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衛(wèi)生間被逼著口(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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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以為他不知道,那個“人家”就是葉小小的班長杜向陽,幾年前曾想拉她加入學(xué)校攝影團。 “單反窮三代,攝影毀一生”,A大的學(xué)生大多非富即貴,這句話對他們而言當(dāng)然毫無意義。 齊茂并不反對葉小小花錢,錢他有的是,集團每年資助貧困大學(xué)生的花費也不少,慈善說穿了不過是改頭換面的公關(guān)行動,公司既賺了美名,還能減稅,何樂而不為? 小東西跟自己到A市后,黏他得不得了,當(dāng)然,他現(xiàn)在是她的監(jiān)護人,給她提供最優(yōu)渥的生活條件,和在Z城相比,簡直天上地下。 大學(xué)后,他也鼓勵她多參加社團活動,可以更快融入到圈子中,所以當(dāng)小小提攝影社的事,他點頭同意了。 學(xué)攝影,好事,齊茂自己也喜歡,每次zuoai時都想把兩人那些畫面通通拍下來,這錢他愿意出,當(dāng)然最后他也要檢驗學(xué)習(xí)效果的,小東西什么時候主動同意拍那些照片時,在他這里就算合格了。 剛領(lǐng)著去商場買器材,她就被那昂貴的價格嚇到了,說什么也不參加回去就提出退團,那個杜向陽卻假好心說把自己多余的一部相機借給她,還約著她吃飯打網(wǎng)球。 杜家也算A市名門,杜向陽的哥哥杜向東平時生意上和他有一些往來,有些話他不用說得太清楚,帶著女孩去參加了一次高爾夫比賽,他坐在凳子上享受那雙溫柔小手的服務(wù),給他擦汗遞水,看他贏了挽著他胳膊雀躍不已,他似笑非笑看著男孩那灰白的臉和不住往這邊打量的眼神,心里很得意。 誰知道那家伙還是賊心不死,時不時假借班長的由頭給她打電話發(fā)信息,冠冕堂皇談一些學(xué)習(xí)的事,前幾天還問她愿不愿意去商務(wù)局實習(xí),他可以安排。 自己的人,要他多管閑事? 齊茂有點犯愁,他一向公私分明,從心里不愿意把葉小小弄到自己公司去,可去其它地方又不大放心,左右為難才一直拖到了現(xiàn)在。 想到杜向陽,他深深吸了口氣,算了,還是把這丫頭放在自己眼皮底下吧!慣是個會惹事的,又長著副招人的小模樣,明天就讓宋綰綰去安排,她辦事一向穩(wěn)妥。 “回頭我給宋秘書說一下,你就去天新實習(xí)吧,看看有什么合適的崗位適合你,反正公司每年也要招實習(xí)生?!?/br> “哦?!?/br> 小小不太愿意和那個女秘書打交道,前年齊茂住院,宋綰綰來病房匯報工作,很客氣得把她請了出去,齊茂也沒有說什么,剛走到走廊,房門就在她身后關(guān)上了。 真是的,她又聽不懂他們公司的事,可以坐在一邊看書嘛,非要攆自己走。 那天她在小花園晃蕩了好久,才慢悠悠走回去,門還是緊緊關(guān)著,她好累,不想再到處走了,依在墻邊休息,又過了近半小時病房門打開,那位宋秘書走過來,用一種很怪異的眼神上下打量著她,看得人很不舒服,卻也沒有開口和她說話,蹬蹬蹬踩著高跟鞋又走了。 她走進病房,看到齊茂病床邊的柜子上,擺放著一個剛削好的蘋果。 蘋果最后沒有進齊茂的嘴,小小打掃衛(wèi)生時裝作不注意給扔進垃圾簍里,她心虛得朝齊茂望了望,男人半低著頭一臉嚴(yán)肅看著手里的文件。 齊茂長得真好看??!鼻梁高挺,眼睛深邃,睫毛還那么長,不說話的時候那股與生俱來的清冷氣息讓人莫明心動,她撐著臉正胡思亂想,突然聽到男人低沉的聲音:“我要去廁所。” 