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用口水在你褲襠畫個jiba(口爆/吃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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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雛吧?!?/br> 施煜清說。 “你才是雛。” 李慕陽當(dāng)即反駁。 懵懂初開的青春期,少男的自尊不允許自己在這種事情上被人看扁,以為把反詰當(dāng)作底氣,絲毫不知道,面對的是一只對他知根知底的小狐貍。 “嗯?!?/br> 施煜清應(yīng)了一聲,聲音輕到令李慕陽差點忽略,以至于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對方在回答什么。 那個令人討厭的病秧子,又朝他露出一個狐貍笑容,兩顆亮晶晶的黑瞳直直地看著他。 感覺在輕視自己。 靠。 一個翹墻角的貨色,他憑什么? 李慕陽吸了一口氣,強(qiáng)忍住下體硬到爆的欲望,按住對方肩膀,揚起眉毛俯視對方,語出奚落,試圖以此彰顯自尊—— “想要我cao你屁股?你這種貨色,只配給我舔?!?/br> 他也只是口嗨,倒不是真的想在此刻讓施煜清給的koujiao。連自擼次數(shù)都屈指可數(shù)的校草,讓同性在放學(xué)后的廁所里給自己口爆,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不知道為什么,他被施煜清搞得越來越奇怪,為了掩飾內(nèi)心的不安,只想在口頭上找回些自信。 因為他的動作,性器從黑色運動褲里印出了可觀的輪廓,直挺挺的戳住施煜清的鼻子。 入鼻的熱腥味摻雜著薰衣草味的干凈衣料味道,施煜清鼻頭不留痕跡的動了動。 下體的隱秘之處當(dāng)即流出兩股蜜水。 他透過厚厚的鏡片直直盯著虛張聲勢的校草大人,看著處于心理自我復(fù)健中的校草英俊的眉目。 要我給你舔是嗎? 李慕陽注意到,一直嘴硬的藥罐子終于不再說話,取而代之的是小臉上的笑意加深了,緋色的唇瓣裂成了好看的弧度。 然后,那張精致小巧的花瓣唇,隔著校服褲子在他jiba上留下了一個吻。 “嘶——” 柔軟的觸感當(dāng)即讓校草大腦空白,自接觸地升起密密麻麻的強(qiáng)烈快感,讓他體內(nèi)熱血翻涌。 墨瞳無意識瞪大,不知所措盯著令他兵荒馬亂的罪魁禍?zhǔn)住?/br> 后者則無辜的沖他眨了眨眼,咧開嘴,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 “是這樣舔嗎?” 小狐貍笑著問。 李慕陽在心底罵出了人生第一句臟話,性器又迅速脹大了一圈。 明明厭惡至極的情敵,此刻卻仿佛變了一個人。 變得如此誘人。 哪怕還戴著古板的眼鏡,一身誘骨卻仿佛要破繭而出般掙脫不起眼的外殼,散發(fā)著令人難以抵抗的氣息,將他的理智攪亂。 唯一僅剩的一絲理智尚在苦苦掙扎,告訴他應(yīng)該干凈離開眼前的人,可是方才令他回味不已的柔軟觸感與全身的酥麻讓他怔在原地,陷入矛盾。 施煜清將李慕陽的掙扎看得一清二楚,對方眼底旋渦交織。 伸出紅軟的舌尖,隔著寬松的休閑褲,繼續(xù)描摹著對方性器的形狀。 比自己想象的,還要蔚為可觀。 施煜清忍不住夾了夾腿,克制來自水流不止的花xue里的癢意。 李慕陽開始發(fā)出忍耐的喘息聲,緩慢而又低沉的、慌不擇路卻逐漸沉迷的聲音。 從兩個少年人身上散發(fā)出的欲望氣息,為狹小的空間營造了不為人知的幽秘氛圍。 