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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帽武林之yin亂后宮】(016)

    【綠帽武林之yin亂后宮】(6)

    作者:文學(xué)流氓

    28年11月16日

    字?jǐn)?shù):173

    【16】

    「家鄉(xiāng)的小河彎呀,門前的枝頭彎,千言萬語留不住啊,妹送哥哥去遠(yuǎn)方,

    啊~啊~啊」

    一陣悠揚(yáng)的歌聲傳來,清脆嘹亮,蕩氣回腸,在山間來回盤旋著。

    我連忙分開密密的樹林,尋找那唱歌人,在黑暗中走了好久,眼前豁然一亮

    ,只見前面一片花海,鳥兒嘰嘰喳喳,蜜蜂兒嗡嗡亂竄,一個穿著粉衣紅裙的女

    孩背對著我蹲在地上,正唱的高興,方才那聲音就是她發(fā)出的。

    我連忙走了過去,只見她轉(zhuǎn)過身來,頭上的發(fā)簪熠熠生輝,臉上綻放著甜甜

    的笑容,原來是姚珊,只見她拿著一朵花兒跑到我面前道:「夫君,你干嘛悶悶

    的,你看這里好多花呀,快幫我戴上。」

    我接過她手里的一朵大紅花,小心地插在她的發(fā)際,她興奮地用手扶了一下

    花兒,嘟著嘴對我撒嬌道:「你覺得好看不?」

    一抹陽光灑在她的臉上,花瓣和臉兒都一起紅潤起來。

    我連忙贊嘆道:「當(dāng)然好看了?!?/br>
    「我真想一輩子呆在這里,你看這里多漂亮啊,懷恩寺的和尚沒想到這么會

    種花,我跟你說說花名,你看這是紫茉莉,還有木芙蓉、雁來紅、蜀葵、大麗花

    ,是不是都好美,那邊還有六月雪、秋海棠、仙客來和茶梅,真是花團(tuán)錦簇,萬

    紫千紅。」

    姚珊一邊扳著指頭數(shù)一邊道。

    「要是有下輩子,我就變成這里的花兒,就算做不成鮮花,做那佛前睡蓮也

    罷?!?/br>
    這時一陣涼風(fēng)吹來,卷起一大團(tuán)花瓣隨風(fēng)而舞,姚珊興奮地又蹦又跳,拉著

    我的手一邊奔跑一邊歡笑,一時環(huán)佩叮當(dāng),秀發(fā)飛舞。

    束發(fā)的紅絲帶也蒙住了我的眼。

    然而當(dāng)她提起懷恩寺的時候,我眼里的世界已經(jīng)變的灰暗,禪房中那yin亂的

    一幕代替了眼前的勝景,我盯著她的下身,只有一個念頭:那里可能還夾著十幾

    個男人的jingye。

    憤怒和悲傷瞬間席卷了所有,不知什么時候臉上已經(jīng)涼涼的,用手一摸居然

    全是淚水。

    姚珊看見我的異狀登時變了臉色,帶著滿身的花瓣跑過來道:「怎么了夫君?」

    我冷著臉轉(zhuǎn)身便走,這個時候突然異變叢生,只見所有的花兒變成一個個光

    頭的和尚,花枝則變成了了無數(shù)雙手,yin笑聲大起,無數(shù)雙手拉著姚珊,她拼力

    掙扎著,哭著向我喊道:「夫君救我!」

    我連忙抱住她:「珊兒,不要離開我!」

    誰知那些手的力氣極大,我竟然怎么也扯不過,只得運(yùn)起真力,嘶吼著瘋狂

    地拉扯,用了好長時間,才漸漸地將姚珊往我這邊拉了過來,她也漸漸變的不再

    慌張,用含淚的大眼睛看著我,嘴角上揚(yáng),再次露出甜甜的微笑,然而這個時候

    ,她身上的花瓣卻不知何時變成了一團(tuán)又一團(tuán)的白色粘稠物,頭發(fā)上、眉毛邊、

    衣服上粘的滿滿的,散發(fā)出腥sao無比的惡臭,我心中一遲疑,拉她的力量也跟著

    一松,一股巨大的力量瞬間將她從我懷中奪走,我慌忙往空中一抓,卻只是抓住

    了一根紅絲帶,眼前瞬間空無一物,耳畔還回想著她凄厲的叫聲:「夫君救我!」

    我拿著紅絲帶到處亂走,一邊走一邊喊她的名字,然而四周空空如也,剛才

    的繁花似錦也變成了尸山血海。

    悔恨無助充斥著我的心房,最后蹲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大哭起來。

    就在此時,一個溫暖而熟悉的聲音響起:「羽兒乖,不要哭,這糖花兒雖然

    好看,實際上卻很臟,你吃了就會像上次一樣拉肚子,咱們回家吃飯好不好,媽

    媽給你做最愛吃的糖醋排骨?!?/br>
    我搖著頭一個勁地說不要,此時一個磁性而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不要

