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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各位好,我是當今昭國陛下的司寢宮女。 名字什么的并不重要,今天是我上崗的第三年,也是陛下終于選秀的日子。 培訓十年,上崗三年,我這雙二十四歲的眼睛已經(jīng)看過太多。 趴在寢宮門口的元槐走過來蹭了蹭我的手,把剛剛吃過的糖果子蹭到了我的衣服。 它今天心情也不爽,不爽的原因是陛下要選妃了。 距離上一次選秀還是在三年前我第一次上崗的時候,后宮一下子多了六位妃子,總共六人。 正當壯年的陛下原本應該是兩年一選妃,可他偏偏不愿意,一拖拖到了現(xiàn)在才勉勉強強同意去看一看。 我身為司寢宮女,自然也要隨時一旁看著。 陛下挑剔的將一個個秀女批評一番,五十多個人,他愣是沒有一個看中的。 不過別誤會,陛下沒有隱疾,雖然他還沒有孩子,但他沒有隱疾。 陛下的指節(jié)在檀木桌上敲了敲一旁,端送茶水的宮女將新茶換上。 她手上用的是魚膠做的手套,珍貴無比,然而在陛下身邊的宮女每個人都有五雙。 按理來說,我們這些宮女距離陛下兩步之遠是正合適的,也方便保衛(wèi)陛下的安全,可現(xiàn)如今宮中的規(guī)矩卻是五步之遠,為的是不讓人身上的熱氣竄到陛下身邊。 陛下的用人也很有講究,大部分都是從他少年時就跟著的老人。 若是新人,則必須在御書房或者寢殿門口值班兩年,這才能近身伺候。 不過好在薪俸不低,所以我對此向來是沒有什么意見的。 元槐又過來蹭我的手,我不耐煩地揉揉它的毛,它也可憐,畢竟每一次陛下心情不好,都要拿它來出氣撒火。 外人對陛下的評價向來是冷靜自持,而只有我們這些貼身的宮人才知道陛下的脾氣到底有多壞。 不過他的脾氣壞是有規(guī)則可遵循的,只要在規(guī)則內(nèi)陛下不會怎么處罰人,可有一人卻游離在規(guī)則外,便是我手下的元槐。 作為從小和陛下長大的它,每當陛下脾氣不順,這個小東西就遭了大秧了,總是要被摁在地上蹂躪一番,帶陛下,脾氣好了才能爬上床去睡。 “??!有狼!”眼尖的秀女驚叫一聲,她無意間瞟到那邊有一團黑影,看到那雙綠油油的眼睛,頓時驚叫起來。 旁邊的秀女也是一副驚駭表情,這可讓陛下找到了借口,眉頭微皺:“此次的秀女便是這樣的教養(yǎng)嗎?全都遣回去?!?/br> 劉公公汗如出漿,他可是被前朝和后宮都寄予了期望,此次一定要為后宮多添兩個新人才是。 如今這一批下去,就只剩五人了。 我也很著急,畢竟陛下的妃嬪不多,原先的司寢宮女拿銀子可是拿到手軟的。 現(xiàn)如今嬪妃們都不愿意往陛下身邊湊,別說外快了,連人影都瞧不見。 我又偷擼了一把元槐的毛,這可是陛下身邊最親密的雌性生物了。 它搖著尾巴走上前新上來的一批宮女,面色慘白,卻見她們所想要討好的人勾了勾那只狼的下巴。 “去,你去選上兩個,給太后交差?!?/br> 二 沒被嚇暈的兩個秀女被帶進了玉華宮內(nèi),等著臨幸后分配新的宮殿。 元槐有些委屈地啃著它的rou。 哦,她叫元槐,是一匹小母狼,但是很通人性,除了不會說話以外,和人也沒有什么區(qū)別。 在這三年來,我一直把她當做我的姐妹。 這是一只好心的小狼,當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已經(jīng)長得有一個半我高了,卻性格溫順,乖巧著讓抖若篩子的我撫摸她背上的皮毛。 一個會用前爪畫畫的狼,怎么會不討人的歡心呢? 只是陛下并不想讓我們和元槐相處。 