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云中鶴(彩蛋:半夜被cao,皇帝逼問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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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中鶴本是出身大族,可是到了他這一代云家愈發(fā)不行了。他是家中長子,族中對他多有期待,與家里大多只會尋歡作樂的族兄不同,他自幼飽讀詩書,滿腹經(jīng)綸,十八歲就奪得京中魁首,成了名滿京城的狀元郎。 一族之中唯有他官做的最高,家中希望便也寄托到了他的身上,可惜天不遂人愿,朝中爭斗他一朝下錯了棋就滿盤皆輸,被貶到了欽州做知縣,一做就是兩年,本以為復(fù)官無望,在這小小的欽州了此殘生,京城卻來了消息。 傳旨的公公滿臉堆笑,“云大人真是好福氣,皇上此次召您回京,就是官復(fù)原職之事。” 云中鶴在京城有不少朋友,怎么沒聽說過這樣的事情,圣上一點口風(fēng)也沒有透露?他疑道:“圣上說了什么沒有?!?/br> “陛下說您是棟梁之材,回去必然重用?!?/br> 京城風(fēng)云變化,一直默默無聞的四皇子牽起大旗招足了兵馬一舉殺入宮里做了新皇,他雖在偏遠(yuǎn)之地遠(yuǎn)離宮中是非,卻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傳旨的太監(jiān)是宮中老人了,人精似的,按著當(dāng)今圣上寵溺貴妃之勢看,眼前的云大人回京后必然一飛沖天,他怎不盡力討好? “這還要多虧了貴妃娘娘?!?/br> “貴妃娘娘?”云中鶴愣住,他在欽州,知道京城的一些事情,卻也不盡全部知道,他頓住,心頭有不好的預(yù)感。 “是啊,就是您的胞弟。”公公提醒,“如今陛下寵愛貴妃,云大人回去不就是如魚得水么?” 云中鶴思緒一下頓住,他想起五六年沒見過的云音。 三年前他還在京城做官的時候曾寫信回去問云音安好的事情,家里人回復(fù)一切安好,等被貶到欽州有了時間想起云音,才從家里那邊知道云音嫁去了泗州項家,做了將軍夫人,再后來項家被抄家,族中之人都被發(fā)配的發(fā)配,斬殺的斬殺,他費勁千辛萬苦也得不到一點兒云音的消息,現(xiàn)在知道了,心中無味雜陳。 怎么就做了貴妃?云中鶴盯著手里的玉杯,安靜地詭異。 一路行了半個月的路程總算到了京城,等再次進宮見到云音已然物是人非。云中鶴仍然記得小時候云音粘著他叫哥哥的場景,軟糯可愛,年紀(jì)雖小卻已經(jīng)露出傾國傾城之色。現(xiàn)在云音坐在金碧輝煌的宮殿里,錦衣華服,衣香鬢影,國色天香這樣的字詞也是形容不及的。 云音身邊就是皇帝,此時連婓正牽著云音的手,他暗中打量兩人的神色,云音看上去對他那堂哥似乎真是沒了多少感情,云中鶴只是淡淡一瞥便低下頭去,連婓放松了下來。 其實不然,云中鶴面上一瞥心中卻已經(jīng)把云音記在了心里千遍。 幾年來這是云音第一次見到云中鶴,他變了許多,褪去了年少時的青澀,現(xiàn)如今玉樹臨風(fēng)、儀表堂堂,竟有些認(rèn)不出來了,未嫁到泗州去的時候,云音曾遠(yuǎn)遠(yuǎn)看見過從京中回云家的云中鶴,意氣風(fēng)發(fā),面如冠玉,惹得多少世家小姐面紅耳赤。 連婓翻看云中鶴帶來的地方奏折,問了他許多在欽州治理的事情,云中鶴都一一回答,沒有半點錯漏,末了連婓滿意點頭,下了旨讓他仍舊去太仆寺卿任職。 連婓說的好聽讓云音見見家里人,可是直到云中鶴走了都沒讓云音和他說上一句話。 