    也不給你買,每次出門就這樣,以后不帶你出來了,再不起來是不是想挨揍?」

    我抬頭一看,父親是那么年輕,此時正嚴(yán)厲地看著我,我嚇得連忙從地上爬

    起來,母親微微一笑道:「這孩子,非要別人兇你才聽話?!?/br>
    說畢蹲下來用娟子擦拭我的臉龐。

    「為了個糖花哭成這樣值得嗎?家里有那么多糕點吃,你偏喜歡外面的,吃

    了也罷,每次還得拉幾天的肚子,你說你這不是找罪受嗎?我的傻兒子!」

    母親是那樣年輕,臉上沒有絲毫皺紋,頭上斜插著我最熟悉的玉步搖,每當(dāng)

    在人群中走散,我便能憑著這顯眼的玉步搖快速找到她。

    「別浪費(fèi)時間了,再去就錯過時辰了?!?/br>
    父親不滿地說道。

    母親于是拉著我的手,帶著我往前走,眼前的石階也很熟悉,我抬頭一看,

    只見前面的石頭轅門上寫著三個字:「懷恩寺?!?/br>
    恍恍惚惚中,我看見父母和一個和尚打著招呼,最后那和尚帶著我們?nèi)齻€人

    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來到一個小小的禪房,我低頭一看,這禪房下面是木地板。

    不一會,母親開始禮佛,而我和父親就被趕了出來,我玩性很大,在玉皇寶

    殿跑來跑去,最后還遇到兩個小和尚,看起來有點眼熟,卻又不知在那里見過,

    一胖一瘦,我們?nèi)齻€玩的很開心,誰知道那兩個小和尚很快被他師傅叫過去責(zé)罵

    ,我一個人孤孤單單的,突然特別想母親,于是哭鬧著要mama,可惜被那些五大

    三粗的和尚攔住不讓見。

    父親也不知在何處歇息。

    我于是偷偷來到那禪房的后面,只見這里已經(jīng)被爬山虎蓋的厚厚一層,于是

    奮力扒開爬山虎,里面露出明瓦窗,悄悄推出一點縫隙往里面看。

    只見禪房里的母親正側(cè)對著我在地板上打坐,長裙在木地板上鋪的很大很圓

    ,像浮在水面的荷葉,她柔和的臉上此時紅霞遍布,有細(xì)細(xì)的汗珠從額頭流下,

    身子微微晃動著,玉步搖此時也比平時晃的格外激烈,紅唇輕咬,秀眉微蹙,像

    是在極力忍受著什么痛苦,和平時溫柔安靜的神色大不相同。

    我哭著朝她大喊道:「mama你為什么不見我,那些和尚好兇?。鑶鑶鑶?。」

    母親一聽見我的聲音,登時變了臉色,焦急地四處張望,最后才看見我在這

    邊,但她仍舊不起身,只是朝外面喊了一聲,不一會兒有個和尚推門進(jìn)來,母親

    便指著我對那和尚說些什么,那和尚看著我一連搖頭,兩人爭執(zhí)了一會,母親突

    然厲喝一聲,神情十分兇悍,連我都嚇了一跳,而且我從未見過。

    因為她從來不會這樣對我說話。

    那和尚最后垂頭喪氣地離開房間,不一會兒,我就被那和尚找到,然后他一

    邊抱怨著什么,一邊抱著我來到母親面前,最后關(guān)門離去。

    母親抱著我道:「壞小子,不是叫你在外面玩一會兒嗎,我一會兒就出來。

    你急什么呀?」

    我哭著說外面和尚很兇,母親雖然安慰著我,嘴里卻卻不時發(fā)出哼哼聲,高

