癡漢、看護和自我
書迷正在閱讀:男beta副官和他的女a(chǎn)lpha少將、美攻強受恐怖系列—神,在觀望、褻玩師尊合集、怎么總被情敵日翻【快穿】、黃文寫手(虐男主/GB)、天驕、第一眼想cao的寵物、叔受天堂(虐S‖黃B‖強Z)、被強制愛的金發(fā)少年(海豹x帝企鵝)、我與野獸共枕眠
——“結痂是經(jīng)過疼痛、瘙癢、忍耐,直至烙上疤痕的過程。” ‖初印象‖——燕冠清 二零一三年夏,燕冠清初次認識怪男生徐安瓚。只是第一面徐安瓚就給燕冠清留下了難忘的印象。 夏天艷陽正濃,徐安瓚穿衣從來都是長袖長褲,身材清瘦,看著靦腆干凈,笑起來清清爽爽有酒窩。 宿舍里不經(jīng)常說話,可其實人氣很好,雖然同級男生提起他來總是笑的莫名。燕冠清不明白原因,他并不深究。只是想通過自己全面認識了解徐安瓚,嘗試搭話成為朋友。 可惜徐安瓚在宿舍不常說話,總是很晚回寢,在宿舍里詢問室友沒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就算有人知道也陰陽怪氣,語氣中說起徐安瓚的名字帶著不屑卻又莫名有黏膩的藏在暗中的好感、情意,這種態(tài)度讓燕冠清沒來由問不下去。 于是燕冠清在暗地展開觀察徐安瓚,終于有天按捺不住的跟在徐安瓚身后,看著徐安瓚上完課,走出校門上了一輛白色賓利車。 車主是認識的校友,燕冠清知道這位學長,大他們兩年級,是籃球隊隊長的同時還是學生會副主席,在他們大學很有名的全能校草。 他站在路旁樹邊,直到那輛載著徐安瓚的白色賓利消失在視線盡頭才邁出步子,燕冠清不知道這樣兩個人是怎么產(chǎn)生聯(lián)系,但至少他知道了徐安瓚認識的一位好友。 ‖徐安瓚和同校的蘇扈明學長是朋友‖——現(xiàn)在是燕冠清開始了解徐安瓚的第一件認識。 ‖跟蹤‖——燕冠清 第一次跟在徐安瓚身后了解到他的交際圈好友后,燕冠清開始跟蹤徐安瓚活動軌跡。 這可謂是變態(tài),但徐安瓚對燕冠清的誘惑總讓他控制不住,他太想要了解徐安瓚的一切了。 這種難以控制的感覺燕冠清不討厭,尤其是跟蹤徐安瓚這件事,剛開始他還會緊張,后面慢慢就變得熟練。 甚至會去感受徐安瓚坐過的地方、走過的路、呼吸同一片空氣,這些感覺總能讓燕冠清尾椎骨發(fā)麻、刺激到頭腦空白。 跟在徐安瓚身后越久,燕冠清感到違和感越來越多,這種違和感出現(xiàn)在那群被他當作「徐安瓚的朋友」們和徐安瓚在一起時、出現(xiàn)在徐安瓚看到他的「朋友」后表情上、出現(xiàn)在「徐安瓚的朋友」們看徐安瓚的眼神上。 這種違和感直至燕冠清撞破那場在‖課堂上的角落性愛‖后,被燕冠清理解。 * 燕冠清坐在最后一排靠窗位置,支著下巴就能看到「徐安瓚的朋友」坐在倒數(shù)第三排靠墻位置,徐安瓚坐在外側,旁邊沒人。 「朋友」的左手放在桌子下,熟練拉開徐安瓚褲鏈,隔著內(nèi)褲摸上徐安瓚還未勃起的yinjing,徐安瓚弓起腰像是蝦米,卻并未阻止「朋友」的動作。 從燕冠清座位來看后排不少人都應該看到了這場‖課堂上的角落性愛‖,只需稍稍扭頭,就能看到徐安瓚泛紅的臉龐,和他緊咬著的下唇。 課堂中講師停下講課,坐在后排的人都或多或少聽到了徐安瓚若有若無的喘息聲,輕而魅。 燕冠清看到有些離徐安瓚較近的男生至少換了兩次坐姿,他也是。 徐安瓚在快下課時,射了出來。隨后像是沒有力氣般,趴在桌子上,看樣子好像不是很滿意。 