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捉j(luò)ian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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棲云宮里新來了一批宮女,原是以前四皇子府中的老人,都是在連婓府中做了許多年忠心耿耿的人,如今他做了皇帝,棲云宮也需要些得力的人,連婓思量著就全都從舊時的府里挑了二十個出來,專門伺候云音。 云音受了幾日的調(diào)教,在連婓的手腕下也學(xué)會聽話不敢輕易反抗了,他性子軟糯,著實好拿捏,其實也怪連婓手段多,那些個駭人聽聞的調(diào)教云音哪里聽過,只單是一個鞭xue他就哭的梨花帶雨求饒。 自云音做了貴妃端王就再也沒進宮,一來是皇帝的意思,二來連婓也把云音藏得厲害。 這日,皇帝去了京郊視察開渠,須得下午才回來,早上把云音的兩個xue都塞了玉勢才走的。連婓挑的這兩個和別的陽具不同,現(xiàn)在他下體含的這個,據(jù)說是用一種軟玉的奇玉做的,放在xue里久了,受了yin水的滋養(yǎng)頂端的guitou會變得越來越大,到最后受了玉勢的奉天自己就取不出來,需要夫君的特殊法子才行,這種玉勢和貞cao帶有異曲同工之妙。 玉勢的頂端有凸起的圓點,連婓才走了不到一個時辰,云音就感到埋在宮口深處的guitou就開始漲了起來,他嚇得待在床上不敢動彈,怕下面漏了水又要變大,心里好不委屈。 一直睡到了中午,宮里的婆子才躡手躡腳進來請貴妃起來梳洗用膳。 云音簡單地穿了件素衣,在宮女的攙扶下下了床,他小心翼翼地邁開步子,忍著體內(nèi)的異動,咬牙邁開腿來。 剛坐下沒多久,尚未動筷連婓就風(fēng)塵仆仆地回來了,見著云音坐在椅子上,桌上的飯菜還未動以為在等著自己,龍顏大悅,用膳間對云音和顏悅色不少。 連婓給云音盛了碗魚湯,然后放下筷子,看向云音,“云中鶴是你兄長否?” 不知陛下怎么提起了此人,云音點點頭,“他是我兄長,是堂兄?!?/br> 云中鶴在秦貴妃、二皇子做太子之時,是二皇子的人,后來連寧篡了位,云中鶴受了牽連被貶到偏僻的欽州做官,若不是知道云音是云家的人,怕是也不能善終的,當(dāng)初連寧也是顧慮著美人的,到底沒把事情做絕。 如今,連婓提起了云中鶴,有把他遷回來的意思,云中鶴在做太仆寺卿之期,連婓和他有過幾次交道,深知此人是塊棟梁之材,現(xiàn)在朝廷缺乏能用之人,連婓什么事都是親力親為,很是吃力。 對于云中鶴的記憶云音只停留在小時候,那時候他不受寵,和花魁娘親相依為命,一日一個俊秀儒雅的少年誤入了他住的院子,兩人就相識了,后來才知道云中鶴是自己的堂兄,云音幼時受他不少照顧。在未嫁去項府的時候,逢年過節(jié)云中鶴從京中回來,也時常會去探望自己,后來他去了泗州,便斷了音信,掐指算來已有三四年了。 連婓不過隨口一提,云音就如實說了,說了幾句連婓就閉口不談了,云音安靜地用飯。 在棲云宮也悶的緊,連婓在御書房批改奏折,云音就去御花園走走散散心,原來他是不想去的,無他,下面還含著泡大的軟玉,一走路就牽著那guitou頂著敏感點,分泌的yin水更多了,軟玉越來越大云音苦不堪言,可連婓偏偏要他走,還派了專門地婆子盯著他。 本是想隨意走兩步就回去,卻不想在這看到了一個舊人,云音被婆子攙扶著走,這時迎面走來七八個太監(jiān),見著貴妃儀仗,慌慌張張地跪地請安,為首的人忽然抬起頭來,云音瞪大雙眸,聲音堵在嗓間。 為首的太監(jiān)正是當(dāng)日在云府強暴他未遂的護院陳玄! “貴妃娘娘安康。”陳玄眼神中帶著陰笑和戲謔,嘴中的語氣卻十分恭敬,讓人挑不出一點錯來。 云音以為自己看錯了人,他心跳的飛快,聲音堵在喉嚨間,“你,你……” “奴才陳玄,沖撞了貴妃娘娘,奴才們該死?!标愋帨y測地看了眼云音,隨后低下頭來,眼神里的陰毒讓人猝不及防。 他站的前面,著實嚇了一跳,想不明白陳玄失蹤后怎么進了宮? 見著貴妃許久不說話,身后的宮女對云音道:“貴妃娘娘,這是太監(jiān)總管陳玄陳大人,一直在陛下身邊伺候的?!?/br> 云音對陳玄心有余悸,他撇過頭去,不做認(rèn)識他的模樣,點頭慌張離去。 原這陳玄自三年前從云府逃后就一路漂泊到了京城,機緣巧合之下進了四皇子府連婓手底下當(dāng)差,在連婓泗州起兵、和敵軍廝殺之時弄殘了身子,徹底不能人道,后來就跟在連婓身邊做了個貼身伺候的太監(jiān)。 因為心細做事周到,等連婓做了皇帝后就讓他做了太監(jiān)總管,如今依舊在皇帝身邊伺候,這是他第一次去御花園,才遇著云音。 許是陳玄也知道自己舊日做的丑事,不敢和云音相認(rèn),云音也悸怕于他,處處回避,奈何是皇帝身邊的人,之后的日子里時常能在一處待著。 翌日,許久不見的端王闖進了棲云宮,醉醺醺地滿口胡言,說要見云音,宮女們礙于他是端王,皆不敢阻攔。 連祁看著思念成狂的云音,想也沒想,酒精上腦撲了過去,將美人攬在懷里,嘴里嘟囔著昏話,“云音……云兒……別走……唔……你是我的……本王的……”云音嚇了一跳,想推開端王卻被壓的死死的。 “殿下……” 端王不知喝了多少,衣衫上全是酒的味道,云音被他熏得夠嗆,連祁抬起頭來,云音看到了他眼里的疲憊和苦楚。自先皇的時候,端王就待他不錯,是唯一經(jīng)常來看安慰自己的人,云音對他有些感激,見著端王只單單抱著自己就任他去了。 誰知到后面連祁精蟲上腦,美人在懷,身體開始燥熱,伸手就要解去云音的衣服,云音驚的要起身,他撇過頭去推開連祁的手,“殿下,你醉了,別……” “什么醉了,我沒醉,云音,我好喜歡你,好喜歡好喜歡?!边B祁雙眼迷離,眼白泛著血絲,下巴冒出了胡渣,活像是癲狂了幾天的樣子。 眼見著端王愈加過分,連婓踹開了門陰沉著臉進來,身后跟著不懷好意的陳玄。 云音知曉連婓的脾性,他驚慌地要推開連祁,卻不慎被連祁抓去了一半的衣裳,露出一片風(fēng)光來,上面還帶著昨日連婓的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