    聳的胸部不停地起伏著,像是患了重病的人在忍受痛楚。

    我摸了摸母親紅潤的臉,發(fā)現(xiàn)她臉上guntangguntang的,身子也熱氣騰騰,連忙道

    :「mama是不是生病了,我一會叫爹去找大夫?!?/br>
    母親笑著搖著頭道:「傻孩子,mama沒病。」

    說完又是悶哼了一聲,這時地板下發(fā)出蓬蓬地聲音,越來越密集,像是要將

    這地板撞破,隨后她緊緊地將我抱住,用的力氣甚至讓我感到疼痛,我努力掙扎

    著也推不開她,就在我以為快被她勒死的時候,她突然尖叫了起來,聲音綿長而

    悠揚(yáng),如泣似哭,像是壓抑了許多的悲傷,隨后身體一軟,放開了我,整個人劇

    烈地哆嗦起來,連叫聲也跟著一顫又一顫,像是怪病突發(fā)。

    我嚇得哭了起來,連聲道:「mama你這是怎么了?!?/br>
    母親又重新抱著我,眼淚滴在我頭上,抽泣著道:「沒什么,mama沒有生病

    ,mama很快樂?!?/br>
    說完又笑著捏了一下我的臉,我這才安心地躺在她懷里。

    外面忽然響起許多木魚聲,聲音極大。

    我被這木魚敲的頭昏腦脹,眼皮漸漸支撐不住。

    她見此連忙搖晃著我,想哄我睡覺,我卻總是被她身子一陣又一陣的抽搐驚

    醒,最后實在睡不著,就站了起來,聽見地板上不停傳來蓬蓬聲,覺得十分好奇

    ,于是想撈起她的裙子看看到底是什么,母親臉色突變,在我的手剛剛觸及到裙

    子的時候,啪地一巴掌打在我臉上,我整個人都被打懵了,母親對我說話向來都

    是輕聲細(xì)語的,從未這樣發(fā)怒過,我悲憤異常,扯開嗓子又哭又鬧,這時候外面

    走進(jìn)來一個和尚,強(qiáng)行在我嘴里灌了什么藥丸,我眼睛一黑,就什么也不清楚了。

    綿長的夢境終于結(jié)束,當(dāng)我醒來的時候,王若初穿著粗布裙釵正打量著我,

    對我笑道:「夫君你到底做什么夢,一會笑一會哭的?!?/br>
    說畢用熱毛巾替我拭去汗水。

    我接過熱毛巾坐起身來道:「現(xiàn)在什么時辰了?」

    「才五更天而已,你餓不餓?我給你做點夜宵?!?/br>
    王若初笑著說道。

    我覺得這夢境似乎已經(jīng)抽空了我的體力,腹中果然有些饑餓,于是點了點頭。

    若初欣喜地搓了搓手,正準(zhǔn)備離開,我一把拉住她的手道:「你怎么不睡覺?」

    若初聽了低下頭來,有些可憐兮兮地道:「我怕醒來后就再也見不到你了。」

    我嘆了口氣,放開她的手,她連忙起身去飯桌上拿起一件臟兮兮的圍布在腰

    上系著。

    我又問她道:「你居然學(xué)會了做飯?」

    若初點頭道:「在外頭不會做飯怎么行,我還學(xué)會了做陷阱、殺兔子、獵孢

    子。」

    我搖了搖頭,她從小就被嬌生慣養(yǎng),跟了我之后更連廚房長什么樣子都不知

    道,后來跟著張?zhí)釟g那廝居無定所,風(fēng)餐露宿的,能忍受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奇跡。