那位「朋友」湊近徐安瓚耳邊說了什么,徐安瓚才重新直起腰。隨后燕冠清便看到,「徐安瓚的朋友」在講師背對他們時,極快隔著衣物掐了一下徐安瓚胸前rutou。 被安撫到的徐安瓚露出笑容,左側臉上酒窩在燕冠清視線里出現(xiàn)。 ‖原來徐安瓚的朋友們不止是朋友‖——這是燕冠清跟蹤徐安瓚后了解到的第二件認識。 ‖痂‖——徐安瓚 徐安瓚不喜歡說話,他活在自己的世界。沒有朋友,只有一堆名義上的炮友。 他享受結痂的過程,所以他允許甚至是逼迫炮友在他身上留下各種傷痕,小到掐痕、大到鞭印,或者別的一些什么。 傷痕長成痂給他安全感,留下的烙印綻放在他原本細嫩的皮rou。 疤痕上又留傷痕,再次結痂。周而復始。 皮rou從原本的光滑細嫩,變得摸起來粗糙不平。 徐安瓚站在等身鏡前渾身赤裸,癡迷看著鏡中自己的身體,瞇眼笑的乖巧,和他從鎖骨、肩膀開始出現(xiàn)的可怖疤痕造成畫面沖擊感不比形狀奇特的怪物少多少。 ‖痂的形成總是在徐安瓚心情起伏嚴重時‖——徐安瓚享受著它。 ‖勾引‖——季河 如果讓徐安瓚說他最喜歡和誰zuoai,那一定是季河。季河滿足他的要求,但并不是毫無底線,如果徐安瓚提出會百分百傷及身體底子的要求,季河會換種方式讓徐安瓚體驗長長記性。 季河是徐安瓚受傷傷口恢復狀況差勁,傷口感染發(fā)炎嚴重一直發(fā)燒時去看的醫(yī)生。 在剛看到徐安瓚,季河以為徐安瓚是個靦腆清秀的男生,可當徐安瓚掀起衣服后,季河的職業(yè)素養(yǎng)讓他咽回了到嘴邊的臟話。 徐安瓚肥瘦剛好的腰部上纏繞圈因為傷口發(fā)炎化膿后被印透的繃帶,看起來格外凄慘可怖。 出于禮貌季河并未詢問徐安瓚傷口由來,只是帶上醫(yī)用手套拿住剪刀和鑷子開始揭繃帶。 泛黃的繃帶黏連著粉色皮rou被拽下,期間季河額頭上汗液不住下滴,徐安瓚一聲不吭,只除了眼尾泛紅,下唇被咬出印記,顯示他正在受到的痛苦。 說是痛苦也不對,他的身體已經(jīng)會把獲得的痛意化為酥麻的快感,徐安瓚咬著下唇是為了不讓自己呻吟出聲。 眼前的畫面明明是醫(yī)生在治愈患者,卻莫名有色情感,空氣在房間內(nèi)逐漸黏稠曖昧。 季河不住斜睨徐安瓚,徐安瓚唇色紅艷微張口,已經(jīng)開始喘氣。 被勾引的季河下手更加平穩(wěn),繃帶終于被全部揭下,季河用鑷子夾起棉花沾沾酒精,按上徐安瓚傷口,速度不快不慢。 帶著金絲眼鏡低頭認真涂抹均勻,打著發(fā)膠的發(fā)絲垂落在眉眼處,看起來極其斯文。 徐安瓚被刺激的不住發(fā)抖,雙眼失焦、大腦反應遲緩的低頭看著為他涂藥的醫(yī)生。 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拿著鑷子在傷口涂抹,徐安瓚緩緩拉住季河另一只沒有動作的手,徐安瓚稍許rou感的手指插入季河骨感修長的手指。 幾乎已經(jīng)是明示,但季河松開徐安瓚的手,推推眼鏡,眼底暗沉看著徐安瓚身上的疤痕和傷處。 新的舊的,很容易就能得到一些結論。 徐安瓚的身體狀況不允許季河進一步發(fā)展。他摸摸徐安瓚軟發(fā),主動留下聯(lián)系方式。 為徐安瓚調(diào)理身體是季河現(xiàn)在最想做的事情。 ‖徐安瓚活不過二十五歲季河從見他第一面就知道‖——季河醫(yī)治徐安瓚求的只能是一人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