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雪白的奶子
“不知娘子要尋哪位郎君?”鴇母滿臉堆笑地給甄珠倒了杯茶。 甄珠一早就打聽了,徐陵和幾個舉子都在一樓最靠北的那間上等雅間,聽說里頭還有幾個吏部、刑部的大人。 這一屆的舉子唯有徐陵風(fēng)姿出眾,吏部為六部之首,要求官員資歷,多是一些糟老頭子任職。至于刑部,不是關(guān)人就是審人,個個冷面煞星。 甄珠尋思著話不能說得太明白,不然表現(xiàn)得自己有多么如饑似渴想睡狀元郎,多丟形象。 她輕咳一聲,只隱晦地道:“最北邊的那間,最俊的那位郎君。” 來暢歡樓找郎君,又是非妻非妾的娘子,自然是求場云雨交歡。 鴇母在風(fēng)月場所久經(jīng)世面,了然一笑,瞇起了眼道:“娘子真是好眼光?!蹦俏豢粗宰永淞它c,可相貌和身段,縱觀長安也沒幾人能比得過。 甄珠聞言自是欣喜,咬了咬牙,和翠丫一共掏出五塊金錠子,推給鴇母,“下了藥,準(zhǔn)備間上好廂房?!?/br> 鴇母笑瞇瞇地收下,這活計樓里也不是頭一回接了。 大魏女子爽朗豪放,常有貴族娘子看上哪個郎君,到這暢歡樓通通門路,掌柜的定會想個法子叫人得償所愿。 左右這事男子是不吃虧的,也沒見哪個郎君丟了清白哭天喊地。食髓知味的倒有不少,一響貪歡得了爽利,還來打聽娘子的身家住處想圖長久。 甄珠見鴇母歡歡喜喜地扭著腰臀搖曳離去,不由聳拉了小腦袋。 為了睡男人她是下血本了,但愿徐陵別叫她失望才好。 —— 為了紀(jì)念即將獻出的第一次貞潔,甄珠將自個在浴桶的香湯里洗得白白凈凈,又細(xì)細(xì)抹了脂粉香膏,打扮得嬌媚濃艷,香風(fēng)襲人。 聽說第一次會有些疼,這個甄珠倒是不怕的。想當(dāng)年她偷別人家小雞時,被主人家的狼狗在屁股蛋兒后面咬了一口,疼得她齜牙咧嘴嗷嗷叫,都強行忍下了。 破處能有被狗咬得疼嘛。 想想是身體里那么嫩的一圈rou要被捅開,甄珠又喚翠丫尋來兩壇竹葉青,拔了酒塞,咕嚕咕嚕一口氣悶完。 烈酒如火,辣辣地流過咽喉,但甄珠自小飲慣,只覺酣暢淋漓,醉意熏然。 恰好,樓里的小廝過來傳話,說是事情已經(jīng)安排妥當(dāng),那位大人吃醉了酒,飲下了藥,這會兒估計在房里難受得緊。 “大人?”甄珠搖搖晃晃地?fù)纹鹕碜?,大著舌頭問。 那小廝見這美貌娘子醉得厲害,半攏的緋色紗衣下,雪白嬌軀若隱若現(xiàn),小廝低著頭不敢看,只連忙稱了幾個“是”。 甄珠有些迷糊了,徐陵不是剛被欽點為狀元,聽說皇帝有意叫他以狀元之名入翰林院做七品編修,可旨意不還沒下來,徐陵不還沒入職嗎? 怎會稱大人? 想到這些個風(fēng)月地方的下人慣愛諂媚奉承,甄珠不耐煩地?fù)]揮手,命翠丫扶著她去了準(zhǔn)備“辦事”的廂房。 “吱呀”一聲推開門,翠丫猶疑地叫道:“娘子,要不要翠丫陪您一起?” “你還不放心我?”甄珠大咧咧在翠丫肩膀拍了兩下,手上比劃了個打拳的動作,笑吟吟道:“你家娘子我可是有功夫的,就徐陵那文人小身板,我只擔(dān)心他今晚受不住我?!?/br> 推了推翠丫,她作勢進房掩門,口中嘻笑著趕人:“快走快走,春宵一刻值千金,別耽誤娘子我行好事,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 翠丫一臉懵色地楞在門外,在苑中找了個角落兀自坐下了。 房內(nèi)燈火昏暗,爐煙裊裊,熏開一室香軟甜膩。 芙蓉紗帳里,隱約見得一人,身形高瘦,窄腰長腿,還穿著一身朱紅衣衫,更襯發(fā)黑如墨,膚白如玉。 甄珠摸著下巴,滿意點頭。 不愧是長安城的大眾情人,隔這么老遠(yuǎn)都能看得出這是極品。 甄珠脫下紗衣慢悠悠地走到床邊,那人聽見聲響,扭過頭來。 青年棱角分明的一張臉上,長眉黑眸,挺鼻薄唇,但此時他下頜緊繃,眼神凌厲,透出些凜冽如冰的寒意。 甄珠打了個寒顫,穩(wěn)住心神定睛一看,是張陌生又熟悉的面孔。 視線往下,他哪穿得是普通的朱紅衣衫,這明明是大魏從二品刑部侍郎的官服! 冤家路窄,是她走錯了房還是那些二傻子認(rèn)錯了人,甄珠拔腿想跑,剛轉(zhuǎn)身卻被青年從身后拉住胳膊。 他一手從她腋下穿過,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刈プ×怂┌椎哪套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