    那天在人販?zhǔn)袌雠龅剿揖陀昧艘磺摄y子將她贖身,反正那銀子也是從

    田大夫家抄出來的,不用白不用,田敬龍那廝雖然只是個大夫,家中卻藏有不少

    銀子,光銀票就有五萬兩,還有首飾寶珠一大箱;各家夫人、小姐甚至丫鬟寫給

    他的情書一大摞,這些情書當(dāng)中還有趙欣的幾份,不過我也沒看。

    現(xiàn)在看起來沒啥用,不過萬一碰到有什么事,可以用這些情書去要挾那些太

    太小姐,畢竟這些將名聲看得比性命還要緊。

    但是東西太多不易搬動,我便找了個偏僻的地方埋藏好,這才放火燒了田敬

    龍的房間。

    就在我剛剛給若初贖身之后,有衙役就將我圍了過來,我也不想惹麻煩,扔

    出一千兩銀票。

    誰知那些衙役以為我是肥羊,非要一萬兩才罷休,我豈是那種好相與之人,

    當(dāng)場將他們的腰刀捏成麻花狀,這些人見此嚇得目瞪口呆,那巡捕頭子拿著銀票

    道:「這位公子相貌堂堂,怎么會是殺人越貨的江洋大盜,我們一定是認(rèn)錯人了

    ,走,再去別處找找?!?/br>
    若初在我背后嚇得緊緊抱著我,我安慰了她半天才緩解好情緒,見她穿的破

    破爛爛,心中一陣酸疼,于是又拉著她去衣店做了一身衣服,不過她堅持認(rèn)為自

    己不配再穿華麗的衣服,我只得給她做了一身粗布釵裙,又想帶她回家,不過她

    打死不愿回趙府,認(rèn)為沒有臉面再見各位jiejiemeimei。

    我心想你沒臉面見她們,她們又何曾有臉面見你呢,你那些jiejie們的yin行比

    你有過之而無不及。

    后來又說起她和張?zhí)釟g的經(jīng)歷,原來她跟張?zhí)釟g逃走后住了幾日山洞就開始

    生病,張?zhí)釟g雖然會一些醫(yī)術(shù),但對婦人的病比較棘手,不得已去看了大夫,那

    大夫說王若初懷了孩子,而且體質(zhì)太過嬌弱,不宜風(fēng)餐露宿,張?zhí)釟g沒辦法,只

    得去一個小村租了房子暫時安定下來。

    然而他本性不改,忍了幾日又去偷摸農(nóng)家女兒,被村民發(fā)現(xiàn)后趕走,如是幾

    次之后,張?zhí)釟g不再認(rèn)為王若初是個天仙,反而是個大累贅,打算丟下她繼續(xù)過

    自己的逍遙日子。

    于是他把王若初送到我家附近就離開了,臨走時還給了些銀票。

    誰知王若初根本不敢再進(jìn)我家大門,也不敢回娘家,畢竟背夫偷漢會被千人

    罵萬人恨。

    她這時候算是真正的無家可歸,想著用那銀票去縣城里安定下來,結(jié)果半路

    上碰到劫道的。

    若初雖然武功不高,平常對付這些三流角色還是綽綽有余,但這次,她心情

    極差,身上還帶著身孕和病痛,所以完全不是對手,只能束手就擒。

    那些劫匪見她長的非常漂亮,認(rèn)為撿到寶,打算把她賣到妓院,而且還對她

    動手動腳,不過王若初騙他們說自己是黃花大閨女,這些土匪認(rèn)為破了她的身子

    后身價就沒了,所以就沒再碰她,再之后就是我遇見她在人販?zhǔn)袌霰蝗伺馁u了。

    我見她始終不愿意回趙府,只得在縣城暫時租了個四合院先安定下來,又帶

    著她到處購買一些日用品,忙完一切之后我說要回家,結(jié)果她死抱著我不讓走,

    我只得雇了個人傳話給家里。

    現(xiàn)在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排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不過我認(rèn)為跟她的夫妻

    緣分已盡,以后只是定時給她送些錢糧,她要跟誰偷情我也不會管,更不會跟她

    發(fā)生任何rou體關(guān)系,因為我覺得有點臟。

    不一會兒,她已經(jīng)做好飯菜端了上來,我也拿出紙張開始寫休書。

    可是剛寫了兩個字,心里就痛的刀絞一般,因為可以預(yù)見的是,未來我還要

    寫三份這樣的休書。

    王若初用手在圍布上抹了一抹,走過來道:「寫什么東西呢?」

    而我已經(jīng)把紙張捏成一團(tuán),沖她苦笑道:「沒什么?!?/br>
    看來我最終還是不忍心讓她再次遭到打擊,等以后再說把。

    然而經(jīng)歷過這些大變故之后,王若初不再像以前那樣單純,整個人變得極其

    敏感,察覺到我臉色不對,一下子就跪在地上抱著我的腿哭道:「是不是休書?」

    我嘆了口氣,點了點頭,她聞言一下癱軟在地上,一邊哭一邊哽咽道:「不

    要,我不要離開你,自從經(jīng)歷過那些事之后,我才明白,你以前是多么嬌慣我,

    你已經(jīng)把你力所能及的東西都給了我,我卻還嫌棄你娶了太多的夫人,所以才想

    著跟張?zhí)釟g走,那里知道離開了你之后,這世道原來如此險惡,短短一個月的時

    間里,我就把以前欠下的苦難都品嘗了一遍,現(xiàn)在才明白,我以前是活在天堂里

    卻不珍惜??!你現(xiàn)在嫌棄我的身子臟,我又何嘗不覺得自己更臟?只要你不寫休

    書,讓我做任何事都愿意!求你了!」

    我低下頭,看著她,撫摸著她的臉龐,用袖子替她拭去淚水,這張臉在以前

    是多么嬌嫩,甚至還因為營養(yǎng)太好有點嬰兒肥,現(xiàn)在不但消瘦了許多,甚至有了

    一些風(fēng)霜的跡象,一股怒意突然填滿胸口,我一巴掌扇了過去,重重地打在她臉

    上,她愣了一下,捂著臉反而露出欣喜的表情。

    我仍不解恨,左右開弓扇了起來,打的她俏臉紅腫起來,五根手指印清晰地

    印在她潔白的臉龐之上,直到她口角流血,我才停止了揮動。

    她摸著臉愣了好一會兒,才站起身來到:「這就對了,你要是恨我就打我吧

    ,別憋在心里?!?/br>
    我喘息道:「要是再有一次,你該知道怎么辦了吧?!?/br>
    若初連忙道:「若是再有,不用你動手,我自己就了斷,本來這次我也想了

