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花心徹底插松(h)
看到崔恪萬分失意地離開,甄珠后知后覺自己做得可能有些過分,甚至想跑過去跟他挑明了說,她只是太生氣了,不想要他納妾。 顧及臉面和尊嚴(yán),這樣的話甄珠想想就算,她說不出口。 蜷在床上,甄珠捂著小腹,心一抽一抽堵得難受。 四個多月的寶寶已經(jīng)有了胎動,似乎感覺到母親不安的情緒,在肚子里蠕動得頻繁。 甄珠的眼淚落下來,除了孩子,她在他們家一無所有。 不知躺了多久,門“吱呀”一聲從外面被推開了,甄珠沒回頭,吸了吸鼻子,吩咐道:“翠丫,把燈熄了,我要睡覺?!?/br> 房中人恍若未聞,不見滅燈,細(xì)微的腳步聲響離床邊越來越近。 不是翠丫,是崔恪,甄珠面朝床里,用手拭了拭臉上的淚痕,她不愿崔恪看到自個這副狼狽的樣子。 崔恪掀開紗帳,安靜地在甄珠身側(cè)躺下。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甄珠弓起后背,縮成一團(tuán),緊緊地挨著墻壁。 崔恪的手探過去,抓住她放在小腹上的手,臉貼在她纖白的后頸,低聲道:“珠珠,別生氣了,我聽說是母親設(shè)宴有給我納人的意思,但這八字沒一撇的事,我一點不知情。你這樣冒然遷怒我,我心里很不好受?!?/br> 甄珠如此生氣反常,崔恪無奈失落的同時,也去打聽了,原來是母親又想從中插手,往院里放人。 兩個女人,哪個都不是好說話的主兒,崔恪夾在中間,深感頭疼,只能盡力周旋,多多寬慰甄珠。 甄珠何嘗不知崔恪無辜,婚后一個多月,他的包容忍讓,甄珠看在眼里,記在心里。 可一遇到矛盾,她還是會控制不住自己,把崔恪想得很壞、很壞,她的憋悶和委屈無處發(fā)泄,就只能找崔恪,把他氣得跳腳,將他的心意摔在地下。 她以為她會痛快。 實則沒有,反而更傷心了。 但甄珠不想承認(rèn)自己錯了,不愿因為他,再被失控的情緒左右。 崔恪的解釋,她聽明白了,可她還是掙動著甩開他的手。 崔恪板過甄珠的身子,她低著頭,睫毛盈淚,眼圈和鼻尖紅紅,咬著下唇不吭一聲。 崔恪的心一下變得很柔軟,或者進(jìn)房時聽到她聲音里壓抑的哭腔,心便軟了。 他用指腹輕輕拭去她眼睫上的淚珠,輕輕聲地說:“珠珠,你這樣任性不領(lǐng)我的情,放在平常,我今晚不會理你,讓你自己在房里反省。但今天是七夕,我不希望以后每年的七夕節(jié),你想起今日,都是我們倆不愉快的回憶?!?/br> 他從枕邊拿出方錦匣,打開,是一串晶瑩圓潤的珍珠手鏈,上面還綴有一顆大大的珠子,被雕刻成小豬吃食的形狀,極為可愛。 崔恪捉住甄珠的手腕,將珠鏈牢牢地套上去,溫?zé)岬奈锹湓谒~頭。 他認(rèn)真地道:“這是今年的七夕禮物,希望你和寶寶平平安安,開開心心。別的,我什么都不想要。” 甄珠臉紅了紅,是羞也是愧,崔恪這樣大度,不計較就算了,還送禮,倒顯得她格外小家子氣。 甄珠想了想,小聲回:“你的禮物,我后面給你補上?!?/br> 說了這么多,她只聽進(jìn)去應(yīng)該禮尚往來,崔恪啞然失笑,有些無奈搖頭,手摸索著按在她臀上,“不用補禮,你把自己送給我就好了?!?/br> 甄珠知道崔恪又想要了,可她還、還…… “咕?!币宦?,有人的肚子叫了,甄珠想起那碗摔壞的餛飩,羞恥地捂住臉。 “沒吃晚飯?”崔恪笑了。 甄珠理虧,很小聲地:“嗯?!?/br> “還想吃王記餛飩嗎?”