小小害怕他走路多了不利于恢復(fù),面紅耳赤把便壺遞過去,齊茂臉色陰沉沒有接,掀開被子拄著拐杖一步步朝衛(wèi)生間走去,女孩忙不迭跟上去扶著他,到門口她準(zhǔn)備退出去等他,男人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腫脹的下身,用眼神示意解開拉鏈。 柔嫩的小手幫他拉下內(nèi)褲,那根巨物“騰”得一下耀武揚威彈出來,重重打在女孩臉上,一道粘粘痕跡滑過,小小手忙腳亂洗完臉,只見齊茂邪邪地勾起唇盯著她笑,說:“給我也洗洗。” 前兩天給他擦身子她都刻意避開那兒,齊茂愛整潔,現(xiàn)在受傷了,自己是得好好照顧他。 小小臉紅紅地低下頭,這根粗長的rou棍在她身體里進出了無數(shù)次,帶給她無限歡愉,可這還是第一次認(rèn)真打量呢。 黑紅猙獰的棒身青筋畢露,棱邊上端巨大的蘑菇頭正不斷吐著粘液,她小心翼翼用毛巾擦拭,感覺它在自己手里變得更大了,男人低低喘息著,摁住她的頭把腫脹的yinjing直接送到了她唇邊。 “張嘴?!?/br> 碩大的guitou不斷摩挲著唇瓣,女孩剛張開嘴,roubang長驅(qū)直入沖到了嬌嫩的喉嚨。 “唔.......” 好難受,小小驚慌地想用舌頭把它頂出去,卻仿佛在給棒身做著按摩,爽得男人直抽氣。 男人深邃的眸里透著隱隱的冷色,動作也比平時粗暴,粗長的roubang瘋狂地在濕滑的小嘴里進進出出,最后整個guitou全部進到了女孩的喉里,他才喘息著放慢了抽插的速度。 “唔……唔……” 漂亮的小臉委屈巴巴望著自己,圓圓的眼睛里噙滿了淚花,小手撲騰著想打他最后還是輕輕抓住褲邊,男人仰著頭嘆了口氣,把yinjing從她嘴里抽了出來。 “不弄了,扶我回去。” 上床后他靜靜抱著她,手輕輕在女孩哭得一抽一抽的脊背上撫摸。 好像從那天開始,齊茂整個人變了些,也比以前忙碌了許多。 ** 第二天早上,小小簡直是被從男人從床上拖起來的, “不是說去天新實習(xí)嗎?我?guī)闳ベI衣服,明天我要出差?!?/br> “我有衣服穿?!彼止镜?,翻身還想睡。 “上班要有上班的樣兒,到時候被罵了不準(zhǔn)哭哭啼啼跑來找我。” 齊茂心里還是不太愿意她去,一時又想不到更好的辦法,看她還躺著氣不打一處來,掀開被子狠狠在白嫩的小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快起來,買衣服的錢從你下個月工資扣?!?/br> “???”小財迷揉揉眼,立馬咕嚕嚕爬起來,“除了衣服我還有什么注意的沒有?” “問宋秘書,她會告訴你?!?/br> 就是不想問她才問你呢! 小小到底沒有把這句話說出來,其實她不想去天新,可好幾個意向都被齊茂否定了,哎,算了,她現(xiàn)在長大了,總要學(xué)著應(yīng)對一切,天新是大集團公司,多少人想去還去不了呢。 ** 宋綰綰身材纖長,長發(fā)松松挽了個髻,寶藍的緊身套裝帶著些許的性感,她下到十五樓把女孩帶到行政部,簡單交代了幾句這是公司新來的實習(xí)生就上去了。 半開放的空間里,每個人都低頭忙碌著,小小坐在臨時給她安排的卡位上填完實習(xí)表格,組長又拿出厚厚一疊紙給她,“這些材料全部需要復(fù)印,一會兒給各部門送去,以后你負責(zé)茶水間的補充供給,需要采購的東西記下來?!?/br> 忙 完也到了中午,看行政部空無一人,小小準(zhǔn)備下樓去解決自己的午餐,她坐在樓下小花園的臺階旁慢慢嚼著三明治,一個男人挨著她坐下來,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笑道:“我見過你。” 嚴(yán)格說來,這只能算是個大男孩,五官俊美,鼻梁高挺,陽光下曬得閃閃發(fā)亮的臉神采飛揚。 