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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和死對頭奉子成婚后(1v1 h)在線閱讀 - 沒試過,怎么知道比我的粗

沒試過,怎么知道比我的粗

    新嫁娘婚后三天回門,崔恪一早叫醒了甄珠,備好省親的貴禮,乘上車輦一同趕往鎮(zhèn)南將軍府。

    翡翠和瑪瑙,崔恪從暢歡樓接甄珠回來的當(dāng)夜,便打發(fā)去外院做活了,翡翠俯首順從,瑪瑙還心有不甘,賣弄風(fēng)sao地想多留些時日。

    崔恪和甄珠折騰了大半晚,實在沒閑心思和一個婢女嘰嘰歪歪,喚了仆從將人拖走了。

    院里清凈,甄珠也不再擺臉色,回門這天,打扮得嬌美華艷,興高采烈地帶崔恪一起回去。

    兩家離得不遠,轉(zhuǎn)過兩三道街坊就到,甄淵和何氏早得知消息,在門前殷殷等候。

    車簾撩起,崔恪扶著甄珠下車,甄珠甩開他的手,提著裙擺小跑過去,抱著何氏眼淚汪汪,“娘……”

    何氏瞅著幾日未見的女兒,眼里也泛出水花。小丫頭沒心沒肺,出嫁當(dāng)天囑咐她多啰嗦了幾句,她還不高興,這在婆家待了幾日,知道跟爹娘親了。

    何氏摸摸甄珠粉白的臉頰,目中憐愛,口上輕斥:“都有身子的人了,還這么莽撞。”

    言罷朝崔恪客氣一笑:“珠珠不懂事,叫世子看笑話了?!?/br>
    崔恪低頭,態(tài)度恭謹,“珠珠思母心切,是我沒拉住她?!闭f著向兩位長輩周全地施了一禮,“岳父岳母叫我小崔或夢之就好。”

    崔恪年少成名,為官清正,同在朝野,甄淵對他一直頗為欣賞。

    如今做了自家女婿,一身清貴之氣仍是不驕不躁,不卑不亢,甄淵越看越滿意,拍拍崔恪的肩膀,頷首大笑:“好說,好說,小崔第一次來府上,岳父備了幾壇子好酒,今個兒與你不醉不歸!”

    崔恪拱手道謝,岳婿二人大步踏進府中。

    何氏在后邊嗔著甄淵的背影,笑著和甄珠打趣:“你爹個兵痞子,跟誰都自來熟。”

    甄珠瞧了眼崔恪,漫不經(jīng)心打量著長廊的風(fēng)景,由衷地說了一句:“崔恪,跟他母親還是不一樣的。”

    提到崔恪的母親,何氏蹙眉,擔(dān)憂地握住甄珠的手,“珠珠,他娘為難你了嗎?”

    想想那盞婆母不接的香茶,想想那兩個貌美豐滿的婢女,甄珠對蕭夫人的怨氣不是一丁半點,但自個也有錯處,和崔恪賭氣敬茶遲到,還去暢歡樓點了小倌。

    甄珠不敢對何氏說實話,拍拍肚子,打著哈哈敷衍:“娘你放心好了,我還懷著她兒子的種兒呢,不看僧面看佛面,長公主再看我不慣,又能拿我怎樣?!?/br>
    何氏趕忙拉住甄珠亂拍的手,斥道:“小心點兒。”

    邊牽著甄珠,邊不放心地叮囑:“話雖如此,但婆家不比娘家,珠珠你可不能太任性?!?/br>
    “知道啦知道啦!”甄珠點頭如搗蒜,圓圓的眼睛澄澈見底,表情極為認真的樣子,“娘你不放心可以問崔恪,我嫁到他們家可乖啦!”

    何氏被她的古靈精怪逗笑,心里還是不大信,在她腦門輕點兩下,“你別騙娘就行?!?/br>
    “不會,不會……”甄珠俏皮地吐了吐舌頭,掰著手指說道:“我想吃豆面餑餑,掛爐山雞,宮保野兔,生烤狍rou……”

    何氏滿臉慈愛,“好好好,一早就吩咐廚房給你做了,今兒都是你愛吃的?!?/br>
    甄珠手舞足蹈地表示雀躍,“娘,回家真好!”