因為他很小心眼兒,又很依賴這個小東西。 表現(xiàn)最明顯的就是在臨幸的時候。一般情況下陛下會離開寢殿前去澤陽宮,澤陽宮原本是先皇寵妃的住處,離寢殿近,又不會讓寢殿沾染上男女之事的腥氣。 貌美多情的妃嬪穿著白衣緩緩走來,拎起裙子。 她們通常會跨坐在躺著陛下身上,攀上從床頂?shù)粝聛淼慕z帶,努力地讓自己懷上龍子。 陛下不喜歡聲音,也不喜歡過多的接觸,他面無表情地看著面前帶著紅暈的女人,撫摸著在床邊趴著的元槐。 遵守規(guī)則的人能和他好聚好散。 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陛下有多么討厭此事。 可后宮的妃嬪不夠用了,之前選秀上來的五個妃嬪,兩個被人下了毒,終生不能再孕。 還有一個被嚇破了膽,瘋瘋癲癲的,時常不清醒。 皇后娘娘是從民間選的閨閣女子,雖沒遭到迫害,卻也被嚇得不輕,躲在自己的宮殿內(nèi)不愿出來,并且已經(jīng)連續(xù)三次請求陛下貶她為庶人。 “畫藝,本宮口渴了,斟杯茶來。”侍寢過的林才人懶洋洋地擺著架子沖著我說。 我撇撇嘴,低著頭回答道:“您該回宮了?!?/br> 當初仗著是前輩,把我壓得死死的,大冬天往我身上潑涼水的就是面前這位。 之前勾引陛下未果,跑去太后那邊伺候,又被轉(zhuǎn)贈了回來,陛下才勉強收入宮中,不過是個末二位的才人,也不知她到底有什么好囂張的。 “嗟!”林才人不爽地瞪了一眼,扭著身子便要回了自己靈芝殿,可不知是為何,她腳下一軟,順勢從澤陽宮的臺階下跌了下去。 再抬起臉時,林才人的面上蒼白一片,她捂著肚子惶恐地叫著:“我的孩子!” 或許是見得太多,我此時只想著去尋元槐,讓她別聞了血氣發(fā)狂。 省的那些老朝臣又對她有意見。 陛下正在后面的浴池中沐浴,聽到消息聞聲趕來,連忙叫人去差太醫(yī)。 可十有八九,林才人肚中的孩子保不住了。 我不可憐她。 她曾經(jīng)所欺負的人不止我一個人,若非我運氣好,找到一處溫暖的地方度過那個寒冷的冬夜。 那么,那些因為冬日冰寒,而終身不孕甚至得了涼癥身體虛弱的姐妹中,也會有我一人。 只是算到現(xiàn)在陛下已經(jīng)失了四個孩子了。 太后終于坐不住了。 三 “既然如此,那就請陛下早日去臨幸那兩個秀女吧?!?/br> 陛下的面上略有不甘,誰能想到林才人已經(jīng)有了一月半的身孕。 原本臨幸妃嬪是按照每個嬪妃月事來計算的,一人一月也不過是兩三次。 現(xiàn)如今這幾個秀女的日子還未摸清,太后卻已經(jīng)要求他臨幸。 更何況侍寢的規(guī)矩還要讓嬤嬤教導。 比如說這一個靦靦腆腆的,上來將宮裝穿得整齊,陛下一見就皺起眉頭,揮了揮手。 小美人委屈巴巴的退下,她眼尾有一處薄紅,不像是胭脂,倒像是天生的痕跡。 我心中盤算著,這不是平府家的三小姐嗎? 今日的陛下氣有些不順,太后賞賜了一壺酒,很明顯其中有催情的用處,元槐臥在床下,被陛下用玉如意梳理著毛發(fā)。 三小姐又回來了,這一回穿著就像樣些,她遵從嬤嬤的指令,雙手抓住高處的紅布,軟著身子動作。 很明顯,三小姐的技術不熟練,陛下閉著眼仿佛在受刑一般。 “啊~”好像故意一般,那嬌軀趴在陛下身上,而陛下的面色則是立刻變得鐵青,一把將還沉浸在歡好中的女人推開。 “滾,滾出去!”驚慌失措的美人抱著一群連滾帶爬的離開,陛下躺在床鋪上,臉上罕見的多了紅暈。 這估計是藥效還沒有解。 他手下的元槐也開始不安地動彈起來,用額骨頂著陛下的手。 陛下也不客氣,就像平日里煩躁的那樣,將那條鮮紅粗粒的透從元槐的口中拖出,扯的對方又痛又不敢大力掙扎。 摸索著帶著黏液的軟舌,陛下的眉頭依舊緊皺。 