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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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城,是夜。 “祁總,您交代的事已經(jīng)辦好了?!痹谝惠v豪車外,一個男人微微弓腰畢恭畢敬地說道。 “嗯,繼續(xù)盯著他?!蹦腥说统炼写判缘穆曇糇攒囍袀鞒觥=柚譄艋璋档墓?,依稀可以看出,這是一個面容英俊,棱角分明的男人。他有著混血兒特有的面部輪廓,以及泛著暗光的灰眸。 得到男人指令的下屬向男人鞠了一躬,退下了。 車上的男人嘴角微揚,似是想起了什么愉快的事情,這個表情讓他看起來平和了一些。 他修長有力的雙手輕輕地扣擊著真皮的座位,一下又一下,在寂靜的夜里顯得格外詭異。 半晌,男人出聲了,“回去吧?!?/br> 司機立即啟動車子,他自然知道老板說的是哪兒。 性能優(yōu)良的豪車在空曠的街道上疾馳著,車窗外的景象飛快地倒退。路燈昏暗的光透過樹影打在男人臉上,倒映出他邪魅冷厲的面龐,以及那泛著晦暗不明光澤的灰眸。 十多分鐘后,車子停在一棟別墅前。這座別墅位于海城郊外,依山傍水,地理位置極佳,占地近千平米,說是天價別墅也不為過。而車上不到25歲的男人即是這棟別墅的主人。由此可見,這個男人在海城擁有著怎樣的財富和權(quán)勢。 司機下了車,微微弓腰,將車門打開,男人邁著沉穩(wěn)而優(yōu)雅的步伐,猶如一只巡視底盤的獵豹,緩緩進入了別墅。 看著正在打掃樓梯的傭人,許是想到了什么,男人頓了頓腳步,問道:“人還好吧?” “回祁先生,陸先生這幾天都有好好地進食?!眰蛉送O率种械墓ぷ?,恭敬地回答道。 男人似乎對于這樣的回答有些意外,訝異地挑了挑眉。半晌,輕輕頷首。 復(fù)又邁開修長有力的長腿走向了二樓走廊盡頭的房間。奢華名貴的皮鞋踩在大理石樓梯上,發(fā)出沉重的悶響,給寂靜的別墅里添了幾分詭異和陰冷。 推開門,訝異地發(fā)現(xiàn)房間的燈還開著,男人看了看手機,微微皺了眉,已經(jīng)1點了,怎么還沒有睡? 朝著床的方向望去,只看見一個微微拱起的部分。男人銳利的眉眼霎時間變得柔和起來。 處理了一天公務(wù)的男人有些疲憊,他拿過傭人早已準(zhǔn)備的衣服走進浴室洗澡。想到馬上可以和愛人同床共枕,男人不禁加快了沖洗的速度。 出來時,男人并沒有穿浴袍,僅僅是穿了條內(nèi)褲遮住了重要部分。不過,為了不讓自己身上的水珠驚到已經(jīng)熟睡的人,男人也刻意擦拭了一下身體。 悄悄鉆進被褥,雙手禁錮般地環(huán)繞著床上人兒精瘦的腰身。陶醉般地在他脖頸間深吸了口氣,依舊是他熟悉的百合香味。 “你回來了?!睉阎械娜送蝗怀雎?。因為兩天未曾說話的緣故,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卻顯得更加性感和誘惑。 “嗯?!逼钏鼓耆岷偷拿佳埚畷r冷卻,又換回了冰冷的面孔,“怎么還沒睡?” “等你回來問一些事?!标懢恋穆曇粲行├淠?,調(diào)整了一下兩人的姿勢后改為正對著祁斯年,繼續(xù)道,“楠煜怎么樣了?”清越的聲音中帶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急切和擔(dān)憂。但他望著男人的眸子依舊冰冷,沒有一絲溫度。 看著心上人那似是摻雜了揉不碎的寒冰的眼眸,祁斯年冷笑了一下。呵,自己忙完手上的事務(wù),首先想到的就是回來看他,可他倒好,先關(guān)心起別的男人。 “為什么不說話?你是不是……啊――”陸玖話還沒有說完,祁斯年便狠狠地啃咬了一下他的的脖頸,疼痛讓他禁不住大叫一聲。祁斯年對此毫無回應(yīng),只是輕輕揉捏著陸玖胸前的小點。 “你這個瘋子!你到底把楠煜怎么了?”陸玖大喊道。偽裝的冷漠終于破功。 “怎么?現(xiàn)在急了?”男人的嘴角惡劣地?fù)P起,令人不寒而栗。 “別急啊,寶貝?!逼钏鼓晏羝痍懢列∏傻南掳停⑽⒂昧?,使得其以一個極其痛苦的姿勢面對著自己。 “他啊――”男人對著陸玖的耳朵哈了口氣,繼續(xù)說道,“已經(jīng)死了?!?/br> 陸玖的表情赫然間分崩離析,像是被抽離了靈魂一般。 