連婓握緊云音的手,說話帶著酸味,“看的眼珠子都出來了,朕看那云中鶴確實品貌非凡,你這哥哥是不錯,是不是想他想的緊?” 不明白陛下又生起什么氣來,云音答道:“陛下,他是我哥哥,我們有五六年沒見過了?!边B婓對他看的嚴(yán),但在外凡見了什么男人都要追著他問,可是云音哪一次都不是被連婓囚在身邊被他嚴(yán)加看管,又哪里能如他想的那樣。 “你這樣的就算是養(yǎng)在家里,也怕是要讓那些個人破了luanlun的禮法的?!?/br> 連婓說的什么意思云音怎么會不知道,他低著頭不說話,往日里連婓說了惹他不快的事情,怒又怒不得,只能憋在心里。連婓看了生氣,伸手將云音的臉掰過來對準(zhǔn)自己,死死地盯著云音,“不說話就是承認(rèn)了?朕剛才看你看那云中鶴的眼神倒是熱切,什么時候也這樣看看朕?” 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得了皇帝不高興,云音撇過頭去,和連婓在一起久了也知道他的性子,自己說了比不說還要讓他生氣,干脆冷處理好了。 連婓得了沒趣就不再追究這件事情,一把把他抱在懷里,手伸到了云音下面,來回揉捏著云音的玉莖,“朕想讓端王去西京,你說呢?” 云音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出聲,“陛……陛下決定……就好了……” “哼,朕怎么不知道端王的心思,怕是一顆心還牽在你身上吧?!蹦侨斩送蹙攘嗽埔?,誤以為云音死了,發(fā)瘋的模樣哪里是對普通玩物的態(tài)度,怕是真的動了真心,連婓看的真切,歷歷在目,他心中不是滋味,萬般嫉妒,想著把他打發(fā)出京才是,難保不準(zhǔn)哪天鬧起來。 這事不了了之,入夜陪著皇帝用了晚膳就早早睡去,仍舊點了香助眠,連婓擁著云音躺在軟床上,云音最近精神不濟,沒一會兒就闔了眼。 夢里,又回到那個不堪的地方,云音大驚從床上起身,卻被身邊的一只有力的手拉了回來,跌倒在了一個男人的懷里,男人在他耳邊呵氣,“今日美人又來晚了,該怎么罰你?”上次一場歡愛真是讓他日思夜想,恨不得日日和美人在這里享受魚水之歡。 云音紅著奮力掙扎,“放開我!禽獸!”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闭f罷就把他牢牢地壓在了身下,還在他臉上偷了口香。 雖說是夢境,云音也不愿意被人隨意玩弄的,他哭的好不傷心,白天里被各樣的男人玩,自己的夢里也做不得主,仿佛生來就是活該被男人壓在身下的。 見著美人哭了,男人竟有些手忙腳亂安慰他,“唉,別哭,我不弄你就是了?!痹埔粢豢?,可是戳到男人的心窩子里,摟著他好言好語地安慰。 本來是好的,結(jié)果下身那根硬邦邦的東西仍舊頂在云音的腿上,氣的云音推開他,男人嬉笑著拿棍子摩他,“身上好香啊,你看它想你想的發(fā)痛,給摸摸吧?!?/br> 云音漲紅著臉,美目含淚“變態(tài)!走開!” “不,我偏不走?!蹦腥藷o恥地把他衣服拽去,露出嫩玉一般的身子,云音帶著哭腔拽著僅剩的衣服不放,“你到底要干什么!” “當(dāng)然是要干你?!?/br> 接著一雙手摸上他的大腿,然后伸向嬌嫩的xiaoxue去,云音依舊不是男人的對手,他又被牢牢地按在身下,可憐地露出兩個粉嫩的xue來,前面的小玉莖可憐地顫抖。 上身被按在床上,屁股被高高地提起,手指伸進后庭,來回地擴張,等美人的欲望被挑起時就換上了硬的發(fā)疼的roubang,一進去就沒了理智隨意抽插起來,云音被干的只剩下嗯嗯啊啊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