不知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把將元槐的狼頭撈到床邊仔細觀摩著,忽然詭異地笑了:“元槐,我記得你好像是只小母狼吧” 聽聞此話,我也將頭轉(zhuǎn)了過去,元槐滿臉懵逼,前爪搭在陛下的手上,卻收起了利爪,歪著頭,仿佛不明白對方為何要提起此事。 陛下曖昧地看了一眼自己兩腿之間豎起來的物件,又抬頭將元槐的軟舌向下湊了兩分。 “學學怎么舔?!?/br> 元槐是一只聽話的好狼。 面對陛下時,她向來是拿出百分百的信任,于是真將頭低下起去,叫紅舌纏繞著柱身輕輕磨蹭著。 這會兒陛下倒是不嫌口水,雙眼瞇起,顯然是滿足的神情。 “含進去試試?!蹦ゲ淞艘粫海菹滤坪跤行┎荒馨l(fā)泄,拍了拍元槐的頭,將那物放進狼口中。 不開玩笑地說,即便平日里我再怎么對元槐信任有佳,可將自己命根子放進去的勇氣還是不具備的。 如今陛下正在性頭上,阻止也來不及,卻見元槐小心翼翼地張開嘴,用舌頭裹住,沒讓他碰到口中的尖銳。 如陛下所期待的那樣,緩慢的用修長的喉嚨伺候著他的欲望。 我和其他幾位宮女兩兩相對,從彼此眼中都看出了驚訝。陛下平時所思所想以足夠驚為天人,可這種發(fā)展令我們是怎么也想不到。 元槐的口腔格外灼熱,陛下悶哼著將欲望全部送進了她口中,元槐可不覺得這是什么好東西,張了嘴便要吐掉。 “好元槐,乖——”發(fā)泄過的陛下就像原先欺負過元槐后一樣,對她態(tài)度格外溫和。 那雙溫涼的手擼著元槐的毛發(fā)。而元槐高興的則像是第一次學會寫字時,昂著頭,雖然她也不理解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站在一旁的我看見陛下的手從元槐的后脊背滑到了大腿處,在尾巴掩蓋的地方又戳又揉。 四 “唔,元槐也是一只發(fā)育很完全的小母狼了?!北菹潞孟駥徱曋裁匆话?,打量著元槐健壯的軀體。 元槐是陛下六歲時候被先皇撿到的,陛下正好及冠,而元槐則十四歲,這個年齡對于狼來說相當于人類的四五十歲。 可元槐不同,在陛下剛剛登基的時候,也就是八年前,曾有一位仙人向陛下和太后獻上兩顆長壽丹。 太后不信這些,而當時的陛下則毫不猶豫將丹藥塞進了元槐的口中,好似的那不是仙人幾十年來的成果,而是他剩下的糖丸。 別的不說,這仙丹好似真的有用,元槐到了這般年紀,卻還同當年一樣活潑好動。 元槐沒有反應,她能嗅到陛下身上隱隱藏著的怒意,也已經(jīng)適應被蹂躪。 可這回和以往把她像面團那樣搓揉的不同,陛下的手緩緩探進她柔軟溫熱的入口,修剪整齊的指尖在前端攪弄,元槐被戳得有些奇怪,向后看去。 陛下的欲望又重新立了起來,而元槐被放在床榻間,仰身無辜地盯著上面的紅綾。 “哇嗚——嗷嗚——”像是詢問一般,元槐叫了起來,而陛下則蓄勢待發(fā),抓住她的嘴,揉捏著她腹部的皮rou。 “你也可以上的嘛,不要動,會讓你舒服的?!泵髅靼装椎脑捳Z,讓元槐立刻領悟到對方的意思。馬上就要爬起來,拒絕這場索歡。 她惶恐的大叫,甩頭搖尾想要脫離控制,那雙綠油油的眼睛瞪得老圓,竟能讓人看出幾分無辜可憐。 只是陛下不為所動,也可意識到此次太后酒中下的藥有多重。 他扳著元槐的身子,想讓她順心意地躺在自己身下,然而野獸的力量終歸是要比人強大得多,最終陛下惱羞成怒大吼一聲:“都給我過來摁住她?!?/br> 所有宮女中只有我停頓一下,其他三個人非常順從地就過去,將元槐的四肢仰面固定好。 元槐沒有咬我們,即便我已經(jīng)看到固定上肢的兩個宮女,已經(jīng)做好了被咬的準備。 她很乖,喉中只是發(fā)出嗚咽和委屈的聲音,好似被重要的人傷害了一樣,不斷地對著陛下求饒。 