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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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在宮里的日子就越想念和項(xiàng)秦在一起的時(shí)候,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陳玄來?xiàng)茖m來的比以前頻繁多了,都是奉陛下的旨意,陳玄倒也是膽子大,敢在連婓的眼皮子底下對云音輕薄,云音避開不得也是無法,陳玄總有辦法做的神不知鬼不覺。 不過都是些小偷小摸上不得臺面的事情,他也不敢做的太過,到底是礙于連婓積壓已久的威嚴(yán)。 這日,陳玄又來了棲云宮,云音一個(gè)人坐在榻上下棋,天氣炎熱,他穿的單薄,手腕上還有連婓弄下的疤痕還未消去,見得陳玄來了,云音緊張地攥緊手里的棋子。 陳玄冷笑,“娘娘緊張什么,怕是奴才對你做什么嗎?奴才怎么敢,畢竟你是陛下萬千寵愛的貴妃娘娘?!彼奂獾乜吹搅嗽埔粜乜诘奈呛郏蛲矶ㄈ皇潜换实酆莺莸靥蹛哿艘环?,不然今日怎么連腿都合不攏了,他都能聞到這個(gè)婊子身上的sao味,他嫉妒的怒火中燒,恨不得昨晚在他身上馳騁的是自己。 “這是西域進(jìn)貢地奇異果,奉陛下之命送過來的,還請娘娘品嘗?!标愋惤埔魧|西放在桌上,云音瞥過頭去,身子微微避開。 陳玄趁勢嗅了他一口身上的香氣,迷人味道讓他享受地閉了眼。云音受不住從軟榻上起身要離開卻不慎掉落了項(xiàng)秦送他的木簪子,陳玄眼尖地看到了云音身上一閃而逝地緊張,他彎腰撿起木簪,覺得有些礙眼,金碧輝煌地宮里怎么會有如此樸素之物,他將東西遞給云音,“娘娘您東西掉了?!?/br> 云音一把抓過扣在胸口上,“你還要在這里留到什么時(shí)候,陛下要來了?!?/br> 哼,小婊子就知道拿皇帝壓他,陳玄冷笑退了出去。 云音討厭陳玄,卻每次都是陳玄來?xiàng)茖m,趁著跟連婓吃飯的時(shí)間,云音忍不住提到陳玄,他猶豫豫說想換個(gè)人。 連婓也沒有多疑,無非是些小事,他還是依了。 幾日后在御花園碰到去御書房的陳玄,陳玄陰笑道:“娘娘真是會吹枕邊風(fēng),跟陛下說了什么?把奴才調(diào)走?想避開我,在宮里?恩?你倒是能出宮嗎?” 云音冷著臉,“滾,我不想見到你。”他厭惡陳玄身上的味道,對方像一匹貪得無厭的狼,無時(shí)無刻不在覬覦著自己,每一次和他接觸都感覺到無比惡心。 陳玄得了沒趣匆匆退下,他掩蓋住眼里的陰郁和骯臟。 不知陳玄和皇帝說了什么,竟然又調(diào)了回來,云音大驚。此時(shí)宮里只有他和云音兩人,陳玄一步步靠近云音,“你不過是他圈養(yǎng)的奴隸,靠著賤賣身子才得了陛下的青睞,真把自己當(dāng)貴妃了?賤人就是賤人!想離開我,你能去哪兒?”他勾著笑容過來抓云音。 云音顫著聲音,不得不把連婓搬出來,“這里是宮里,你要怎么樣?陛下要?dú)⒘四?!?/br> 陳玄不以為意,“殺了我?好啊,奴才不過爛命一條,若是讓陛下知道你被奴才輕薄了,一定憤怒地想掐死你吧?!?/br> 他深知連婓的性格,上次云音不過為端王哭了一次就被吊起來艸了一夜,接連感染了大半個(gè)月的風(fēng)寒,若真讓連婓知道了,自己定然沒什么好果子吃,云音怕極了連婓的手段,陳玄掐準(zhǔn)了云音不敢說,就算被他輕薄了也只敢咽在肚子里。 云音流淚,他捫心自問從未做過對不起陳玄的事情,為何被如此對待,云音再也受不了對方惡心的神情,尖叫著要離開,陳玄嘴上說歸說,可不敢讓云音鬧得讓別人知道,他眼疾手快捂住云音的嘴把他拖到床上,一顆心都提起來了。 看見云音白花花的身子因?yàn)閽暝懵?,陳玄饑渴難耐地湊上去啃咬,卻不敢留下印子,兩人在床上一番爭斗,陳玄終于被云音一腳踢開,陳玄喘著氣坐在地上,云音捂著衣服淚流滿面。 陳玄想要起身繼續(xù),身下卻摸到一根硬物,他拿起一看,是他見過一次的木簪子,云音驚恐,也顧不得衣衫不整上來要搶,陳玄趁勢摟著他好一番享受,“不過是上不得臺面的東西,娘娘何故為了他對奴才投懷送抱的呢?!”他吻了一口云音的面頰。 “還給我……嗚嗚……還給我……”這是他唯一能有的東西了,云音眼神直直地盯著陳玄手里的木簪。 陳玄心中不快,將東西扔到地上,看到云音要去撿就把他推到床上,“是不是好情郎送的東西?賤人!做了貴妃還敢想著其他男人!婊子!欠cao的婊子!” “滾!你給我滾!”云音發(fā)了瘋似的用指甲抓他,陳玄看時(shí)間已晚,在他身上得不到好處就連忙退出去了。 陳玄走后云音身體顫抖地不成樣子,他緊緊地捂著木簪,嘴里直念夫君的名字。 云音又忍不住晚上和連婓訴苦,想讓陳玄離開,再不怎么注意連婓也起了心思,他疑道“怎么?可是陳玄伺候的不到?”陳玄曾經(jīng)救過他的命,是一路起兵跟過來的,忠心毋庸置疑,因?yàn)槭强尚胖?,才讓他到云音身邊伺候的,怎么云音看似十分不喜陳玄?/br> 云音支支吾吾,順著連婓地話說是陳玄的不好,連婓盯著云音的臉沉思,云音害怕地低頭連婓忽然一笑,摟他入懷,親昵地吻了他一口,“也會跟朕提小要求了?朕依你就是,只要要你開心就好?!?/br> 云音的舉動徹底激怒了陳玄,連婓對云音原本就有疑心,陳玄是連婓身邊的一條狗,云音藏著木簪的事情很快被連婓知道了,連婓當(dāng)日就怒氣沖沖地來了棲云宮,云音尚不知原委,他正坐在窗邊看荷花,昨晚被連婓做了一夜,今日腰間酸痛的很,不便走動。 連婓忽然踢開房門,云音嚇得起身。 “東西呢?” 云音不解,“什么,什么東西?” 兇狠地巴掌一下扇在云音面上,云音被打地跌坐在地,一時(shí)間回不過神來,他捂著臉,聽到上方連婓低沉的聲音,“木簪……” 云音抬頭看到連婓身后陳玄眼里的笑容,崩潰地落淚,連婓見著他哭將他提起,“是連祁送你的?” 也不知陳玄說了什么,連婓一心認(rèn)定他有一根別的男人送給他的簪子,連婓讓宮女太監(jiān)進(jìn)來搜,不一會兒就從枕頭底下搜出了項(xiàng)秦給他的木簪。 云音捂著臉,絕望地想自盡。 連婓陰郁地看著手中的木簪,“朕之前對你說過什么?” 云音恨恨地看著陳玄,他從未恨過一個(gè)人,甚至想他去死,連婓順著云音的視線看向身后的陳玄,“若不是陳玄告訴朕,你還要瞞到什么時(shí)候?是不是想跟端王遠(yuǎn)走高飛?” 云音看著連婓手里的木簪,仿佛看到了夫君,便要上前去搶,連婓怒的將云音掀到榻上,當(dāng)著云音的面掰斷了簪子,像垃圾一樣扔到地上。 這一刻,云音什么也顧不上了,沒有在連婓面前的忍辱偷生,他撲在地上,抓著壞了的木簪,哭著念著夫君的名字。 連婓冷冷地看著他,“項(xiàng)秦死了?!?/br> “不——我夫君沒有死!我恨你!我恨你!”第一次,云音不愿退讓,他歇斯底里地喊著,他恨這些強(qiáng)留他再宮中,一遍遍侮辱他的男人。 像是傻了,云音一遍遍地念著項(xiàng)秦的名字,他跌跌撞撞起身看著宮門外,“我要出宮,我要走,我要去找我夫君!” 還未走出幾步就被連婓抱在懷里,云音瘋了般的抓他咬他,“我恨你!是你害的我夫君!我恨你!我不要做貴妃!變態(tài)禽獸!” 宮人們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被攆出了宮,陳玄復(fù)雜地看著云音被連婓抱走,云音紅這眼睛恨他的樣子讓自己歷歷在目,他強(qiáng)忍著沖上去拉開兩人的欲望,跟著宮人一起退了出去,離開好遠(yuǎn),他仍舊聽到云音痛苦的尖叫聲,陳玄閉上了雙眼,覺得有些快意,他得不到的東西,就要?dú)Я恕?/br> 云音用手里破碎的木簪劃傷了連婓的手臂,連婓像是沒有痛覺抓著他的烏發(fā)將人扔進(jìn)浴池里,按著云音的頭入水,來來回回三四次終于云音再也沒了掙扎的力氣,連婓將他按在冰冷地浴池邊,咬破他的嘴唇,cao著他的身體,“項(xiàng)秦死了,你一輩子也別想走!”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云音像是一具行尸走rou被人按著干,他不想再掙扎,因?yàn)樗牡膾暝谶@個(gè)男人面前一無是處。 為了懲罰貴妃的不忠,連婓用粗粗的鐵鏈銬住了他的手和腳,像是犯人一樣沒有尊嚴(yán),讓每個(gè)宮女太監(jiān)用異樣的眼光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