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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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玉仰著頭承受rou刃的入侵,纖長白皙的脖頸綁緊,埋在嘴里的黑藤流出一線泣音,宛如瀕死的白鶴在哀叫一般,如玉的脊背上落著的黑印,像是一腳將他踩進凡塵,顧玉頭磕在床上,閉眼承受一切。 rou刃進的極深,每一次抽插都帶著孤注一擲的味道,插進zigong內(nèi),囊袋拍打著臀rou,臀rou水波般蕩開,水波中心是一點紅,柔軟濕熱。 顧影一想起此人將他拋棄,壓抑了許久的怒火、委屈、憤懣等感情一齊涌上心頭,他不知該如何發(fā)泄,惡狠狠的抓住顧玉頭發(fā),一口咬在肩膀上,鮮血從嘴角流出,顧影伸出舌頭細細將血舔舐干凈,留下濕熱的痕跡。 他手上不停,掐著紅豆似的rutou,rutou在翻涌的情欲中亭亭玉立,像一株生于白水中的紅花,俏然挺立。 他撥開花蕊,手中忽然出現(xiàn)一白色尖針,冰冷刺骨,直刺進挺立的rutou,紅艷的rutou在尖銳的痛苦中不停顫抖,顧玉想要掙脫身上的鉗制,躲開刺進rutou的玉針,然而按在身上的雙手宛如鐵手一般,將他按在床上,他像一條瀕死的白鶴,昂起頭求救,卻沒人來救他。 眼睛圓睜,淚水如珠一顆顆打在床上。 尖針扎進深處,只露出圓形的白點,像一顆小痣長在rutou上。 疼痛在尖針入體后緩慢消散,隨之上涌的酥麻情欲,此消彼長,情欲啃食著他的rutou,他rutou腫脹,像少女嬌小的rufang。 顧影病態(tài)的將臉貼在他的脊背上,隔著一層皮骨,聽他的心跳,手里捏著慢慢脹大的乳首,道:“仙尊,你因為自己的身體生了心魔,將我拋棄,那我讓你像女人一樣發(fā)育,你會怎么樣?” 顧玉像是被泡在冰水里,骨縫里都在因為顧影的話冒出寒氣,他的手被黑藤鎖在床上,像母狗的前肢,曲著胳膊。 顧影又說:“仙尊,再過一段時間,你就會像婦人一般產(chǎn)出清甜的乳汁,你說,你這里會生出孩子嗎?” 粗糙的黑藤忽的抵在柔軟濕熱的女xue上,蒂珠被黑藤揉捏,巍顫顫的滴下yin液,打在粗糙的藤枝上。 紅艷的花瓣被黑藤頂開,毫不費力的插進膩紅的xue道,粗暴的一插到底,頂在嬌嫩的zigong口上。 他的乳首被帶著劍繭的指腹按壓,將玉針插的更深,每一次揉捏都讓他更清楚的感受到插在rou里的針,傷口泛著密密麻麻的酥麻,他的乳首如熟透的櫻桃,殷紅的要流出鮮嫩的汁水,rufang腫脹,整個胸脯都鼓起來,上面布滿了咬痕,指痕。 顧玉被壓在床上承受粗暴的性事,他原以為此人不同于云琦禮謝淮之流,沒想到他竟如他們一樣,唯一不同的,就是顧影是他的半身。 他羞愧的在粗暴的cao干中達到高潮,心中想念山上修行的日子,縱使山中多寂寥,他也不愿在這里被侮辱。 他顫抖的噴出yin水,將埋在zigong的黑藤打的油光水滑,插在后xue的rou刃也射出大量jingye。 他眼角滲出淚,嗚咽著被顧影擺弄,女xue內(nèi)的黑藤拔出,口中的黑藤拔出,他被翻了個身,還帶著甜膩yin香的黑藤忽的抵在嘴邊,在臉上滴下點點熾熱腥液。 他像一條被訓好的狗,模糊間吐出舌尖,將臉上yin液舔舐干凈,舌尖腥甜,喉頭一滾,就這樣吞下自己的yin液。 膝蓋跪的通紅,腰臀像是抹上一層膏脂,在燭光的照射下發(fā)出溫潤的暖光,顧影在他背上一刮,就刮出一層晶瑩水光,顧影抬起他的腿,讓他把腿抱住,露出兩個流水的xue眼。 xuerou外翻,大張著嬰兒拳頭版大小的動,從中可以看到腥紅鮮嫩好似李子的rou道,再往里就是被捅的合不上的zigong口,里面裝著yin水jingye,順著zigong口往外流,流到rou道,又被排出。 兩個xue眼都被插的腫脹,掛著yin水jingye,順著臀縫流到床上,那大量的yin水還在往外流,像是失禁了一般,顧玉抱著雙腿不自在的閉著眼。 蒂珠被粗糙的手指捏住,又往外扯,像是紅色的一尾魚,在五指上翻騰,卻又跳不出五指山,撒出身上水液。 咕嘰咕嘰 手指伸進女xue,四指將女xue撐的褶皺平展,yin液被擠出來 滴滴答答的滴在床上,像顧玉胸膛中不住跳動的心臟,他抱著腿,渴求更多更為粗暴的抽插。 后xue止不住的瘙癢,想要rou刃插入,里面溢出更多yin液,洶涌的像他的情潮,將床蔓延。 顧玉嗚咽的縮緊女xue,xuerou將四指包裹,柔軟的xuerou滲出的yin水將四指浸濕,讓他粘上自己的氣息。 手指忽的拔出,換上顧玉肖想已久的rou刃。 兩人此時才算得上氣息交融。 顧影雖說是顧玉的心魔,但他長的和顧玉完全不像。 他是顧玉用心打磨出來的玉人。 顧玉在得知自己的身體與其他人不一樣時,就日日幻想著自己想要的模樣,只可惜他此身已經(jīng)定了形,不得改變。 他便向師尊討了塊殘玉,用劍削出個人形。 它只有正常男子的器官,身體健碩,有著自己想要的一切。 他日日揣著此玉練劍,只是隨著時日漸長,他竟然生出心魔,他一劍斬下心魔 懷中玉雕也碎了。 他以為心魔早已死亡,卻沒想到如今變成魔尊,還將他困在魔宮日日cao干。 cao的他不知今日幾何,只知張大底下兩個xue口教人cao干,嘴里叫出最為yin蕩的呻吟。 等到他師尊到時,他被一條金色絲綢綁在柱上,大張著腿,底下兩個xue口吞著玉勢,不知廉恥的呻吟。 連師尊都沒有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