我心中一陣酸楚,不知為何此時很像是親自將自己的姐妹手腳固定,送給男人隨意享用。 雖然,元槐和陛下的關系要比和我的更加親近。 肥厚濕潤的入口與女人的不一樣,我摁住她的右腿,很明顯能看到那個小口正一開一合緊張地抽搐著。 在入宮之前,我們也曾養(yǎng)過狗。 狗的東西要比人大得多,而陛下的那物也要比一般男人的雄壯不少。 無論是原先的妃嬪,還是剛剛的那位三小姐,起初都覺得疼痛難忍,可在元槐這里就是正好和貼,甚至連多余的前戲都不用做。 元槐還在嚎叫著,被陛下一巴掌拍在臉側(cè),轉(zhuǎn)成了委屈的嗚咽。 “嚎什么?養(yǎng)你這么多年,總要付出點兒代價?!?/br> 五 他對準入口,一下子就讓那嫣紅肥厚的軟rou將自己吞了進去,陛下的體溫偏涼,在沒入的一瞬間便為腔內(nèi)高熱而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隨后便是有頻率的律動。 他抱著元槐的腰,熟悉的觸感顯然讓陛下的興致更高,比起臨幸嬪妃的時候目光也要更灼熱。 大概是事已成定局,元槐不再做無謂的掙扎,反正也不疼,她隨著動作呻吟,那小小的聲音,粗聽起來倒還真有幾分像是人。 只是她眼中仍舊是茫然,不知道為何陛下要對她做這樣的事情。 在元槐身上,陛下的冷淡好似一瞬間便煙消云散了。 如果在別的妃子身上也能有如此賣力的時候,那么整個后宮起碼會多出三四個孩子。 我自然是不希望元槐被陛下碰的,可是又能如何?真說在這宮廷里能保得住元槐的,也只有陛下。 在外人看來,這不過是一頭畜生而已。 即便通人性,那也只會成為她能夠被利用的弱點而已。 我原先聽我的上司,曾經(jīng)照顧過陛下的奶娘高姑姑說過,陛下并不得寵,由于生母是皇后,這才沒受欺負。 而元槐也不過是當初陛下狩獵完畢,好東西都賞賜給陛下的兄弟姐妹后,才想起角落還待著這么一個可憐的孩子。 大概是那時孤零零站在角落,牽著自己的小馬的陛下太過可憐,才將原本要一同殺掉的小狼崽送給他。 可陛下向來心高氣傲,即便是期盼愛,也不會期盼這樣一份禮物。 更何況陛下早會那時早已不稀罕這種物件,只是由于是先皇所贈,才不能隨意丟棄。 前一個月,這只小狼崽被下人抱著,偶爾過來在先皇的眼前做作秀。 可一月之后,這小狼崽不知怎么的,竟要比后宮的女人還要會邀寵,已經(jīng)可以正大光明地臥在陛下的臂彎中呼呼大睡。 而她的飯食則是由陛下親手用剪刀剪開新鮮的生rou,一口一口喂進嘴里的。 當然元槐也很聰明,陛下所遇到的好幾回刺殺都是她出其不意突然襲擊,讓陛下避免了很多次的皮rou之苦。 可二人關系要好歸要好,我原先頂多會覺得他們是至交好友,卻沒想到今日還能演變成這樣。 在我胡思亂想回憶過去的時候,陛下已經(jīng)在元槐的體內(nèi)發(fā)xiele一遍。 可他眼中的yuhuo依舊沒有熄滅,反而拍了拍元槐的腿跟,眼神示意我們換一個姿勢。 元槐趴在床上,前爪被絲帶緊緊綁著,不至于勒進皮rou,卻也能讓她一時不會掙脫。 “嗚嗚——嗚——”她累的將舌頭吐出來,求饒地看著陛下,搖著頭,表明自己實在不想忍受這種折磨。 她的后腿跪在床中,這種姿勢讓她極為不適。 可卻讓陛下覺得舒服極了,他俯下身安撫著元槐,后腰卻在使勁往那個入口里面進攻。 元槐好像沒有人所擁有的快感,有的只是不明所以又疲憊的辛苦。 在這種時候,我不敢去摸元槐的頭,生怕占有欲爆強的陛下將我調(diào)離這個崗位之后,若是見不到元槐了,這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