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在陳孜身上射了三次(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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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想起我們那晚上了?是不是很爽?讓我摸摸小屄是不是又是水?”賈正道看著陳孜痛哭的樣子,知道今天的事成了,把女人推到床上,一把扯下她的內(nèi)褲,臉上浮出惡毒的獰笑;“放心,只要你聽話乖乖 讓我爽,照片我不會給別人看的,上次才cao了一次沒過癮,今天時間還長,我可得好好爽爽。” 陳孜厭惡地皺著眉頭,默不作聲任男人喘著粗氣在她身上起伏,她知道賈正道信不過,可她不敢賭,Z城就那么大,這些照片要流落出去,自己這輩子就毀了,就當(dāng)今天又被狗咬了一口。 她要去找一個人,一個能治住賈正道的人。 在陳孜身上射了三次,賈正道才心滿意足地拍拍她翹著的屁股,說:“去洗洗?!?/br> 還是歲月不饒人啊,吃了藥今天才干三次就覺得腿腳發(fā)軟,云東之花果然名不虛傳,臉蛋漂亮身材好,那緊致的小屄更是銷魂。 看著跪趴的女人rou縫里一滴滴流淌的白濁jingye,賈正道摸著下巴想著,家里的黃臉婆早年給他生了一個兒子,可惜性格懦弱不成器,一點(diǎn)也不像自己,他不想把創(chuàng)下的家業(yè)交給他。 陳孜年輕漂亮又能干,如果她給自己生個兒子,孩子肯定聰明得多。 賈正道湊近女人的耳邊低聲說道:“陳孜,給我生個兒子怎樣?” 男人此話剛出,陳孜只覺得背脊都竄過了一抹冷意,身子一僵,她沒有想到賈正道竟然還打了這主意,今天被他睡就當(dāng)被狗咬了一口,老東西還想自己給他生孩子,做夢吧。 但面上不敢表露出來,那些照片捏在他手里,萬一他惱羞成怒撕破臉,陳孜只能裝作沒聽見不回話,心里卻多了份警戒,她一直吃著長效避孕藥,賈正道突然提起孩子,如果他真存了這份心思,以后威脅自己也是保不準(zhǔn)的事,他們這些人的手段...... 齊茂上次就拒絕幫她,本來想著聲淚俱下再求他一次,可萬一他還是不愿出手到時候又該怎么辦? 而且聽說他最近人不在Z城。 自己得多做手準(zhǔn)備。 周五一早,陳孜向公司請了一天假去市立醫(yī)院。 從手術(shù)臺下來后小腹還漲漲的,說不出的難受,但心安定了不少,那個小鐵環(huán)放置在她身體里,又多了一道避免懷孕的屏障。 她挪著步往大門走去,遠(yuǎn)遠(yuǎn)望見停車場站著的兩個熟悉身影,男的面容英俊身姿挺拔,正一臉噙笑看著拽著他胳膊撒嬌的女孩,不知道他低頭湊近說了句什么,女孩揮手對著他又拍又打,他哈哈大笑一把把她抱在懷里。 男人正是自己這幾天心心念念的齊茂,那個被緊緊抱著嘟著嘴生氣的女孩卻是她名義上的meimei——葉小小。 他們這么會在這里? 葉小小怎么和齊茂在一起?他們怎么認(rèn)識的?認(rèn)識多久了?這種親密的樣子可不是好了一天兩天的樣。 一股冷意乎乎往下竄,從頭頂?shù)侥_底,從肩膀到指尖,剛才安置過節(jié)育環(huán)的地方好像疼得更厲害了,全身血流加速流動。 陳孜把拳頭慢慢握起來,眼里迸射出仇恨的火花。還真是小看了自己這個“meimei”,難怪前不久說要搬出去住,原來是攀上高枝了。 她就知道,那副裝著柔柔弱弱什么也不爭的狐媚樣和她mama一樣,最會勾引男人。 “陳孜jiejie,你怎么在這里?”看著面前站著的女人,小小有點(diǎn)驚訝,不好意思地撒開齊茂的手,又打量了一眼她蒼白的臉色,關(guān)心道:“你不舒服嗎?” 陳孜臉上掛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眼睛卻直直望著齊茂,聲音放得輕輕的,“我來醫(yī)院檢查下自己是不是懷孕了,這個月我那個一直沒有來呢?!?/br> 男人只是冷冷看著她,陳孜又轉(zhuǎn)過臉對著女孩說道:“葉小小,你是不是一直很恨我?” 小小偏頭望了齊茂一眼,心里涌起了一種很奇怪的感覺,輕輕搖了搖頭! 陳孜的眼淚倏然掉下來,哽咽說道:“你要不是恨我,那為什么要搶我的男人?” 陳孜還不敢太放肆,那晚過后,齊茂對她態(tài)度冷淡,她也知道兩人之間不過是場露水情緣,她曾經(jīng)覺得自己的美貌是通關(guān)利器,可對方不喜歡或者根本不缺,那就變得什么也不是,她認(rèn)了。 可為什么會是葉小小? 看到女孩迅速撇開男人那只想握住她的手,嫉妒的心里又隱隱升起了一股報復(fù)的快感。 自己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別想得到。 