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雙性美人落娼入南風(fēng),雙xue不保爬行調(diào)教口遍所有人
柳絮被賣入南風(fēng)館之前是節(jié)度使之子,身有功名,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秀才,但他從來不覺得有什么危險。直到這天他的家族被抄了,男丁為奴,女眷為娼,他這秀才之名也成了個笑話。 分男女的時候,他本來是要被當(dāng)做男丁發(fā)配,但他模樣清秀,被一個領(lǐng)頭瞧上了,對他見色起意。事兒沒辦成,倒是發(fā)現(xiàn)了他的秘密。 那人是個千戶,把他扒了褲子露出下體的證據(jù),大笑道:“這他媽居然是個雙兒,送女的那邊去!” 一句話從此改變了他的命運。 被押送充娼的時候,那千戶總是對他念念不忘,一回逮到了機會,趁沒人的時候把他拉到?jīng)]人的地方,拿出丑陋的jiba對著他擼硬。柳絮感覺到十分地屈辱,被他扇了他兩巴掌做警告,不聽話就充軍妓去,他不敢動了,然后被按在土墻上刺穿了下體。 千戶看到他瑟瑟發(fā)抖,低頭一看有落紅,更加的興奮,掐著他的細腰開始沖撞,要速戰(zhàn)速決。 柳絮痛得死去活來,被他一通亂jian后血淋淋地扔回了囚車?yán)?,他昏昏沉沉醒來時,已經(jīng)在南風(fēng)館了,正呈大字躺在床上。 一個四十多歲的龜公為難道:“雙兒倒是罕見,可這都破了身,就不好賣了啊。” 柳mama說:“就當(dāng)尋常的賣吧,你給收拾收拾?!?/br> 過幾天柳絮好了,才知道所謂的收拾收拾是什么意思。 他被送到一座院子里,那里已經(jīng)有十幾個年輕漂亮的少年了,都很懼怕坐在中間的那個人。柳絮去脫了衣服,瑟縮著走過去,龜公立馬把他撈到了懷里坐著,不等他反應(yīng)過來,把他屁股捏開露出羞澀的后xue,對一個少年說:“剛才教你的,怎么做應(yīng)該記得了吧?” 少年顫抖地過來。 柳絮不知道要做什么,有點不安,稍微扭動了一下,立馬被被賞了一巴掌。 冰涼的藥膏被顫抖的手指送來,抹在他的后庭處,來時他那里已經(jīng)按照教的清洗過了,里里外外散發(fā)著香氣,藥膏很快就融化,手指在他后xue里噗嗤插弄。 “好了?!?/br> 龜公將他扶起,一根半硬的roubang抵在濕成一團的xue口,他下意識地低頭去看,被整個兒按了下去。 體內(nèi)酸脹難忍,龜公抱著他上下顛弄片刻,便就不難受了,xiaoxue里面還變得熱熱的,又癢又舒服。 柳絮細細喘了起來,龜公訓(xùn)道:“被cao得舒服就大聲叫出來,都到了這地界兒,矜持給誰看?” 其他人避的避,垂頭的垂頭,還有的人被調(diào)教久了,看到柳絮的小屁眼被龜公的粗黑jiba啪啪cao出sao水,下面也癢了起來。 最后,體內(nèi)性器退出去時,柳絮欲仙欲死的站不起來,還有點意猶未盡,在回味那種被cao的感覺。 龜公心滿意足地提起褲子,捏了捏他的屁股,嗤笑道:“這官家公子的屁眼就是不一樣,不耐cao。以后多加一個時辰的練習(xí)?!?/br> 柳絮渾身一涼,清醒了。 龜公又去指揮別人,院子里什么稀奇古怪的東西都有,一排的鞭子,一條巨長板凳上的各種大小假jiba,還有幾架yin器粗細不一的木馬。 柳絮剛來,脫得光溜溜的,又被人看著cao了一頓,臉紅透耳背。 龜公回來看到他還杵在原地,嘲諷道:“怎么,少爺這是逛園子呢?” 其他人都低著頭不做聲,偶爾傳來幾聲爽快的浪蕩yin叫,是個坐在木馬上扭動的少年。柳絮覺得異常尷尬,也低下頭來。龜公一哂,讓人再取藥來,用了好一塊藥膏伸進柳絮濕透的saoxue里一抹,似笑非笑地走開,不管他了。 不一會兒,柳絮就覺得后庭又熱又癢,還情不自禁地淌出水兒來,他看到坐在木馬上左右晃得啊啊浪叫的少年,忍了不久就忍不下去了,走過去正想上其中一匹,龜公用短鞭將他打了下來。 “你也配挨cao嗎?去,給我撅著屁股繞圈爬,什么時候屁股扭得歡了,什么時候賞給你?!?/br> 柳絮第一次想哭,以前他要什么沒有,現(xiàn)在居然要遭受這樣的羞辱。 他不干! 但是藥效一旦發(fā)作起來,他根本難以控制自己,只想找個東西好好蹭蹭。 還有兩個裸露不習(xí)慣的少年也被罰上了烈藥,正爬到柳絮前頭,屁股一爬一扭,就像在發(fā)sao。不,可不就是在發(fā)sao。 他終于還是跪了下去,跟在后頭。 龜公看到三個少年并排過去,其中兩個已經(jīng)sao得像模像樣,下面掛著硬邦邦的jiba,后面的菊洞已經(jīng)流出sao水,一邊扭著一邊哀求要大jiba疼愛自己的saoxue。 