死了?那個溫文爾雅的男人,那個微笑著說要帶自己離開的男人,那個總是站在自己身前為自己遮風(fēng)避雨的男人――死了。 死了?真好笑,他存在得比誰都要真實,怎么可能會死?該死的是自己才對啊。 陸玖瘋狂地大笑起來,笑得險些背過氣去,笑得都流出了眼淚。既然楠煜已經(jīng)離開了,自己為什么還要活著? 陸玖停下悲傷的笑聲,目眥欲裂地望著眼前的惡魔,以往黯淡的眼眸噴射出滔天的恨意。 祁斯年遮住陸玖的眼眸,憤怒出聲,“不準(zhǔn)恨我,不準(zhǔn)!” “哈哈哈,祁斯年,你這個瘋子,我詛咒你,詛咒你永生永世不得所愛,詛咒你愛的人死得尸骨無存,詛咒――” 陸玖的話還沒有說完,猛地止住聲。因為被他詛咒的男人已經(jīng)褪下他的睡褲,將分身抵在了他的雙腿間。那灼熱的guntang幾乎讓他崩潰,因為他知道這個惡劣的男人即將要對自己做什么。 祁斯年已經(jīng)憤怒地失去理智,他只想要眼前的人閉嘴。之前對眼前人兒的疼惜早已消失殆盡。 “為什么只有古楠煜可以?為什么我就不行????我到底哪一點比不上他?”祁斯年有些歇斯底里地喊道,”樣貌?地位?財富?還是――伺候你的技術(shù)――”到最后,男人的聲音越來越小,幾乎如同戀人之前甜蜜的耳語。 他從抽屜里拿出一個koujiao用的開口器以及一副手銬和腳拷,這是他很久以前準(zhǔn)備的,本以為再不會派上用場。 強勢地扳開陸玖的嘴唇,將那幾近于刑具的開口器塞入陸玖口中。又翻身壓制住對方反抗的手腳,給他帶上了鐐銬。 “寶貝,這是你逼我的。”男人溫柔地吻上陸玖的眉眼,眼前這一幕透露著詭異的邪惡。 抬起頭,發(fā)現(xiàn)陸玖正望著自己,眼神依舊冰涼,還摻雜了一絲顯而易見的惡毒。男人有些挫敗和不甘。他拿出抽屜里的眼罩,強硬地給對方帶上。這樣也許就好了吧。 祁斯年粗暴地將愛人翻了個身,壓上了這具誘人的身體。陸玖纖細(xì)瘦弱的身體根本不能承受男人的重量,動了動腰肢,卻被壓制得更緊。他的臉正對著枕頭,一陣窒息的感覺襲來,讓他蒼白的臉上添了幾絲不正常的紅暈。 他筆直白皙的雙腿也被男人強行拉開,沒有絲毫潤滑便被侵犯到底。…… 男人附在陸玖耳邊輕輕說道,“寶貝,我愛你。我愛你?!被腥缒е洹?/br> 一夜旖旎。 陸玖是在一陣疼痛中醒來的。并非來源于下體,因為經(jīng)歷了一夜的摧殘,那里早已麻木。這是源于他的心臟。 這種疼痛很熟悉,自從他遇見祁斯年以后,就經(jīng)常經(jīng)歷這種疼痛。他也去醫(yī)院檢查過,卻總是沒有結(jié)果。 他睜開眼,表情茫然,想說一下話,卻發(fā)現(xiàn)口中的東西還沒有取出,那口塞使得他的嘴被長久的撐開,已然麻木,他現(xiàn)在連簡單的吞咽都做不到,遑論說話。但他能感覺到口中還殘留著那個男人的jingye。 他費勁全力動了動脹痛的頭,卻發(fā)現(xiàn)自己全身赤裸地被綁在床上,以一種屈辱的大字型。手腳都被幾根極細(xì)的金屬鐐銬禁錮著。 陸玖表情駭然,他瘋狂地扭動著身體,除了徒添疼痛外毫無作用。他的手腕腳踝早已破皮,一片駭人的血跡與白皙的身體形成了極致的對比,卻平白添了幾分凌虐的美感。 一陣掙扎無果后,他癱軟在床上,如一條脫水的魚般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以緩解來自心臟的不適。 一陣難忍的疼痛再次襲來,讓他禁不住痙攣了一下。那種仿若將他撕扯的疼痛讓他幾近崩潰。手緊緊攥著,指甲幾乎要沒入掌心。就這樣,陸玖在床上經(jīng)歷了仿若一個世紀(jì)般漫長的疼痛。 突然,他感到身上的疼痛越來越輕,幾乎快要感覺不到了。迷糊中,他還看見楠煜對他溫和地笑著,“小玖,小玖……” 我,是要死了么?陸玖揚起一抹解脫的笑,楠煜,是你來接我了嗎?真好,楠煜,我來了,你等等我啊。陸玖的眼眸緩緩閉上,他的周身散發(fā)出了金色的柔和光暈。 與此同時,在另一個半球的大不列顛島上,一棟英倫風(fēng)格的別墅內(nèi),一個年輕英俊的男子正緩緩醒來,而他,和剛剛死去的陸玖有著一模一樣的容貌。 他活動了一下腿腳,走下床,對著鏡子說道,“現(xiàn)在,是我的主場了!”嘴角揚起一絲邪魅的笑。鏡子,緩緩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