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英雄救美(欒南風)
云音睡得沉,可是朦朧間還是聽到了有人講話的聲音。 “不要多做逗留,把人綁了去,還有其他東西帶走夠我們哥兒幾個快活一輩子的?!?/br> 果然這次來了一只肥羊,男人身上不但有天價的寶貝,更是有這輩子都沒見過那么美的奉天,夠他們哥兒幾個快活后半輩子的。 幾人動作麻利,用藥迷暈了昏睡的云音,連人帶隨身行李一塊搬上了馬車。 云音迷迷糊糊地醒來,周身一片黑暗,也安靜地可怕,一股不安涌上心頭,想起身發(fā)現(xiàn)雙手被牢牢地綁在后面,嘴巴也被破布綁著說不出話來。 腦海里除了害怕還想著夫君,夫君去哪兒了,他這是在哪兒?只要離開了謝依行,云音的內(nèi)心深處就會變得強烈不安, 外邊的劫匪聽到箱子里美人兒掙動的聲音,心里頓時心猿意馬,如果不是在趕路,定然要停下來戲弄一番。 “喲,小美人兒醒了,定然是想挨cao了吧?!?/br> 是個陌生男人的聲音,云音更加害怕了,一時間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被綁了,他的夫君呢?謝依行在哪里? “唔,唔……”云音用力地踢著箱子,想要離開這兒。 “怕什么,你現(xiàn)在的夫君不在了,但是跟了我們哥兒幾個,以后會有好幾個夫君你要伺候,多劃算的買賣啊,哈哈哈!”其中一個說到,這番話引得另外幾個哈哈大笑。 云音被調(diào)戲的不敢再掙扎,生怕外面的那群歹徒起了歹意,只好可憐地縮著身子祈求謝依行趕緊來救他,那群歹徒見云音沒了動靜不免更加興奮起來,污言穢語地說著。 有人催促著同伴加快馬車的速度,好趕緊到地方caocao這美人兒。 到了一間荒廢的寺廟,幾個男人急不可耐地打開箱子把云音從里面拽了出來,剛進的寺廟門就迫不及待地要脫去他的衣裳。 云音尖叫著推開男人們伸過來的手,化身為禽獸的劫匪們哪里見識過這樣的春色,手上的動作加快起來,對云音又掐又捏。 可憐的美人被逼急了,胡亂一口咬在了劫匪的手上,劫匪痛的登時揚起大掌來給了他一下,云音的臉被打響一邊,疼得半張臉都麻了,被脫了褲子也沒有反應過來。 “呸,賤人給臉不要臉,讓你好好伺候爺幾個是你的福分!”被咬的男人是劫匪的頭兒,他罵罵咧咧地解了褲腰帶,露出可憎的大roubang來,又黑又亮,冒著腥氣,一把抓住云音發(fā)的頭發(fā),roubang湊到美人的嘴邊命令道:“舔!給爺舔舒服了就不那么用力地cao你,溫柔點的。” “要是敢咬,就把你牙齒拔嘍?!?/br> 云音還有些沒回過神來,他哭泣地捂著被打痛的左臉,roubang的味道讓他作嘔,還有他身上其他男人游移的手。 見著云音遲遲不肯開口,等不及的劫匪正要捏開他的下巴,忽然出現(xiàn)了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肩膀?qū)⑺拥剿聫R門外不遠處的樹根底下,連帶著幾個翻滾,吃了一嘴的泥巴,其他幾個脫了褲子還沒反應過來的人都愣住了,來人又是幾個快速地動作一一把他們打折在地,頓時哀叫一片。 云音傻了,抬頭看去,是個劍眉星目的男人,男人一副勁裝打扮,背后背著一把劍。 那些個劫匪好不容易翻身起來拿起帶來的刀就要反抗,男人抽出背后的利劍三下五除二解決了。 他擦拭著利劍上的血漬,看向云音,雙眸里閃過驚艷。 云音被好心人救了,這名過路的俠士是江湖漂泊的劍客,叫欒南風。救命恩人問他的名字云音一時間頓住了,他竟然想不起自己的名字,自他有意識以來,唯一認識的人就是他的夫君謝依行,謝依行叫他的時候要么是夫人要么是云兒,從來沒有叫過他的全名。 云音在謝依行身邊的時候,也沒有想過從前的事情,這會兒離開了他竟然迷惑起來,他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既然如此就叫你云兒吧?!笨此悦5臉幼?,欒南風開口道。 得了解救,云音對欒南風心存感激,可是第一時間想的還是去找他夫君。 欒南風看向云音,他竟然已經(jīng)嫁人了,那又是如何被強人擄走,問了后,云音都一一同他說了。 “你夫君在哪兒?” 云音搖搖頭。 “他叫什么?” “謝依行?!?/br> “謝依行?”欒南風蹙起眉頭。 “嗯?!?/br> 這世間叫謝依行的只有一個人,不知他說的是那個謝依行還是另有其人,又問了云音些許問題,云音都傻傻的一問三不知。 像他這樣的姿色,如果夫君真是巫行谷谷主謝依行,被保護的如此天真不諳世事也是情有可原。 云音無依無靠,被欒南風救了后只好跟在他身邊,欒南風倒也沒有多說什么,他的衣服被劫匪撕壞了,荒郊野嶺,欒南風只好脫下自己的衣服讓他先披上。 北方多山,距離最近的城池也有四五天的路程,若是欒南風自己一人快馬加鞭兩天便到,現(xiàn)在多了個云音,四五天都不一定到得了瞿城。 現(xiàn)在是冬季,還在山里,不好找落腳的地方,好不容易找到了處山洞,兩人先將就一夜。 云音沒失憶前就錦衣玉食,失憶后跟著謝依行也被保護的好好的,現(xiàn)在風餐露宿,又住山洞又吃沒精細處理過的野物,哪里適應的了。 他身子單薄,入夜后縮在干草堆里,冷的哈手,睡不著覺,而欒南風行走江湖多年,風餐露宿已是常態(tài),又有內(nèi)力護體,再冷的天氣也奈何他不得。 離開謝依行有兩日了,云音體內(nèi)的蠱蟲隱隱有發(fā)作之勢,原本還冷的不行的身子這會兒竟然熱了起來,云音有些難耐地絞著雙腿,想熬過去。 可是蠱蟲沒了jingye喂養(yǎng),定然是要鬧的,這會兒正在云音體內(nèi)作孽呢,云音的面頰漸漸潮紅,身體頓時空虛的厲害。 欒南風正閉目休憩,他聽力極好,耳邊的呻吟雖然在極力地壓抑但他還是被他聽得清清楚楚,他睜開雙眸,看到身邊的云音臉熱的不正常,男人伸手過去探額頭,燙的厲害。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