但是后面一個卻不同,他不僅jiba硬了,后xue的sao水比他們兩個都流得多,屁眼下面還有個rou乎乎的紅縫,隨著他的扭動那朵sao花也開到極致,rou唇里面的小洞口露了出來。 龜公早就聽說了他是個雙兒,雙兒本身就要欲望強些,但是真的看到他yin水流得兩腿都是,在地上拖出了一道痕跡,還是心猿意馬。 “柳絮,過來吧?!?/br> 柳絮想要想得已經(jīng)神智不清,這時候哪有什么廉恥,爬著就過去了。 龜公想cao他的女xue,但是現(xiàn)在硬不起來了,扶著柳絮的頭在胯下,說:“給我口硬?!?/br> 柳絮沒有吃過這個,哆哆嗦嗦含進嘴里,一股巨大的腥檀味讓他不斷反胃,龜公按著他的頭不讓他起來,并且刺激他的rutou讓他緩解不適。 過了一會兒,他忽略了味道吮吃起來,但是那東西依舊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樣,軟趴趴的。 龜公看到他胯下已經(jīng)射得一塌糊涂,知道他快不行了,這烈藥不解是要命的。對另一個盯著柳絮屁股吞口水的少年說:“你過來吧,今天做得很好,這母狗賞你玩玩?!?/br> 少年立馬跪在柳絮身后,挺身插進了他泛濫成災(zāi)的花徑小道。 柳絮悶哼一聲,剛換了一口氣,就被龜公嫌棄了。 “口活可真爛……阿梨,你帶他去給所有人都口一遍,監(jiān)督他全吞下去。” 身后的少年便把他轉(zhuǎn)了一個方向,一邊干著他,一邊抓著他的頭發(fā)把他的頭抬起來,柳絮魂不附體地喘著氣,睜眼一看,眼前赫然就是一根模樣不俗的性器,正直挺挺的立著。 見他猶豫,少年cao得更用力,咬牙道:“你別磨蹭,要是完成不了會拖累我的……” 面前的人倒是仗義,直接抬起他的下巴送了進去,剛才看到他兩個sao洞齊流水,可把一些人看得意動,當(dāng)下就把他的嘴當(dāng)做逼一樣干,把柳絮的嘴cao得簡直要廢掉的模樣,才頂進他喉嚨口射了出來。 柳絮嗆了一口,被他按著腦袋生生地吞了下去,拔rou而去。 少年有些累了,扶起他起來,似乎是嫌棄他動作太慢,用性器頂著他來到下一個人面前,柳絮二話不說就給他含了,反正吞都吞過了,也不差這一個。 又被射了一嘴的精水后,再換到下一個,他的腮幫子已經(jīng)酸了,看到眼前有一根就抬頭去吃,過了一陣少年也干不動了,督促著他吃遍了在場十五個人的jingye后,在他saoxue里干了幾下后,拔出來塞進他口中,最后一人的jingye也下了肚。 柳絮被拉到龜公面前,滿臉的jingye,那是某些人完事后惡作劇蹭在他臉上的,柳絮順從地張開嘴讓龜公看了之后,才被放過。 可是他體內(nèi)的yin藥還沒有過去,少年并沒有給他解到癢。 龜公點頭,“去騎馬吧,小母狗。” 柳絮帶著滿身羞恥爬上了木馬架,那根圓頭圓腦的木jiba已經(jīng)沾滿了yin水,他一坐下就直頂深處,木馬上又滑又晃,腳無處借力,越掙扎越晃動,越晃動cao得越狠。 木棍在女xue里攪動,柳絮被頂?shù)命c上,舒服地sao叫了一聲。 啊……啊嗯……” 他模樣清冷可人,臉上卻帶著臟污的jingye,紅彤彤的小嘴輕啟,叫聲羞澀,胸前粉櫻微微鼓起個小奶包,玉腿顫顫不停,至于那起騰不定的屁股已經(jīng)扭得像模像樣了。 一般新人都是很難適應(yīng)的,他居然一天都可以適應(yīng)下來,真不愧是生來yin蕩的雙兒。龜公滿意的點頭,對于把貴公子調(diào)教成sao母狗,他當(dāng)然是很有成就感的。 半天時間過去了,龜公宣布今天的訓(xùn)練結(jié)束,走了。 柳絮坐在木馬上汗水淋漓,原本有人會扶自己下來,但是人走的差不多了,就是沒人理他。 他有點受不了,加上本來就出了太多的汗,又被幾個仇富的人欺負了一頓,是昏著抬回去的,兩處xue兒都充血了。 大家都說,他脾氣真硬,恐怕只有龜公治得了他。 后來幾天柳絮都無比配合,他看明白了,如果不按照他們的要求來是很難出去的。和其他人逃避的心態(tài)不一樣,柳絮覺得多待一天,就受一天的屈辱。 他適應(yīng)之快讓龜公都有點驚訝,他不再尷尬于裸體和當(dāng)眾性交,柔韌度也挺好,叫床也逐漸放得開,經(jīng)過幾天的訓(xùn)練后,口活和后xue柔韌度都得到了提升。 柳絮從最大號的假陽具上慢慢起來,已經(jīng)出了虛汗。 龜公愣了愣,撫掌道:“只五天……你是最快離開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