施煜清用牙齒咬上運動褲腰帶處系著的橡筋,本來深陷中欲望的校草陡然一驚,按住了他的腦袋—— “你要干什么?” “不脫下來,怎么舔?用口水在你褲襠畫個jiba?” 施煜清隔著眼鏡掃了他一眼。 他的話對于李慕陽來說是天大的刺激。 校草看著這個不久之前還被自己教訓(xùn)的情敵,現(xiàn)在極為色情地用潔白的牙齒咬開橡筋,又叼著他的褲頭,緩緩拉下。 …… 隨著對方的動作,他的意識越來越沉迷。 李慕陽盯著那張冷清的臉,幻想著對方剛剛在隔間里自沖,陷入高潮的模樣。 該是怎樣的誘色呢? jiba被溫?zé)岬目谇还鼟短蝮拢醮误w驗的校草不知不覺間到達(dá)了臨界點。 插進(jìn)對方發(fā)間的手指,也開始不斷收緊。 施煜清察覺到李慕陽要射了,心中一動,面上卻眉心微皺,準(zhǔn)備移開嘴巴。 這當(dāng)然一直緊緊注意著他的李慕陽發(fā)現(xiàn)了,當(dāng)即有些生氣。 這么sao浪的給他吃jiba了,現(xiàn)在又不想迎接他的射精? 這人怎么這么難弄? 理智被欲望沖蝕,只憑本能驅(qū)使,下意識將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不讓施煜清挪動位置,同時挺腰,開始主動在對方口腔里進(jìn)出,將紅艷的唇瓣cao得越發(fā)軟爛,腮幫子被爆cao撐得鼓起來。 粗暴動作令roubang磕到了牙齒,但對于此時的李慕陽來說,只是錦上添花的催化劑,讓他的快感高漲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 就像一只溫順的綿羊被激發(fā)出了嗜斗的血性,這個眾人眼里的陽光校草,因為劇烈的快感而口不擇言—— “賤骨頭,cao死你。” “啊啊啊啊……我要射了。好爽?!?/br> 施煜清猝不及防被噴了一口精,不少黏稠的液體順著他的嘴角溢出,滑過喉嚨,流進(jìn)衣領(lǐng)底下的鎖骨深處。 少男的初精。 施煜清緩緩?fù)滔氯ヒ恍?,瞇著眼看了眼射完后仍處在激動之中的李慕陽。 如玉的臉色已然脹紅,和血色的夕陽交相輝映,不斷喘息的唇、劇烈起伏的胸口彰顯快意。 “爽了嗎?” 他問。 此刻的施煜清在李慕陽里就像是志怪故事里會吸人精氣的狐精,詭魅而迷人。 射精后的愜意,讓李慕陽瞧著施煜清順眼了些,心也變得柔軟。 溫聲回道,“嗯,挺舒服的?!?/br> 可是下一刻,這個含著他的jingye在微光里笑的無暇的人,卻無情說道—— “爽了就滾吧。” 初嘗口爆滋味的校草大人還沒來得及回味快感,就被給與他快感的人無情驅(qū)逐。 他差點被這只狐貍的假面欺騙,忘了對方是個令人討厭的第三者。 墨瞳褪去激動,恢復(fù)本來的純正黑色,看起來有些委屈,“給我舔過jiba,就別去招惹落落了?!?/br> “你就沒想過是她招惹我的?” 施煜清沒好氣地懟了句。 不是因為對方被梁落落蒙蔽,而是他現(xiàn)在還性欲高漲呢,小處男是爽夠了,他的火還沒滅。 而自己現(xiàn)在還不想在李慕陽跟前自慰,讓對方發(fā)現(xiàn)他雙性的秘密。 “她招惹你?” 李慕陽咀嚼著這句話,倒不是懷疑施煜清的話,只是他被對方現(xiàn)在的樣子迷了眼。 原本不見生機(jī)被藥物常年浸養(yǎng)的冷白皮透出粉光,唇角殘留的jingye被柔軟的舌頭一并掃進(jìn)了口腔之中,低著頭整理脖間的衣物,精致的下顎線在投進(jìn)來的陽光里顯得有些惑人。 他覺得好像有什么東西印進(jìn)了眼里,也印記了心里。 施煜清一屁股的水粘膩到不行,抬頭瞧見李慕陽怔在原地。 沒好氣說,“你不滾我滾了?!?/br> 撿起校服,留校草一人在原地懷疑人生。