    ——

    一席酒菜吃到了半下午,日頭落在了枝梢,鳥燕倦歇,蟬鳴聒噪。

    廳內(nèi)置有冰鑒,不覺很熱,甄珠孕期過了頭三月,人不怎么吐了,胃口比從前好了不少,一頓飯吃得小肚飽飽,舒服地瞇眼直嘆,金窩銀窩趕不上自家小窩。

    酒是北地雁門正宗的竹葉青,甄淵舊年同僚寄過來的,入口辛辣,酒勁還大。崔恪有一碗沒一碗地喝著,不知不覺面上暈染一層薄紅,人已半醉。

    甄淵回到長安難得與人對飲,興致高亢,舉起瓷碗還要和崔恪碰酒,何氏在旁勸道:“好了,珠珠他們待會還要回去,你收斂著點?!?/br>
    甄淵搖頭晃腦,訕訕地朝何氏笑笑,見坐斜對面的甄珠正低頭闔眼打著小盹,夏日映窗,在她周身渡上一層淺淺暖光。

    瑩白的小臉,紅紅的嘴唇,明麗中還帶著三分稚氣。剛出生時玉雪可愛的小團子,轉(zhuǎn)眼就成別人家的正頭夫人了,甄淵心中感慨萬千。

    甄珠自小養(yǎng)得潑皮,在雁門那旮旯地從不干正經(jīng)事兒,論起打鳥逮魚、偷雞摸狗,她最在行。

    而崔恪,屬于別人家的那種好孩子,出身好,學(xué)問好,做官也好。

    甄淵是個大老粗,可心里明白,女兒和崔恪除了相貌般配,其他方面是拍馬都趕不上。

    腆著張老臉,甄淵借著幾分酒意說出心里話:“小崔,你娶我們家珠珠,是我們甄家高攀你了,若不是珠珠有孕,因著你倆從前,我們也不會同意把她嫁你。珠珠貪玩任性,在崔家恐怕一時半會難以立得起來,還望賢婿多指教多包涵?!?/br>
    崔恪恭聲應(yīng)道:“能娶到珠珠是我的福氣,請岳父岳母放心?!?/br>
    甄淵肅容又說:“我甄家雖草莽起家,比不得你們崔氏百年公爵清高貴重,但我甄淵只得這一女,倘使珠珠在你們崔家受了委屈,我和夫人鐵定不依,就算拼了老命,也會把珠珠接回來?!?/br>
    崔恪斂首正色,“小婿明白?!?/br>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何氏喚下人上了瓜果茶水,溫言軟語囑咐小夫妻幾句,趁著日落前,讓他們回去了。

    目送遠去的馬車,何氏扶著半醉的甄淵,用胳膊肘戳了他一下,“你瞧著,崔恪怎么樣?”

    甄淵瞇起眼笑:“什么怎么樣?”

    見何氏表情嚴(yán)肅,甄淵思忖片刻認真道:“說實話,崔恪配我們家珠珠綽綽有余。這孩子是個有主見的,當(dāng)年考中探花,長公主一心想安排他去中樞三省領(lǐng)個清貴閑職,將來繼承國公爵位就行??蛇@孩子倔得很,偏偏去了六部之中最吃力不討好的刑部。”

    說著甄淵感慨:“刑部那是什么地方,一天天查不完的案子,審不完的犯人,從尚書頭頭到下邊雜七雜八的小吏,個個忙得屁股沾不著凳。就這樣,崔恪還在里面干了幾年,這孩子能吃苦,有韌性的。”

    崔恪在長安的口碑一直很好,何氏早有耳聞,但想到崔家那個囂張跋扈的“母老虎”,心里還是怕甄珠會吃虧,“雖說崔家歹竹出了顆好筍,可珠珠天真沒經(jīng)過什么事……”

    “好了,夫人?!闭鐪Y握住何氏的手,勸慰道:“女兒總得長大,珠珠脾氣爆,也不是個任人拿捏的性子,我看崔恪還挺喜歡珠珠的?!?/br>
    “喜歡嗎?”何氏飯桌上只顧給甄珠夾菜說話,沒太注意。

    甄淵拉著何氏走進府中,貼近她耳畔說:“他偷瞄珠珠的眼神,和我當(dāng)年偷偷看你時一樣一樣的。”

    聽著還像那么回事兒,何氏掩口輕笑,追問:“那珠珠呢?”

    甄淵得意地笑笑:“我們家小豬還只知道吃,吃完了睡?!?/br>
    ——

    從那晚她一不小心尿在馬車?yán)?,甄珠再和崔恪一起乘車,心中總覺尷尬。

    他笑一下,她就懷疑下一刻他是不是要拿此事來嘲笑她。

    偏偏崔恪老實得很,關(guān)于那晚的事一句不提,仿佛從未發(fā)生過。

    讓她想找茬都不好開口。

    臨近傍晚,暮日西下,外面起了涼風(fēng),甄珠掀開窗簾,晚霞的幾縷余暉斜進車內(nèi),照得崔恪面頰一片緋紅。

    他喝多了酒在小憩,靠在車壁上微闔眼,抿著薄唇,烏長的睫毛在眼瞼上投下兩抹淡淡的陰影。

    甄珠見不得他安生,湊過去用手指捏他睫毛,嬌聲調(diào)笑:“崔恪,你好沒用啊,喝了一壇多的竹葉青就醉成這樣?!?/br>
    崔恪睜開點眼,圈住她的腰把人帶進懷里,聲音有點?。骸澳闶遣皇呛苣芎龋俊?/br>
    “那當(dāng)然了!”甄珠驕傲地抬起下巴,伸出一只手掌比劃,“我一個人可以喝三壇竹葉青,兩壺劍南春!”

