的挑動,昂揚的模樣像是在自己面前示威。 見著抽不回手他只好笨拙地摸著,誰想居然變得更大了,他嚇了一跳,項秦被這小妖精快磨死了,“為夫教你,夫人可要好好學著,小笨蛋?!闭f著就抓著云音的手快速擼動起來,云音紅著臉,原來要這么快。 項秦低估了自己的欲望,不但沒有紓解反而更難受了,額頭的青筋鼓起,嘴里的喘息越來越粗重,最終他還是俯下身子將粗壯的rou棍插進了容汐白嫩的腿間上下伏動起來,rou棍離得花xue很近,那里的皮膚嬌嫩,云音感到皮膚都快被磨破了也沒見著項秦出來。 當洞房里的花燭過了一半項秦才悶哼地將白液射到了因為摩擦過度而通紅的腿間,還壞心眼兒的將jingye抹到花xue口,光看不能吃實在是太難受了。 覺著云音適應(yīng)地差不多了,項秦又換上了兩指寬的玉棒,許是剛才的情欲還沒下去,云音沒有感到不適,只覺得脹的厲害。 項秦xiele一次就沒再折騰云音了,今天他一路舟車勞頓,眉眼間是掩飾不住的困意。 新婚夜沒給云音破了處實在有些遺憾,但也別無他法,這事情急不得,只能等他慢慢適應(yīng),怎么說也得適應(yīng)到三指寬才行,這既不破了處子的完整也能完全進去也不傷著云音。 項秦親了親云音的額頭,給他檢查了下雌xue的玉棒,往里面推了推含得深一些看不露出來了,才脫了衣服摟著眼皮開始打顫的云音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