    斷這條賤命,可是我始終覺得對不住你,想要留著這條命在日后補(bǔ)償你?!?/br>
    我點點頭,又突然想起一件事:「你那肚子里的孽種是不能留的,趁著懷的

    時間還不長,去抓一副打胎藥吧,我會陪著你?!?/br>
    若初聽了,臉色一變道:「夫君你是誤會了吧,這是你的孩子,不是那臭道

    士的?!?/br>
    我聽了氣不打一處來,勐地一拍桌子道:「你還敢騙我,那天晚上我和你行

    房,根本沒射在你里面,你倒是背著我跟那臭道士做了兩次,一次在野外,一次

    在禪房,當(dāng)時我中了那臭道士的攝魂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你們茍合,你知道一

    個夫君眼睜睜看著娘子和別人顛鸞倒鳳是什么感覺嗎?」

    若初登時愣了一下,顫抖著跟我道:「你說什么?那兩天晚上你都看見了?」

    我怒道:「當(dāng)然看見了,難道那臭道士沒跟你說?當(dāng)時我就在你們不遠(yuǎn)處,

    那一幕我這一輩子都忘不了,不但如此,你逃走之前,有下人還看見你和羅蕓兩

    個人一起在地牢服侍張?zhí)釟g,于是傳的是沸沸揚(yáng)揚(yáng),我的臉都被你丟光了?!?/br>
    若初睜大了眼,臉色蒼白了起來,我彷佛看見她眼眸中的光彩漸漸消失,只

    見她停止了抽泣,木然地轉(zhuǎn)過身去,再轉(zhuǎn)過來的時候,我分明看見她胸口插著一

    把剪刀,插的非常深,正汩汩地流著鮮血。最新222點0㎡

    我立刻慌了神,一把向前抱住她顫聲道:「我只是說說而已,你要留著孩子

    就留著吧?!?/br>
    若初搖了搖頭道,低聲喘息道:「其實我也搞不清這是誰的孩子,不過……

    夫君……你不該告訴我這些……」

    說完嘴里吐出大口大口的血來。

    我泣不成聲,連忙點頭道:「沒錯,我是不該說的,對不起??!我錯了!」

    說完又抱著她往外邊跑道:「你放心,我叫碧如來救你,她醫(yī)道高強(qiáng),當(dāng)初

    羅蕓吃了砒霜也被她救回來,這點小傷沒什么的?!?/br>
    若初搖了搖頭,嘴里又噴出了大量鮮血,她用血手虛弱地?fù)崦业哪?,?/br>
    角淚水滾滾而落,哼哼地說道:「我好后悔??!」