小小嘴角扯了個微笑做回應(yīng),繼續(xù)慢條斯理吃著自己的午餐。 看她不說話,男孩有點著急,湊得她更近了點: “哎,我真見過你,你是大哥的......朋友。” 小小停下嘴里的動作,轉(zhuǎn)過頭看了他一眼,他說的大哥是齊茂嗎?齊茂父親三兄弟,他是長房獨子,兩個叔叔各有一個兒子,不知道面前這個是哪一房的? 男孩看她終于愿意正眼瞧自己了,眼睛亮起來,自我介紹道:“我叫齊晟,你也可以喊我Wade,我朋友都是這么叫我的?!?/br> 齊晟? 小小想起自己了解的八卦,天新集團創(chuàng)始人齊老太爺早年心臟病突發(fā)過世,生前組建了一只信托基金,名下所有財產(chǎn)的55%留給了齊老太太,三個兒子則平分剩下的45%。 齊茂十歲那年父親齊進國被綁匪綁架勒索10億,齊家兄弟為資金由誰承擔(dān)爭吵不休,負責(zé)與綁匪談判周旋的齊茂母親李天愛,最終將贖金談到4億,用自己嫁妝的錢把老公救了回來。 誰知道受了一周非人折磨的齊進國性情大變,拋妻棄子猶如驚弓之鳥般住進了孀居的初戀情人蘇玉家里,閉門不出,也不過問公司事務(wù)。 他淡出的幾年間,兩位弟弟慢慢掌握了集團的主要業(yè)務(wù)。 老二齊進學(xué)鞏固了自己在兩大核心部門建筑和工程的統(tǒng)領(lǐng)地位,老三齊進才則掌管集團財務(wù)和法務(wù)部門。 齊家上輩為了錢和公司控制權(quán),關(guān)系一直很僵,直到齊老太太把管理權(quán)交給齊茂,這些天新發(fā)展勢頭良好,三兄弟才消停了點。 看年齡,這男孩應(yīng)該就是三房的兒子了。 “你好,我叫葉小小?!迸⒛樕涎鴾厝岬男σ狻?/br> “小小你好。”齊晟一向自來熟慣了,咧著嘴繼續(xù)說,“你在A大讀書吧?好厲害,和我和大哥都是校友呢?!?/br> 小小有點不好意思,她又不是自己考進去的,是齊茂安排才能進入這所國內(nèi)頂級學(xué)府,和他們不一樣的。 “我先回去上班了?!?/br> 又送了一圈資料,小小捏著酸脹的小腿想,別人聽著進天新實習(xí)多么高大上,其實說白了就是打雜的。 每天都好忙碌:打印復(fù)印資料、送文件、檢查茶水室的食品供給,還得幫同事沖咖啡,天天累得不行。 剛送完一波咖啡,她去茶水室給自己倒杯牛奶,居高臨下望著窗外的風(fēng)景,人生真得很奇妙,Z城認(rèn)識齊茂,帶她來A市不知不覺已經(jīng)四年多了,以后還會在這里永遠生活下去吧....... 她漫無邊際想著,腰肢突然被人環(huán)抱住,正想叫,熟悉的男性氣息縈繞著涌過來,密密麻麻包裹住她。 “你怎么回來了?也不提前給我說一聲?!毙⌒∞D(zhuǎn)過頭,含笑輕聲問男人。 齊茂將她堵在墻邊,伸手在她臉上戳了下,嘴角輕揚:“不突然回來也抓不到上班時間偷懶的員工,說吧,怎么處罰你?” 小小嗔了他一眼,自己哪里偷懶了?明明忙了一上午,瞥著未反鎖的房門,輕推了他一下, “我回去上班了?!?/br> 軟糯的嗓音讓齊茂渾身酥麻難耐,yuhuo高漲,貼著她身子,男人的手不老實地在豐潤的臀上揉捏著,性感的薄唇笑容擴大。 好幾天沒見小東西了,他一回來就往行政部去,遠遠望見那個嬌俏的身影進了茶水間,白色桑蠶絲領(lǐng)結(jié)襯衫,米色長褲下小屁股圓圓翹翹,看得他兩眼發(fā)紅,只想把她摁在身下狠狠抽插。 男人的唇附在她耳邊輕聲問:“你還沒說怎么處罰你?” “我可沒錢?!睂嵙?xí)生工資又不高,還那么辛苦。 “不罰你錢,”齊茂也知道辦公室不是調(diào)情的好地方,低低沉沉笑了起來,“晚上回去,我要加鞭刑,狠狠抽插,讓你哇哇大哭那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