    崔恪刮了下她小巧鼻頭,笑夸:“女中豪杰?!?/br>
    刮得有點癢,甄珠趴在他胸前蹭了蹭,禮尚往來地摸上了他的腰,驚嘆道:“崔恪,你腰好細呀!”

    崔恪疑惑地看她。

    平日兩人歡愛,甄珠都閉眼當(dāng)瞎子,她沒看過崔恪情動的臉,更沒抱過他身體,此刻碰到他的腰,精瘦又有力量,但甄珠才不想說好話給他聽。

    故意皺起了小臉,甄珠不滿地道:“你酒量這么差,腰還這么細,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見崔恪怔住,甄珠晃著腦袋,拿腔作調(diào)地夸大講述:“你知不知道我爹以前在雁門那個軍營,那些個兵哥哥哦,人家一次能喝七八壇竹葉青,眼睛都不帶眨一下,個個身材健壯,四肢魁梧,那腿,那腰,人一個頂你兩個粗?!?/br>
    崔?。骸啊?/br>
    輕咳一聲,崔恪搖頭,“不知道?!?/br>
    甄珠又摸了摸他的腰,哼道:“反正就比你的粗!”

    長安時人以男子膚白貌俊、長身玉立為美,崔恪的樣貌是長安郎君中的佼佼者,他對甄珠的話不以為意,反撫上她的臉頰,一本正色地問:“你都沒試過,怎么知道他們比我的粗?”

    甄珠愣了,崔恪挪了挪她的屁股,用胯下支起的硬物頂了她兩下。

    原來是這個粗。

    看崔恪眉眼含笑,甄珠羞惱,他居然這樣一本正經(jīng)調(diào)戲她。

    甄珠揚眉,不甘示弱地反駁:“你哪里粗,你一點都不粗!”

    崔恪仍是在笑,深邃的眸子帶著迷離,似乎醉了,抬起她的臉,貼了上去,“我粗不粗不知道,可你夠緊,緊得我每回都把持不住?!?/br>
    “不、不要……”甄珠甩頭,崔恪的嘴唇覆上了她的,用舌尖輕輕叩著她的牙關(guān)。

    甄珠不肯張口,唇舌交纏這種事兒太親密了,她還不想和崔恪做。

    甄珠掙扎著推開了他,腮頰紅撲撲的,她噘嘴:“我不想吃你的口水?!?/br>
    崔恪盯著她紅艷濕潤的唇瓣,喉頭聳動,渴求道:“可是珠珠,我想親你。”

    他真的醉了吧,甄珠看崔恪對她不加掩飾的赤裸眼神,大有一副她不答應(yīng)、他就強親的架勢。

    “這樣吧,崔恪?!闭缰樵噲D跟他商量,“我親你,我把舌頭伸進你嘴里,但是你不能把舌頭伸我嘴里,好不好?”

    她說得繞,崔恪似懂非懂,只聽到可以親親可以伸舌頭,溫和地點了點頭。

    甄珠打著自己伸舌頭可往崔恪嘴里吐口水的心思,偷偷地笑,她摟住他的脖子,將紅唇送上。

    崔恪迎得急切,她一進去,他狠狠吸住了她的小舌,放在唇齒間舔舐吮弄。

    有淡淡的薄荷味道,一點點香,一點點冷,他飲過酒,怕她孕中聞到不適,喝了不少薄荷茶水去味。

    舌尖被他吮疼了,甄珠一下縮回小舌,崔恪的舌頭緊跟著纏了上來,進到她口中攻城掠地。

    被他親了,被他喂了口水,他還按著她的頭,迫切地尋她的口水吃。

    甄珠睜大了眼睛望著崔恪,他的睫毛尖尖打在她眼皮上,癢癢的。

    心里也酥酥麻麻的,下身不自覺地在流水,原來這就是親吻么。

    崔恪不滿甄珠的走神,用牙齒輕輕咬她一下,甄珠軟了身子,含著他的唇嗚嗚媚叫。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兩條舌頭濕漉漉地交織在一起,下身被他插了個盡透,上面也被他徹底吃掉。

    好委屈,又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