    然后脖子一歪,身子就軟了下去。

    我俯下身子探了探呼吸,發(fā)現(xiàn)她只有出的氣,沒有進(jìn)的氣,連忙打坐給她輸

    功,可惜她已經(jīng)坐不穩(wěn),身子也漸漸涼了起來。

    「??!」

    我大吼了一聲,感覺心頭像被人捅了一刀,登時喉嚨一甜,噴出一口血來。

    緊跟著回憶一幕幕涌現(xiàn)在眼前,那一年,她十六,在九華山與我初次相見。

    至今我還記得她那天穿著澹紫色的小襖,白色的裙子上繡著金絲荷花,頭上

    斜插的玉步搖和我母親的十分相似,在太陽光照耀下熠熠生輝,讓我一眼就在人

    叢中注意到了她。

    于是我對她開始展開追求,她正是天真爛漫的年紀(jì),看見小貓小狗受傷就會

    照料,看見乞丐索要就會慷慨解囊,看見朝廷官兵欺壓百姓就會憤然出手。

    許多時候她的魯莽行動會讓自己身陷險境,還好那時候我已經(jīng)武功大成,總

    是及時相助,這才讓她化險為夷。

    受到她的影響,我也開始放下驕傲,對弱者露出同情之心,而她也逐漸變得

    謹(jǐn)慎,不再盲動。

    我喜歡她的大眼睛,放佛能裝下了整個銀河。

    我喜歡她的身體,總是散發(fā)出少女的奶香。

    她喜歡我的安靜和狂傲,總是讓她捉摸不透。

    我們互相影響著鼓勵著,在風(fēng)雨飄搖的江湖里成為一對相互依靠的戀人,而

    追求她的少俠、公子絡(luò)繹不絕,卻被我逐個擊敗,可惜的是,她用純真吸引了我

    ,卻又用純真毀滅了自己。

    一天之后,我將她的尸體搬回趙府,并舉辦了隆重的葬禮,靈位入趙家祠堂

    ,墓xue也安葬在后山祖墳地,將來與我合葬。

    楚薇一開始對這安排有些抵觸,不過聽說她是自殺也就不再有異議。

    于是府里府外白蟠漫天,紙錢亂飛,下人們?nèi)繋?,我卻留在若初的房間

    里發(fā)了一整天的呆,外邊的事務(wù)全都有楚薇cao持,若初娘家的姑嫂也來了幾個,

    不過老爺子已經(jīng)快九十,躺在床上沒人敢讓他知道。

    下葬那天,我親自挖土,看著她的棺材放入墓xue中,眼角瞟見一個人在遠(yuǎn)處

    觀望,我也沒理會,這幾天身心俱創(chuàng),已經(jīng)沒有任何力氣再去打打殺殺。

    當(dāng)晚我喝的爛醉,信步走向花園里的秋千,以前我就經(jīng)常抱著若初在這里看

    書,兩人在秋千上蕩來蕩去,彷佛像是昨日的事。

    就在我沉迷在回憶的時候,耳邊忽然聽到一些動靜,彷佛是有人在假山那邊

    爭吵,我屏住呼吸走了過去,借著微弱的月光看到假山前站著三個人,只見師兄

    和沉雪正在匆忙地整理衣衫,站在他們面前的則是提著燈籠的趙欣。

    只見沉雪整理好衣襟后,撲通一聲跪在趙欣面前道:「好meimei,都是我的錯

    ,你千萬別告訴夫君。」

    趙欣一甩袖子,冷哼道:「你們真是狗膽包天了,趁夫君傷心沒空理會你們

    ,就敢在園子里公然做出這種勾當(dāng),你們一個是他的師兄,一個是她的結(jié)發(fā)妻,

    這樣做難道心里不愧疚嗎?」

    沉雪連連叩首道:「沒錯,我該死,我一直對不起夫君,可是我又控制不住

    自己,請meimei饒恕一次,我再也不敢了?!?/br>
    趙欣轉(zhuǎn)過臉去,鄙夷道:「說的理直氣壯的,真是sao貨,人人都控制不住自

    己,人人都學(xué)你這樣,那這個家豈不是要亂了?」

    聽到這里我連連冷笑,覺著十分諷刺,無力感和疲憊感同時卷席過來,靠著

    一塊石頭癱坐起來,哎,隨他們?nèi)グ桑瑦壅φΦ亍?/br>
    誰知師兄連忙向趙欣央告道:「不是這樣的,雪兒本來是個好妻子,是我逼

    著她誘惑她,才有了今天這種事,還請趙姑娘饒恕她,說出去對你也沒啥好處,

    師弟現(xiàn)在本來就很脆弱,要是讓他知道了,還指不定鬧成什么樣子,就算你要說

    ,也要過段時間再說吧?!?/br>
    趙欣呸了一聲:「一對jian夫yin婦,還教導(dǎo)起我來了,你既然知道夫君這么脆

    弱,還去勾引弟妹做這么荒yin的事,可見你本來就是個yin賊,卻要裝成一副正人

    君子的樣子。我是一定要告訴夫君的,你們就等死吧?!?/br>
    說畢她一腳踢開沉雪,提著燈籠轉(zhuǎn)身就走。

    沉雪悶哼了一聲,從地上爬了起來,左手去抓趙欣的肩膀。

    那趙欣聽見后面的動靜,身子不退,反而側(cè)身往后一靠,登時將沉雪撞的飛

    了起來,幸而師兄連忙躍起,將她的身子穩(wěn)穩(wěn)接住。

    「就你這三腳貓功夫還想和我動手?」

