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人(容先生,當眾舔舐jingye)
男人聽見劉絡的話后近乎祈求的看向小王爺,他的臉上還殘留著小王爺舔舐過后的口水,卻好像完全忘記了,仍然把希望寄托在這位無比識時務的小王爺?shù)纳砩稀?/br> 劉絡卻并不太在乎,只是再次在小王爺?shù)钠ü缮洗蛄艘话驼?,留下個暗紅的巴掌印。 “卿卿不想做主子嗎,那做犬奴好不好?” 這樣的話比利誘更容易說動小王爺?shù)男?,他才從情欲中回過神來,甚至下意識縮了縮一時合不攏的xue口,兩只手卻毫不猶豫的抱住男人的脖頸,用他無師自通的乞憐技巧,一下一下啄吻男人的臉頰,夾著哭腔祈求。 “容先生…容先生……你救救我,你救救我……容先生……” 劉絡好似整暇看著眼前這幕,周圍那些臣子的眼神惡狠狠的落在他身上,同樣是被侮辱,這些男人對待小王爺和對待這個男人的態(tài)度竟然如此不同。 “這個男人在士人的地位中很高?!?/br> 不需要多加思索,劉絡已經(jīng)得出了這個結論。 因此再看向容先生時,他幾乎迫不及待的想知道這個南方的士人會做出什么選擇,是呵斥小王爺?shù)淖愿蕢櫬?,還是要勸他自盡以全顏面?到時要怎么安撫受驚的小兔呢?劉絡苦惱的想,卻仍對這場面的到來滿懷期待。 然而出乎劉絡的意料,那位容先生聽到小王爺這樣的哭求,竟然沒有斥責,反而跪在原地,雙眼失神,臉龐幾乎失去了所有血色。他的脊骨在這時像一截腐朽的木,風輕輕一吹就開始顫抖,似乎再動一動就會轟然倒塌。而這截腐朽的木,竟然真的就這樣漸漸俯下身去,伸出嫣紅的舌尖,一點一點去舔舐小王爺背上的jingye,就像小王爺舔舐他臉上的jingye一樣。 容先生的手還被綁在身后,他的身材在寬大官服的襯托下顯得十分瘦削,因此他低下身去舔小王爺身上的jingye時,就展露出一種弱柳扶風的姿態(tài),仿佛隨時都會跌倒在小王爺背上的那一灘jingye上,把他那張臉再次弄的亂七八糟。 不得不說,這樣的姿態(tài)是很吸引劉絡的——讓原來的人中龍鳳淪為胯下的牲畜,這樣的欲望,不正與想看到容先生被自己的jingye染的一團糟的欲望同出一源嗎? 但是劉絡畢竟剛剛才發(fā)泄過,于是他忍耐住了想要把容先生的腦袋按在小王爺背上這種直白弄臟容先生的想法,只是用那雙狼一樣的綠色眼睛鎖住容先生的一舉一動,看著他的舌頭一下一下的將jingye卷進口中,手里卻還把玩著小王爺?shù)膔utou。 已經(jīng)在地上跪伏有一段時間的小王爺一面接受容先生舌頭濡濕而輕的舔舐,一面又承受乳首的把玩,才開葷的身體完全忍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卻又不敢妄自動作,他的腿腳和手臂因為這樣長久而僵硬的支撐帶著整個身體發(fā)起顫來,使得在上方舔食jingye的容先生好幾次俯首時被jingye擦過臉頰。 時間就在容先生緩慢舔舐jingye的動作中過去,跪在一邊的男人們也從一開始怒視劉絡的情態(tài)變得搖搖欲墜起來。小王爺?shù)募贡辰K于又干凈下來,容先生才直起身,又恢復原先那副姿態(tài)。劉絡挑了挑眉,一只手就伸到了容先生的臉上,生著厚繭的大拇指擦過容先生臉上有jingye的地方,又伸進他的嘴里攪弄,在容先生臉上留下一道長長的紅色痕跡。 “容先生,要全部舔完才對?!?/br> 容先生的身體從劉絡伸出手開始就再次僵成一團,等到嘴里被塞進手指時,容先生才第一次抬眼和劉絡對上了視線,在這很輕很快的一眼之后,容先生將視線停留在小王爺?shù)募贡成?,緩慢的、仔細的吸吮著劉絡的這根手指。 “容卿,好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