他又提起這茬。 餛飩沒買錯,是她心情不好挑刺而已,甄珠不敢再使喚他,嘴上乖巧,“吃什么都行,我不挑?!?/br> 崔恪起身去門外交代幾句,翠丫端了碗餛飩上來,清透湯汁、白皮餛飩,和之前爛掉的那碗一模一樣。 都是王麻子家的三鮮餛飩。 見甄珠驚喜又疑惑的目光,崔恪淡笑解釋:“怕你為難我,我一開始特地買了兩份,沒想到派上用場了。” 甄珠更羞了,好像她多無理取鬧似的。 崔恪拉著她坐下,催促且打趣:“在爐上溫著還熱的,快吃吧,你餓不餓我才不想管你呢,主要是怕餓著我們家寶寶?!?/br> 甄珠嬌哼:“我就知道你是為了孩子才對我好?!?/br> 崔恪接口:“對啊,我就是為了孩子才對你好?!币娝t遲不動瓷勺,崔恪舀了只餛飩吹了吹,喂到她嘴邊,“小祖宗,快張嘴?!?/br> “我有手!” “你不動。” “不要你喂!” “不是喂你,是喂你肚子里的寶寶?!?/br> 你一言,我一語,甄珠面上不情不愿,心中歡歡喜喜地吃完了一碗餛飩。 簡單洗漱過后,甄珠心滿意足地懶在床上,她和崔恪說起寶寶胎動的事,崔恪欣喜還好奇,掀開她的寢衣,輕伏在她肚皮上聽寶寶心跳。 其實不大能聽得到,崔恪摟著她軟軟的腰肢,頭不禁越發(fā)往下。 扯開她的褻褲,他的吻落在她白嫩的陰戶,甄珠“啊”地一聲嬌呼,崔恪分開她的腿,將臉埋了進(jìn)去。 腥甜的女兒香繚繞,崔恪分開兩片粉嫩的花唇,盯著中間小小的一顆陰豆,聲帶欲色:“珠珠,你不是問我想試試口嗎?今晚就給你試試。” “不、不要……”甄珠還沒做好心理準(zhǔn)備,卻被崔恪抬起屁股,一口狠狠吸住小豆。 那樣脆弱的地方被他吮在口中,甄珠難耐地扭腰,兩腿夾在他脖子上,不知是想推拒還是想他更深入。 崔恪輕輕咬著小東西向外拉扯,時不時用舌尖攻擊陰豆頭部,敏感的rou核膨大腫脹,xue口一點點向外沁出細(xì)流。 甄珠意識發(fā)懵,全身心都寄托在他那張嘴上,隱秘的快感直竄xue心,收縮了兩下,什么都吃不到,深處更癢更空虛了。 “嗚……崔恪……進(jìn)去……”甄珠抓住他的頭,嬌喘催促,眼角被情欲逼出幾點淚滴。 見崔恪不動,她急得難受,拱著屁股往他臉上懟,“崔恪……要、要舌頭……插進(jìn)來……” 松開紅腫rou豆,崔恪薄唇下移,舌尖沾了沾粘膩的yin水,抵開一圈薄薄的嫩rou,慢慢探了進(jìn)去。 舌頭柔軟,像一尾靈活的小魚,緩緩頂開緊致的xuerou,游到花心深處。 花心經(jīng)不起刺激,被他用舌尖戳了幾下,噗噗吐出幾口yin汁。 “咕咚”,甄珠聽到了他吞咽的聲音,她分泌的yin水順著舌面蜿蜒而下,被他用唇舌一一接住喝下。 好丟臉,又好舒服,不同于roubang的堅硬炙熱,他的舌頭好軟,都要把她舔化了。 甄珠興奮得雙頰潮紅,瞇起眼,咬著根手指嬌吟媚叫。 崔恪聽得身下硬得生疼,用力地在xue內(nèi)刮磨,想逼她趕緊泄出來。 舌尖上翹,將她陰壁上方那塊帶褶皺的yinrou卷入其中,不斷磨動,yinrou凸起得越來越大,花心的yin水越涌越多。 “不要!”甄珠仰頸尖叫,腰肢拱起,夾著崔恪的頭一泄而出。 銷魂的快意在他的舌尖炸開,一瞬間漫延至四肢百骸,她腦袋空白,抓住他頭發(fā)的手無力松開,一波又一波的潮水沿著他的舌身滾出。 崔恪沒想到她會噴這么多,嗆得連聲咳嗽,挪開了嘴唇,手指送進(jìn)去攪動,延續(xù)她高潮的快樂。 甄珠很興奮,生理和心理上的雙重愉悅。 她沒被口過,第一次嘗得這樣溫柔蝕骨的滋味,關(guān)鍵崔恪愿意彎下身段、低下頭顱這樣取悅她,甄珠很開心、很投入。 