    趙欣把燈籠往地上一放,左手向前,右手護(hù)心,擺出迎戰(zhàn)姿勢。

    我知道這是天山派的須彌掌,掌法往往陰柔內(nèi)斂,又寒氣逼人。

    她本就是天山派弟子,學(xué)成下山后卻不尊門規(guī),因為留戀中原而遲遲不肯回

    師門,最后被清除出門,還下了追殺令,不過一身武藝確是極其難得,算是江湖

    中一流高手,追殺她的天山派弟子反被她教訓(xùn),當(dāng)日張?zhí)釟g大鬧我家的時候,就

    曾與她交手,卻也拿她毫無辦法。

    沉雪見此,推開身旁的師兄道:「meimei若是執(zhí)意如此,倒不如殺了我更加爽

    快,沒奈何,今番勢必要討教一下,若是你贏了,我大不了一死,若是你輸了,

    今晚之事你必須守口如瓶?!?/br>
    趙欣冷笑道:「很好,算你有些膽色,不過你那jian夫不準(zhǔn)插手,否則比試無

    效?!?/br>
    師兄武功修為較我還精深,趙欣自然十分忌憚。

    沉雪聽她叫師兄為jian夫,意指她為yin婦,不由得怒氣勃勃:「那是當(dāng)然!何

    須吩咐!」

    趙欣心思縝密,故意放些刁鉆狠話,以激蕩她的心神,而武者交手之時最忌

    心神不穩(wěn)。

    沉雪也知其理,雙掌向下運(yùn)氣,閉目而念口訣,正是峨眉派的處守式。

    趙欣知她在集氣而守,冷哼向前,身形飄忽,似左向右,掌法如落葉而至,

    十個虛招中只藏有一個殺招,一般人只覺得眼花繚亂,那里分得清那招是虛招,

    那招是殺招,不過沉雪武功也不低,整個人不動如山,不慌不滿地將指尖往前一

    點,正是峨眉派的仙人指路,正好指在趙欣的空檔處,瞬間須彌掌法被破,趙欣

    不得已收回招式,反被逼得后退了數(shù)步。

    她戰(zhàn)意大起,傲然笑道:「沒想到你還不算是個廢物?!?/br>
    說畢她身上的裙袍無風(fēng)而鼓,往前踏出一步,登時四周人影重重,如鬼似魅

    ,沉雪只聽師兄說了聲「小心!」,卻也來不及回身,背后就中了一掌,登時被

    打得向前連走五步,口中吐出鮮血來。

    還好趙欣手下留情,不然沉雪此時已經(jīng)斃命。

    「怎么樣,還要不要比試?」

    趙欣得意地擺弄著手腕的鐲子笑道。

    沉雪悲呼了一聲:「不!」

    于是不顧身上的傷勢,整個人彈射而起,如同流星般向趙欣撞去。

    我便知這是峨眉派的越女追魂,威力加大,往往能一招致死強(qiáng)敵,然而自己

    也會因為內(nèi)力激蕩而傷害五臟,一般人不會輕易使用。

    趙欣根本沒有搏命的打算,見此殺招登時有些意外,躲也躲不開,只得硬生

    生地用雙掌進(jìn)行格擋,登時被一股強(qiáng)大的氣勁撞的飛起身來,后背也靠上了假山

    的花崗巖,只聽砰的一聲響動,那花崗巖炸裂開來,一時亂石橫飛。

    良久之后,趙欣從灰塵中走了出來,澹澹地笑道:「沒想到你會以命相搏,

    meimei輸了!」

    沉雪深深施了一禮,嘴角鮮血滲出,臉色蒼白地說道:「meimei不愿取我性命

    ,所以才會有此一敗,多謝meimei成全?!?/br>
    趙欣長嘆一聲,轉(zhuǎn)身向師兄道:「既然如此,我愿賭服輸,只是便宜了你這

    個yin賊?!?/br>
    師兄臉顯喜色,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那你也愿意遵守江湖規(guī)矩?」

    「這個自然!」

    趙欣冷冷道:「不過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師兄喜的眉開眼笑,連忙從腰里掏出一顆藥丸給沉雪服下。

    「既然如此,咱們找個隱蔽的地方先給沉雪療傷?!?/br>
    說畢,三人轉(zhuǎn)身而行,師兄從地上撿起燈籠,隱入假山深處,從我的視線里

    消失了。

    我連忙跟蹤了過去,終于在一個非常隱蔽的洞口發(fā)現(xiàn)了三人的行蹤,只見沉

    雪正在打坐,后面師兄給她療傷,趙欣抱膝坐在地上不發(fā)一語。

    過了一會,二人推宮過血完畢,頭上都冒著騰騰熱氣。

    沉雪噴出一口淤血后,臉色逐漸紅潤起來,她對趙欣道:「meimei能遵守江湖

    規(guī)矩,可知也未曾忘了俠女身份,既然如此,你們開始吧?!?/br>
    趙欣站起身來對師兄笑道:「先說好,我說什么做什么你也不準(zhǔn)反抗?!?/br>
    師兄聽了,連連點頭:「規(guī)矩我都懂?!?/br>
    趙欣嘴角上揚(yáng),上前一腳將師兄踢翻在地,繡鞋踩在他頭上,「像你這樣的