小小的臉蒼白得像朵見不到陽光的花兒,葉片和花瓣兒都褪盡了顏色,這些日子和齊茂在一起,對男女之間的情事早就不是最開始那么懵懂了,陳孜說自己搶了她的男人,眼睛一直脈脈望著齊茂,難道他們...... “你說的男人是他嗎?”女孩嗓音有點(diǎn)啞,肩膀若有若無地抖動著。 陳孜輕哼一聲,輕輕撫著自己小腹不置可否,嘴角浮起一抹冷笑, “前幾天你不是問我有沒有看見你的玉嗎?這話你倒可以問問齊少,畢竟他是我唯一帶回過家的男人?!?/br> 女人意有所指的話和動作讓小小絕望地明白,酷熱的陽光從枝葉縫零零落落漏下來,她卻覺得全身發(fā)冷,沒有想到,陳孜帶回家的那個男人竟然是齊茂,想起那晚在麗景花園偷聽的春宮,rou體啪啪相撞,女人抑制不住地高昂呻吟,她迷惑了,齊茂曾經(jīng)說過“這種事只能和最親密的人做”,為什么他還會和陳孜jiejie那樣? 難怪陳孜說自己搶了她的男人! 小小緊緊蒙著耳朵,全身感到一陣痛苦的顫栗。望著女人離去的背影,她閉了閉眼,一連串淚珠從臉上無聲地流下來,輕聲說道:“我的玉在你那兒吧,還給我?!?/br> 齊茂不置可否望著她,笑了笑,伸手去抹她眼角的淚,問:“生氣了?” 他根本不怕小小知道自己和陳孜發(fā)生過關(guān)系,從心里他也不覺得和哪個女人上過床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男歡女愛你情我愿罷了,再說自己決定養(yǎng)她了,以后去A市后這種情況肯定還會出現(xiàn),要再發(fā)生這種事她一次次又哭又鬧,自己哪有那個耐心哄? 女人嘛,寵寵可以不能慣著。 “你別碰我?!毙⌒∫话淹崎_男人的手,抽抽噎噎哭了起來。 想起他和別人也做過那么親密的事她心里難受得不得了,嘴唇翕動著卻說不出完整的話: “你和陳孜jiejie......” 看她哭得傷心,齊茂又有點(diǎn)不忍心,小東西滾熱的淚珠好像燒紅的鋼針,一根根刺在自己心上,算了,她還小,哄哄吧。 “傻孩子,我和她是睡過一次,可那是認(rèn)識你之前,認(rèn)識你之后,它可只去過你那里?!?/br> 齊茂拉著女孩的手往自己下身的腫脹處摸去,剛從A市回來,劉主任帶她來機(jī)場接自己去醫(yī)院復(fù)診,剛在車?yán)铮|西還興高采烈說給自己昨天又捉了好多黃鱔泥鰍,她不拿去賣,全部留給他吃補(bǔ)身體,當(dāng)時他還調(diào)笑問她知不知道泥鰍最大的功效是什么? “壯陽”兩個字剛貼在她耳邊說出來,就被小東西一頓拍打,不疼,只是心里癢酥酥的。 “你真惡心?!毙⌒∶偷爻榛亓俗约旱氖帧?/br> “你說什么?” 男人的臉漸漸冷了下去…… 不知好歹! 那些女人不過是解決生理需要,他什么時候上過心?唯有對她,費(fèi)心費(fèi)力聯(lián)系學(xué)校,這次回去還特意選了套學(xué)校旁邊帶入室花園的高級公寓,衣柜里掛滿了四季名牌新裝,本來想著小東西看到這一切會高興地抱著他跳起來,結(jié)果她竟然說自己惡心! “把我的玉還我!”女孩哽咽著,那是mama留給她的。 男人淡淡掃了她一眼,沒有接話,開口問道:“你還要和我鬧到什么時候?” “你把玉還給我,那是我的?!?/br> 齊茂微瞇著眼,心里一股怒火油然而生,你的、我的?這是擺明了和他生分?也不想想,她整個人都是自己的,全身上下哪個地方他沒有看過沒用過?分得清嗎? 看女孩哭得傷心,男人深吸了口氣,捧著她的臉笑道:“別生氣了,我剛才說了,和陳孜就那一次,那時候還不認(rèn)識你,你一時半會接受不了我也不怪你,過幾天我就帶你去A市!你就不用見她了?!?/br> “我不去,我就在這兒上學(xué),我不要跟著你!”齊茂這個騙子,明明知道陳孜jiejie和她的關(guān)系,還瞞著她,還騙她說那種事只能最親密的人才能做,她不想跟著他了。 “真不去?” 男人被她孩子般的傻話逗笑了,決定把另一個禮物提前揭秘,“上次我忘了告訴你,不光附中,A大等你高中畢業(yè)后也可以直接去,A大是什么學(xué)校你知道的。陳孜是什么樣的人我也比你看得清楚,別傻了,她可不會好好對你,你是要繼續(xù)留在這兒連學(xué)費(fèi)生活費(fèi)都付不上,還是跟著我,住豪華的房子,穿漂亮的衣裳,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活得像個公主一樣無憂無慮……寶貝兒,你是個聰明的孩子,好好想想?!?/br> 男人緊緊貼著她,四片唇近得快黏在一起,卻不急著吻下去,金屋已經(jīng)筑好,不相信她不心動,只需要靜靜等小鳥主動鉆進(jìn)去。 小小潔白的牙齒執(zhí)拗地咬著薄薄的下嘴唇,細(xì)細(xì)回想著男人說過的話,他說喜歡自己,說那事只能和最親密的人才能做,可自己親耳聽見他和陳孜在家里,他到底是在騙自己還是在騙陳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