甄珠瞧著崔恪一臉的水漬,掩嘴偷笑,毫不吝嗇地夸贊:“崔恪,你好會口,我好舒服呀?!?/br> 崔恪抽手,兩根白皙修長的手指裹滿晶瑩粘液,絲絲縷縷從指尖往下滴,他抹在她微鼓的小腹,面頰微紅,“你滿意就好?!?/br> 哎呦,害羞了,甄珠曲腿踩在他胯下那坨鼓囊,吃吃地笑:“滿意啊,第一次就表現(xiàn)這么好,床下沒少下功夫吧?!?/br> 從她上次提過,崔恪有偷偷翻閱一些書籍,學(xué)了些理論知識,但他這會兒不想跟她討論這個。 低頭,見她足骨清瘦,肌膚細(xì)膩,圓圓的趾甲涂著粉艷的蔻丹,小巧又精致。 崔恪握住她的腳在手心里摩挲,甄珠得寸進(jìn)尺,踩著他的手臂,攀上他的頸,最后把腳底板兒貼在他臉上,調(diào)皮地用足趾壓他臉頰。 蹬鼻子上臉,甄珠最會。崔恪撈住她雙腳放在肩頭,放出胯下的巨物,盯著紅艷xiaoxue,托著她的屁股往里塞入,“這個姿勢好?!?/br> 好什么呀,她只有半身能動,跟嵌在他身上一樣。 屁股抬著,進(jìn)得太深,他忍得久,roubang又燙又硬,“噗啾”一聲借著濕滑的水液直接cao到了底。 花心緊緊地縮起,被他用guitou捅開,搗出屬于他的形狀。粗粗的一根緩慢抽插,頂端翹起時,將陰戶上方的肚皮頂?shù)梦⒐摹?/br> 甄珠抓緊了紗帳,昂著小下巴,嬌嬌地叫嚷:“崔恪,輕點……輕點呀……” “很輕了,珠珠?!贝捭】粗粩鄰埡系膞ue嘴,目中的欲色愈發(fā)熾盛。 那么小的粉嫩口子,被撐得近乎透明,束在yinjing末端,拔出時殷紅的媚rou戀戀不舍地跟出來,再被強(qiáng)硬地塞進(jìn)去,cao得點點yin液飛濺。 怎么那么可愛,崔恪抽動的速度加快,外翻媚rou從薄粉到紅腫,水聲咕嘰咕嘰越發(fā)響亮。 roubang與xue壁摩擦生出無限快感,甄珠覺得越來越熱,花心饑渴地收縮、收縮,他退出時空寂得難忍,被碩大的guitou猛地充滿時,又爽到直飛云天。 好會,好會插,甄珠眼前天旋地轉(zhuǎn),腳尖勾住了他的脖子,縮著小腹迎合他的抽送。 “啊……崔恪……啊用力……快了……”甄珠睜大了淚眼,張著小嘴哭叫催促:“嗚……要高潮了……崔恪用力用力用力?。 ?/br> “珠珠……”她要得這樣急,崔恪不忍折磨她,重重幾記擊在脆弱的花心,把她撞上了無比美妙絢爛的高潮。 第二次高潮來得格外綿長,她全身顫抖,xiaoxue痙攣著噴出大股水液,將他的小腹?jié)驳帽M濕。 崔恪不再克制,閉上眼,暢快淋漓地射在她的軟嫩深處。 箭一樣的液體打在攣動的花心,甄珠掙著雙腿,哆哆嗦嗦再次泄身。 “珠珠,好乖?!彼眢w熱情,崔恪性致更高,射完沒有疲軟,又脹脹地堵滿了她整個xue道。 甄珠xiele幾次,敏感得要命,他肆意抽插幾十下,她下身就咬著他開始縮,頂?shù)迷胶?,縮得越緊,到最后把花心徹底插松,一波波的熱流瘋狂外涌。 崔恪迎著潮水,逆流而上,抵著她的窄小宮口狠狠碾磨,磨得甄珠神智不清,“好哥哥”、“好夫君”地張口亂叫。 他還不射,甄珠哭得滿臉是淚,軟聲哀求:“崔恪……哥哥……嗚嗚你射呀……射給珠珠……” “珠珠,叫夢之?!贝捭『逅?。 甄珠嬌泣扁嘴,委屈而纏綿地喚:“夢之,夢之……射給珠珠……” “好了,給你?!贝捭∶土覜_刺數(shù)下,一陣熱燙爆發(fā)在她體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