    賤人,碰下一下我都覺得骯臟,換做我未出嫁之前的性子,你小命早就沒了?!?/br>
    說畢那腳左右擰動,踩的師兄齒牙咧嘴,卻不敢慘叫。

    趙欣踩了一會,覺得還不過癮,又用腳勐踹他的頭,踹的師兄抱頭卷縮,咬

    著牙齒直哼哼。

    不一會,我就見師兄頭上起了幾個大包。

    幸而他武功超絕,換做一般人,只需挨上一腳就沒命了。

    一旁的沉雪不忍觀看,轉(zhuǎn)過頭閉目養(yǎng)神。

    趙欣踹了幾下,接著又將他的腦袋扳正,站起身來把腳尖往他嘴里一送,師

    兄的嘴登時被撐的大大的,沾滿泥土的繡鞋被他的口水弄的濕乎乎的。

    趙欣眉頭一鄒,抽出腳尖,看見上面都是口水,不由得鄙夷道:「惡心死人

    了,你這條公狗是天下最讓人惡心的狗屎!」

    我心里一驚,從未聽過趙欣說過如此多的臟話。

    師兄表情痛苦,卻不敢反駁一句。

    趙欣又找來一根細(xì)細(xì)地藤條,勐力往他身上抽,師兄連忙護(hù)住臉到:「別打

    這里,明天我怎么跟婉兒解釋。」

    「你背著娘子在外面搞女人,又背著師弟搞他的結(jié)發(fā)妻,你說你是不是賤種

    ,yin賊,臭狗屎,爛貨!」

    趙欣說畢抽的更狠了,那藤條刷刷地抽打在師兄的胳膊上,肚子上,所到之

    處都留下細(xì)細(xì)的紅印,卻還是沒往臉上抽去。

    師兄竭力護(hù)著臉,發(fā)出陣陣痛苦的呻吟,我估計他從小到大也沒受過這樣的

    荼毒。

    只見他的眼睛已經(jīng)含滿淚水。

    趙欣一連抽打了數(shù)百下,這才停下來揉著手腕,她的發(fā)簪也歪了,頭發(fā)也略

    略散亂。

    隨后她又彎腰脫掉一只腳的鞋子,一腳踩在師兄的襠部,踩的師兄悶哼連連

    ,然后又用腳掌來回反復(fù)摩擦,就像在挑逗,不一會兒,我就看見師兄的襠部膨

    脹了起來。

    趙欣冷笑了一聲:「你整個人都是廢物,也就jiba還大一點。」

    說畢喝令師兄脫下褲子。

    師兄忍痛依言而行,剛拉下褲子,那roubang就像按耐不住什么,彈跳了幾下,

    引的趙欣嬌呼一聲,她低頭仔細(xì)看了一看,只見那roubang的馬眼直直對著她,莖身

    的血管根根鼓起,盤繞糾纏著,顯得格外囂張。

    趙欣咯咯直笑,從頭上取出發(fā)簪,用那尖銳的一端,小心翼翼地扎了一下馬

    眼,登時疼的師兄哇哇亂叫,連我也看得guitou一縮。

    趙欣玩了一會,用棍子左右扒拉著roubang,那roubang卻堅強(qiáng)不屈,一直向上翹起。

    她紅著臉瞟了一眼旁邊的沉雪道:「你們兩個jian夫yin婦,方才不是干的正高

    興嗎?在我面前再來一次,讓我好好欣賞你們是怎么yin亂的?!?/br>
    沉雪羞紅著臉連忙搖頭,趙欣見了丟下棍子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辭了。」

    沉雪連忙追了上去,拉著她含淚道:「別走,我什么都聽你的?!?/br>
    趙欣滿意地點了點頭,重新蹲在地上,看著沉雪慢慢地將內(nèi)褲和中褲脫了下

    來,裙子里最后空空如也。

    「為何不脫光呢?」

    趙欣說道:「脫光了豈不舒服?」

    沉雪哀求道:「萬一有人來了,裙子還能遮擋一下,這里又不是房間,我不

    想脫光?!?/br>
    趙欣點點頭,邪魅一笑道:「果然是下賤的yin蕩婊子,偷情都偷出經(jīng)驗來了

    ,以后我就封你為偷情宗師,你去找個深山開宗立派,用你那發(fā)爛的yin逼專門教

    導(dǎo)人偷情,在門口敞開yin逼讓所有徒弟cao,cao完之后還要總結(jié)經(jīng)驗教訓(xùn),編撰成

    冊,寫成本門的cao逼秘訣。徒弟中誰cao的好就封誰為大弟子、二弟子,吃飯睡覺

    逼里都夾著roubang,最后成為一個武林yin賤sao婦。一年一度還會在門派里召開

    cao逼大會,邀請各方豪杰過招,誰勝了就封誰為cao逼盟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